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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染擦拭头发的动作顿住,眼睛看到电视内播放的成人频道,她大步冲过去拿起遥控器掐断电源。
明成佑把手伸向她。
傅染塞了个遥控器给他,“没看见瀚瀚睡在边上吗?”
“睡着了。”
“万一醒过来看见怎么办?”
明成佑朝旁边一躺,“是不是有了孩子连做个爱都要遮遮掩掩?”
“那当然。”
傅染擦干头发上床,明成佑关掉灯,手精准地拉开傅染腰际的睡衣带子,“知道出来还是要脱的,总是喜欢多此一举。”
傅染竖起双耳,听着旁边小床内的动静,“你轻点,会把瀚瀚吵醒。”
明成佑从被窝内钻出来,声音压抑,“我这还没开始呢你就让我轻点。”
傅染小心翼翼拿掉被脱下来的睡衣,明成佑两手撑在她耳际,身上的被子因翻动而滚落到地上,他咬住傅染的耳垂,时而用力时而松开。
两人紧拥后激吻,这是回到依云首府后的第一次,明成佑难掩亢奋,全身滚烫,抚摸傅染的手掌带着颤抖,她下巴扬起,发丝在枕头上散开。
情难自禁,明成佑在她娇嫩的肌肤上轻掐把,他全身绷紧,手掌摩挲而过。
身体的某处。
更是蓄势待发。
明成佑做足前戏,又迫不及待,他调整了姿势后,有所准备。
“哇哇哇——”
一阵响亮的啼哭声猛然打破暧昧生情的气氛,明成佑脑子一懵,还是傅染反应及时,她双手推开男人,“瀚瀚要喝奶了。”
“什么?”明成佑难以置信,声音挫败无比,“他大半夜还要喝奶?”
傅染打开灯,果然见瀚瀚睁着眼睛,她忙披了件睡衣,明成佑坐在床上,眼里情欲未散,傅染目光扫过他下身,顺手抓起个枕头丢过去,“挡着,有伤风化。”
明成佑没动,任由黑白相间的枕头压在他重要部位。
傅染手忙脚乱给瀚瀚泡奶,奶瓶塞到他嘴里,小家伙裹住后一个劲盯着明成佑看。
他修长的五指张开,按向自己的俊脸。
有些事中途被打断,可是比什么都来得要命。
明成佑眼睛透过指缝看向瀚瀚。
傅染垂首盯着儿子,冲明成佑道,“你先睡吧。”
他一听急了,“怎么,他要喝多久奶?”
“不一定,有时候喝完了不肯睡觉。”
瀚瀚可能也知道老爹猴急,倒是给面子,奶喝到三分之二的时候便睡着了。
傅染将他重新放回婴儿床内,明成佑挥开枕头,傅染一个手指竖到唇边,“轻点,待会再吵醒我让你抱到天亮。”
明成佑指着自己,“它也不肯睡,你先抱着它再说。”
傅染拿起枕头抽向他,明成佑身子侧开,双手拦腰将她抱起。傅染不敢大声,“做什么?”
“我们去客房。”
明成佑是再不敢在办正事的时候跟瀚瀚一个房间了,方才的啼哭声惊得他这会还心有余悸,生怕好不容易酝酿的情绪又被搞砸。
傅染踢着双腿,“你好歹穿件睡衣。”
“这个时间点没人敢上楼。”明成佑迫不及待,客房就在旁边,他抱着傅染推门进去,“这房间隔音效果不比主卧差。”
“等等,”傅染开口,“待会瀚瀚要是哭怎么办?”
明成佑一把将她抛到床上,“没人吵着他不会哭的,你再不专心致志我让你待会哭都来不及。”
傅染勾起笑意,他释放起来当真猛如野兽,至少一般人是招架不住的。
她依稀记得自己很累,面对明成佑的索求只有告饶的份,他拍着她的腰向她抱怨,“不是说你会有反应吗?赶紧的。”
傅染最后说的话倒是记清楚了,“待会记得回房间,瀚瀚还在那呢。”
脖颈处觉得刺痛,似乎被人咬了口。
翌日醒来,傅染感觉到刺眼,她抬起手臂遮住眼帘,好不容易适应后才睁开眼。
旁边的婴儿床内是空的,她手掌探向身侧,也没人。
傅染强撑起身,穿好睡衣环顾四周没见到人影,拖着疲软的双腿走了几步,耳边听到阵声音。
她循着来到落地窗前,定睛细看,见明成佑抱着瀚瀚坐在阳台的沙发上。
孩子还穿着睡袋,连衣服都没换,睡醒后精神好得出奇,明成佑将他举过头顶,“瀚瀚,喊爸爸。”
“唧唧咕咕。”
明成佑手臂搂住瀚瀚的身子,傅染脸贴向落地窗,清晨的依云首府显得格外宁静祥和,孩子时不时传来的笑声如铜铃般清脆。
傅染环起双臂,明成佑抱起孩子后,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傅染。
两人相视而笑,如果生活能始终安逸,平凡不就是幸福吗?
167还原的出事现场
尤柚从李则勤的书房出来,她满脸黯淡,走到楼梯口恰好看见李琛出门。
李琛揽过她,在她额前亲吻,“快下去吃早饭,我先去公司。”
“还是吃些东西再去吧。”
“不了,这几天我都要早出门。”李琛说完,脚步急促下楼。
尤柚来到客厅时已见李琛驾车离开,李太太坐在餐桌前。
“妈,我出去一趟。”
李太太自顾吃早餐,头也不抬。
尤柚走到大门口,她垂首盯着自己的脚尖,李则勤要她解决这件事,说的轻描淡写,尤柚深叹口气。
傅染抱着瀚瀚坐在傅家的花园内,明成佑和傅颂庭相对入座。
傅颂庭手里执着颗棋子,眼睛定在明成佑胸口处,“它,在你体内好吗?”
明成佑落定棋子,手掌按向心房,那颗本该属于范娴的心脏在有力地跳动,“很好。”
傅颂庭面色有些微的动容,“半年前,有一对家长带着女儿找到家里,她接受了角膜移植后恢复得很好,尽管遗体捐献资料都是保密的,但他们还是找了过来。我当时看到一双清澈湛亮的眼睛,那对家长带着姑娘给你妈上香,小姑娘才10岁不到,她站在旁边说了句,妈妈,奶奶的眼睛给了我,她现在在哪?”
明成佑握着棋子的手猛然收紧。
傅颂庭却不以为意,悲伤远去之后,一切都已淡薄。
“我当时跟她说,奶奶再也出不了远门看不到漂亮东西了,你要多看多玩,这样奶奶也能开心。”
傅颂庭端起旁边的茶杯,里头的茶水是凉的。
“哎,还是不习惯。”
以往范娴总是陪在他身边,手里的茶从未让它凉过。
明成佑接过杯子要去续茶,傅颂庭让他坐回原位,“当天她出事的时候家里总共就这么几个人,尽管没有证据,但小染的话不会有假,把她推下楼的肯定是尤应蕊。”
“我让人查过出入境资料,都没有,”明成佑身子靠向后,“这样看来只有两种可能,一,她还在国内甚至是迎安市,二,除非偷渡出境。”
“我托了不少关系去找,至今没有消息,”傅颂庭意兴阑珊,推开棋盘,“这一天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爸,您放心。”
明成佑抬起头,看到经过的陈妈。
一家人在傅家吃过午饭后才回去。明成佑开车,傅染抱着瀚瀚坐在后面,驶出傅家门口,陈妈将各式点心和傅颂庭给瀚瀚准备的礼物都放上车。
明成佑目光盯着后视镜,“她还留在傅家?”
傅染系好安全带,“嗯。”
明成佑发动引擎后驱车离开,“尤应蕊是怎么进去的,至今不得而知,但最大的可能,还是跟陈妈有关。”
傅染手掌轻拍瀚瀚肩膀,“我知道,所以才一直把陈妈留在家,我爸也清楚,想来陈妈心里也有感觉,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尤应蕊。”
明成佑迎面正对阳光倾斜的方向,他感觉胸口似乎抽痛下,“傅染,之前没有过问是因为我身体不允许,现在我们不能再纵容,至少要弄明白,你和妈出事之后陈妈究竟有没有回来过,她又究竟知道多少。”
这一直也是傅染想知道的。
开车回依云首府,却看到尤柚正垂着脑袋站在门口。
明成佑一下猜到她来的目的,傅染抱了瀚瀚先下车,明成佑则将车开往车库。
“尤柚?”
“姐。”
尤柚走过去,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傅染,“给瀚瀚带了点玩具和衣服。”
“你过来玩就是,还买东西做什么?”
尤柚跟在傅染身后进去,明成佑在客厅口等她们,“姐夫。”
明成佑点下头,从傅染怀里抱过瀚瀚后转身上了楼。
尤柚嘴角轻张,瞅着男人的背影却最终没有开口。
傅染看见尤柚面部的犹豫,她弯腰从鞋柜内拿出双拖鞋,“怎么事先不打个电话给我?”
尤柚心不在焉换好鞋子跟在傅染身后,“我正好路过,就想来玩玩。”
傅染让保姆从厨房端两杯果汁过来,“你最近怎样,学校的功课还行吧?”
“嗯。”尤柚含糊其辞,自从跟李琛订婚后,她不得不放弃很多东西,一边要兼顾学业一边李太太要带她出席各种酒宴,还要学习社交礼仪等,订婚那一天之后,她就再没穿过平底鞋,也没有了朋友。
这些就是身处豪门,不得不放弃的东西。
“在李家,他们对你好吗?”
尤柚挽起抹苦涩笑意,“在他们眼里,我能进李家的门已经不容易了。”
傅染把手里的果汁端给她,“如果选择相爱,你必须要学会融入。”
“姐,你这样姑妈都对你有所防范,更别说是我。”
傅染在下面陪了会尤柚,明成佑跟瀚瀚始终没下楼。
傅染要留尤柚在家吃晚饭,她看了眼天色后起身,“不了,今晚李琛说要早些回来。”
尤柚穿过客厅向外走去,傅染也知道她这次来的目的,只是尤柚开不了口,李则勤做过的事她不知道还好,如今知道傅染当时被逼的处境,尤柚哪里还有脸向她开口?
傅染将她送出去。
“姐,我车就停在对面马路,你别送了。”
见她转身要走,傅染叹口气,上前一步,手掌落向她肩膀,“别担心那晚你姐夫的话,他真有那个意思,但顾及到李琛,不会让你们太为难的。有些关系毕竟是泯灭不掉的。”
尤柚悬着的心总算落地,方才尽管战战兢兢揣着心事,到底还是被傅染给一眼看穿。
送走尤柚,傅染走回园子,抬起头看到明成佑站在二楼的阳台上。
尤柚走进李家时,李琛还没回来,保姆正将晚饭一一摆上桌。
李则勤和李太太坐在餐桌前,见她进来,李太太率先发问,“事情办得怎么样?”
尤柚杵在原地没敢乱动,“应该没事,我姐说姐夫会顾及我们……”
正说着,外头传来汽车喇叭声,李则勤放下手里报纸,有这句话也能放心了。
李太太指着对面的位子,“坐吧。”
李琛拿着一大束玫瑰走进来。李则勤朝妻子递个眼色,李太太赶紧夹起一筷子鳕鱼放到尤柚碗碟内,“快多吃点,到我们家来也不见长肉,一把骨头看得我都心疼。”
李琛将花递给保姆,让她送上楼。
他坐到尤柚身侧,拉起她的手,“瞧我爸妈对你多好,我们得赶紧生个孩子。”
尤柚不自然地拉开唇角,李太太也目露深意地瞅向对面两人。
吃过饭,尤柚和李琛先上楼,李则勤放下酒杯,“听听琛子说的话,他还真打算跟尤柚结婚生子?”
“放心吧,”李太太给他夹菜,“别说孩子,她连个蛋都生不出来的,不过要抓紧让琛子断了这条心,不然这岁数大上去,真正耽误我抱孙子的时间。”
他们李家的媳妇,定然不能是尤柚这种人。
傅家。
阳光被流动的乌云给遮掩,偶尔勉强挣出几缕,方才还是晴朗的天,这会却阴沉的仿佛有东西压在头顶。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
就近的保姆接通,目光在四周找了圈,“陈妈,找你。”
陈妈放下手里的活,难以置信走过去,“找我?”
“对,你的电话。”
陈妈满腹疑惑,她拿起话筒放到耳边,“喂,哪位?”
“陈妈,”一阵女音传入陈妈耳中,“你赶紧过来一趟。”
陈妈没听出来对方的声音,“你是谁?”
“我是蕊蕊啊,你这么快把我忘记了?”
陈妈瞳仁圆睁,被吓得不轻,她手掌拢在话筒边,“你,你是蕊蕊?”
“是啊,陈妈你赶紧拿一万块钱过来,我连个躲的地方都没了。”
陈妈目光瞥过客厅内挂着的范娴的照片,她差点魂飞魄散,“我,不关我的事。”
“陈妈你是打算不管我了,行,我反正也无路可走,索性把当日的情况都说出来,我要坐牢你也没好下场。”
“别,”陈妈急的满头大汗,“小姐,您别这样。”
“你拿钱过来,我今天就要。”
“行,”陈妈想了想后点头,“您现在在哪?”
对方报出个地址,“快点!”
陈妈挂上电话,旁边的保姆走过来,“是谁啊?我记得你儿子找你一直打你手机的。”
陈妈手忙脚乱,站在原地不住徘徊,“待会老爷要是问起,你就说我有事出去趟。”
所幸才发过工资,在加上平时的积蓄,一万块钱勉强能拿出手。
陈妈出去后拦了辆的士车,约好的地方是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