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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成佑俯身亲吻,灵舌撬开傅染牙关,她眼皮轻微颤抖下,最终还是没有睁开眼。
舌尖交缠细吻,明成佑扣住傅染后脑勺,火热而暧昧的气息愈演愈烈,旁边有学生经过,几个男孩子吹起口哨。
傅染退缩,明成佑已然不管不顾,勒住她背部的手恨不能把她永远禁锢在怀里,傅染垂在他腰际的手也不受控制地搂住了明成佑的背。
在外吃过晚饭,傅染疲倦不堪,明成佑打电话让司机过来把她的车开回去,他让傅染躺在自己车的副驾驶座上,调了个极舒适的角度,又把风衣盖到她身上。
驱车离开时,一看时间,即将凌晨。
傅染睡得正香,脑袋耷拉着找不到合适的睡姿,明成佑将她的脑袋放到他肩上,这才开车缓速前行。
罗闻樱一天高跟鞋穿下来,两只脚疼得厉害,她端坐在明铮旁边,从上车到现在两人一句话没说过。
迎面而来的车擦肩驶过,明铮认出是明成佑,他在前面强行调头,提速紧紧追上。
明成佑视线从后车镜收回,他把车停到路旁,等着明铮。
放下车窗的同时,明铮的车稳稳当当停在旁边。
“大哥,嫂子,”明成佑率先打招呼,“还没来得及跟你们说声恭喜,希望不会太晚。”
“谢谢。”罗闻樱表情清淡地点点头。
明铮不说话,却一眼望到副驾驶座上的傅染,她披着明成佑的衣服,这会躺在他身上睡得正香。
43狼心暧昧
“在哪找到她的?”明铮全然当旁边的罗闻樱是空气。
“她的工作室,连夜排舞想来是累坏了。”明成佑忽略掉明铮眼里一闪而过的落寞,“大哥,你也快送嫂子回去,明天见。”
直到黑色车尾消失在寂寥幽暗的夜里,明铮这才驱车离开。
罗闻樱很安静,从见她第一面起她就不是那种喜欢说话的人,长相称不上美艳,但清秀有余,毕竟是打小在优渥环境熏陶出来的,气质自然一等一。
她对明铮也没有人前表现出的那样热络,她没事从不给他主动打电话,哪怕方才明铮对傅染的关心那般明显,她也不会多问。
回到罗家,明铮下车替她拉开车门。
“谢谢。”
罗闻樱拿了手拿包准备离开。
“等等,早上8点我过来接你,先去家里吃早饭然后再回到你家。”
“好。”
明铮经过罗闻樱身侧,月光淡化了女子与她稍显不符的艳丽妆容,她背部挺直,9cm高跟鞋站了一天肯定难受。
但明铮不关心这些,他看得出来,罗闻樱对他也不亲密。
望着驶出大门的车子,罗闻樱这才蹲下身轻揉脚踝,男子清冷幽凉的气息还未褪去,这就是即将要陪她一辈子的男人吗?
尽管长得好看,但始终太冷,很难走进他的心里去。
傅染和明成佑回到依云首府,毫无例外看到坐在客厅的李韵苓。
明成佑知道李韵苓肯定是为他们二人不出席订婚宴的事,他把傅染先支上楼,免得她陷入火海。
约莫半小时,傅染站在阳台上看到李韵苓坐了车离开。
她回到卧室,一时半会睡不着,索性打开电视。
明成佑洗完澡躺到床上,见CCTV正回播春晚小品,他从傅染手里抢过遥控器,“这有什么好看的?”
“你喜欢的我也不爱看!”
“那也得听我的。”明成佑口气强硬。
两人就像是在争夺糖果的小孩。
“凭什么?”
“凭我是你男人!”明成佑随意调个台后把遥控器丢得远远的,但他发誓,真的,他可以用他明三少光辉的形象来发誓,他绝对没有故意要调到成人频道。
“嗯——哦——”
“啊——”
傅染脸色通红,屏幕上两道交缠的身影密不可分,暧昧光线配合音效直窜入耳中,她眼睛望向明成佑,他自个也明白,他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的。
“你做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你要不存坏心思,我随便瞅你一眼你心虚干嘛?”傅染趁其不备,卷了被子把自己团团围住。
这样子,可不就是把他当狼似的防备?
若事情真是他做的倒也无妨,偏明成佑又是个吃不起冤枉的,他扑过去将傅染整个压在身下,“说清楚,我存什么心思了?”
傅染头闷在被内,说话模糊不清,“你自己清楚。”
她两手紧抓被沿,却迟迟不见明成佑有所动作,傅染俏俏把被子从眼前挪开,放大的俊脸近在咫尺,前额几乎相抵,明成佑先一步按住被子,炙热的吻落在傅染颊侧。
“啊——”她惊呼。
一楼大厅,萧管家亲自整理完李韵苓用过的茶杯等物,才要进房间,听得一阵叫声从二楼穿透而来。她轻拍胸口,喃喃自语道,“太激烈了。”
应时应景,还有电视机内的声音做调剂,明三少血性方刚,这会若还能忍……
他就不是个男人!
可傅染不一样,她两手推住明成佑胸膛,“我没心情。”
“你和沈宁在咖啡厅把我出卖的时候多嚣张,还说你有我高潮时候的照片,傅染,我们前两次都是关了灯做,这次我把灯全部打开,让你看看我濒临极致究竟是何模样,有兴趣吗?”
能把这种话说成一种艺术,那绝对是门本事。傅染今日算是学到了。
在某种拼力气的较量上,男人永远处于上风,他果然把卧室内全部灯都点亮,清晰的画面感随着明成佑起伏身线与原始运动而逐一呈现在傅染眼中。
人的感官总比大脑更诚实,撕扯缠绵得到回应,动作也越加奔放,汗水浸润过丝绸被单,如火如荼的暧昧春色犹如竞相绽放的红蔷薇瑟瑟生情。
激情碰撞下的躯体在床沿摩擦,傅染手背遮住脸,嗓音嘶哑破碎随时像有哭出来的可能,“停……我信,我信总成了吧?”
至少,他这样子不曾在她一个人面前有过。
傅染胸口空气犹如被倒置出来,难受的紧。
明成佑拨开她的手,脸凑到她跟前,“给我好好看着。”
却不料,骨子里迸发出来的美态却是她先一步因承受不住而爆发,明成佑拿过床头柜的手机快速按下键,傅染惊得身体剧烈收缩,起身要去争抢。
生命的起始化作暖流注入最深处。
明成佑一手搂住傅染,另一手把照片存入私密文件夹,傅染从他手里抢过手机,“你变态!”
“我删了。”
鬼才信他的。
傅染找遍所有文件夹,她又气又恼,“在哪?!”
“真删了!”
她又找了圈。
“你发誓。”
明成佑开始睁眼说瞎话,“我发誓。”
傅染将信将疑,余怒难消,“卑劣。”
反正骂一句又不会掉块肉。
她掀开被子要去洗澡,陡然发现自己的两条腿还在明成佑腰际,她顿时清醒,目前往下逡巡后落回明成佑脸上,“你又忘记做措施了?”
“傅染,你可以考虑要个孩子。”
明成佑眼见傅染背过身去抽枕头,他先发制人将她重新压回身下,“我知道你明天要吃药,为了让它的药效发挥到最好,我们应该多设置些阻碍。”
说的冠冕堂皇,换句人话,就是想再做几次。
44未婚妻不能欺
明家餐厅内气氛异常。
明铮和罗闻樱是最先到的,明成佑和傅染也没拉下时间,李韵苓在厨房亲自张罗早餐,明成佑眼见她忙碌,嘴角不期然勾起嘲谑。
这种明里一套暗里一套的事,也只有李韵苓做得来。
“闻樱啊,昨晚睡得还好吗?”李韵苓亲昵地拉过罗闻樱的手。
“妈,我睡得很好。”
“换了个地方可能会有不习惯,但用不了几天就能好的。”李韵苓言语间带有试探,明铮和明云峰在旁边商量公事,听到这,抬起头替罗闻樱解了围,“妈,闻樱昨晚说有些东西还没整理出来,要今天才能搬到湖城半岛。”
“这样啊,那也挺好。”
明成佑冷笑了句,插话说道,“妈,你以为别人都跟我和傅染似的,要迫不及待搬到一起呢?”
说到底当初还不是李韵苓给逼得。
“你个死孩子说话没正经,不是你自己按捺不住说要把小染早些接过来吗?”李韵苓话音未毕朝明成佑瞪了眼,得,反正他名声摆在那,再被泼盆脏水也没什么委屈的。
傅染坐在旁边不说话,哪怕明成佑拿她寻开心她也置若罔闻。
明云峰见她精神不佳,难得开口关心,“小染,昨晚订婚宴没见到你,你妈回来说工作室太忙,有自己的事业是好,但也得注意身体知道吗?”
傅染闻言,抬首,目光越过诸人望向明云峰,老爷子在家声望高,连明成佑都怕他,更别说是傅染。但方才一席话却令她感觉温暖备至,再看他平日严厉的眼里也多了份意外的慈祥。
李韵苓招呼诸人开始吃早餐,待坐定后,才见明嵘从门外走来。
“妈你偏心,也不等等我。”
“还好意思说,打小就是个爱迟到的,赶快找媳妇来治治你。”
看的出来,李韵苓对明嵘是真喜欢,毕竟不像明铮的身份那样尴尬,疼他骂他都用不着掩饰。
“妈……”明嵘受不了地抱怨,“我要自由恋爱!”
傅染接过保姆递来的清粥,坐在对面的罗闻樱把跟前小菜递过去,“小染,尝尝这个。”
傅染伸手接过,“谢谢。”
明铮把七分熟的煎蛋放到罗闻樱碟内,她望了眼,手不由紧握刀叉,但还是在他的注视下把蛋吃完,毕竟人前的恩爱默契需要维护,她倘若直白的说不能吃,免不了会有言语上的麻烦。
明嵘性子和明铮大相径庭,话很多,傅染不想参与,专注地埋头应付早餐。
一阵刀叉落地伴随几声惊呼陡然刺入耳中,傅染抬头时明成佑飞快越过餐桌来到明云峰旁边,“爸!”
李韵苓神色慌张的朝外喊,“老公,老公。”
“没……事。”明云峰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呈现出灰色,向来有神的双眼这会更是黯淡无光,他握住李韵苓的手一个劲抖,“我的药……”
“好,你别说话,我……我这就去拿。”李韵苓快速冲向书柜,从抽屉内手忙脚乱地翻出药箱,傅染从未见她这样慌神,她走过去帮李韵苓打开药箱,拿出里头唯一的一种药,“是这个吗?”
“对!”
明云峰就水服下药丸,李韵苓在他胸口不住轻揉,约莫一刻钟后情况才见好转,脸色也慢慢恢复过来。
“爸,没事吧?”
“爸,我送你去医院。”
明云峰摆手,身体虚弱靠向椅背,三个儿子焦急守在身前,他手掌按住胸口,“老毛病了,我迟早有天死在这个上。”
“不准你胡说,”李韵苓在旁红了眼圈,“等找到合适的心脏,军区医院会第一时间来通知的。”
“好了好了我没事,都回去坐吧。”
傅染跟着明成佑坐回餐桌前,明家人对这事瞒的极好,若不是她今天亲眼看到明云峰发病,她还不知道他的心脏出了问题。明成佑面色深沉,隐约透出的担虑隔了层朦胧的弧光落到傅染眼中,她心情随之沉重,在座的每个人尽管强颜欢笑,但餐厅内始终笼罩着一种挥之不去的阴霾。
用过早餐,明嵘率先离开,明铮坐了会后也带着罗闻樱回去。
李韵苓将明云峰扶上楼休息,明家方才还欢快的气氛这会被彻底驱逐干净,李韵苓眼圈一直红着,明成佑则紧握傅染的手坐在沙发上。
“妈,您别担心,汪医生正在赶过来。”
李韵苓精疲力尽,“你爸吃了药后应该没有大事,每次体检报告都是报喜不报忧,真不知道他还能撑几年。成佑,你在公司多留个心,要时刻提防明铮,我对他总是放不了心。”
明成佑点头正欲说话,家里管家带了两个人走进厅内,“太太,有客人到。”
傅染抬首,一张似曾熟悉的脸映入眼帘,细想片刻,可不就是在生日宴甩了她一巴掌的王絮婷吗?
“夫人,三少,明老将军在家吗?”王谢带着女儿走到几人跟前。
李韵苓简单收拾后,神色已恢复往昔。
明成佑冷笑道,“我爸虚长你几岁,有那么老吗?”
李韵苓端起手边果汁清润喉咙,目光落到王絮婷手上,“这姑娘长得好,过来让我好好瞧瞧。”
王絮婷闻言,喜滋滋走过去,本来还担心明家会对傅染的事耿耿于怀,看来她在明家摆明就是空气了。
“夫人您好,您喊我絮婷就好。”
李韵苓拉过王絮婷的手,也不抬头看她的脸,直盯着王絮婷腕部的玉镯看,“成色极好,一看便是老玉,价格不菲吧?”
“夫人的眼光真好,这是我爸前两日在拍卖会上得来的。”
李韵苓不无叹息指了指她的玉镯,“只不过比起我家里那对还是差了很多。”
“那是。”王絮婷连忙附和,不等她说话,李韵苓抬头望向傅染,“对了小染,我送你的镯子怎么总不见你戴,是不喜欢吗?那成色可比这要好上一倍不止。”
傅染闻言,心头大惊,不由把手背到身后,“我……”
明成佑慢条斯理喝口茶,左腿悠闲搭起,趁身体侧过去的间隙在傅染耳边说道,“你以为我妈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些事早就在圈内传开了。”
不论他的话是真是假,这件事是瞒不住了。
“妈,对不起,”傅染神色愧疚,嗓音硬是逼出颤抖,明成佑斜睨向她,可真能装。“我生日那天和王小姐发生争执,后来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