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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了,夏小姐还没有下楼。要不要找个人上去叫一下?”
陈妈的眼睛不时的瞄着不远处的了楼梯,迟迟不见夏丝言下楼来。犹豫了片刻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问着,可是她的话才一说出口就看到陆非嫌的脸色比之前更加难看了几分。
“哼,她若是饿了会自己下来。”
陆非嫌重重的冷哼了一声,拿起一旁的银质筷子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他用餐的姿势看起来优雅而尊贵,就好像是高高子上的君王。那种睥睨一切的霸气和不可一世的狂妄,昭示着他的高高在上和可望不可及。
平时陆非嫌吃饭最多半个小时,可是今天他竟然足足吃了一个小时。等到他再也坐不下去放下筷子之后,夏丝言的身影却始终没有出现。
该死的,她吃不吃东西是她的事情。他干嘛要在这里坐立不安的担心,白白的损失了有一个钟头。
“该死。”
阴沉着脸怒骂了一声,陆非嫌不爽的站起来一脚踹开脚边的椅子花瓶以及其他的摆设就往楼上走去。一旁伺候的佣人看着陆非嫌一阵摔砸之后也不敢吭声,只是默默的萧瑟了一下身子。
在走廊里一阵疾步,陆非嫌的身影停在夏丝言的门外。大约站了有一分钟,陆非嫌忽然用力的一拳砸在一旁的墙壁上,硬生生的忍住了推开门的冲动转身走进了书房。
抬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是晚上的十点半了。陆非嫌黑着一张脸坐在电脑前面,把白天没有做完的工作打开埋头便奋斗起来。
房间里安静极了,除了敲键盘时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之外就是陆非嫌清浅的呼吸声。墙壁上的挂钟安静的转动着,时间一点点的不断推移。等到陆非嫌终于从忙碌里抬起头来的时候,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凌晨两点。
把完成的文件通过远程操控传输到公司的电脑上,确保没有什么遗留之后陆非嫌便退出程序删掉电脑上所有遗留的细节,然后才放心的关机离开。
从书房出来之后陆非嫌就径直进了自己的卧室,利落的洗澡换上睡袍,却在走到床边时停顿了脚步。
虽然工作的时候他集中了所有的精力,但是还是注意着走廊里的风吹草动。从他上楼开始工作夏丝言就未曾离开过房间,一直到现在。所以那个女人,是打算把自己饿一晚上的吗?
陆非嫌有些气恼的握紧了拳头,阴沉着脸走到巨大的海报前面打开暗门。扑面而来的是属于夏丝言的淡淡的茉莉的香味儿,让陆非嫌的焦躁不安奇迹般的平复了许多。
偌大的床上,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着。只露出一颗小小的脑袋,眉头却紧紧地皱在一起。
该死的,这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竟然睡觉的时候也在难过么?
陆非嫌的心微微的颤动了一下,他安静的走到床边俯身看着熟睡中的夏丝言。此刻他才发现,这个女人的眼眶竟然像是哭过一般红肿。
“夏丝言,你给我起来。”
陆非嫌几乎想也不想的就伸出手一把掀开被子,狠狠的攥住夏丝言柔弱无骨的手腕把她从床上拉起来。突如其来的动静吓的夏丝言一个激灵,她猛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陆非嫌暴跳如雷的表情和阴沉着的脸。
V44
“陆非嫌你有病吗?三更半夜的搞什么鬼?”
夏丝言劈头盖脸的就朝着陆非嫌一通大吼,她现在真的怀疑这个男人不仅变态自大还有严重的神经病倾向。三更半夜的跑进自己的房间,然后还叫嚣着不让自己睡觉,最后还一副是她惹到他的拽兮兮的摸样。
“夏丝言,你在为谁哭?”
“什么为谁哭,陆非嫌你有病吗?半夜三更的把我闹醒就是为了满足你奇怪的好奇心?”
夏丝言没好气的一连翻了好几个白眼,她真是搞不懂眼前这个男人究竟吃错了什么药。
“别跟我顾左右而言他,我问的是你为什么哭?”
陆非嫌的语气认真而森冷,好像是在警告夏丝言他想听的不是这些。他的冷傲和阴沉让夏丝言觉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她的身体不可控制的微微颤抖着。如果不是因为还有一丝倔强在强撑着,夏丝言真想落荒而逃。
“我为什么哭跟你有什么关系?难道我连哭的权利都没有?”
夏丝言冷冷的反驳着,她实在是受不了陆非嫌的不按常理出牌了。她都已经躲的远远的了,他竟然还闲来没事的跑进自己的房间,还质问她为什么要哭。真是可笑,她哭不哭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女人,你可别忘了。你现在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没有经过我的允许怎么可以随便哭?”
陆非嫌更加用力的攥紧了夏丝言的手腕,力道大的甚至可以听到骨骼相互挤压发出的咔嚓声。尽管痛的让夏丝言几乎无法呼吸,她却依旧倔强的咬着唇一言不发的瞪着陆非嫌。
“陆非嫌,你也给我听清楚了。我是人,不是你的附属品更不是提线木偶。我有权利哭有权利做任何事情,而这些都不需要得到你的允许。”
夏丝言一字一句无比清晰的说着,她的每一个咬字都坚定极了,仿佛是在无声的告诉陆非嫌。她夏丝言是一个自由的人,做什么事情全凭自己的喜好,跟陆非嫌这个男人一点点的关系都没有。
“该死的,你这么快就忘记了你的本分吗?”
陆非嫌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阴森恐怖和残忍。看着他越来越阴沉的脸,越来越紧绷的肌肉,夏丝言知道他已经被自己给激怒了。他的怒火正在一点点的燃烧着,而这也正好是夏丝言需要的。
“陆非嫌,强扭的瓜不甜。所以,你还是让我离开吧。”
夏丝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脱口而出这样的话。而她的话听在陆非嫌的耳朵里,无疑是一枚重磅炸弹。一下子便炸毁了陆非嫌的所有理智,让他像是一只发怒的猎豹,浑身上下都透着森冷和嗜血。
“夏丝言,如果你忘了我可以提醒你。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以后也会是,永远都是。只要我活着,你就休想从我身边离开。不,就算是我死了也会拉着你一起陪葬的。”
陆非嫌的语调冷的就像是从地狱里传来一般,透着摄人心魄的恐惧和震慑。夏丝言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把陆非嫌给激怒了。他像是随时会朝着自己扑过来的捕猎者,幽深的瞳仁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夏丝言忽然有了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陆非嫌的眼神和他身上的寒冷气息让夏丝言的身体不断的颤抖。尽管房间里的气温不算低,可是夏丝言却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冻结。
“陆非嫌,你不能这么霸道。我是我,你是你。”
夏丝言强忍着心头的恐惧,硬生生的咬着牙齿慢慢的说着。她的话让陆非嫌更加暴怒,双眼寒冷的像是瞬间便会把人给冻结。
“夏丝言,我现在就告诉你我能不能这么霸道。”
陆非嫌阴测测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他的薄唇霸气的上扬着,透着狂妄嚣张的气势。他就像是天地间的神帝,只要勾一勾手指头就可以让这个世界彻底的颠覆甚至是灭亡。
“陆非嫌,你……你想干什么?”
夏丝言的声音开始颤抖,透着微弱的恐惧。
“怎么,你现在才知道害怕了么?可惜,晚了。”
陆非嫌无声的裂开嘴露出一个冰冷而邪魅的笑,他整个人都透着一种残忍和嗜血。陆非嫌像是地狱里的撒旦,一点点的靠近夏丝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的冰冷气场让夏丝言开始后悔自己刚才对陆非嫌的挑衅,她害怕了退缩了,可是现在看来已经来不及了。
陆非嫌像是失去了理智的野兽一般,用力的撕开夏丝言身上的衣服。他的大手冰冷而潮湿,让夏丝言有一种惊恐的感觉。她想自己今晚肯定死定了,因为陆非嫌的眼底已经没有了一丝的感情,可怕的像是无声无息的猎豹。
“陆非嫌,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我不和你顶嘴了。”
夏丝言不停的往后缩着身子,直到她的背抵住冰凉的墙壁。夏丝言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逃了,可是陆非嫌高大的身影却在不断的靠近。随着他的靠近,一股冰冷而阴沉的气息也在包裹着夏丝言。
“现在我要好好的教教你,什么叫做听话。”
陆非嫌的薄唇微微的上扬,嘴角的邪笑里透着无边无际的森冷和嗜血,他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使者。那种摄人心魄的冰冷和令人刻骨铭心的恐惧感,让夏丝言的身躯不停的颤抖着。
“陆非嫌,不要,不要……”
夏丝言下意识的呢喃着,可是陆非嫌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他用力的抓住夏丝言的手腕,狠狠的将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没有一丝准备,陆非嫌直接从后面冲撞进夏丝言的身体。
彻骨的疼痛让夏丝言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她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这个时候的陆非嫌,根本就是魔鬼。跟一个魔鬼求饶,她夏丝言做不到。
就算是被凌辱就算是被当做禁脔对待,夏丝言也强迫自己咬紧牙关,无论如何也不让自己发出丝毫的声音。
V45
随着陆非嫌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夏丝言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要撕裂成两半了。洁白的贝齿用力的咬着嘴唇,丝丝鲜血涌入口腔里,却在提醒夏丝言她现在正在承受着怎样巨大的折磨。
夏丝言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在一点点的变得冰冷起来,血液也像是冻结一般。她的浑身上下都变得冰凉起来,双眼空洞的盯着凌乱的床单。
她现在究竟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把自己逼迫到如此不堪的地步?夏丝言觉得自己就是站街女,尊严人权以及自由全部被陆非嫌践踏着。他的无情和残酷,邪恶和魅惑像是一张巨型的网,把自己牢牢的控制在其中。
夏丝言的眼眶一点点的红润起来,她拼命的忍着心头的酸涩,可是眼泪却依旧不争气的涌出来。一串串的泪珠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朵朵微笑的花朵。
罢了,既然无法挣脱,那就认命的接受吧。
夏丝言无声无息的像是破碎的娃娃,任凭陆非嫌把自己摆布成任意的姿势。只要他觉得这个姿势好,她就顺从的任凭他摆布。夏丝言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念头,她只是希望折磨可以尽早结束。
这一晚不知道自己被要了多少次,更不知道身体上有多少陆非嫌疯狂冲撞时留下的於痕。夏丝言忍受着浑身的疲惫醒来的时候,屋子里依旧是黑暗的。
“嘶。”
夏丝言试图从床上起来,可是浑身上下散架般的疼痛让她禁不住叫喊出声。更让夏丝言意外的是,她的双手竟然被一对手铐牢牢的铐在床头的栏杆上。略微动一下,手腕的位置就会传来剧烈的疼痛。
混蛋陆非嫌,竟然把她当做囚犯一样的对待。就算那手铐镶满了华丽的钻石那又如何,只会让夏丝言体会到更大的侮辱和痛苦。
她不该招惹这个恶魔的,夏丝言悔不当初。早知道陆非嫌会是如此没有人性的恶魔王八蛋,她一定不会傻到不自量力的来替姐姐报仇。
无声无息的躺在床上,尽管眼皮重的让夏丝言无法承受,她却依旧坚持着瞪大眼睛。
难道就这样被囚禁被侮辱被关押么?
夏丝言的双手一点点的捏成拳头,她原本空洞毫无焦距的眼眸忽然变得清亮起来。如果她就这样消沉下去,任由陆非嫌处置,那么就不是她夏丝言了。她一定不会这么简单就被打倒,夏晨……还在等着她回去。
或许是忽然有了斗志,夏丝言觉得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力量。她要离开这里,只有离开这里才可以带着夏晨逃的远远的。
安静的侧过头看着一旁紧紧闭合着的窗帘,分不清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更不知道现在几点几分。夏丝言知道,陆非嫌是故意要把自己囚禁起来。关闭所有的窗户窗帘,让自己在黑暗里一点点的绝望。
就算陆非嫌是恶魔,她夏丝言也绝对不会畏惧不会退缩不会害怕。只是此刻,她真的有些累了,眼皮越来越重。不消片刻,夏丝言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微眯着眼睛一脸阴郁的坐在柔软而宽大的沙发椅上,陆非嫌的薄唇紧紧地抿着,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阴森恐怖。若是此刻有个温度计,估计办公室里的气温会在零度以下吧。
从别墅里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清晨六点了。为了彻底的限制夏丝言的自由,陆非嫌气愤的拿来一副手铐把她铐在了床头。紧闭着眼睛的小女人脸色苍白,眉头紧紧的皱着。
陆非嫌害怕自己多停留一秒钟就会忍不住掐死那个可恶的小女人,所以匆忙的洗澡换衣服之后陆非嫌就离开了。
距离早晨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二十四个小时。而陆非嫌,一连三十六小时未曾合眼。可他看起来却依旧虎虎生威,若不是眼底那片暗色的阴影,根本就看不出他是两夜一天未曾合眼的人。
陆非嫌没有忘记夏丝言昨晚说的话,她竟然敢离开他。
使劲儿的捏着手里的钢笔,陆非嫌的眸色更加的深沉。这一次不给那个小女人一点教训,她就永远也学不乖。不论用什么方法,陆非嫌都要让夏丝言彻底的臣服自己,彻底的打消她要离开自己的念头。
烦躁不安的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