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再说了,这个小灰兔,可是引导我来完成英雄救美伟大使命的,它是个什么精灵,谁又能说得清。
淑萍一双眼睛看着小灰兔,眼睛里被井水淹掉的一些亮光完全恢复了。伸手摸摸小灰兔的背,道:“养着它吧,我会垒兔子窝。”
淑萍一句话,让大帅下子想起碧水湾的钱多多……
说着,淑萍把小灰兔揽在怀里,小灰兔竟然不怕淑萍一身的湿水,而且还很受用的样子,像个小猫一般偎在淑萍的小怀抱里。
淑萍是个小可爱,小灰兔也是个小可爱,小可爱和小可爱加在一起,得数就不是简单的两个小可爱了。
大帅看着淑萍怀里的小灰兔,看着看着,竟然看到,21岁的淑萍,胸前的湿衣服一溻,竟然出现两个鼓鼓的小桃桃。
淑萍极其敏感,把小灰兔往上抱抱,小灰兔的两只大耳朵,就把那两个小桃桃给遮住了。即使这样,淑萍那被井水浸白的小圆脸,也抹上了丝丝红霞。
小灰兔侧着个头,一双通红的小眼睛盯着大帅,那神情分明在说:看什么看!
圣洁的事物不可亵渎,大帅赶紧放眼看向远处,对郭铁子道:“明天,我不想拉草腰子了,给我张镰,我要割麦子,多年……哦,好长时间没割麦子了。”
救淑萍的使命完成了,当然不再拉那草腰子了。那是什么活儿,早干烦了。
“好啊,男人就要干男人的活儿,哪能和小丫头扯在一起。给。”郭铁子把手中的钢镰给了大帅。
#################################当晚,大帅和淑萍换上干衣服,和马唱一起,在淑萍家西边的小树林里,给小灰兔建了个舒服的窝。
先用铁锨掘开一个一米直径的圆坑,深达五六十公分,里面铺上散发着清香味的新麦秸,坑上面的四周,用红砖砌成半米高的墙,墙的上面,用树枝盖上顶子,再抹上麦秸黄泥,黄泥上面铺上防雨水的瓦片,看上去就像个小炮楼子。
这个“小炮楼子”旁边,挖一条30公分深、20公分宽的的小沟,上面同样做好防水,小沟直通“小炮楼子”,这是小灰兔进入新家用的通道。通道口上,用铁丝做了个小铁门,既透风,又防止小灰兔逃跑。
把小灰兔放进去以后,它先在里面转了一圈,然后蹲在它的新家小门口,悠闲地看着大帅、马唱和淑萍,那个样儿,就是没有小门,它也不跑了,比它母亲掏的兔洞洞可舒服多了。
之所以选中这个地方给小灰兔造窝,是因为这里有好几个兔子窝,都是淑萍家的,因为淑萍的父亲,和碧水湾的钱多多父亲一样,是个用土枪打兔子的好手,打死的兔子吃肉,打不死的,就养着。
“冬天时候我爸爸在白菜地里打到一只兔子,是个母的,爸爸发现它怀了孕,就把它放生了,不知这只小灰兔,是不是那个兔娘养的。”
淑萍一边给小灰兔的窝窝里放新鲜菜叶,一边道。
大帅又想起碧水湾的兔仙,心说兔仙也是个兔族,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帅如今只要看到兔子,就有和过去看到兔子时不一样的感觉。
星光之下,三人在兔子窝旁逗留了好久,直至月上树梢,才回家休息。
大帅回到家里,发现母亲还没有休息,在昏黄的灯下缝东西,不知老人家是真的缝东西还是在等大帅回家。
“娘,你还没有睡啊?”大帅随口问了一句。
“这不是准备去燕京吗,家里的粮食没有吃完,我缝几个口袋,把粮食带到燕京去啊!”大帅的母亲一边继续缝着,一边道。
大帅听了,又是一阵子感慨,是啊,粮食是农民的命根子,母亲在农村长大,又是种地好手,自然把粮食看得无比重要。
“娘,你年轻那会儿,钱是很值钱的吧。”大帅莫名其妙地来了这么一句。
“是啊,那些年,一块钱顶现在几十块钱花。”母亲说着,眼角瞥了一眼那个小红木橱子。
大帅心说,谁说非现金不能花,要是把父亲的宝贝弄到的燕京,可是能赚大钱的。
老母亲停下手中的针线活,双手撑炕,两腿用力,从炕上挪下来,打开地上那个横柜中间的一格,从里面拿出个小包袱,解开拴包袱的布带子,然后一层又一圈地往外倒,倒了七八圈,才露出小包袱最里面的内容,是一打卷成一卷的票子,有一毛的、两毛的、5毛的、一元的、两元的、5元的,10元的,20元的,100元的。
这里不光有大帅寄回来的钱,老人舍不得花,放在布包里,甚至还有的是过去老人家卖鸡蛋挣的,平时只是买盐和酱油时才动用个块儿八角的。
母亲把100元的和50元的票子数了数,总共是12172
元,又把20元、10元、5元、两元的和一元的全凑上,才够20000元,小心翼翼地卷成一包,伸手从炕上拿起针线板,扯了一段白线,绕着把一卷钱缠好,递给大帅。
大帅心动,对母亲道:“娘,你给我这钱做什么,您知道,现如今我可不缺钱呢。”
“孩子,你可不许嫌少啊,我攒的钱只有这么多,我寻思着,你接我和你爸去燕京,总要花费吧。”母亲只顾自己说着。
“娘,不是我嫌少,是我现在富得很,我挣的钱可以用车拉。”大帅道。
“你这孩子!真不懂事!好不容易去燕京,我和你爸爸哪能什么也不付出呢。”
说着,母亲又打开小红木橱子,从里面端出一盆鸡蛋,都是自己养的鸡下的,通体光泽。
大帅这才理解老人的这番真情,不好拒绝老人家了。
难为天下母亲心。大帅心说以后要好好报答老娘。
################################第二天中午,吃过午饭,大帅没睡午觉,独自站在自己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农家小院中,回味着童年和少年时代的生活,一幕幕儿时的生活场景浮现心头,忽然,大帅突发奇想,何不重温儿时的生活,否则这次离开家乡,就不知何日再回来了,于是大帅背上草筐去打猪草。
大帅记得,小时候的平常日子,猪草一般都是母亲去地里打的,那时候大帅见母亲天天打草太辛苦,就想替母亲去打,所以大帅很会用镰刀割猪草。
这几天地里的庄稼收割差不多了,不忙的时候,地里打草的人不少。
章节 第522章 河岸上,重温与女同学打草生活
好久没打猪草了,大帅一边走着,一边摸着手中的钢镰,事隔多年,对打草这活倒有几分新鲜劲。
地里的草,一般有几个地方长得多,一是庄稼地的田埂上,二是村南年龄河的内河坡上,三是村北的大运河外坡上。
走到村口西边的十字路口,大帅想了下,转身向北,向运河岸的方向走去。
运河岸,给他留下的记忆更深刻,那里似乎有打不完的草,草丛里有捉不完的蚂蚱,当然,也有扎人脚的蒺藜,小时候赤脚在运河岸上走,没少挨蒺藜扎。那情景后来无数次出现在梦里。
运河岸边还有蛇,那蛇藏在草丛里,一经打扰,便哧溜一声爬出来,快得像飞一样。不过。运河岸上的蛇,一般见不到毒蛇,大都是些花蛇或黑蛇、绿蛇,其实都是可以吃的,野生蛇,上好的补品,但村民们没有敢吃的。
正是大夏天,天最热的时候,好在今天天上有云,运河岸上有风,风是从河水上吹过来的,凉丝丝的,要不然这么热的天,真是无法打草了。
“风婆婆,送风来,吹我脸,真凉快”大帅刚打了几把草,一阵轻轻地哼唱,从不远处传了过来,声音很甜,但有些凄惋。
大帅听出,这是淑萍的声音。
这个勤劳的农家女,大中午也不睡觉,跑来打草了。
大帅把手边的一丛草割下来,放到草筐里,起身,背着草筐,向淑萍所在的地方走去。
其实淑萍所在地方并不远,就隔着两个“土牛”(河岸上堆的土堆,以备发大水时抗洪用的),大帅几步就到了淑萍跟前。
淑萍专心致志地打草,没注意大帅的到来。
她穿着一件粗布白褂子,布料很粗,一看就是她妈妈用土制织布机织的,褂子的袖口上打着补丁,后背上的那一块布被汗水洇湿了,汗水的周边,是白花花的汗渍。
她的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大裤衩子,也是用粗布做成的,而且一看就是自己缝的。淑萍裸露的胳膊和腿,都被太阳晒成了黑红色。这种黑红色,使她浑身透发着一种独特的健美。
淑萍一米七多的个头,身材颀长,特别是两条腿溜长,农村生活造就的,浑身没一点点累赘,可以用简明干练来形容她。此刻,她正专心致志地弯腰打草,而大帅站在她的背面,精巧的臀部和圆润的细腿,所构成的那曼妙的曲线,便尽收眼中。
一条又黑又粗的大辫子,从她右侧脖子处垂下来,随着她打草的动作,这辫子摆来摆去。
大帅在都市里,作为一个资历不浅的经商者,见腻了女明星女模特,此刻淑萍这种独特的健美,不仅使他心动。
老早,大帅就想拍摄一幅能在国际上拿金奖的反映中华民族女性美的摄影作品,可是燕京地区,包括所到一些省市,多少大学,专业模特公司,竟然没有找到理想的拍摄对象。
不是过于轿情,就是过于做作,死板地模仿外国名星,貌似漂亮,实则俗气,经不住推敲。甚至东施效颦,令人生厌。
淑萍这种独特的健美,不正是一个最佳拍摄人选吗?
众里寻她千百度,那人却在,古河芳草处。
只是,假如,有一天,大帅在自己的桃源里种种养养之余,重新拿起照相机来,想把淑萍身上的中华民族女性美展示给全世界的时候,淑萍,这个中国偏远海岛农村的21姑妈,能够一览无余地站在照相机镜头前吗?
大帅把目光收回来。职业经历告诉他,再多看下去,审美的眼光就会退去,*邪的眼光就会泛滥上来。
对这个一生下来就没了妈的女孩子,大帅很是同情。对这样一个女孩子,大帅无论如何不忍心哪怕是一点点*邪的眼光打在她身的。
“那是一种犯罪。”大帅这样认为。
“淑萍……”大帅轻轻叫了一声。
淑萍闻声,抬起头来,左手握着一大把草,用握着镰刀的右手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儿,轻笑了一声,道:“是你呀,你也来地里打草?”
在淑萍心目中,大帅已经是个有钱的城里人,哪里还会再像个农民一样打猪草呢。
淑萍比大帅小一岁,今年21岁了,但她的辈小,她父亲和大帅一个辈,所以她有时候叫大帅为叔。然而大帅又不想让淑萍叫他叔叔,每当淑萍叫他叔叔的时候,大帅往往不吭声。可能淑萍意识到了什么,从13岁起,就不再叫大帅为叔叔了。
“嗯,我过去不时常和你一起打猪草吗,所以今天就想来打猪草,打猪草很好玩,而且又遇上了你,呵呵。”大帅看看淑萍的蛋形脸晒得黑红黑红,又道:“大中午的,你也不避避太阳,还来打草,你的脸都晒红了。”
淑萍格格一笑:“大帅,你不是也来打草吗,你怎么不避太阳?”
“我是男人啊。”
“男人?可你城里人了啊,细皮嫩肉的,不是更怕晒?”淑萍脸上笑得更开,红唇张开,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大帅把草筐放下,一边割地上的草,一边道:“农村男人再怎么着,也是个农村男人,而你们女人再怎么着,也是个……”大帅觉得后面的话不合适,咽回去了。
淑萍沉默了一阵子。然后抬头看了大帅一眼,道:“大帅,说起来,真得谢谢你啊,是你救了我的命啊。”
大帅笑道:“哦……那是碰巧了……”
淑萍又看了大帅一眼,道:“大帅,真没想到,你看上去这么弱,却有这么大本事。那天听你的口气,你下一步还要给咱村做些事情?”
大帅道:“不瞒你说,我是有不少打算,只是,能不能做成,我心里还没谱。”
淑萍目光热热地道:“你会做成的!大帅,小时候,村里老人们都说,你的属相好,说你是属蛇的,龙族,而且是水蛇,命好,你干什么什么成!”
见淑萍说得很真诚,大帅道:“那就借你吉言,托乡亲们的福了。”
两人边说,边打起草来。
大帅多年不干这活了,手生得很,淑萍打五六把草,他只能打一把。淑萍打了竖尖冒流的一大筐了,大帅才打了一筐头,淑萍见了,帮大帅打起来,不一会儿,就打满了一筐。
淑萍脸上也热出一些汗,却比大帅脸上的汗少多了。大帅已经大汗淋漓了。
淑萍直起腰来,看看大帅头上和脸上的汗水那么多,就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叠成方形的手绢,递给大帅:“来,大帅,擦擦汗,看你脸上的汗都把眼睛打得快睁不开了。”
大帅顿了一下,接过了手绢,展开,这是一方白色手绢,上面印着孙悟空三打白骨精图案。手绢很洁净,想必平时淑萍是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