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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非嫌无奈的皱着眉,用力的把夏丝言按进自己的怀抱里。原本总是盛满了冷漠和高傲的眼眸里此刻满是无奈和挫败,他的小女人竟然这么能哭。
夏丝言的眼泪竟然像是坏掉的水龙头,陆非嫌越是安慰她的眼泪掉的就越是汹涌。最后哭的差点喘不过气来了,还是陆非嫌赶紧拍着胸口替她顺气,夏丝言才渐渐的缓过来。
在陆非嫌看来简直是过了个世纪样漫长的时间,夏丝言才终于止住了哭声,窝在他的怀里像是孩子样抽噎着。陆非嫌胸前的衣服早就已经被眼泪鼻涕抹的惨不忍睹,看来几千块的衣服要白白扔掉了。
“陆非嫌我……我不是故意的。”
把小脑袋使劲儿的往陆非嫌的怀抱里缩了缩,夏丝言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愧疚和不好意思。她的声音因为哭过,显得格外的沙哑,可是却极致的魅惑致命的性感。软软的带着浓浓鼻音的语调像是曲悠远缠绵的歌谣,的撞击着陆非嫌的心脏,让他整个人都像是置身在云端。全世界只剩他和她,紧紧地拥抱用力的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声。
“我的胃没有那么脆弱,不过你的心还真狠。”
陆非嫌打趣的说着,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刮着夏丝言因为哭的太久而变得红彤彤的鼻尖。听出了陆非嫌话里的挪揄,夏丝言的小脸不好意思的红了起来。
“我……我又不是在关心你。”
夏丝言的声音软软的小小的,点辩驳力也没有,反而平添了几分小女儿撒娇似的娇憨和纯真。
“走吧,楼睡觉,我困了。”
陆非嫌弯腰把夏丝言娇小的身子牢牢的锁在自己的怀抱里,步履轻盈的朝着楼走去。寂静的大厅里,木质的楼梯承受着两人的重量却只是发出了细微的闷响。
也许是白天走的路太多,又太过于伤心,现在窝在陆非嫌温暖又熟悉的怀抱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夏丝言忽然觉得好困。挣扎了几,干脆闭眼睛直接睡觉。看着怀里睡着的速度如此之快的夏丝言,陆非嫌不禁哑然失笑。
轻柔的把怀里的可人放进柔软温暖的大床,陆非嫌恋恋不舍的在她的额头印个满含深情的吻。替夏丝言盖好被子,起身,去浴室洗澡。
陆非嫌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夏丝言依旧在睡觉。长长的睫毛在眼睑投影出隐约的光影,衬托着夏丝言皮肤更加柔嫩白皙。
脱衣服床,翻身把心爱的小女人抱在怀里,陆非嫌这才觉得自己直空空荡荡的心脏被填的满满的。也许这就是爱吧,就这么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什么也不做,也会让人有心满意足的幸福感。
把小女人的身子转过来,轻轻浅浅的落个吻,然后闭眼睛睡觉。片刻之后屋子里便彻底的安静来,只剩两人均匀的呼吸声。气氛安宁祥和,美妙的不像话。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陆非嫌已经去了公司,夏丝言忽然觉得微微有些失落。那种忽然涌入心头的失落感,让夏丝言的脸色苍白了许多。她像是躲避什么似的,飞快的翻身床换了衣服然后去吃早餐。
昨日的场大雪,让院子子变得银装素裹,漂亮的像是童话世界里才有。
夏丝言吃过早饭之后就迫不及待的丢碗飞奔到院子里,像个小孩子似的开始堆雪人。陈妈看着笑的欢快的夏丝言,虽然心疼她害怕她冻到,却因为不忍心破坏她的快乐而没有出门阻止。
很快,个惟妙惟肖的雪人就被新鲜出炉了。夏丝言为了使得自己制造的雪人更逼真,还调皮的跑到厨房拿了个胡萝卜当做雪人的鼻子。心满意足的看着漂亮的雪人很久,夏丝言忽然解开脖子的红围巾挂在雪人的脖子。这,雪人到真的有几分像是人了。
V163
“哼,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在院子里堆雪人。”
就在夏丝言玩儿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个带着厌恶和鄙夷的声音。不用头,夏丝言知道来人肯定是陆非嫌的未婚妻陈凌然。那样趾高气扬的语气,不是从小骄纵刁蛮的千金大小姐还能是谁。
这个时候刁蛮大小姐出现,夏丝言实在是没有好气面对她。不过不是说,对敌人最大的攻击就是无视她么。
所以,夏丝言决定把陈凌然无视到底。继续堆自己的雪人,管你谁是谁呢。
脸无所谓的耸耸肩,夏丝言像是没有听到似的,继续不亦乐乎的玩儿着自己堆的雪人。
“我在跟你说话,你没听到吗?”
向活在众星捧月的高傲世界里的陈凌然到哪里不是前呼后拥的,可是今天却在夏丝言这里吃了瘪,她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双美恶狠狠的瞪着夏丝言,恨不得把她的后背给瞪出两个血窟窿来。
“呀,原来你是在跟我说话啊。真是对不起,我刚刚没听到。”
夏丝言笑眯眯的头,副天真无邪的摸样。亮晶晶的大眼睛里看似单纯,实际却在不露声色的打量着陈凌然。
栗色的大波浪卷发,精致小巧的五官,火红色的半长款连衣裙包裹着玲珑有致的曲线。双高跟的及膝长靴,更是把陈凌然的腿型给拉的纤细笔直。羽绒服于长靴之间的部位却是光着的,看起来到像是日剧里的那些女人。果然应了那句话:美丽冻人。
“这里除了你就是我,我不是跟你说话还是跟谁说?”
陈凌然怒圆睁的瞪着夏丝言,双高傲的眼睛更是肆无忌惮的把夏丝言从头到脚看了个遍,最后还不忘从鼻孔发生声冷哼做最后的总结。那副趾高气扬的摸样,要多高傲就有多高傲。
“哎呀,那可能是我玩儿的太投入了,真是不好意思。”
就算看到了陈凌然眼底对自己的鄙夷和厌恶,夏丝言依旧摆出副不以为然的摸样。她贯的宗旨就是不要为了不必要的人给自己添堵,所以夏丝言觉得自己根本没必要为了个低素质的女人把自己也变得那么低素质。反正不是有句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嘛,她就大方的继承这个传统美德好了。
“夏丝言,你在陆非嫌面前就是装成这幅无辜又清纯的摸样,所以才迷住他的吧。”
看着夏丝言笑眯眯的摸样,陈凌然只觉得肚子里的怒火更加旺盛。眼前这个女人明明没有自己美艳动人,更没有自己背景傲人,个什么也比不过自己的女人竟然敢不把她放在眼里。她凭什么,不就是陆非嫌对她的宠爱吗。
“哎呀姐姐,你这是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夏丝言边故作天真的说着边卖萌似的眨巴着眼睛,张小脸更是笑的跟朵花似的。她句也是故意也是无意的姐姐,气的陈凌然当场脸色发白。美里更是溢满了怨恨和厌恶,恨不得生生的把夏丝言给生吞活剥了似的。
“夏丝言,别以为我会吃你那套。我是女人,你那些勾引男人的招数对我没用。”
高傲的仰着精致的巴,陈凌然挑剔的眼神里对夏丝言的厌恶更盛。
“姐姐你好幽默,我又不喜欢女人,干嘛要勾引你嘛。”
继续装无辜,夏丝言摆出副认真的摸样把陈凌然的辱骂轻飘飘的挡了去。眼看着陈凌然被自己气的脸色发青,夏丝言很辛苦的憋着笑。虽然她是秉承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但是被欺负的时候她还是会不甘示弱的敬对方的。而现在她就已经成功的在无形的装疯卖傻中把陈凌然给气的七窍生烟,这种感觉还真是爽到爆。
“贱人,东窗事发还敢厚脸皮的赖在这里不走。”
陈凌然忍不住了,愤恨的张口把个千金大小姐不会挂在嘴边的等用词给搬了出来。双眼更是冷冷的装满了中无人和高高子,就好像她是天生高人等的存在。那种趾高气扬的气焰,还真是令人讨厌。
“我可以把你刚刚说的话当做自我介绍,可是姐姐你要先告诉我,你的什么丑事被曝光了呢?”
夏丝言边漫不经心的开口边笑吟吟的拍了几雪人的脑袋,把娇憨纯真这些词发挥的淋漓尽致。不过就是斗嘴罢了,她夏丝言还没有输过的时候。既然陈凌然要把自己归于没素质的哪类人里,她夏丝言也没有办法。
“贱女人,脸皮还真是厚的可以。”
就在夏丝言准备开口还击的时候,原本站在她身后的陈凌然忽然厉声的说了句,然后扬手,巴掌狠狠的甩在夏丝言的脸。她的动作几乎在转瞬之间完成的,夏丝言反应过来的时候,左脸颊已经生生的挨了巴掌。小脸还被陈凌然的长指甲挂出两道血痕,火辣辣的疼。
“贱女人,这巴掌是赏给你的。”
得意洋洋的看着夏丝言,陈凌然的眼底满是狠戾和阴险。红颜的薄唇扬起恰到好处的弧度,展露抹带着几分高傲和鼻翼的笑。
“陈凌然,你不要太过分。”
瞪着清冷的眼睛,夏丝言面无表情的站在雪地里。左脸还在火辣辣的疼着,甚至还可以感觉到鲜血流出来时带来的那种痒痒的感觉,可是夏丝言却并没有伸手去擦。她就那么安安静静的站在那儿,双眼睛平静无波的盯着陈凌然。可就是这般云淡风轻的表情,却让陈凌然莫名的觉得心里发怵。
“夏丝言你别忘了,我才是被陆伯伯承认的正牌未婚妻。”
虽然心底有些恐惧,但是陈凌然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反而更加气焰嚣张。她知道陆非嫌唯忌惮的就是他的父亲陆中天,所以便聪明的搬出陆老爷子来压夏丝言。可是陈凌然却忘记了,夏丝言根本就不吃她这套。
“那又怎样,陆非嫌又没有承认。”
V164
夏丝言的句话,正中陈凌然的软肋,气的她连眼睛都快要绿了。原本美艳妩媚的脸更是气的扭曲起来,点千金大小姐的风度和教养都没有。
“夏丝言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就算非嫌喜欢你那又怎样。他不可能违背自己父亲的意思娶个对陆氏集团根本没有半点好处的女人,更不会为了你放弃偌大的产业。”
陈凌然自以为戳中了夏丝言的要害,气焰更是嚣张到极致。瞪着夏丝言的美眸更是不屑的让人心里不爽的很,得意自傲的就像是自己已经成为了那个站在陆非嫌身边的女人。
面对陈凌然的咄咄逼人和高傲鄙夷,夏丝言只是云淡风轻的耸耸肩,扭头往别墅的客厅走去。她可没功夫陪着这个女人在这里浪费时间,毕竟脸的伤口还需要处理。就算现在是冬天伤口不会发炎,但是被陈凌然这种动物抓到了,不消毒怕是会感染什么不良的病毒。
“夏丝言你给我站住。”
看到夏丝言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底,陈凌然气的又是跺脚又是大叫的。不过夏丝言却选择自动屏蔽,头也不的跨进客厅里。
“呀,夏小姐您的脸怎么了?怎么都流血了呢,不是在院子里堆雪人吗?”
陈妈看到夏丝言受伤的左脸赶紧脸关切的迎了来,心疼的看着那两道细细的带着的伤痕。
“刚刚被猫给抓了,陈妈你去找些东西给我消毒,顺便弄些冰块消肿。”
夏丝言笑眯眯的看着陈妈,用无所谓的语气说着。她的话音刚落,陈凌然就已经跟着走了进来。双喷火的眼睛如影随形的瞪着夏丝言,其中的厌恶之色是个人都看的真切。
“陈小姐,少爷在公司没来您怎么就来了?”
看到陈凌然,陈妈子就明白过来夏丝言脸的伤口是怎么来的,对陈凌然自然是没什么好态度。句看似恭敬的话,其中却包含了浓浓的不欢迎,巧妙的影射出了陆非嫌还没来你来这里干嘛的意思。
“闭嘴,你个佣人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
狠狠的瞪了眼陈妈,陈凌然的语气高傲又蛮横,话里的不屑和鄙夷更是高高子的把自己的地位给抬到了天边。
“陈妈,不用管那些猫猫狗狗的,快去给我拿消毒水啦。”
夏丝言撒娇似的嘟着嘴巴,把脸色不悦的陈妈先行支开。随即便窝在沙发里漫不经心的把玩儿着靠垫,只当做陈凌然不存在。
“夏丝言,谁是猫猫狗狗?”
“谁搭话谁就是。”
夏丝言没有抬头,只是自娱自乐的把柔软的靠垫捏成各种形状。有句话不是说打击敌人的最好办法不是攻击,而是无视。夏丝言现在就在乖乖的遵从这个真理,任凭陈凌然在客厅里自说自话。
“夏丝言,你真是贱的够可以的。报纸都那么说你了,你还能心安理得的继续呆在非嫌的别墅里。”
“陈小姐这话可说错了,明明是他陆非嫌非要缠着我不放。如果你不信,直接去问他。你要是等说服陆非嫌让我离开,我还要感谢你呢。”
夏丝言皱皱眉,对很凌然说的自己死皮赖脸呆在陆非嫌的别墅里很不爽。她夏丝言是千个万个不愿意呆在这里的,可是谁让陆非嫌那个混蛋不放人,她就算想走也没办法。
“真没想到,夏丝言你竟然不知廉耻到这种地步。非嫌到底是怎么了,竟然会被你给迷的三魂掉了七魄的。”
陈凌然盛气凌人的走到夏丝言身边欲扬手再扇巴掌,可是却被夏丝言轻而易举给躲开了。陈凌然因为甩手力度过大,又没料到夏丝言会躲,整个人竟硬生生的趴到沙发里。那姿势,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夏小姐,赶紧来药吧。”
“陈小姐,您请自便。”
不屑顾的拍拍手,夏丝言看也不看陈凌然就起身朝着陈妈走去。对于陈凌然这种没素质没品德没教养的女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