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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铭凡无奈的叉腰,他不知道怎么跟莫雪解释。
“莫雪,你听我说。“易铭凡控住不住又上前两步。
莫雪机灵的往后退,她一刻也不想和易铭凡呼吸同一立方米的空气。
“还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她的吻怎么样,很合你口味吧,见到你贴住她耳朵耳病厮磨,我就觉得自己浑身发麻。“
“不是那样的,莫雪,你就不能听我解释吗?你真的误会了!“易铭凡抱头蹲在地上,继而站了起来,痛苦的看着几乎发狂的莫雪。
“紫嫣呢?卓琳娜的猜测是对的吧,你不敢面对紫嫣,你对她还有情的吧!“
易铭凡几近狂躁的挠头,她什么都听见了,有关紫嫣的那一部分,她也听见了,自己该怎么熄灭一个女人的怒火。
“紫嫣,那是过去式了,雪,你是那么的明理,我的过去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易铭凡病急乱投医,说完最后一句话,他就后悔了。
现在,莫雪正处于生气的阶段,他怎么能火上浇油的说紫嫣和他的过去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呢。
“是啊,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可以她现在又出现了,扬言要取代我所有的拥有的东西,我当初还没有在意,一心只认为她是在求上进,现在想来,她那句话意味深刻,取代我所有的东西,其中最重要的一件就是你易铭凡吧。”
“对不起,莫雪,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们早就认识,更加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回国的,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撇得真干净啊,我没有和你说过我有一个漂亮女助理的事情吗?而且,她现在确实取代了我在辛凡集团的位置,我想她下一步目标就是你吧!”
易铭凡蹲了下来,“好吧,那你想我怎样?”
“我想你怎样?”莫雪再次冷笑,她抹干净脸上被风吹得发冰的泪渍,“你不觉得你太不负责了吗?作为一个男人,脚踏三只船,把我们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上。”
“我说我没有,你会相信吗?”易铭凡突然大跨步的冲到莫雪的更前,紧紧的攥住她的肩膀,任她怎么挣扎也不放开。
“放开我,你还想用你的肢体语言,故技重施的将我压在你的身下吗?”莫雪不管他攥得有多紧,也要死命挣扎,她觉得眼前的男人突然变得无比恶心,他的每一寸肌肤包过指甲都是脏兮兮的。
易铭凡哪里容莫雪挣扎逃掉,强制性的咬住了她的唇,扶住她的腰身,她越是挣扎,他越是加大力度攥紧她,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面一样。
“啊……”易铭凡抽出一只手,抹了嘴唇上的痛处,是血,她竟然咬了他,咬得出血了,就为了逃出他的怀抱。
“咬得好!”易铭凡勾勒唇,吐了一口血,接着把含血的嘴唇压上了莫雪的嘴唇,这次他不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路攻城掠地,尽情的扫进她唇里的每一寸土地。
“唔唔……”莫雪一直骂着易铭凡是变态,让他快放开她,但发出来的声音只有模糊不清的唔唔声。
如果不是卓琳娜,如果不是紫嫣的事情,莫雪回被这突如其来的吻,会被这热烈的吻,会被这带点强制性的吻所掳获。
但她现在脑子里全部是易铭凡在车里压着卓琳娜吻她的场景,全部是刚刚卓琳娜坐在易铭凡腿上和他接吻的场景,还有她脑海里想象的易铭凡和紫嫣接吻的场景。
她一刻也无法忍受了,她不想让自己变得麻木,明明很在意,却装得满不在乎。
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易铭凡,“不要脸!”
易铭凡勾唇:“和心爱的人做这种事,如果脸皮薄,怎么能做得好?”
“谁是你心爱的人,别在骗我了,背着我,你还不知道跟多少女人说过同样的不知羞耻的话。”
“这样的话,我只对你一个人说过,雪,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处理好她们的。”
“处理吗?是你口中所说的让卓琳娜在娱乐圈销声匿迹吗?你太无耻了,玩了人家,然后,人家阻碍你的事情,你就利用你的权势让人家不再成为你继续做流氓事的绊脚石,紫嫣也是这样被你处理掉的吧,报应,现在她又回来缠着你了,我发誓,我绝不会做第三个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上的女人,和你上了床又怎么样,那是姐在玩你!”
易铭凡不再说话,静静的看着莫雪抓狂,静静的听着她发泄,也许,现在他的沉默,才是最好的选择,等她发泄完了,自己再慢慢跟她解释。
莫雪说完,重重的拉开车门,坐了上去,显然在这个地方,她是一刻也不想再呆了,脚踩离合器,发动车子,突然车子一个踉跄,接着熄火了。
易铭凡怎么可能让情绪激动得莫雪独自开车回家了,他不可能让曾经发生在莫雪身上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她已经忘记过他一次了,好不容易,莫雪对他产生了第二次感情,他绝不会让她再把他忘记。
莫雪晃过神来,车前面,车灯下照亮的是易铭凡,他坚定的眼神在宣誓着,他不会放过她。
莫雪把车的档位调到倒车档位,试图摆脱他的阻碍,但这无法阻止易铭凡不让她此时开车的决心,他越过她的厌恶,大步跨向车子的车门处,一把车门,把莫雪从里面捞了出来,横抱在怀里。
毫无预兆的,莫雪吓了一大跳,如八爪鱼一般,在易铭凡怀里四肢乱踢乱踹糊抓。
易铭凡根本就不理会莫雪的反抗,直接把她扔到车的后座上,又给她系好安全带,自己来到驾驶座上,发动车子,一踩油门,车子已经飙出好远。
本还想挣扎的莫雪被惯性这一物理现象牢牢地贴在了后座椅背上。
此时已经接近深夜,路上的车也越来越少,易铭凡把车开得飞快,根本就没有给莫雪说半句话的机会。
莫雪还是第一次坐在开得这么快的车上,她双手扶住凡是可以扶住的东西,以免自己被甩出车外。
她以为,像易铭凡这样看起来斯文稳重又帅气,有点温润如玉的男生干什么事情都是循序渐进,稳重大方,像把车速彪到一百八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眼前的事实让她否定了自己的“以为”
车子终于缓缓下了高速,莫雪头发蓬乱的瘫软在后座上,挤出一点力气就开骂易铭凡:“你疯了吗?”
“……”易铭凡不做声,意味的开他的车。
莫雪想,他真的是疯了,自己怎么会爱上这样的一个疯子,如果不是他车技好,如果不是大晚上路上的车少,她可能已经尸骨无存,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掌控得了那么高的车速。
自己现在只剩下半条命在和他抗争,三魂七魄已经被他甩出去二魂六魄,她可以想象现在她丢掉的二魂六魄一路狂追着它们主人的车子,就为可以重新回到主人的身体里面,找到它们的安身之所。
莫雪慢慢缓过神来,车子已经驶进了一座高档别墅区。
为什么这么判断?入门的时候,保安敬礼,恭恭敬敬的放行,尔后车子驶入一座宅院,停在了宅院里面的停车库。
虽然是晚上,但当车驶入宅院的时候,宅子里亮起了灯,车库一看就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外型古朴典雅,墙上凹凸不平的石头是文化石。
莫雪曾经在打零工的时候去过建材市场购置建材原料,一平米的文化石,价格可不菲,就是最便宜的材质比较差的文化石,也不是一般的家庭可以消费得起的。
经济条件稍微好一点的家庭,也会买个少数几个平方作为电视背景墙,大份买这种文化石的都是住着洋房别墅的富豪。
紧紧是一个车库就用了材质这么好的文化石,如果不是有钱人家的别墅,那还会是普通住宅区吗?
易铭凡把车子停在车库后,将莫雪抱出车外,从宅子的大门进入,将她扔在了客厅圆形的沙发上。
不,她才发现,那圆形沙发不是沙发,根本就是一张圆形的大床。
我,像恶魔吗?
这张床,她也曾经见过,当时在大商场里面,她还在这张床面前徘徊了好久,感叹于设计师的设计理念之强大的同时,忍不住偷瞄了一眼上面的价签。
就连一个床头柜的她都买不起,而且专用的床套不是在哪里都可以买得到的,拆洗一次的价格就够她买一张普通的床,然后睡上五年八年的。
莫雪脑子里面轰隆隆的,一张床摆在客厅里面做啥,她环顾四周,四周都是落地窗,窗外种着各种花草,一览无余。
再看看头顶,一张偌大的水晶吊灯,非花上好几十万不可。
不对,这不像客厅的陈设,通常客厅会连着餐厅,厕所,厨房,储物间之类的,可这间硕大的屋子,只有一张偌大的圆形床铺,和装修精良的屋顶,透过窗子,花团紧凑,窗户边上是一排红酒架,上面摆满了不知名字的红酒,红酒架前有一张吧台,各式的玻璃杯整齐的排在上面,像是等待检阅的军队。
易铭凡取下领带,扔在莫雪买不起的床头柜上面,在空中画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
他走到红酒架前,随便抽出一瓶红酒,在吧台上翻过来两个玻璃杯,朝莫雪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你要不要来一杯?”
莫雪使劲摇头,她不知道易铭凡想干什么,在紫园的那个早晨发生的事情浮现在她的眼前,她打了一个冷颤,不好的预感袭遍全身。
易铭凡不顾莫雪的摇头,径自倒了两杯,坐在床边,递了一杯给莫雪。
莫雪使劲摇头,表示不愿意喝酒,既然已经决定了和他要撇清关系,那么一杯酒,她都不愿意接受。
在她的眼里,易铭凡的所有东西都是贵的,先不说一杯酒值多少钱,就说她如果接受了这杯酒,代表的意义是什么,交易。
对,是交易,当初,她就是因为吃了他一顿价值不菲的饭菜,才和他签约,当初,她就是看中了她的宝马,才同意一而再的同他签第二次“卖身契”,还搬进了紫园住,糊里糊涂的失了身。
她陷入了他的圈套里,一陷再陷。
现在,她想逃了,她想躲了,她想退出了,她想毁约了,她不想再和眼前这个男人纠缠不清的。
看上他的人太多,纠缠他的人太多,她累了,还没有真正开始,她就累了,她想要的爱情是唯一的,是不要她来操心的,
可现在,她觉得她已经陷入了三个女人抢夺一个男人的漩涡之中,她不敢想象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将来三个女人会为了一个男人,做出什么互相伤害对方的事情。
最终,不管是谁获胜,都会遍体鳞伤,而作为时间的主角,易铭凡先森,能做些什么?
她仿佛看到了易铭凡事不关己的坐在床上品他的红酒,闻他的花香,任凭三个女人撕扯得头破血流,然后他还雪山加霜,火上浇油的说“谁赢了,我就和谁上床”。
他就像在谈生意一样,谁出的价钱低,货物品质又高,他就买谁,尔后还冠冕堂皇的扔你面前一张卖身契,表示乃是自愿让他上,甚至是死皮赖脸的求他上,他出于可怜可怜她们干枯饥渴的心,才同意献出自己的爱心,学一次雷锋,上了乃的。
莫雪越想越觉得他可怕,下意识的抱住自己的双腿,不断的往后退缩,直到退至床的圆弧上面,无路可退。
当易铭凡围着床绕了一圈,坐在她旁边,她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无用功。
因为床是圆的,无论她退到哪个边边上面,他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坐到她的身边。
他就像一个魔咒一样,围绕着她。
她捂着头,疯一样的坐到床的中间,就算是短暂的离他远一点,她都会觉得自己暂时安全了。
就这样,她坐在床中间,把自己缩成了一团,她用尽了所有的办法,把自己缩成最小的一团,为的,就是离易铭凡的距离可以扩大那么十公分。
“我,很可怕吗?”易铭凡一口喝下一只杯子里面的所有红酒。
“……”莫雪不想浪费口舌。
“我,像恶魔吗?”酒精的作用,易铭凡微皱眉头,他其实不善于喝酒,胃不好,家里的红酒也就是摆着好看,偶尔喝两口。
“……”你现在在我心里,就是恶魔。
“爱一个人,有错吗?”
“……”你的爱太博大,太可耻,谁被你爱上,就是她倒霉。
“我爱一个人,那么多年!”
“……”那女的真可怜,你就是她的冤大头。
易铭凡说一句,莫雪就在心中默念骂他一句。
“嗞嗞嗞嗞……”莫雪的手机在她的包里震动,屏幕的亮光把她的宝宝照得透明,包的颜色像中了魔法一样变得鲜艳起来。
手机响了,莫雪就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眼睛里亮起了求生的光芒。
她松开抱着双腿的双手,想去拿手机,眼睛有意无意的对上易铭凡的眼睛,他紧紧的盯着她,瞳孔越发的深邃。
莫雪刚挪了不到五公分的距离,又缩了回去,因为从他深邃的眼神里,她看不出他盯着她的意图。
莫雪不知道她这样挪到床边去拿手机,会不会被他摁倒,更加不知道会不会刺激他的雄心荷尔蒙,令整个房间变成了他“作案”的温床。
易铭凡是什么人,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一个眼神,他都可以猜出她在打什么主意。
莫雪害怕的样子,他觉得很可爱,就像兔子,调皮的小白兔,总喜欢把自己的窝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