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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尝辄止-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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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因子,更是刺激的她快要把舌头给吐了出来,脸颊上的红晕越来越深,直到看到她满脸红色,杜司易才反应过来,她是辣到了。

招呼服务员送来冰水,苏夏忙不迭的喝起来,杜司易戏谑她:“把辣椒当肉啦?嚼这么起劲,好吃不?”

“你就不要在一旁幸灾乐祸了,我已经够受的了,半条命都给辣没了……”苏夏一边喝水,来不及说话。

“你慢点就是了,又没人跟你抢,看清楚了再夹,再说,这川菜也是你要吃的啊……你不是喜欢吃辣吗?”

“我刚刚眼花,没看清……再说人喜欢吃辣也不是一个劲的嚼辣椒啊。”她闭起眼睛,咕嘟咕嘟喝着冰水,凉凉的液体滑过喉咙缓和了那股子火劲,却又仿似凝在了喉间,有股酸涩的味道蔓延开来,不知道是辣的太深还是冰水太凉,总觉得感官被突兀的刺激后眼泪就要落下来。这样的理由,是不是为着落泪更加冠冕堂皇一点?

她透着眼前透明的玻璃杯去看对面的人,竟然会在杯子扭曲的镜像里仿佛看到了另一张脸,模糊却又清晰,或者是眼前的水珠越聚越多的缘故。

她尴尬的笑起来:“这下让你看笑话了,今儿真是辣到了,你看我这眼泪这么多,一刻不停的落下来……”她掩饰的抹抹眼睛,端起水杯。

对坐的杜司易把每一幕都看在眼里,顿时心灰意冷:“你的笑话我看的还不够多吗?在我面前还掩饰什么?你这一晚上都心不在焉,自己没发觉吗?旁人都能看出来的。吃饱了吗?吃饱了送你回去吧。”

苏夏其实也知道这一晚上的状态欠佳,她已经连续好几天这样了,晚上睡不安稳,白天却有些精神恍惚起来,总是不由自主想起他,他好像每时每刻都活在自己的脑海里。

一路无言,杜司易把她送到楼下,下车帮她打开车门,她跟他道过再见后便转身上楼,杜司易看着那个无精打采的背景,终是狠下了心,他不想她后悔,亦不想让自己每天目睹她对另一个人的惦念,他喊住她:“苏夏,等等。”

她停下脚步,转身:“什么事。”

“对不起,我们的婚礼,先暂时取消,你明天请假,早上别出门,在家等我,我带你去个地方。”

苏夏被他这么一席话闹的莫名其妙起来,心下一紧:“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好端端的订婚宴取消?我都准备了那么久了。”

“抱歉,我负你在先,权当是我的过错,对不起,夏夏,不要问我为什么,以后你自然会知道是为了什么。早点休息,我走了,记得明早等我。”

苏夏还来不及消化他说的每句话,刚想喊住他,他已经上车发动,车子早已开出去很远。

明天到底会发生什么呢?杜司易不是这样反反复复,做事踌躇不定的人,好好的婚宴取消必是有取消的理由,她信他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可是心底的不安越来越扩大,心提到嗓子眼恨不能蹦出来的紧张。

她神色恍惚的上楼进屋,看着走前放在桌上的宾客名单不见了,风透过窗子吹的帘子翻飞,那一团纸躺在地上像刚刚咽气的人,无奈却又自甘认命。

是不是每一种决定都不是出自内心?每一种决定的背后都透着一个人的无能为力?

她走过去捡起那团纸,又看见一旁茶几上堆着零零散散的请柬,这阵子的忙碌全数作废了,可是这一刻的她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好像积压在胸口的一团气总算化为乌有般通畅。她想,自己的内心应该是抵触这场婚宴的,她一直这么想,可是总给自己找很多的理由让自己打消这种念头。

她把那些请柬一张张整理好,然后全部扔进了垃圾桶。

杜司易叫她等明天,那她等着好了,明天发生的事要怎么决定,通通留给明天。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完毕~~~




24

24、原来你在这里 。。。 
 
 
几乎是一夜未眠,天还没亮她就起身洗漱,把家里所有脏的衣物通通洗了一遍,好像是要去远行一般,其实杜司易也没有叫她带上什么行装,更没有告诉她要去哪,她不知道自己在盼着什么,盼天亮?盼杜司易来接她?还是盼他口中那个要去的地方?

等她把东西整理到位、地板拖的一尘不染的时候,天色也渐渐亮了起来,晨起微光打窗帘的缝隙里一点一点透进来,稀疏懒散的几点,她走进窗边,拉开帘子,楼下空无人烟,偶尔有不知名的鸟儿打树间飞过,激起一阵叶子唰唰作响,那颗粗壮的香樟下,有数个夜里,停着他的车子,却不见他的人。早晨她走那路过,每每都能看见一地的烟头,很多次她都想过,他在她楼下徘徊了那么久,却从来没有打扰过她,那些个他顶着寂寥抽烟的夜里,火星缭绕,他都在想些什么?

当杜司易打电话给她的时候,他的车子已经到了她楼下,她匆匆拎起包下楼。

杜司易脸色憔悴,显得很疲倦,这样的倦色她在另一个人的身上也见过。杜司易的话不多,帮她打开车门后,便走向驾驶座,临开车前只嘱咐她把安全带系好。

苏夏很想问他到底怎么了,他们这是要去哪?可是看见他专注的驾驶,她终是把那些多余的话吞进了肚子里。

车子驶上高速,这路越看越不对劲,这是去机场的方向。

她终于忍不住问出来:“我们这是要去机场吗?去机场做什么?到底要去哪?”

杜司易头也没回的答她:“坐好了,等下你就知道了。”

她每一秒都如坐针毡,搞不懂他到底要干嘛,直到车子稳稳的停在了机场的停车场上,她还是一头雾水。

车子熄火了,杜司易没有马上下车,而是斟酌了很久后,才转身对着苏夏说道:“夏夏,对不起,订婚的事我很抱歉,我知道你心里还想着他,我早就看出来了,你的心不在这儿,你还没有放下他,其实你没必要在我面前掩饰,你越是掩饰,我越是能一眼看破,夏夏,你向来演技不行,喜怒形色都摆在脸上。我知道你那天去了C市,去找他了,我本来以为你不会答应我了,因为去找他就是你的选择,你的选择那么明显,等不及我先替你做好决定你就先走了。我万万没想到你回来后会答应和我订婚,可是你越是表现的平静,我知道你的心里越是翻江倒海,所以我不能这么自私的把你留在我身边。你肯定不知道,他找过我的事。”

苏夏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他找过你?他什么时候找的你?他把你怎么样了没?你实话告诉我。”

“夏夏,你别急,好好听我说,他找我,没有把我怎么样,至于他说过什么,你自己去问他好了。”

“可是我连他在哪儿我都不知道,我还能再问他吗?”她想起他来心里就泛着莫名的酸涩,她看着眼前被水泥柱子挡住的模糊景象,一片呆滞。

“夏夏,我现在放你走……你去找他,把所有的疑问都向他问清楚。”杜司易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机票交到她手里,苏夏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知道他在哪?你一直都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这一次又是这样,别人知道他身在何处,唯独她不知,她总是不知道。

“夏夏,对不起,我没有要瞒你的意思,一直以来我都给你机会让你自己决定,我不知道他在哪,但是等下你下飞机后接你的人知道他在哪。”他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一般,一下一下的拍着:“夏夏,不哭了,去找他吧,我就不送你进去了,你要幸福,好好保重自己……”

苏夏推门下车,看着他的车绝尘而去,他没有回过头来看她,亦没有做过多的停留,他走的很迅速,可是她心里知道杜司易不是决绝的人。她把他当大哥哥一样看待,他也总是照顾着她,她总是理所当然的接受他的好,直到现在她才认识到,自重逢以来,自己欠他的太多。

这个男人,给过她关怀,给过她鼓励,给过她温暖,在她人生最晦暗的岁月里,陪她一步一个脚印的捱过来,可是她却无法陪他到老,他给过的爱、给过的尊重她会一直记得,这样的男子值得比她更好的女子去陪伴去爱。因缘际遇总是差那么零点几毫米的东西。

她握着手心里的机票,想起那个为了制造巧遇赶去大西北的男子,她在大街上偶遇到他的那一刻,只是惊讶的感叹着好巧好巧,从来不知道他是特意,是专程。她想起那天他顶着大西北的寒风大咧咧的夸张笑容,自己不自觉的也笑了起来,眼泪同时落了下来,一滴一滴溅湿了手里的机票。

终点站:S市。原来他在S市,原来他在那里。

飞机上的大半天她也是眼睁睁的度过的,没有合过一次眼,算起来,已经两天一夜没合过眼了,可是她一点也不困,神经好像是被什么带子紧绷着,随时能被扯断。她看着机窗外飞驰而过的模糊云团,原来他在S市,不由悲喜交加,她做梦也想不到他会去S市。

当她横跨千山万水的路途,从天明到天黑,当她从人潮汹涌的机场出口处看到那个衣袂翻飞的男人时,她笑了,远远的朝他挥手。

韩介阳大步流星的走过来,拿下墨镜,露出那双闪亮的眸子,朝她嬉笑:“大小姐,你总算到了,我可是等你从天亮到天黑啊。”

苏夏被他这么一说也跟着贫起来:“我坐飞机才是天亮坐到天黑,你大少爷难不成在机场等了我一天?”

“可不是,望穿秋水,肝肠寸断啊~”说着夸张的揪着心脏。

“好啦,不要叫苦连天了,改明儿请你吃饭好了。”

“一顿饭就想收了我?可没那么容易,你俩都不知该欠我多少顿饭了,还有把你弄来这地儿的主意是我一人出的,他不知情,我要就这么把你送他身边去,改明儿我吃不了你的饭早就被他踹到地下面去了……”韩介阳说起话来就是不着边际,用江楚的话来说十句有九句是假的,唯一一句真的还是别人说的被他套用的。

“可没这么夸张,哎,说正经的,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苏夏冷静下来问。

待坐到韩介阳的车内,他才慢慢开口跟她解释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关键是他们家老爷子发话,叫他闭门思过,冻结了他所有的户头,这下没的开销了,事实上那单生意,我是说那单几千万的生意除了砸了点钱,其实老头也是乐见其成的,那几个主办方一直婆婆妈妈的,要求太多,老爷子念着旧交情不知道该拿什么推拒,江楚正好顺了他的意,老头之所以生气关键是宇天那案子,那案子有些棘手,公司董事会那帮人不肯善罢甘休,明里暗里找了一拨人要来闹事,老头也是借此机会叫他去山上避避风头……”

“山上?”苏夏听他说的不由想起一个地方来,江董事长那天对她那态度多强硬,那些话字字句句都是针对她,他不是说江楚很危险吗?她把他害的很惨吗?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了。

“他在云溪山上……跟你说一事,你还不知道吧,有一回,一帮哥们出去喝酒,有个人说要去云溪山庄渡假,那小子竟然告诉我们说他把那山给买了,把哥几个唬的一愣一愣的,我们都不信,隔天打听了下,没想到竟然是真的……”韩介阳边开车边转头跟她说话。

苏夏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问他:“云溪山脉?云溪山脉上有庄园?是渡假村?”

“怎么,你去过啊?”韩介阳漫不经心的问道:“我们后来问他为什么要买?你知道他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她下意识的跟着说道。

“那厮特矫情的给我来了句:我喜欢,不行啊。我们当时一个个都想劈了他,什么狗屁理由啊,虽然我们这圈子里的都是有钱人,但还真没见过这么个花钱法的,我还听说他买了个什么咖啡店,你知道不?”

苏夏惊讶的早就忘记了去答话,韩介阳看着她一脸的惊异,起了戏谑的心:“苏夏,老实说,都跟你有关吧?”说完还一脸“我懂的~”很能理解的样子朝她笑。

苏夏被他笑的全身发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说,苏夏,你也太没良心了吧?亏我们家江楚待你也不薄啊,你不念他的好也就罢了,还这么不待见他,怎么跟你没关系了,要不是我知道你后天要订婚,怕那小子冲过去抢亲暴露了行迹,要路遇个什么不测,负个伤,又顶个抢亲的坏名声,我才不会替你们出主意,你倒好,不领情,还给我把他撇的一干二净……”韩介阳一连串噼里啪啦的数落她,末了还加了句:这不是浪费我的感情吗?你叫人江楚情何以堪啊?

她只是口是心非,在外人面前羞涩不敢承认。

她领了他的情,忙不迭的谢谢他的好意,一辈子铭记在心云云。不过韩介阳这话这什么负伤抢亲路遇不测败坏名声的话要是真叫江某人听到的话,他一样会被踹到地底下去。

车子越开越远,他在云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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