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欢颜在屋里等了一会,终究是坐不踏实,不过她也是记得不能去前院的,便在自己屋前的小花园里走动,看看花草什麽的,也好分散下不安地思绪。
说起来已经有好些年没有这样的闲情了。她从来都是卑微地下人,哪有这样地闲情逸致和时间呢。若不是遇到这兄弟二人……她站在一丛怒放地花团前,想的出了神,不由得微笑起来。
正在暇思之中,却忽听一个陌生的声音轻呼“这是谁?”
她受惊抬头,便见隔著园子的长廊上,一个身材魁梧地中年男子正紧盯著自己,那目光,简直跟要穿透她的衣裳一样,欢颜顿时面红耳赤,顾不得别的转身就走。
哪知才一迈步,面前已经一阵风似地闪过一个人来,那身淡青色地云绵长袍,正是站在长廊那头的人。
她更是吃惊,正要後退,眼前那人却一伸手握住了她的腰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又伸指捏著她的下巴提起,迫的她与他对视“真是个风流俏娇娘啊,小东西,你叫什麽?”说著话,他的手臂环的更紧些,使得她整个人都贴到他怀里,他比她高的多,她顿时感觉到小腹处被对方滚烫而坚硬的东西顶了顶。
她久经人事自然知道那是什麽,当下更是红著脸拼命挣扎起来,无奈人轻力小,而她的挣扎简直跟特意撩拨他一样,他狠狠地用下身顶了顶她,双手抓著她的腰,正要将她提拎起来,却听身後有人匆匆赶到:“南宫大人,您怎麽来了?”
南宫寿回头,便见乔昱一脸紧张地盯著自己,他不由得心中一动,将那小美人放了下来,笑道:“想不到乔老弟金屋藏娇,难怪对我府里那些庸脂俗粉提不起兴趣了。”说著话手上却没放开,依旧半环著欢颜。
欢颜挣脱不了,只能求助地看向乔昱,只见他笑道:“这是我那两个不孝子的爱妾,天天带在身边的,我都近不了身呢。”
“哦?”南宫寿眼中笑意更盛,环著欢颜的手顺著她的腰肢圆臀缓缓抚摸“果真是个尤物呀,令公子豔福不浅。”
乔昱笑道:“年青人的心性罢了,宠的跟什麽似的。我都看不过眼呢。若是南宫大人瞧的上,不如就借花献佛,您看如何?”
欢颜浑身一抖,那南宫寿朗声大笑:“怎麽说我也是长辈,怎能去夺小辈的心头好呢。”一边说一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臀部几下,不过终究是放开了手。
那边乔昱已经朝她喝道:“不成体统的东西,这是你呆的地方吗?”
欢颜忙一鞠身,逃似的走了。只不过明明已经走出许远,却似乎依旧感觉到那南宫寿的目光,还在後面牢牢跟随。
二十七、礼物
傍晚时分,乔灼兄弟才双双回来,只不过乔灼淡漠而乔炽则是一路漫骂,欢颜看二人神色都有些不对,也就没敢提白天的事,张罗著给二人沐浴洗乏,她亲自在一旁为二人搓背擦身,少不得又是一场浴室香豔,等到外面传晚餐时,欢颜已经浑身酥软著,由乔灼抱出了屋子。
他总喜欢把她抱在怀里喂食,有时直接喂菜给她,有时却又用嘴巴口传,在她的小丁香间抢夺食物,不一会就挑的二人脸红情动。
欢颜总是被弄的红唇泛光,眼神迷离,这模样却又能立刻勾起他的欲望,因此每每吃饭起始欢颜还都只是坐在他腿上,到了後来,总会直接与其交合,疯狂般地无尽索取,固执地将自己久久埋身在她体内,那份执著连乔炽都常觉得不可思议。
今日又是如此,看著欢颜娇喘难捺,乔炽皱了皱眉,却一推桌子走了出去。乔灼完全不去看他,只是一遍遍亲吻欢颜地耳垂,细语引逗著她“转一下宝贝,对啦,是这样,用力……”一面轻哼出声,全力享受。
倒是一边乔昱看著他们二人,眼眸微沈“真的要这样吗?”
乔灼从欢颜肩上抬头,漆黑地双瞳竟是强忍痛苦,任性地盯著他“若是你当初不那麽选,我为什麽……会有今日?”
乔昱浑身剧震,与他怔怔对视片刻,猛地起身,脚步蹒跚离去。
若大的屋里只留下这疯狂交合的二人,欢颜全力承受著他一波高过一波的冲击,不自觉地摇晃身躯,挺进抽离,一下下以肉穴去接近去舔含乔灼的肉棒,他亦陷入疯狂,双手十指紧紧地握在她腰际,简直就要握进她的肉里去,两人重重喘息声中,外院却有数人慢步进来……
乔昱笑道:“这如何敢当!”
回话的是一位高瘦男子,虽然点头哈腰,却依旧有他一贯地傲慢气势“这三名处女,都是我们大人敬送王爷公子们享用的,我们大人说了,在这京都之地,可是遍地美女满眼繁华,只要是王爷想要的,只需吩咐一声,我们大人无不尊前孝敬。”
“你们大人太客气了。实在是有劳邢管家啦。”乔昱笑著打量那三位少女,一色地玉肌如脂,眉目宛转,虽都垂头站著,可那媚眼儿却是一个一个地不停甩将过来。
看乔昱很是兴味地细看著,那邢管家嘴边泛起得意笑容,又道:“若是王爷没有别的交待,小的就先告退了。”
乔昱鼓掌大笑“代我谢过你们王爷,改日必到府上拜谢。”一旁自有人拿了银子给邢管家,他含笑收了,自然也没什麽特别欢喜的神情,很快就退了出去。
乔昱的笑容只在目送他离开那一刹那微微停顿,很快就回过头来,一边一个搂住两个少女,另一个乖巧地贴身过去,纤纤玉指立刻探到他胯下轻轻揉搓,细声细气地道:“让奴婢侍候王爷吧。”
乔昱笑道:“那是当然,侍候的好了,我重重有赏。”
两边少女都是巧笑嫣然地贴附到他身侧,两支又湿又软地舌尖顿时在他脸上颈上缓缓移动,又去掏吻他的耳洞,乔昱笑道:“不知是谁调教的,果真是处女麽?”
三个少女都是脸色一正“绝不敢欺瞒王爷。”
乔昱大笑著伸手一边一个握住一只淑乳用力揉搓,两个少女顿时轻喘出声,底下那个这会儿功夫却已经埋头到他胯下,隔著布帛不停地勾舔他那已经有些坚硬起来的肉棒,一边舔一边娇声说道:“两位公子不一起出来乐乐麽?”
乔昱眼眸微沈,笑道:“他们自有他们的乐子,怎麽?怕我不行?”
那少女慌忙摇头,扑上去狠狠含住肉棒的顶尖,卖力吞咽起来,乔昱身边的两个少女却是同时换了个眼色,其中一个,更是将目光投向了内院。
二十八、兄弟至爱
夜,盈白月光撒在院落一角的大槐树上,树影遮掩著斑斓地晶亮,在屋墙窗棂上摇晃著,屋内烛光尚明,将三个人影映照在窗纱上,也是如月影般地摇晃动弹著。
乔炽赤身站在床边,坚实粗壮的双腿叉开站立,滚圆地臀部有节奏地朝前重重挺进,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使他身前那个小女子娇吟嘶叫,他的目光紧紧地盯著自己胯间的肉棒,此时正朝著她翻著嫩红细肉地菊眼用力抽动,每一下都是全数进入,又再度拔出……晶亮地水珠抽裹的他的肉棒水淋淋地,分明已经抽送了好一会,却还因为那紧窒和要命地湿润,还在继续涨大中,这滋味,实在是美妙之极。
他眯了眯眼睛,箍紧她的雪臀,朝前俯身,手指一探就摸到了她的花穴上,那里还有一根巨棒在抽动中,他的双指随著那肉棒边缘从那交合处探了几分进去,一边轻刮那肉棒一边又去掏弄她花穴地肉壁,那奇异地扩张与骚痒,引地欢颜尖叫起来,摇动地更加猛烈。
她俯趴在平躺著地乔灼身上,花穴里紧紧占据的正是他那粗大地肉棒,深深探入地肉棒,跟菊眼处乔炽的肉棒只隔著薄薄地肉壁摩擦著,同进同出,令她下半身火烧火燎,拼了命地扭转递送,也没法让那灼热减弱半分,反而更是撩的她浑身上下陷入一种酸痒交集,冰火两重天般地快感之中。
她意识迷离地低呼著,朝两边竭力分开地双腿被身下乔灼紧紧握住,连腰身都贴著他的肚脐,随著他的动作上下摩擦,她的乳汁更是徐徐流了他一身,他却执著於口中的美味,她的小甜舌已经被他吸吮地肿了起来,却依旧无法逃避他的索取,他在她的口中卷舔,将她口中的香渍扫荡干净,再混入自己的,然後让她咽下去,她被迫地吞咽,并且越来越主动地朝他贴过去,惹得他将她整个红嫩地嘴都含住了,连同她的娇喘呜咽声,狠不得全部吞到肚子里去。
粗重地喘息中夹杂著女人迷迷糊糊地低呤,三个激烈撞击地身影更是明晃晃地映在窗纱上,窗外,却有一个人半蹲在窗下,瞧那身影,赫然是刚刚送进府的那三个少女中的一人,她一边侧耳倾听屋里动静,一边却已经被那动静引地浑身发软,双腿夹了又夹,实在是忍不住了,伸手掀起裙摆,里面没有襦裤,她的双指立刻就探到了自己的花穴里,并不停地抽递起来。
蒙著黑纱的脸上,一双眼睛早已欲望满溢,使劲地掏弄了几下,却又听到屋内欢颜忘情地号叫声,她露出一丝痛苦神色,干脆靠著墙根坐下,双腿大开,双手同时朝下,伸了四根手指在里面越掏越快,她的喘息声渐高,却死死咬著嘴唇半点声音也不敢发出,只能听著屋里那肉体相撞,娇喘连连地香豔声音来刺激自己。
抽了好一会,她终於双腿一颤,伸直了去,整个人更是跟脱力了似的软瘫下来,靠著墙角直喘,直到里面也终於停止了,传来隐约说话声,她才再度回复片刻前地机警,伏到窗边细听。
只听一个声音懒洋洋地说“你先去睡吧,我过会再歇。”
“你不是吧?”一个较为跳脱的声音立刻说:“还要?你不要命,我还不放心我的宝贝儿呢,把她给我,跟著我她起码能睡个安稳觉。”
又听啪地一声,像是谁的手被拍了一下,先前那声音又道:“她不是你的。”
“也不是你的。她是我们俩的。”
先前那声音这次停顿了许久,才缓缓说:“若是有人想将她从我们身边抢走?你会怎麽做?”
“我会杀了他。你呢?”
“我会连自己一起杀了。”那声音沈稳之极,却让人忽然心生寒意。
“神经病呀你。懒的理你,我的小宝贝儿来小炽哥哥这里我们睡觉吧,我们不理这个神经病的大色狼啦……”
随即屋内烛光顿时熄灭,屋里人似乎真准备睡了。窗下那人又呆了好一会,才敢一点一点慢慢地挪开,只不过她的方向却不是回院,而是朝著院外而去……
二十九、入局
十五,城郊静水寺迎来了一众贵客。
主持已经五十出头了,却保养的极好,今日又特地刮了头穿了上等绸子袈裟,愈发显地满面红光,慈眉善目。
这会儿他正半鞠著身子紧紧跟在一位水云色长袍男子身後,堆了一脸地崇敬欢喜,连声音都激动地打颤,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寻到了失散地亲爹呢:“南宫将军此番到来,真是令蔽寺蓬荜生辉。大将军保家为国,何等地英武!小僧对将军地仰慕之心尤来已久,今日能够一见,小僧实在是……喜不自胜。”
那南宫峻却根本不去看他,而是侧著头朝身边人低语:“灼弟,你瞧著这地方可还使得?”
乔灼淡然一笑:“风景不错,就是略显噪杂些。”
南宫峻立刻面目一沈,转头对那主持道:“还不赶紧去做自己的事?”主持一张笑脸顿时变作十分的诚恳:“正是正是,不是将军提醒,小僧都要忘了,後面事情多著呢。唉,那小僧就告退了,二位且自游园,有什麽事只管支会一声,小僧……”他还在那里唠唠叨叨,这边南宫峻一个目光扫过来,吓的他赶紧咽下半截话,转身逃似地走了。
南宫峻回过头来,顿时又变地笑容满面,就近望著乔灼俊逸地面容,忍不住伸手搭在他肩上,右手一指“这寺院里种了不少桃树,灼弟在京中多留些日子,到了明年开春,咱们又能来此赏花饮酒。”
乔灼笑道:“在寺院喝酒,岂不是坏了这一方净土。”
“只要灼弟喜欢,在哪里做什麽,不过全凭你一句话罢了。”南宫峻靠近一些“为兄实在是想时刻留在你身边,此生若能与灼弟相伴,无憾事也。”
乔灼垂头一笑,抬头望著他,目光中是盈盈浅笑:“这样的话,你跟几人说过?”
“我可指天发誓,只对灼弟你一人有这番心思。”南宫峻伸双指朝天,一脸地诚实。
乔灼却摆了摆手:“我才不信你呢。”说罢起身就走,南宫峻见他眉目间地嗔怪与嘴角微扬地笑意,只觉眼前晃来晃去全是他的面孔,哪里来把持的住,双手一把握住他双肩,大声道:“你要如何才信我?”
乔灼笑地眼睛都半眯起来,打量著他正要说话,却忽然面色一变,南宫峻也是转过头去,南边的月洞门下,一个身影急急跑来,看到眼前情形,颇为不爽地说:“一转眼就不见了人,欢颜有点不舒服呢。”
乔灼顿时神色一正,朝乔炽走过去“她怎麽了?”
“你自己不会去看。”乔炽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乔灼回头朝南宫峻道:“我还是先回厢房一趟,须臾再陪峻兄赏园。”
南宫峻忙笑道:“不妨不妨,你尽管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