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高远咧开嘴干笑:“一个晚上不睡觉,就靠几根烟提神呢。”
钟天叹气,他一个晚上哪能只抽几根烟,再这么下去,他身体肯定得拖垮,就说:“差不多就
行了,赚那么多干什么?”
高远没等她说完,又出门上班去了。
这周末,段垚打来电话,他要去鱼水乡,问她是否愿意同往。她想高远有事要忙,她又无事
可做,就答应了。意外的是,段垚的女朋友并没有和他一起。
“你那个可爱的女朋友呢?”钟天问他。
“她说乡下路况不好,不想受罪。”
“那她不怕我把你拐跑了。”钟天忍不住开了个玩笑。
段垚却没笑,看看她,说:“要拐的话,还用等到现在?”
这下轮到钟天脸红了,但段垚很快转移话题,讲到自己在学校的一些趣事,让她马上忘了尴
尬。
他们到鱼水乡,先是看望了校长,了解了孩子们最近的学习状况。然后,又到冯小强家中。
这孩子变化很大,在学校的表现不错,把家里也收拾地井井有条。他说,他爸妈上个月刚回
来看过他们。钟老师也经常打电话关心他。段垚鼓励他好好学习,以后考上大学,再回报父
母。
下午,段垚开车送钟天到她住的楼下。他很绅士地替她打开车门,微笑着和她挥手道别。钟
天今天看到冯小强的变化,心里很高兴,脸上的笑容比平常灿烂了许多。而这一幕恰好被另
一个角落的女人看见。她拿出手机记录下这个画面,再按下信息发送键,阴狠的笑容浮现在
精致的脸上。
高远看到钟天对着段垚甜蜜微笑,并没有发火。他拿起手机给钟天拨过去:“喂。在哪儿?”
“刚从鱼水乡回来,很累呢。”
“喔,一个人?”
“段垚和我一起去的。他今天休息。”
“嗯,那你歇着,我今天有点事,不能陪你吃晚饭。”
“没事的,你忙吧。”
她没有隐瞒他。他对段垚没有男女之情,他不应该怀疑的。但是,那明媚的笑容好久没有在
他面前出现过了。他一直以为,他有足够的能力给她幸福和快乐,把她当个公主供奉着。可
是,钟天眼中不时的忧愁。迷惘都会提醒他,她心底有事。他因为公司的事,和钟天沟通地
越来越少。两人的关系也疏远不少。钟天不怪他,也不多问他,他反而更难受。
高远后悔了,后悔当初让她放弃面试,放弃她的理想。如同锁紧笼中的鸟儿。你提供给她再
美好再享受的生活,它向往的始终是蓝天。始终是自由的飞翔。钟天现在好比被他折断双翼
的小鸟,仰望着高空,默默地悲怀,令他心痛。这样的她,不是他希望拥有的。他开始害怕
自己没有能力让她幸福。
小鱼家里此时的场景用鸡飞狗跳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曾止行抽掉腰间的皮带就朝曾小贝
狠狠地挥去,小鱼吓得抱住他的腰,不准他再动手。曾家老太太挡在孙在面前,冲她儿子叫
:“你想干什么?要杀人呐,为了这个女人,你连儿子也不要了。你再打他,小心我凑你。”
小鱼委屈地掉下眼泪:“妈,你怎么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推,你讲讲理,好不好?”
曾止行推开小鱼,恶狠狠地瞪着曾小贝:“臭小子,给我出来,藏在你奶奶身后当孬种?我今
天不把你打得屁股开花,你就不知道你老子是谁。”
老太太急了,跺着脚:“不就是想给你媳妇儿一个说法么?行,我这次带着小贝一起回老房子
,免得你们视我们祖孙俩为眼中钉,怪我们破坏你们的幸福生活。”
小鱼赶忙挡在门口,拦住他们:“妈,你别这样。我不要什么说法,我也没想赶你们走。”
曾止行不管那么多,从他妈手中拖过曾小贝,就给了他几鞭子。小贝叫的跟杀猪似的,疼得
老太太哭爹喊娘。她抄起桌上的鸡毛掸子,一边挥打曾止行,一边嚷着:“我打死你这个心狠
手辣的东西。”
这三个人就这么闹上了,一屋子的混乱不堪。小鱼捂着脑袋,大吼:“你们都住手,我走。”
然后,碰的一声,门关上,人没了。原先天翻地覆的几个人一下子静下来了,曾止行反应过
来,下楼去追他老婆,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小鱼到了余文瑶家里,这个地方曾止行没来过,他找不到。她把一杯子水喝了个底朝天,用
力砸到桌子上,发泄的说:“我和曾止行这次真的是完了。”
她是个刀子嘴,豆腐心,整天嚷嚷着和曾止行一拍两散,也没见她怎么着。余文瑶这次也没
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直到小鱼把曾小贝挨揍的原因说出来。
小鱼和曾止行结婚后,一直没有避过孕,但就是怀不上孩子。本来她也不着急,可曾止行眼
看快四十了,小鱼的妈妈便催他们去医院做做检查。一检查,医生说,他们各项指标正常。
正常?那怎么没有孩子?结果,医生白白眼说,女方不是在吃避孕药吗?怎么可能怀得上?
那意思好像是。他们在耍着医生玩。
他们两口子顿时傻了眼,曾止行望着她,满脸地不相信。小鱼摆摆手,急着说:“我绝对没有
,天地良心。”
曾止行对小鱼的性格还是很了解的,她这人脾气火爆但敢作敢当,她做了就不会不承认。后
来,他们换了家医院,结论一样。究竟怎么回事?后来,曾止行凭着他军人的敏锐气息。终
于查到真相。是曾小贝搞的鬼,他偷偷把小鱼的维生素片儿换成了避孕药。曾止行怎么能咽
得下这口气,这孩子一直很听话很老实。怎么会做出这么恶毒的事?于是,有了刚才家里的
那一幕。
余文瑶认为他们是因为爱情才走到一起,生活肯定被一片幸福的海洋包围。但没想到,小鱼
这家子的事也不少,还闹心得很。她自己本就是婚姻的失败者。还能对小鱼说什么?她说小
鱼如果实在不想回去,就先在这里住下,好好冷静几天也好。
背着小鱼,余文瑶给曾止行打了电话,说小鱼在她这儿住几天,他别担心。曾止行正开着车
心急火燎地满大街找他老婆。接到电话总算是送了口气。但他也忍不住担心,小贝如此对小
鱼,他妈又一味地袒护小贝。他和小鱼的婚姻还能继续下去吗?一声叹息,又开着车回家去
。
陈芷青给妹妹倒了杯咖啡,然后在她身旁坐下。陈若青看她精神还不错,问她:“姐夫没在家
?”
“去公司了。若青,你好久没过来陪姐姐了。很忙吗?”
“南岸三期马上又要开盘了,宣传和销售一大堆的事等着我。能不忙吗?”
“你一直都很聪明,又能干。”
“姐姐,其实也可以比我做得更好,等你身体好点就会陈氏帮爸爸吧。”
陈芷青苦笑:“我对那些商场的打打杀杀不感兴趣。”
陈若青放下咖啡,握住她的手,关切地说:“姐,把那些往事和故人忘了吧,投入另一个世界
。”
“那你呢?你不也是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而用尽所有吗?”
陈若青神色一变,放开她,沉沉地说:“你今天找我来是为了远哥哥?”
“若青啊,你的心思我懂,但是远哥哥不是一般的男人,他不是叶正伟也不是周凌宇,他为了
钟天什么都愿意,他不会为利益而放弃她,你等不到他的真心的。还有,不要在背后对钟天
下手,远哥哥没有明说,但不代表他不知道。”
“姐,他和钟天之间如果没有问题,怎么会怕别人介入?他们本来就不合适,迟早得分手,这
个世界不是有了爱情就有了一切。站在他身边的人,只能是我。”陈若青几乎是咬牙坚定地说
完。
陈芷青眼中浮现痛苦的水光:“傻妹妹,我只是不想让你以后像我这般悲伤难过。你陷得越深
,就越难回头。”
“姐,别说了,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公司了。”陈若青不想再听她的劝阻,踩着高跟鞋远去。
她没有直接回公司,而是开车到了另一个地方。
钟妈妈面对眼前这个高傲娇贵又盛气凌人的大小姐时,心里不自觉地生出一种厌恶之情。哪
家的孩子,这么目中无人。陈若青摘下墨镜,撇撇嘴,环顾四下,也不坐。她问钟妈妈:“钟
天是你的女儿?”
“嗯,你找她?她不在这儿上班。”
“我找你。”
“找我?”
“是的,其它的我也不多说。我只告诉你,我是高远的未婚妻,很快就会结婚。”说完,陈若
青迈着轻盈自信地脚步,如同一只骄傲的孔雀,慢慢消失在钟妈妈的视线里。
第一百一十四章 我们会分手
这次,钟妈妈没有冲钟天发火,她打电话问她:“你和高远最近还好吗?”
“怎么了?”钟天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
“今天有个女人来我这儿,说是高远的未婚妻,究竟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想拆散你们吧。你
听我说,对这种女人,千万别心软,免得像我过去……”
“妈,她说得没错。这件事我应该一早跟你说的,我和高远分手了。我们相处了一段时间,但
是并不合适,就像您说的,齐大非偶。”钟天打断妈妈的话。
“那么,你们…。。”
“我们已经不可能,我和他现在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她的未婚妻可能是怕我会后悔,会缠着高
远不放,所以才找你的。她大可放心,我不会觊觎自己放手的东西。”
钟天挂上电话的时候,心里仿佛注满水银,沉沉地逼得她站立不稳,慢慢俯下身,跪坐在地
上。是的,她和高远不可能在一起,他们不合适,她愿意放手。
前一天,高云山和赵玉霞又来找她了,但是没有前两次的威严和傲慢,而是低声下气地求她
,求她离开高远。这一次,只有她的离开才能换来高氏的安稳。钟天在和他们会面之间,听
到单位内部有人传南桥的事,意思是这个项目因为某些原因暂时搁置。这种事情在政府看来
,是很正常的,有时是资金不到位,有时是规划不合理,再或者上级部门不认同等等。但是
,对于高氏,这确实晴天霹雳。
作为高氏的主人。他们的消息来得更快。很多买南岸房子的人都是看重南桥建成后,这里各
方面的环境可以和老城区相媲美才会投资的。如果,南桥项目泡汤,会直接影响城南的房价
。房子这个东西,都是买涨不买跌,你越是跌价,越没有人买。关键是,南岸小区还没完全
开盘,剩下的三期和四期工程还需要钱。房子卖不出去,资金回不了笼。资金链就会断。这
样,不但高氏房地产公司,就连高氏汽车销售公司都可能受到牵连。也就是说。高云山半辈
子的心血会毁于一旦。
看着双鬓斑白,硬气无存的老人,钟天最后说:“你们给我一点时间,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
复。”
在高云山心中,高氏等于是他另一个孩子。他付出幸福付出所有的孩子。钟天怎么舍得让高
远为难,让高远为了她再一次杀了高云山的孩子,他最后的希望。高氏现在需要的是钱,而
这只有陈氏才能帮。陈氏提出的条件就是两家联姻,这样他们就是一家人,陈氏的钱也就不
会是便宜了外人。在商言商。谁都不会向别人献上免费的午餐。高云山说,联姻的事还没有
让高远知道,他希望是钟天先退出。
钟天假装没有发生和高云纱见过面。还过着和以前一样的日子,还享受着高远的宠爱。她也
是个贪心的女人,舍不得放弃已经到手的幸福。她想,就再骗自己一个星期好了,一个星期
后她一定离开高远。永不回头。
南桥搁置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A市的大小角落,大家关于高氏开发的南岸小区热议不断。没有
买的。洋洋得意,当初幸好没下手,否则现在资产缩水不少。买了房的人,则整日垂头丧气
,骂高氏是奸商,骗取他们的血汗钱。本来要开盘的南岸三期也只好按兵不动,反正开盘也
无人问津。更糟糕的是,已经买房的部分客户甚至要求退房,他们宁愿交百分之十的违约金
,也要退房。因为,外面不少人传,南桥的事估计得泡汤,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才会建起,
城南的房子将来一文不值。对于退房的客户,售楼部只有暂时安抚,说等到高总回来一定给
答复。
高远的手机关机,钟天敲开云阁的门,他正好一个人喝着闷酒。印象中,他很少这么灌自己
,钟天心疼地抱着他,拿开他手中的酒瓶。他如同一个找到母亲温暖怀抱的孩子,紧紧抓着
钟天的衣服,缓缓地说:“我用尽所以的力量想要办好一件事,到头来却还是一场空。我想向
父亲证明我可以凭自己的能力让高氏更强大,我可以在商场上独当一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