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未及挨到床边,吴氏氏的手就被环宇博握住,稍一用力,吴氏氏就跌进了他的怀里。
“你干嘛?”
“让我窝一会儿不行啊!”环宇博的头跟着他的声音一起落到吴氏氏的颈窝处,吴氏氏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缩了缩脖子,却避让不开。环宇博的叹息喷在她的脖子上,炽热炙热,吴氏氏还没来得及躲闪,他的唇就粘上来。吴氏氏以为他会像上一次一样咬她,全身的皮肤都紧张地收缩起来。
“怎么,怕我?我就这么可怕吗?”
“不是……我……”他的唇已经由她的肩窝延伸到她的锁骨,吴氏氏将要出口的话因为环宇博突然而来的舌尖舔触而卡在了喉咙口,就知道这个家伙同情不得,她猛得站起来,就往外走,手却还被环宇博拉着。环宇博晃着她的手,头趴在床帮上也不看她,长长的刘海垂下来,像是掩着心门的幕帘,吴氏氏叹了口气,重又坐下。她这人虽然反应迟钝,但是也知道环宇博今天的心情不会太好。她这人生来懦弱,从来不会解决和抵抗,她只会等待和陪伴而已。
吴氏氏心下一软,正待纠结几个词出来安慰他一下,谁知道环宇博豹子似的一扑,吴氏氏直接被扑倒在床上。
“哈哈,原来你这么好骗啊!”吴氏氏眼前一晃,还没来得及看清环宇博的表情,如雷的笑声出来。环宇博的双手撑在她的头两侧,下巴对着她的下巴,晶亮的眼睛里,笑意似潮水般溢出来。
“你……”
吴氏氏的话没能说出口,就被环宇博的唇堵住。他的吻爆情肆虐根本不给吴氏氏一丁点儿反抗的余地。她的唇被他撬开,他如灵蛇般的舌在她的嘴中搅滚,贴着她的牙齿,诱惑她的舌和他的一起起舞,那些无法呼吸而生的喘息被彼此吞没,吴氏氏的大脑像被塞进了一团浆糊,只有唇上的麻木炽热分外清晰。
“果然很甜!”环宇博舔着唇回味,看着因为他在不停喘息的吴氏氏,坏心地笑。
吴氏氏因为他的话又羞又恼,环宇博就是会欺负她,“欺负我很有意思吗?亏我还……”
“你还怎么了?”
“我不管,你下来,我要回去睡!”吴氏氏推环宇博,可是环宇博一动不动,他像个小猫似的舔舔吴氏氏的眼皮说,“甜的。”舔舔她的鼻尖又说,“甜的。”接着是她的脸颊,她的唇,她的下巴……每舔一次,都砸吧俩下嘴说声“甜的。”吴氏氏被他舔得满脸粘滋滋,痒兮兮的,她撇开脸,他的舌就舔到她的脖子上,再让急到锁骨,她的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你干嘛?又不是小狗!”
“呵呵,小狗可不会舔你的这儿。”环宇博的舌已经来到吴氏氏的胸前柔软,单薄的衣裳早被扯开,他的舌在她的胸前柔软处肆意舔扫,“舒不舒服?”
“嗯~~~”羞人的喉音从吴氏氏的唇边溢出来,她伸手要去推开环宇博,手指却被他轻轻咬住,他的舌包着她的手指嬉戏,他那荡魂噬骨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吴氏氏,想要用他的眼睛把她的魂魄拘禁住。
“你……你要干什么?啊~~~”
环宇博的表情太过妖气,被他盯着,吴氏氏发觉她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能力。这个在自己身上肆虐作恶的男人,他的手法太过娴熟,而吴氏氏又过于生涩,她根本不是对手,如果把这看成是一场战役,无疑是巨人和婴儿的斗争,胜负早分。
有一种潮水是从身体中掀起的浪,吴氏氏就在这风口浪尖颠簸,浮也由他沉也由他。
“我会让你很快乐的!”环宇博的声音恍似千年妖精的叹息,即使是钢块儿,这个时候也能被他融化成铁汁,更何况他那样殷殷请求着,就好像一个沉鱼落雁的美人深切恳求说:“请让我服侍吧!”谁能拒绝这样的诱惑。
“不要……”她的抵制力已经薄如纸片,只要稍稍放松就会毁于一旦。而他的头已经来到她的肚脐,湿热的舌在她的肚脐处不停画圈,边画边拿那双斜长的媚眼瞅着吴氏氏,如果觉得她的呼吸稍微急那么一点点,他一准儿舔得更欢;如果吴氏氏的呼吸慢慢稳淡,他就会转移阵地吻的位置更加下移。
他浅褐的发映着她如雪的肌肤,是一种粘腻之极的诱惑。
他的唇还在下移,
下移
再下移,会到何处……
彼此的心都提到嗓子眼,环宇博似乎知道吴氏氏的所想,他再次抬起头来,舌圈舔了唇说:“想要吗?”
想要吗?
想要吗?
吴氏氏不敢开口,怕那个“要”字儿会脱口而出,她的身体烫得炙人,而他的唇和手指却冰凉带着神奇地降温能力,让她忍不住想要应和,想要吸附。这就是申斐说的极致的享受吗?申斐,申斐,谁能给你这样的感受,是正在她身上点火的环宇博还是漂亮的谷沁。
“为什么哭?”环宇博的手指摸开吴氏氏眼角的泪,“你就是个爱哭鬼!除了哭你还会干什么?你会这样吗?”他带着她的手到他那极度希望得到她安抚地部位,吴氏氏大赫,预备抽回手,可是环宇博根本不让她如愿,使坏的手又再次下移……
“咳咳!”房间里的灯骤亮,吴申斐慵懒地斜靠在门上,盯着他们两个的眼睛似狂风吹入密林,波如浪涌,情绪难分!
“申斐!”吴氏氏呢喃喊道。
吴申斐一言不发慢慢走过来,把吴氏氏从环宇博的身下拉出来,像抱着一个婴儿一样CHA着她的腋窝把她抱起来,转身就走。
18、番外之环宇博
十五岁之前,环宇博是最优秀耀眼的少年。他的父亲身居要职,他的母亲漂亮明艳,他本身聪颖又长相出众,如果一路这样走下去,他的人生应该绚烂成顶级的精致名画。然而,破碎来得让人猝不及防。
那个星期五,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秋后傍晚。
环卫东出差不在家,环宇博放学后就没有回位于政府大院的家,而是去了自家在外郊的小别墅。因为路途远,环宇博其实很少去那儿,最多也只在假期或者无聊的时候才去玩玩。那天,他散学早,突然就心血来潮就想去那儿看看,所以他让司机直接把车开去了西郊。
往常那儿只有一个负责打扫的王嫂,可是环宇博到那儿才发现王嫂居然不在。他见房子打扫得还算卫生,也就没大在意,一个人回了房间,塞上耳机边听音乐边做作业。
大约三、四个小时以后,环宇博觉得肚子有点儿饿,就下楼去找吃的。刚出房间,他就发现了异样,楼下居然或坐或站着五六个容色俊秀的男女。他大惊,心道这些人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明目张胆地进来偷窃。
环宇博不动声色地隐到暗处,摸出手机来报警,可是才刚按下第一个数字,后脑猛遭重击,一阵剧痛后,他失去了意识。就在他倒下去的时候,他身后一个二十几岁上下的男人举着手里的木棍对楼下的同伴说:“这个家伙居然在楼上偷听,弄不准是哪家刚出的雏儿,苏姐竟然好上这口了。哼,跟我们抢生意,我们得给他点儿颜色看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环宇博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着,全身未着寸缕,嘴上贴了胶带,脸上覆着一个冷硬的金属质面具。身边有走动说话的声音,很嘈杂,一直生活无忧的环宇博,这才真的害怕起来。
“嗯,这个货色不错,堪称极品!被你这么一打点就更有意思了。”说话的似乎是个中年男人,声音里带着养尊处优的浑厚,和无法遮掩的精力掏空后的虚脱。随着这声音,一只肥厚的手抚上了环宇博的身体,环宇博又气又急又怒又羞辱,身体却挪动不了分毫。他想要大声怒吼:这些卑劣的人竟然敢这么对他,他一定要杀了他们!
可惜他的怒吼听在那些人的耳朵里,不过是可笑的呜咽,他们甚至更加肆意地笑起来。
“这么好的孩子估计蛮贵的,苏姐也真舍得。”
“哼,苏姐就是喜新厌旧,以后恐怕不会再去找我们这些旧人了!”一个年轻的男人说,他的声音满是娇嗲,听着让人很不舒服,可是其他人似乎很受用,都大笑起来。
接着又有手加入抚摸环宇博的行列,环宇博已经怒到极致,他奋力地挣扎,被绑着的地方像是刀割样的疼,可是他甚至希望被绑着的手脚断了也好,早好过手这样的羞辱。
突然,嘈杂的人声似乎静了一下,接二连三的有人喊“苏姐”,然后是滴答的高跟鞋声,环宇博的心莫名一顿,这个人……
“哈哈,今天我们玩儿什么?”那个“苏姐”一开口,环宇博便冻在了那里,世界似乎被这声音击成了铁汁,昏头昏脑地浇下来,烫得他全身皮肉相粘。隔着面具那个声音遥远得仿似来自外太空,却该死的熟悉
。这个人居然、居然是他的妈妈!让他怎么相信自己那个总是打扮精致,对别人温柔有礼的人,和此刻房间里放荡笑着甚至和陌生人亲吻的女人是一个人!
世界轰然倒塌,环宇博大脑空白,身体失去了灵魂似的僵硬了。那些男女公然在他的身边喝酒、抽烟、吸毒,空气变得乌烟瘴气,不久,野兽般躯体交合的那种不堪入耳的声音传来。
他们疯了,在这个关闭了大门就近乎封闭的空间里,这群在人前道貌岸然的人,都扯掉了自己的伪装,像一群只有身体意识的动物般无耻下流。
他的手臂突然刺痛,某些邪恶的液体顺着针尖进入他的身体,疼痛只是一瞬而过,因为恐惧和绝望早把他淹没,这世界上唯一可以救他的人,也正用猥琐的目光打量他,他就像是盛在盘中的饭后甜点,被摆在桌上供人观赏……
后来的后来,当他的意识已经迷乱到连疼痛和羞耻都感觉不到的时候,那些事情也就如同被刀子割着似的,只是折磨,没有其他意义。
美梦会醒,即便不舍;噩梦也会醒,尽管难捱。天亮后,一切伪装在阳光下变成透明,凌乱的房间里只剩下玩的筋疲力尽醒来的妈妈,和被妈妈的玩伴折磨到到处伤口的儿子。环宇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能开口叫她“妈妈”,看着她惊惶失措地哭泣,他连嘲讽地表情做做不出来。
她哭着说:“环子,求求你,看在我生了你的份上,不要告诉你爸!”
哈哈,多可笑的开场白,这就是妈妈吗?那么痛都没有睡着,为什么在听她说着这话的时候却失去了知觉……
毒品只注射一次其实是不会上瘾,可是环宇博却迷上了那能让他短时间忘记一切的感觉。其实环宇博没有和环卫东说什么,可是他们还是和平地签好了离婚协议。他从早到晚昏昏沉沉的根本就没有去记住那个女人会去哪儿?他的父亲更是有许多要顾忌,这些只能不了了之而已。
那些日子,别人永远也无法想象。
环宇博的手臂已经被针刺得找不到完整的肌肤,这些针孔有的是别人扎的,有些是他自己。他的手发抖到拿不住笔,当然他根本就再也没有去学校。他试过离家出走,被找回来后就一直被关着。有时候,他的意识也会偶然清晰,他就从窗子缝隙里看看外面的太阳,看着自己的生活从一望无边的天空,变成丝缕。那些他想要忘记的事情总是会跳到眼前,找不到药剂他就割自己的手腕,靠失血昏迷来麻醉大脑。
有一次,他终究是成功地逃了出来。当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换成了那白色的粉末,身上一无所有的时候,他就窝在肮脏的酒吧后门外,或者在偶尔清醒的时候洗干净自己,进去找一些有特殊爱好的男人或者寂寞的老女人挣点儿钱,继续换白色粉末。半年对他来说比半辈子还长,环卫东没有找他或者没有找到他,就是他自己也不敢相信镜子里看到的那个苍白着脸,眼眶青紫的人就是他自己。
死是最好的解脱,可是不知道是因为割的次数太多,还是他太虚弱割不深,手腕的伤口总是在他失去耐心之前,就停止流血了。
如果不是遇到吴申斐,这些也许就是环宇博的以后了。
那天,环宇博又割了手腕,可能因为粉末的药力还没有过,这次他的伤口割得很深,血如泉涌,他静静窝在角落等待大脑失去意识。也就在他迷迷糊糊的时候,一群人“啪”的一声在他的不远处摔下一个麻袋,解开袋口后,里面露出一个人来。
然后,拳打脚踢,几尽人之能事,只一会儿那个人的脸已经血迹模糊,一个人恶狠狠地又踹了一脚说:“敲碎手指就算了,弄死了反而不好。”
几声应和,有人开始找东西,地上被打了的人开始挪动,刚刚被那么打斗没有动的人,在听到这些的时候开始奋力挣扎。环宇博的眼睛已经开始模糊,他看着那个挣扎的人就像是他自己一样,他头脑一热猛地坐起来,顺手操起手边的那把废弃的剔肉尖刀,手腕上的血顺着刀刃往下滴,他惨白的脸被这血红衬得邪气如魔鬼。他还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可是那刀,那凌厉的杀气却唬得那些人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