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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的,见到他就觉得他欠骂呢。
龙佐翾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将墙上将掉未掉的广告纸撕下,“你擦一下你的鼻涕吧!“某余气结,不过对着他让人会有骂人的兴趣,她回了几句,带着孟宁冲到出口。
回头一看,才发现龙佐翾被一群仰慕他已久女孩子挡住了去路,腾翰熙和他旁边几个男生不能前进,准备翻越护栏,却被几个见异思迁的给拉住了。
龙佐翾好不容易冲出包围圈,没好气地给了余东旭和孟宁两个白眼。只怪他一时心血来潮去拍了几个公司的产品广告。七条猫被他瞪得瑟瑟发抖。
“余东旭——你这个该天杀的,给我下来!”
熟悉的声音传来,余东旭站在高高的天桥上发现汲夏正叉着腰骂街,她咂咂舌,赶紧穿过桥头的新华书店溜了,等她气消了再道歉好了,现在看样子正在气头上呢。她似乎听到汲夏惨叫一声,不过很坚持地没有回头。
“孟宁就托你照顾了。”余东旭不情不愿地对出租车内的龙佐翾谄媚地笑着,怎么感觉像托孤,而她是垂死的婆婆。
“你笑起来,脸跟核桃似的!”龙佐翾甩下这句话就吩咐司机开车。
还好孟宁一句“余姐姐,我会为你报仇的。”抚慰了她受打击的心灵。
更加值得庆幸的是,她没有听到孟宁对龙佐翾的窃窃私语:“她笑起来脸上起码有五百道皱纹,怎么可以说像核桃呢?应该是像桃核才对!”
第9章 曲燕小城旧事重提
星期天早上和妈妈早早地起来了去南站坐车回家看望外婆。开学到现在都没有怎么回曲燕市了。
上了车,余东旭不管不顾的睡着了。而裴文彬则心里有些乱。裴文彬知道妈妈借口生病要她回家看看,其实是想操心她的婚姻,平时她不愿多说,妈妈知道了她和龙峥大约的事情,心里肯定有了一些不切实际想法,想亲自跟她说。裴文彬一直觉得自己欠小旭和小旭的父亲太多了,而当时如果不是她的母亲唐瑞晓,有些事情也许不会发生。她恹恹地靠着车背,她一直是有些晕车的,以前还可以靠着他,现在什么都没有,她昏昏的睡去,想起了过往。
第一次受到余砚宸的认可,第一次和他携手参加律师事务所之间的联欢舞会的时候。
惊讶的人群盯着他身边的她。
“天哪,砚宸的老婆回来了?”有人大声地叫。
无视所有人的惊讶,她拉着余砚宸的手走入场地,一袭黑色晚礼服,以锦缎为主要材料,伴衬着塔夫绸的螺旋纹,点缀着完美的刺绣,让整件衣服更加的美妙,不仅大方和谐,更有着丝滑的美感,平淡而不脱俗,水晶不时闪出点点光芒。
乌黑柔顺的长发披在脑后,没有戴太多的发饰,卷起几缕别上余砚宸送她的银色发簪,发出闪闪的亮光。
脸上没有太多的修饰,白皙的面孔带着点粉色,显得更加的白嫩。
那一刻,衣服不松不紧,鞋子也很舒服,她从来没这么满意过,也知道自己是美的。虽然,余砚宸已经有了女儿,但老婆一直不见踪影。俊逸有才能的男人却是到哪都是吸引人的。从想要他代理一个案子,到接近他接近他四岁多的女儿,她也被他吸引了。
“妈咪,你终于回来看我了。”奶声奶气的琉璃人儿般的余东旭眼泪汪汪地扑到她怀里。
她愣了一下,然后把小女孩抱在了怀里。然后,刚刚大学毕业的她就住到了小女孩的屋子里,每天给她讲故事。
“那当然,我老婆偷偷跑出去玩了几年,想我和女儿呢。”他看着她,犹疑了一下,大声笑道。
“这么年轻漂亮的老婆,难怪跑了,这回可要看好了啊。”一群男人哄笑着。
女人们的赞美也一声声传来,她脸色微红,有些痴愣愣地望着余砚宸的侧影。是获得他的认可了么?会娶她么?她的心犹自突突地跳。
只是,两年的时光,两年的幽梦。他便撒手离去。她带着余东旭辗转来到了墨安市。她看了一眼余东旭,也没有看出多少余砚宸的影子,大概是长得像妈妈吧。真想知道那个人,长得是什么样子啊。
她这样想着,昏昏欲睡。
泥土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余东旭想起外婆似乎对她没有对直系女性亲属的那种亲热,靠着妈妈,觉得安心了许多。
进了外婆家门,余东旭看见外婆脸色不太好,躺在藤椅上,急急地对外婆说:“外婆,你好些了吗?”
外婆看到余东旭,瞟了她几眼,打起精神来,“这么远过来看外婆啊,累了吧?外婆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了,看到你来我好多了。”
“外婆,你怎么会生病的?”余东旭关切地问道。
她叹了一口气说:“我前几天买菜时,少穿了件衣服,被风一吹,不小心着了凉,才会这样。”
余东旭亲切地对外婆说:“外婆,你以后要注意保暖,不要再着凉了!”
外婆笑着对她说:“你这孩子,也学会教训外婆了!”
说完俩人都笑了起来。
“不知道是真病,还是心病。”裴文彬有些不客气。
“姐,”余东旭的大舅舅裴玟霖有些生硬地道,“妈这两天打了两天吊瓶,虽然现在精神好点了,但还有点胸痛和胃痛。你就别不客气了,咱家就你一个大学生,说话却没点样子。”
“行了,回来就好,”二舅舅裴文梓接过话茬,“晚上小旭上我家吃饭去。每次回来想请你们吃饭还请不上呢。”
“什么时候回去?”二舅妈问道,她脾气温和,但和唐瑞晓的关系处得也不太好。好在婆婆大部分时间都住在裴玟霖家。
“明天中午。”余东旭答道。
“下午,让文梓带你们去市里吧。”二舅妈轻声道。
裴文彬知道她说的是去曲燕市的坪安墓园给余砚宸扫墓,便轻轻地点了点头。
中午,大家便吃了一顿团圆饭。
二舅的女儿裴亚宜比余东旭小几岁,还在上初中,很是喜欢余东旭,嚷嚷着要陪余东旭去,可惜要考试了,余东旭便劝她留在家中复习。
第10章 墓前的黑衣人
“彬彬,你和那个老板处得怎么样了?”支走了余东旭先和裴亚宜去玩了,唐瑞晓有些兴奋地望着女儿,看着依旧熟悉却不再年轻的脸。
母亲语气里的高兴与担心交缠着,她是能理解的,但是,她确实是无意于再嫁个男人了,虽然那个男人不需要她操持家务,不需要她照顾孩子。
和母亲口中说的人已经认识很久了,她不过是图了那点钱,让余东旭生活得更好。
“妈,这事你就别操心了,我都多大年纪了,还想着嫁人干什么?要嫁就早嫁了。”她很无奈地说道。
“你这孩子,都是小旭耽误了你啊,”唐瑞晓看着女儿,知道女儿的脾气很倔,“现在她也长大了,你还是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吧。老了没依靠怎么行呢?”
“这跟小旭有什么关系,妈,你就别逼我了,你当人家都是傻子吗?还嫁给他呢,我现在的处境也不好,不过钱也捞够了,你就放心吧。该给的钱,我都会打到哥的卡里的。”她只好说钱来堵住母亲絮絮叨叨的话。
“真是命中注定的啊!”唐瑞晓叹了口气,“谁想到我的漂亮女儿会到三十多岁还没有结婚呢。这让街坊邻居们怎么说呢?”
“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他们难听的话也都说遍了。”裴文彬的声音虽然不高,却没有怨天尤人的意思。
“苦不苦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有什么事情还是来和妈说,”唐瑞晓叹口气,“只希望我女儿日后不要后悔啊。”
唐瑞晓知道女儿难以说动,心里却在打着别的注意,想要到时候让余东旭劝劝她。
******
中午在二舅家吃了饭,和裴亚宜玩得很好。
“鲜花和香烛钱纸都买好了,看看还要点什么?”裴文梓问道。
“有小桶吗?我想把墓碑给擦擦,毛巾都带了。”
“没问题。”裴文梓道。
准备停当,下午他们便搭车去市里。
余东旭望着爸爸的墓碑墓穴,眼眶中不由地盈满了泪水,她和裴文彬开始用水把墓碑上的灰尘擦洗去,再放上一束温暖的橙色的天堂鸟,寄托悼念。而不远处,一名戴墨镜的黑衣男子仿佛有了什么主意,随后暗暗地跟着他们。
出了墓园,裴文梓和裴文彬去打算去超市买点东西,余东旭跟着两人。货架前,那名黑衣男子装作不经意地与余东旭擦身而过,低声道:“想知道余砚宸的死因吗?”
余东旭诧异地回头,而黑衣人已经向出口处走去。
“妈,我出去等你们吧,里面有些闷。”余东旭不着痕迹地说道。
“你不要买点什么?”裴文梓问道。
“不了。”
“行,在出口那儿,别乱走。”裴文彬许可了。
余东旭追了出去,那人果然在门口等着,嘴角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你知道我爸爸的事。”余东旭知道爸爸是受刀伤流血过多死亡的,很有可能是有人暗中指使。最后那个人也查出来了,说是两群人起争执打起来时,不慎伤到了爸爸,那人被判了故意伤害罪,十年的有期徒刑。对了,十年,那么,那个人应该出来了。如果减刑的话,应该早就出来了。
“是的。”黑衣人敲击着桌面,敲出一片奢靡。
“那又怎么样?”余东旭还是不太明白对方找她的目的,于是出声问道。
“如果你有机会找到幕后指使的人报仇呢?”对方不急不缓地抛出诱饵。
“我不会。”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找人报仇啊,没有这样的意愿。
“不会我可以教你。”黑衣人倒是很热情。
“凭什么相信你?”质问的语气。
“我们也是在查这件事,没想到碰到当事人的女儿,如果你有兴趣,我们可以提供收集的材料给你。”他又给出了些好处。
“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余东旭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白捡的便宜。
“目前你补需要知道,希望你明白这件事对你不会有害,而真相你目前没有能力自己知道。你愿意合作吗?”黑衣人淡淡地道。
“好,我叫余东旭。”余东旭望着他,“想必我的资料你都有了吧。”
黑衣人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说道:“那么,我会联系你的。”
第11章 照片与格子伞的失落
张述一说自己只是受了轻伤,不过却住院了,余东旭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也不好问。
正式上课一个多星期了,她每天都会去探望张述一。都是赶着放学后去的,特别是中午时,时间很紧。
说是探望,不过真的有一点单方面干扰人家休息的嫌疑,因为一直是她在絮絮地说着,把学校里发生的一些事情说给他听。
“张述一,你知道学校宣传栏贴了公开表扬我们俩的大字报吗?不过,上面还有写到龙佐翾。关他什么事……”
“张述一,现在我们班可是由李云婕当代理班长,看人家随和的样子,不知道比你好多少,你可留心别被撤职了……”
“张述一,今天我们班没上物理课,老师生病了……”
每天,他都静静地听她口若悬河地啰嗦,一言不发,点头微笑。余东旭都没想到,今后,这些对于她,将会怎样弥足珍贵。(作者曰:他住的是单人房)
星期五中午来时,余东旭带了自己的笔记本来给他看,下午来时看到他在摊开的本子前睡着了。她暗暗地想,如果借书是为了一借一回的话,那么两次都是她来,实在是可怜哦。
他恬静地睡着了,柔软细致的肌肤在光线照射下仿佛是透明的琉璃,仔细看甚至能瞧见微微发蓝的毛细血管。看起来像是张着的眼睛,其实是被他的长睫毛给欺骗了,又长又卷的睫毛,偶尔轻轻颤动,笼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像梦幻里俊美的王子。
不对,不对,余东旭使劲摇摇头,可不能被他迷惑了。
印象里的张述一慢慢延伸,都是安静美好的样子,可是她却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她轻轻地掩上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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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秋风一阵凉。傍晚,冰冷的风扫过来,窗外摇曳婀娜的叶瞬间失去丰采,断了线似地坠落,乌压压的云悄无声息地逼近。
等余东旭认真扫完教室,雨滴已经大了起来。汲夏不知道要去邮局做什么,已经先走了,其他人也早没了影儿。
她叹口气,扫地看来是磨蹭了点,刚刚提起的成就感消失不见,要不是扫地太认真,现在该坐在公交车上了吧。
“你是余东旭吧!”出了校门,余东旭在路边便见到了一群人闹哄哄地在那里,领头说话的赫然是穿着蓝衣的楚之南。
大概是上次钱包的事情,难道是来感谢的?看这架势不像呢。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找你吗?”
看来是躲不过去了,余东旭风轻云淡地答道:“我洗耳恭听。”
“余东旭,你这个既不要脸也不要命的女人!”楚之南伸出手来,掌心是一把不明纸屑。
“这是什么?”余东旭有些讶异,镇静地问。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