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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唐水星再跟他吵架,不敢去碰。可是好奇心打败了所有,他颤抖地去摸那个盒子,打算打开的时候,唐水星就在后面出现了。
唐水星把盒子锁起来,抱着盒子走到床的另一头拿起手机不知拨了谁的号码。她骂的很凶,问对方怎么还不来。唐水星站了大概一分钟,她把手机摔在地上,就出门了。
“你去哪呢?”林海从地上爬起来,听见客厅有动静,以为唐水星去换衣服。可是动静马上消失了,他奇怪怎么会那么快,马上追出去。
唐水星穿着米白色的睡衣,现在是冬天,她丝毫不感觉冷,尽管下面白皙的小腿都暴露在空气中。她在客厅找鞋子,可惜怎么也找不到另一只拖鞋。没办法,她直接穿上一只就出门了。
蹬蹬蹬地跑下楼梯,满铺的瓷砖让她右脚冻的受不了。她想快点跑下去,到二楼的时候,她放慢了脚步,这种感觉似曾相识的。当时她的腿也很冷,冷的发抖。对,她的头发也是湿的,都块结冰了。那个男人就把她的脚放在他的怀里,直到暖和了才放开。
“水星,你要去哪呀?”林海追下来,看着唐水星的样子怪怪的,她似乎要哭了,眼睛里都是水,只要她长长的睫毛眨一下,眼泪就会掉下来。他没有看唐水星哭过,一次都没有。
唐水星回头看了他一眼,快速地跑走了。那是幻觉吗?她的眼睛明明和平常一样,冷漠地不想看任何一个人。
林海追着唐水星到楼下,正好看见唐水星钻进一辆车,马上就消失不见了。
他怒骂着,踢翻了墙角的垃圾桶,垃圾散落在大街中央。清洁工见了大呼一声忙往这边跑。林海吓了一跳,拔腿就跑。
唐水星坐在副驾驶座上,紧紧地抱着盒子。它是木头做的,上面有奇怪的花纹,当初她就是因为这花纹买下的,花了她所有的钱。
从林海家带出来的,只有她的宝贝盒子,还有一只拖鞋,连内衣都没有穿。
“看你走的就跟逃亡似的,你早就该离开了,住在那种地方。”开车的男子打了一个转弯,不屑地说道。
唐水星看了看开车的男子,没说话。
这是她第三次见到这个男子,他叫江亦风。第一次遇见江亦风的时候,他在咖啡馆打电话,他的声音太像了,跟那个人一模一样。
唐水星哭了,跑过去抱着他,江亦风没有马上推开
她。等到她清醒点的时候,问她怎么了。唐水星抬头,没想到除了声音之外,跟那个人长的完全不一样。
唐水星转身就走了,没有说抱歉。她拿起包,在收银台结账,顺便把江亦风的份也结了,算是抱他的补偿。
江亦风若有所思地看着转身出门的漂亮女人,身边似乎还回绕着她的香气。他笑笑,追了上去。
本以为他一出门,美女就会消失,没想到她居然一人在街上走着。她走的很慢,却不看周围的人和事物,好像都与她无关一样。江亦风自恋地想到她是不是在等着自己呢。
73、快乐的哭 难过的笑(二)
“你好;”江亦风把她拦住;说;“你刚刚给的是吃我豆腐后的小费吗?”
唐水星看着他;盯了她好久,在寻找着什么。最后什么都没发现;失望地摇摇头;继续往前走。
江亦风摸摸自己的脸,她在他的脸上找什么呢?再次拦住她,问:“我们以前认识吗?”
这回唐水星开口了,淡淡道:“你嫌刚刚给的小费不够吗?”
唐水星依然走的很慢;她不高,穿着八公分的高跟鞋。江亦风觉得,如果这次让她离开的话,他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他马上跑回去,开了自己的车子,在唐水星身边摇下车窗,向她打招呼。
让江亦风很奇怪的是,她还是盯着自己的脸看。她就这么站在那看,江亦风也索性把车子停下来,打开车门问她要不要进来。她没动,说了一句让他摸不着头脑的话。
她说:“你能再讲讲话吗?”
江亦风说:“是不是我讲的话太多了?”
她问:“你姓什么?”
江亦风觉得机会来了,马上把名片拿出来,自豪地说:“我姓江,我是……”
“你多大了?”不给江亦风介绍自己的机会,她又问了,而且压根就不想看名片一眼。
江亦风讪讪地那名片收回来,还第一次有女人拒绝了他呢。他张开手,说:“你觉得我多大?”
“五十几吧,看来没什么事情了,再见。”
江亦风当时就想吐血,是,他今年正好四十岁,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大学刚毕业的年龄,两人相差是有些大。不过,他也算是很时尚的人,很注重保养,衣服也经常挑选的比较休闲时尚,说话更是不打官腔,那也不用一下把他的年龄提高那么多啊?
看着唐水星的离去,江亦风是无话可说,只能开着自己的车打道回府。好一段时间,他的心情都很不好,丢三落四,心绪不宁,就差没做噩梦吓醒。
不知道世界是不是就这么有缘,在他和另一家公司谈生意的时候,因为董事没时间,不得不让副经理代替签合同。
江亦风并不是死板的人,没有把签合同的地方安排在冷色调的办公室,而是在他家的阳台。他知道对方的公司不大,并不出名,怕自己办的场面吓坏对方。所以,江亦风再三强调,一定要人越多越好,正好可以办个酒会。
那位副经理恰好就叫林海。林海想了很久,坚决不能把他凶恶的妻子带上。他也是从农村来的,好不容易考了大学,毕了业,从最小职员做起,做了将近十年才混了个副经理的位置。公司又不大,即使当经理也只是领个薪水,他更要往上爬。
只知道工作没时间谈恋爱的他,妥协着同意家里人在家乡找了个老婆来
伺候他的生活。可是,他不喜欢她,没什么文化,嗓门又大,连最基本的主见都没有。如果把她带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想来想去,只能把唐水星带去了。对她以前的生活虽不了解,可是人家有文化,很多时候,公司的事他都要问唐水星的意见,她很聪明,总是一针见血。
他求了她很久,唐水星都是不同意,索性到最后,她只顾玩ipad游戏,压根就不去理会他。没办法,林海只能说他可以满足唐水星一个条件,什么都可以,要他的命都可以。唐水星想了一会,答应了。
江亦风见到唐水星的时候可开心坏了,马上同意了林海的任何要求。回去之后林海马上提拔为总经理,而江亦风也如愿以偿知道了唐水星的名字和电话号码。他经常给唐水星打电话,唐水星也没有拒绝他的意思,总是默默地听着,有时候听着听着就哭了。
江亦风好奇地问:“是不是我的什么地方很像一个人呀?”
唐水星说:“你的声音。”
江亦风笑了,他也料到了,说:“如果我可以让你永远听着我的声音,你愿意跟我一起吗?跟我走,我可以等你。”
唐水星没说话,她似乎在哭。江亦风偷笑着,果然所有女人都是无法拒绝这句话的,即使漂亮,但也无法拒绝别人的甜言蜜语。可是唐水星接下来的话又让他无语了很久。
唐水星哭着说:“要是,他能早点和我说这句话该多好。要是能晚一些一点……能等我醒来……”
原来她并不是为了他。
等着唐水星平静一些了,他小心地问:“那个他,现在怎么样了?”
“死了。”唐水星说,说的毫无任何感情。
这让江亦风恶寒了好久。
现在,唐水星如他的愿跟着他走了,江亦风高兴地都找不着家的位置。
绕道市中心的时候,江亦风先去给唐水星买了两套衣服还有鞋子。是他下去买的,他怕等会下车的时候会很冷。当然,在买内衣裤的时候,他也是羞涩了好久。
车子停在一栋别墅前,江亦风拿出外套给唐水星穿上,很意外地刚刚好。他笑着说,我只是拿了最小码的,没想到你正好能穿,你太瘦了。
在接触到唐水星冷冷的目光时,他不知道说错了什么,还是很识相地闭嘴。
房子很漂亮,装修地很温馨。唐水星没有感叹房子有多豪华,装修有多漂亮,而是直冲到楼上,把门一个个打开。不过,她依然紧紧地抱着盒子。
“怎么了吗?”
“房间。”
江亦风笑了,说:“你的房间在中间那间,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装潢,我想了很久呢。”
唐水星
跑到那,看了好一会,她大声说:“全部不要,都不要,都不要!”然后很害怕似的蹲在地上抽搐。
这个举动把江亦风吓到了,好在他在商场上久经沙场,回神去抱着唐水星,问:“怎么了?房间里有什么东西吗?”
“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要……”她不停地念叨这句话。
江亦风小心地哄着她:“什么东西不要?你先起来,慢慢说,先把这个盒子放下好不好?”
“你干什么!”唐水星猛地推开江亦风,恶狠狠地盯着他。
看似瘦小的她居然有如此大的力气,盯着他的眼神,好像在泛着绿光,很恐怖。她很在意怀里的盒子。
唐水星坐在沙发上,胡乱地按着遥控器。江亦风让人把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搬出来,把壁纸也撕下来。液体壁纸才在墙上呆了几天就没了,整理的人看着都心疼。把所有东西都搬到了隔壁,只剩一张床。
空荡荡的房间,看着就很不舒服。不过唐水星很满意,她把盒子放在床头柜里,锁起来,完成之后,还笑了一下。这让江亦风结实地吓到了,想想,唐水星是人,并没有什么好怕的。
跟唐水星缠绵的时候,江亦风近乎疯狂地霸占她的身体。唐水星的身子虽然瘦小,却很软,就跟把手伸进水里的感觉一样。白皙光滑的肌肤,只有婴儿身上才会有的吧。
他不由自主地轻咬着柔软的芳唇,就跟她的身体一样,柔软地让他爱不释手。唯一让他不满的是,唐水星不会去挑逗他。可是,依然让他燥热难忍。
慢慢往下,他轻咬着她白皙的凸起,一只手在另一边抚摸着,恨不得想把她整个人融进自己的身体里。他含糊不清地说:“我终于知道林海那个老实的男人也能对你如此痴情了。”
“你是说床上让你很爽吗?”
唐水星笑了,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丝毫没有廉耻之心,说的如此淡然。她眼睛在夜光里闪烁,没错,她的眼睛就跟星星一样,让江亦风看得都呆了。他低吼一声,托起她的腰将尽数射丨进去。
江亦风睡着了,睡的很沉。唐水星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浴室,仔细地洗澡。她身上有很多红色的斑点,证明了她刚刚被床上的男人所侵占的证据。
她的头发盘起来,镜子里出现一个鹅蛋脸的美丽女人。她抚摸着自己的脸,有些像那时候的蒋丽云,只是蒋丽云的皮肤没她好。
她很漂亮,很多人这么说,连她自己都这么认为了。只要她在,就会有很多男人上来搭讪,其中,也会有很多像江亦风的有钱人,也有像林海那样的书呆子——完全靠着学校的知识赚来的钱的人。她有很多的选择,不过她都不喜欢。
唐水星很讨厌在她身上驰骋疯狂的男人,她觉得恶心。但是她觉得自己更恶心。这都是他自找的。
从学校出来已经三整整年了,那个爆炸她没有死,只是陆宸化为了灰烬。她一滴眼泪都没有掉,或许是傻了。她呆呆地坐了很久,天黑的时候,丁宇飞还是没有来找她。她站起身,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
她偷偷跑回宿舍,不开灯,也不发出任何声音,就跟她不在里面似的。
她也去了楚天成那里,在门口等了两个小时,脚都冻麻了。直到楚天成离开,她爬上二楼,对小时候爬树的她丝毫没有什么挑战性。她在房间里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她的手机和那块表。
74、快乐的哭 难过的笑(三)
泄气地离开;第二天的时候;楚天成没回来。她伪装成一个收垃圾的老婆婆;穿上了那件土气的绿色棉袄;拖走了外面的垃圾箱。
她在学校后边的厕所里面找了很久,把所有垃圾都倒出来;她坐在中间;小心地找过去,终于找到了她的衣服还有手机跟表。可是不知是谁扔了一碗没吃完的麻辣烫,手机就要浸在里面,它坏掉了。
她在街上看到了一个漂亮的盒子;红色木头,上面是看不懂的花纹。她很喜欢,拿身上所有的钱换了这个盒子。
之后的几天,她都在饥饿中度过,她不能出去,名叫季沫的人已经死掉了。她也要马上离开这个学校,莫冉见到她的话还会杀了她的。
她更不敢报警,警察不会相信她的任何话。那里已经被烧没了,陆宸的一根骨头都没有留下,或许还会怀疑是她杀的,认为她想摆脱掉陆宸。
陆伯伯在陆宸死的第三天就去逝了,这是她后来才听说的。
实在饿的不行的时候。那晚,她穿上莫冉给她的公主服,用楚晓留在寝室里的化妆品给自己化了淡淡的妆,去了一个酒吧。第一个跟她搭话的人很年轻,他用很幽默的话语逗她开心,可是她就不笑。觉得没趣,那个男人走了。
一个大概五十的中年男人坐在她身边,问她要不要出去,她点点头,跟上了他。
首先在酒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