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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元龙摇头,“她去了瑞士,说是修养,去了大概一个月了。”
杜子齐沉吟了下,“虽然我说这话不好,但是,她怀孕这件事,有古怪,我觉得是冲着你来的。”
陈元龙点点头,“谢谢。我会注意的。”
陈元龙上了车,想了想,给钱家打电话,钱母接了电话,对于他的问话,很是平静,“我们也是刚刚知道的,你也知道可可身体不好,一个星期就要检查一次的,她刚刚查出怀孕了,我们还在商量这个孩子要不要留。”
陈元龙敏锐的觉出不对,“你们?你和谁?”
钱母笑了起来,“当然是跟亲家公亲家母商量啊,我们正在吃饭,元龙你吃了没?要不一起吃?”
陈元龙礼貌的拒绝,挂了电话,一踩油门往家飞驰。将车停在院子里,他不急着下车,想了一会,给司徒雅打了电话,“司徒雅,我觉得,我们,你,我,景深,被陷害了。崔玉英死了,自杀。景深是回来了,可他完全不知道崔玉英这个人了,他可能选择性遗忘了。还有,刚刚杜子齐告诉我,钱可怀孕了,孩子可能,是我的。但是钱可人在瑞士,她告诉了她母亲,但是到现在还没有联系我。我父母跟她母亲正在商量要不要留下孩子。重点?重点是,我绝对没有跟她□□!”
李希泽偷偷的瞄着司徒雅,她很平静的给景途远切牛排,好像刚才差点掀桌子的那个人不是她一样。他瞄的太明目张胆,连景途远都看不下去了,“哥哥,你看阿姨干什么,你是大人了,她不会给你切牛排的。”
闻言,司徒雅抬眼看了李希泽一眼,似笑非笑,“途远说的对。”
李希泽咽口口水,“我本来就没想让前辈帮我切牛排。前辈,刚才的电话?”
司徒雅握紧刀叉,微笑,“我觉得你要是聪明的话,就不会问的。”
李希泽又咽口口水,低头猛吃,突然被人从背后狠拍了一巴掌,他差点噎住,痛苦的回头,吓一跳。几个同事正对他挤眉弄眼,同时还很礼貌的跟司徒雅打招呼,司徒雅微微点头,“途远,这都是你爸爸的下属,打招呼。各位,这孩子叫景途远,是金主的儿子。”
景途远乖巧的打招呼,他本来就是缩小版的景深,笑起来又特别萌,顿时就让两个女同事母爱大发,喜爱的不得了。一群人也就在这边坐下一起吃,有位男同事撞撞李希泽,笑的有点贱,声音低低的,“你行啊,跟她带着金主的儿子吃牛排。”
李希泽神情古怪的看着同事,却没反驳。景途远吃着切好的牛排,“李哥哥在追司徒阿姨哦。”
所有的同事都沉默了,各种眼神交流中。李希泽顿时觉得压力很大,司徒雅优雅的切着牛排,开口,“你们是不是都在想这个老女人不知道做了什么让这么小年轻鬼迷心窍的喜欢她了?或者是在想这个小家伙真有胆啊不过也许只是看中了这女人的钱。也许是在想天啊这可真是个大新闻啊一定要发到微博上去。”
众人依然沉默,李希泽忍不住开口了,“前辈……”
司徒雅的眉头轻轻皱了下,“好吧,对不起,各位,我心情有点不好,刚才的话,对不起。我先走了,李希泽,你买单;途远,吃好了跟着李哥哥。”
看着司徒雅往外走去,李希泽忙站起来,“前辈,这个买单是指买我们三个人的还是全部啊?”
司徒雅回头一笑,“当然是……”见李希泽紧张的很,她笑的开心了,“我们仨。”
李希泽松了口气,坐下,没有好气的看着眼前这帮子同事,“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啊。途远,快点吃。”
同事们叽叽喳喳的开始询问李希泽跟司徒雅发展到什么程度了,李希泽只顾着吃,谁问也不答。他还在想,刚才那个电话是谁打给司徒雅的,她为什么那么生气。虽然她没有表现出来,可她的确是生气了,跟以往完全不一样了。
景途远擦擦嘴,走到李希泽身边,“走吧,我吃好了。”
李希泽和景途远回到司徒雅的车上,司徒雅歪着头正在听音乐,回头看着两人,“吃饱了?”
景途远点头,“我觉得李哥哥没吃饱。”
司徒雅笑笑,发动车,“我把你们送回家,我有事要去公司一趟,估计会很晚。李希泽你照顾他。”
李希泽知道司徒雅不会丢景途远一个人在家的,他也只好点点头,顺手揉揉景途远的脑袋。
陈元龙等了很久,父母才回来。他帮着陈父安排陈母睡下,走到客厅里问起了钱母说的事,“不可能的,我跟钱可根本就没有做过那样的事,她怀的孩子怎么会是我的?不是说她身体不好,不能怀孕吗?”
陈父坐下,“你妈早就叫你对钱可多个心眼了。她上次手术是最后一次了,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现在她妈说孩子肯定是你的,要是我们不信,生下来做鉴定。她家要不是有十足把握,怎么敢说出这话来?”
陈元龙点头,“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弄清楚的。妈怎么样?”
陈父摆了下手,“又高兴又气,高兴的是,要是孩子真的是你的,我们就抱孙子了,气的是,这个孩子是怎么到钱可肚子里的。你的短信我收到了,我跟你妈都信你的。你去查这个事,我不反对,但是孩子,要是确定是你的,就一定要。你回去睡吧,开车注意安全。”
陈元龙只是点头,不再说话,拎起自己的外套走了。刚发动车,手机响了,司徒雅发来了一条短信,他迟疑了下,查看,【陈元龙,你愿不愿意娶我?】
李希泽无意识的点着鼠标,司徒雅在他身后站了半天,忍不住开口了,“李希泽,你能解释一下吗,你在干什么呢?”
李希泽吓了一跳,猛的回头,“前辈,你什么时候站在这的?”
司徒雅挑眉,将手里的一堆文件砸在他面前,“至少十分钟了。我觉得自从你来了之后,我们这边的人都开始犯傻了。我竟然花了十分钟站在这看你乱点鼠标!这是黑太阳十年来所有的成功设计,给你一个星期,全部熟悉摸出规律。OK?”
李希泽翻翻文件,嘀咕了一句,“我能说不行不?”
司徒雅笑了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撑着桌子,“我没听清楚,你在说什么?”
语气阴森的很啊。李希泽一个激灵,转身认真的开始看文件,“前辈,你绝对是幻听了,我什么都没说!”
司徒雅点头,“最好是我幻听了,否则,”她猛的拍了桌子一把。可怜李希泽又被吓到了,惊愕的抬头看着咬牙切齿的司徒雅,后者柔和了表情,“杀了你。”
李希泽看着司徒雅出去了,才松了口气,可一口气还没松完,司徒雅又进来了,“忘了问你了,你要跟黑太阳共存亡吗?下班前给我答案。”
李希泽张着嘴一副傻样,路过的同事很是奇怪,“李希泽,想什么呢?”
李希泽回过神来,摇摇头,自言自语,“其实我更想跟前辈共存亡。”
司徒雅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两名警察正在等她。她坐下,“之前在电话里说有事要问我,是什么事?”
警察甲看着她,“你认识帝景的杜子齐吗?”
司徒雅点头,“认识,我们之前还交往过。”
警察甲点头,跟警察乙交换了个眼神,“为什么分了啊?这个问题很重要的。”
司徒雅微微皱眉,“他对我隐瞒了一些事,触犯到了我的底线。为什么会问这事?杜子齐和失火有什么关系吗?”
警察甲一副高深状,“纵火的人抓到了,据他交代,杜子齐因为你移情别恋很是不满,于是找他放火报复你。”
司徒雅双手撑着桌子,哭笑不得,“等下好吧?我跟杜子齐分手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他那个时候做的才是真的报复,可现在,我们是合作伙伴,他代表帝景委托我们生产的产品,也在大火里烧了。他也在为不能如期交货烦着。为了所谓的移情别恋,至于吗?杜子齐不是那种没脑子的人!他不会做这样的事!”
警察乙打圆场,“不要激动不要激动嘛,很有可能他是一时糊涂了嘛,你说五年前他报复过你,能说说吗?”
司徒雅微微眯起眼,“不能,涉及商业机密,抱歉,我不相信纵火是杜子齐指示的。如果你们确定就是他,请给我证据。”
警察甲站了起来,“好吧,我们先走了。对了,多问一句,你跟杜子齐,现在是什么关系?”
司徒雅也站了起来,“合作伙伴,这就是我们现在的关系。”
警察甲玩味的一笑,“那杜子齐跟景深关系怎么样?”
司徒雅笑了起来,“你说了,多问一句。第二个问题,无可奉告。”
送走了警察,司徒雅给杜子齐打电话,“警察抓到了纵火的人,说是你指示的,我不相信,但是,你能想到,有谁是我们都得罪了的?还有,叫景深给我电话,五分钟之后我接不到他的电话,我就会让他滚出黑太阳了。”
不到五分钟,景深就打了电话过来,司徒雅一接听,他就开始撒娇,“雅雅,人家好难受好难受,杜子齐不懂怜香惜玉。”
司徒雅按着额头暴跳的青筋,“景深,你三十二岁了,别装嫩了。你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我想这辈子能不问到是最好的,可现在必须问了。你拿下花草的设计权,再转给杜子齐,是为了一石二鸟对吗?整垮崔家为崔玉智报仇,让杜子齐在帝景无立足之处为当初他想要整垮黑太阳报仇。对吗?”
景深沉默了好一会,轻声笑了起来,“雅雅,你就是这点不好,老是一眼就看清了事情。”
司徒雅长长的出了口气,“所以,忘记崔玉英也是假的。火,是你找人放的。”
景深叹气,“我说不是你信吗?”
司徒雅闭上眼,“景深,你知道的,只要你说不是,我就会信的。”
景深又笑了一声,“我是卑鄙,但是,失火与我无关,生产区不只是你的心血,也是我的心血。司徒雅,失火与我无关。”
司徒雅睁开眼,看着站在门口的陈元龙,“我信。”
陈元龙来南京,一是因为司徒雅的短信,二是找私家侦探。司徒雅挂了电话,微挑眉,“怎么着,总公司贱卖了?”
陈元龙笑着摇头,“至少要够遣散费吧。失火的事怎么样了?”
司徒雅撑着头叹气,“景深说跟他无关,我知道他拿下花草设计权是为了报复,可也不可能会这样做。”
陈元龙坐下,“景深虽然孩子气,但事情的轻重还是分的清的。警察怎么说?”
司徒雅抬头看着他,“警察抓到了纵火的人,说是杜子齐指示的。你觉不觉得有个陷阱,已经把我们跟杜子齐都圈进去了?”
陈元龙想了想,“是有这样的感觉。还有,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钱可怀孕也跟这个圈套有关联。你是南京地头蛇,帮我找私家侦探,我不能从上海找人查这件事,钱家在上海的势力还是有的。”
司徒雅怒目,“凭什么我要为你做这事?”
陈元龙一手撑着桌子靠近她,“就凭我愿意娶你。要不现在就去登记?”
司徒雅双手环胸,一脸的挑衅,“带户口簿身份证和三张二寸近期彩色免冠照了吗?”
陈元龙从包里抽出一个信封,“全部在这,你的呢?”
司徒雅拉开抽屉,将一把东西拍在桌子上,“现在走?”
陈元龙点头,将所有的东西全部往包里一塞,拉着司徒雅就往外走去,正好撞上举着一张图纸的李希泽,“李希泽,好久不见。”
李希泽呆愣愣的向他点点头,然后看着司徒雅,“前辈,这个地方我看不懂啊。”
司徒雅扯过图纸瞄了一眼,“这款椅子,宜家有卖,你可以去看看,跟售货员说是黑太阳的,她不会为难你的。我有事出去一趟,有事电话。”
李希泽看着陈元龙跟司徒雅手拉手的走进电梯,“前辈,伯乐,你们干什么去?”
陈元龙指着他,“别叫我伯乐。我们去登记结婚。”
电梯门关上了,李希泽手里的图纸落地了,办公室里一片沉寂。好一会后,李希泽转身向靠的最近的同事求证,“刚才,陈特助说什么了?”
同事也还没缓过气来,“他说,他跟母霸王龙去登记结婚。”
李希泽捡起图纸,自言自语,“原来幻听是会传染的,陈特助怎么可能跟前辈结婚呢,明明是我先求婚的,嗯嗯,去宜家。”
李希泽也走了,办公室里再次一片静寂,好一会后大爆发,众人议论纷纷,果然祸福相依?司徒雅的春天来了?
离开办公室的司徒雅和陈元龙可不知道同事们在议论什么,在去民政局的路上,司徒雅动用人际关系找到了一家口碑不错的私家侦探,约好了晚上见面。司徒雅挂了电话,“你为什么觉得钱可家有问题?”
陈元龙侧头看了她一眼,“就凭钱可到现在还没有亲自给我电话。她在瑞士,除了她家人,现在是谁都找不到她。既然怀孕了,那么在国内,有人照顾不好吗?而且孩子如果是我的,按照钱家人做事的风格,我肯定是要每时每刻陪着钱可的,可她们表示什么都不需要,我只要等着孩子出生就好。不奇怪吗?”
司徒雅若有所思,“孩子真的在钱可的肚子里吗?”
陈元龙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