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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太阳出来月亮回家了吗?”
“没有。”
大家应着,一边打起了拍子。
“星星出来太阳去哪里了?”
小月月手指着大堂前方的表演台上,那个酒店的标志。
“在天上。”
众人一看,眼睛都是一亮。
“我怎么找也找不到它?”
小肉球在椅子上打起了转儿,又惹得众笑做一团。
“回家了。”
突然,韩惜缘拉着小肉球的耳朵说了什么。
小肉球立即叫出来,“哥哥,地球在哪里呀?”
小皇一愣,旁边的顾西爵立即给儿子递主意,才说出,“我们脚下。”
“太阳月亮地球星星就是吉祥的一家。”
小月月拉着喉咙唱了出来,虽然完全拐了音,却让一张张笑脸更加灿烂,一双双眼眸充满了情感。
韩小优一乐,筷子打着碗,和妙然相视一笑,一齐跟着应和着最后一句。
“我们就是幸福的吉祥四宝。”
咔嚓——
这是顾氏一家真正意义上的第一张全家福:
漂亮的妈妈坐在爸爸未受伤的腿上,表情尴尬又羞涩。
可爱的小女娃拉着哥哥的手,歪着脑袋笑得像太阳一样灿烂,那两颗小缺牙上还沾着菜叶儿。小男娃笑得很羞涩,大而亮的眼睛格外有神,仿佛遇见了自己梦寐已久的幸福家园。
……
是夜
“爵,你先换好衣服,看会电视。我先去给他们洗完澡,再帮你哦!”
“是,老婆。”
妙然一走,顾西爵立即跳起来,成独脚将军似地蹦到了衣柜边上,迅速换上了衣服,就跟着蹦向了浴室,那里正一片欢声笑语,嘻笑打闹。
刚到门口,一把小梳子就被扔了出来,正中他的丝质睡衣。
他眯起眼,朝水气氤氲的浴室里看去,一颗小肉球正挺着肚皮往池子上爬,女人急忙去抓那小屁股,小家伙双腿一阵狂登,泼出大片水花立即打湿了女人的白色丝绸家居服,这丝绸一粘上身就特别亲肤,立即将女人美好诱人的曲线勾勒出来,胸口浮出明显的一个V领式胸衣的印子。
他不自觉地吞了吞喉头,轻咳一声。
“爵,你怎么来了?你等等啊,我马上就好。”
“爸爸,爸爸……”
两小家伙就像见到救星似地一齐叫了起来。
顾西爵嘿嘿一笑,走了进去,一把抱起小肉球啪啪打了两下,拿出了父亲十足的威严,道,“乖宝宝必须九点钟准时睡觉。否则,明天就没有草莓布丁吃!”
“草莓布丁?!我要我要我要啦,哦,小月月肚肚饿了,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哦!”
刹时间,满室大笑。
不过,末了小肉球还是又挨了爸爸两巴掌,只得乖乖洗澡。
“爸爸,你明天,真的要给我们做草莓布丁?”
小皇抱着父亲的脖子,认真地问,大眼里全是期待。
顾西爵心里一软,亲了亲儿子的小脸,保证道,“当然,今晚咱们早早睡,明天就好早早起床做布丁。”
说着,就抱着儿子进屋去了。
妙然看着那急不可待的背景,隐约之间觉得有猫腻。
果然,等到讲完故事,把孩子们都哄睡着后,男人立即将主卧室大门关上,还特别加上了锁。
“爵?”
妙然看着来势汹汹的男人,惊讶地低呼。
顾西爵虽然跌了一只脚,可这一身气势是丝毫不减,一边走向大床,一边解着扭扣,口气不怀好意道,“妙妙,放心,明天家豪帮我们找的保姆就会上岗了。不用担心,我们以后的二人世界会被中途打断。”
“那个,你身上还有伤,要不先休息段时间再……”
“不行!”
沉重的男性躯体直直压了下来,没留给女人太多抗拒的时间。
“爵……”她喘息一声,微微推开男人,“你的脚,不方便啊!”
他没有停下种草莓的动作,含糊道,“没关系,只要我家小弟方便就成。”
“啊……你,唔……”
眼眸瞬间微缩,里面印着的英俊面容由紧绷到完全舒展开,仿佛连挺直的眉俏儿都飞了起来,宛如飘落的羽翼,温柔而缓慢的下降,下降,直到沉入泥中。
“妙妙,哦,亲爱的,你真是舒服极了。”
“爵,你,轻点,嗯……”
虽然也想很温柔,也想更循序渐进,慢慢来,可是每当他碰到她,都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情不自禁,这就像是一种毒,每吸一点,一天天,一夜夜,不知不觉之间就上了瘾。
他看着怀里的人儿,不禁想到第一次在海蓝云天大门前看到的少女,青春亮丽,宛如朝阳,那么炫目,让刚刚从非洲那个鸟不生蛋狗不拉屎的地方回来的“半野人”的他着实惊艳了一把。
当时跟他一起去面试的汪家豪就说他,关太久了,这见到母猪也赛貂婵。
呵,他也是那么认为,当晚就想找个女人泄泄火气。
话说在非洲也是四处都是打扮清洁溜溜的女人,几乎随处都可见到前胸悬着两木瓜顶着一罐水走过的女人,不乏对他抛媚眼的。可那爷们谁敢上啊,都知道这爱死病是从那地儿传到全球。
可是,就在热情的女人以为拣到个大便宜要将他压上床时,他闻到那股浓裂的劣制香水味儿就顿时没了兴致,最终用自己家的五姑娘解决了问题。而在他闭着眼,释放了自己的那一瞬间飘渺的巅峰时,脑海里却突然闪出妙然的窈窕身姿。那一刻,他依然认为,这只是纯男性渴望,与情无尤。
可离开海蓝云天五年,慕容冬儿不只一次勾引过他。
若非因为离开时床上的那滩血渍,他并不太想跟慕容冬儿有太多瓜葛。有时候想想了会觉得不可思议,慕容冬儿也是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儿,又是家世清白为人单纯的大家闺秀,基本上他后来因为工作关系认识不少名流小开,都对他羡慕不矣。却没有人知道,在几乎赤裸的慕容冬儿扑进怀里时,他并没有那种强烈占有的渴望。直到……
那个穿着深V肉桂色紧身小礼服宛如超级肉弹般的女人,再一次出现在眼前。
她永远不知道,那晚,他看着那只小金笔,都欲火中烧了整整一晚。
“爵……”
一声柔媚至极的轻唤,将他从一缕回忆中唤回。
怀中的人儿面颊绯红,媚眼如丝,晶亮的双瞳中仿佛能渗出水来,雪白柔软的身子被他任意伺弄着扭曲成妖媚形状,那细致的眉眼中还含着一丝让人疯狂的委屈。
“妙妙,我爱你。”
他紧紧抱着人儿,深深沉入了那弯迷人的暖潮中,任自己载沉载浮,快感似潮水般将他整个儿淹没,她用最温柔的包容含纳住他最激狂的索取,无边无尽的折磨与蹂躏,汇聚成一片喘息低吟。
今夜,很热,很漫长。
……
城市的灯火,如同漫天星辰坠落人世,美得更加灿烂夺目。
男人抱着女人,用一条羊毛毯将两人裹住,内里是一丝未着的肌肤相亲,他们坐在男人最常坐的那张舒适的大沙发里,面向着大大的落地墙幕,看着他曾经看了五年的风景。
现在他才知道,因为有牵挂,才会一直舍不得移开眼。
“那里,是海蓝云天。”
“嗯。”
妙然看了半晌才确定,惊讶地转过头,“爵,你这房间的视野可真好,以后我可以天天看着了。”
“傻瓜。”
他轻轻抚着她的头,微微叹息一声。
良久,只余下轻浅相融的呼吸,一室静好。
她突然开口,“爵,你……常常坐在这里么?”
“有时候心情烦,就会坐在这里,喝一杯红酒。”
“那,你有想起过我么?”
“他轻笑,”你说呢?“”唉,人家问你呢!“
她低下头,搅着毛毯角儿,耳廓绯红。”想过。不知道这丫头,现在在做什么?“”给宝宝喂奶咯!“
他抚头的动作一僵,她笑得很温柔,抬起头看着他的眼,涛涛不绝地摆起了娃娃经,从怀孩子初时,到哺乳期。
他心疼地吻了吻她,只道,”辛苦你了。“”爵,能拥有他们,我觉得一点儿不辛苦。比起你只能天天望着海蓝云天,我们可幸福多咯!“
她调皮地眨眨眼,善解人意得让人心疼。”只是,“她突然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眼,手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圈圈,”当初有了他们,我一直犹豫,本来想告诉你。可是,我看到……我实在舍不得他们,没经你允许生下他们,我很怕给你造成困扰……“
他想起了一件事,问,”五年前,你来找过我,对不对?当时,救了韩夫人的那个孕妇,就是你,对不对?“
她一愣,有些尴尬地别开了眼。
他抬起她的下巴,迫她看着自己,直言道,”谈妙然,你这个傻妞儿。“
如果那个时候他们就见面,也许根本就没有这五年的分离了。
但他没有说出口,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就不是”如果“,而如果的事,本生就不可能。过去的已经过去,重要的应该是现在,眼下。
故而,两人似乎都很有默契地没有提起五年前,那场别有隐情的”床上血“事件。”顾西爵,你爱上傻妞儿,那是啥?“
他哧笑,”别想诈我说傻话!“”那你是说,你不爱我了?“”哦,你还觉得我不够爱你?“”呀,你,你讨厌……小心肾亏啦!“
她扭着身子就想跑,却被腰间的手臂锢得更牢更紧。”就算肾亏,爷也认了。谁叫咱就是一爱上傻妞儿的傻帽儿呢!“”呀啊……“
静谧的室内,又升起浅浅低吟,荡起爱的节奏。
彼时星月齐辉,一室静好。
……
顾西爵不想再提起慕容冬儿的事,希望就此揭过,他们现在一家四口团圆,也不想再挑起什么不愉快。感情的事,有时候往往就是如此,你情我愿,谁也强不了谁,是你的就算时过境迁,也仍是万里千山总相逢,不是你的就算日夜相对也无份。
对妙然来说,她恢复了记忆,也忆起了当年慕容冬儿的很多事。但慕容冬儿到底白白浪费了五年,她也没有落井下石的兴趣。现在她已经获得了自己最渴望的幸福,一家团圆,还有什么比这更值得她满足的事。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帮丈夫经营好这个家,其他的一切都是次要的。
过去的,都让他过去吧!
可惜,在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一些想不通参不透的人,不愿意给自己平静。
赌城的事,已经全部落幕。
华老爷子醒来后,直接将大儿子华文轩送进了警察局。一周后开庭,由于华文轩对罪情供认不讳,且有极诚恳的改正态度,后来获得了几年缓刑,华老爷子也偷偷给儿子交了大笔的保释金,华文轩才免于老死于狱中的命运,还能尽快出狱与家人团聚。
到于华家的产业,仍是由妙然之名投资,顾西爵的面子请来了几位著名酒店赌城的经理人帮助其理顺企业积弊,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而这一次,谈光业又临时留下了,帮忙老人。
当然,若非如此,顾西爵就没法脱身回港城筹建他的赌城。毕竟,眼下各界都睁大眼看着他那个打造亚洲最大赌城的豪华蓝图。这也不能拿了牌子,就万事大吉只顾着享受天伦之乐了不是,至少得干出点儿成绩来,给正眼巴巴等着报政绩的官员们一点儿肉渣吃呀!
所以,接下来几个月,顾西爵整人儿都忙得脚不沾地。他为准备好的两家地下赌场正式运营后,头一个月就顺利赢利收回了初期的成本,成绩公布后让之前投他这一票的官员们大大松了口气。
庆功宴时,小叔顾君尧带着一帮朋友来祝贺时,也感叹了一句,说,”还好,没给我丢人。“
顾西爵挑眉笑道,”叔,这回要不是有妙妙在,咱俩都得丢尽人了。“
那时,华盛宏老爷子已经能下床走动了,这宴会上是由小女儿华玉琳推着轮椅过来,直接就插了话,”那当然,由我亲自调教出来的亚洲第一赌神,岂有假的!“
叔侄俩一见老人,急忙上前相迎,三代人聊得不亦乐乎,话题都围绕着妙然而来。
事情其实不简单但也不复杂,那就是新馆开张,尤其是沾着半边黑色色彩的搏彩业,很容易引来一些黑道人士的觊觎。虽然,在事前顾西爵已经准备得相当充分,即有大哥屠军的特殊保全公司一流人马看场子,又安装了警部最新型的报警器,小叔在警界的关系影响,居然就在距离一百米为赌场新劈了一个警察局办事处,随时对其周边环境进行监控。
场内场外,都被监保得滴水不漏,比起那些老赌场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再完美的防范也总是有百命一疏的时候。
真正在赌场里频繁闹鬼的事件,多数还是跟赌博本身有直接关系。这个时候,没有拿刀枪抢劫的匪徒给保安监视器们逞威风的机会,光靠录相和高科技仪器,是防不住时下那些玩转了高精尖手段的超级大老千。
所以,在初开场一周时,他们就碰到了这样的人物。
当时把赌场请到的几个看馆的技术指导都急翻了天,一天就让人输去了一亿多RMB。其实算算也还好,只是R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