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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雅若有所思,“孩子真的在钱可的肚子里吗?”
陈元龙愣了下,“你在怀疑什么?”
司徒雅看着他,面无表情,“代孕。其实,这是唯一能解释钱家人态度如此奇怪的理由。”
陈元龙皱眉,“如果是代孕,那么的确是不需要我陪着。钱家人一定非常小心的藏着代孕母亲的。”
司徒雅挑眉,“我们只要找出这个代孕母亲,问题就解决了。”
登记的过程很快。
司徒雅看着手里的小册子,“我能反悔不?”
陈元龙推着她往外走去,“不能,陈太太。走了,我们还要和私家侦探见面的。对了,还有一件事要做,戒指。”
司徒雅只喜欢银,陈元龙上次送给了她一枚镶钻的银戒,其实那是一对的。陈元龙找出自己的那枚戴上,然后看着司徒雅。司徒雅也看着他,最后有些不情愿的从包里翻出戒指戴上,“我真的不能反悔?”
陈元龙搂着她往外走去,“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私家侦探显的很专业,问了不少问题,临走还拿了钱母和钱院长的照片。陈元龙看着司徒雅,“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你父母坦白我们已经结婚的事?”
司徒雅怒目,“不要逼我跟你离婚!”
陈元龙笑着,“不是,你想你父母都盼了这么多年了,你真的不打算第一时间给他们个惊喜?”
司徒雅沉默的将陈元龙带到父母家,看着一脸错愕的父母,“爸妈,我跟他登记结婚了。”
作者有话要说:
、装疯卖傻记
景深蹲在阳台上,跟杜子齐家那只萨摩耶犬串串看风景,还聊天,他说,串串听。他对杜子齐的豪宅豪车表示了羡慕与鄙视,对串串表示了自己的喜爱之情,“串串,你要变成火锅一定很好吃的!”
正走过来的杜子齐笑出了声,“不好意思,我可不想我的宠物变成火锅。”
景深回头看着他,一脸的不屑,“它还没有我们家七七肉多呢。”
杜子齐靠着门,“七七是什么种?”
景深摸着串串的头,一往情深,“七七是哈士奇,半夜里一睁眼,老是让人以为我们家院子里闹鬼。红眼睛。”
杜子齐了然,“景深,你说就说,别对着串串流口水,起来,去吃饭。”
景深站起来,“我想吃蟹肉馄饨。”
杜子齐转动着车钥匙,“不要挑食。”
景深歪着头,“我只是告诉你我想吃什么,这算挑食吗?”
杜子齐的手机响了,他指着景深,“站在这等着。你好,什么事?”他的眉头一点点皱起,“我明天回南京,这件事还有谁知道?行,你先想办法压一下,我没有做过这样的事,而且这样做,对我没有任何好处。”他挂了电话,拿着手机把玩了一会,转身看着乖乖站在原地的景深,“好了,走吧,蟹肉馄饨。”
吃饭的时候,景深恨认真的对付着汤包,杜子齐看着他吃,想着心事。公司副总打来电话,说警察找上门询问他跟黑太阳之间的恩怨,说黑太阳生产区失火是他指示的,副总找关系打听了下,被抓住的纵火犯一口咬定是杜子齐指示。杜子齐给景深递了张纸巾,“你们家生产区失火的事,他们有没有跟你说?”
景深想了下,“司徒雅跟元龙说的不太一样,所以,你想听谁的?”
杜子齐笑笑,“两个都要听。”
景深哦了一声,“元龙就是平铺直叙的告诉我生产区失火了,什么原因还在查,但是有人说跟你有关,要我注意身体,因为降温了。司徒雅也很平静,说警察找她了,纵火的抓到了,是说你指示的,虽然她不相信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有谁被你们两个都得罪了,于是要求我仔细的回想我到底让她得罪了谁,想不出来就去死。就这样。其实,还是元龙对我好。”
杜子齐挑眉,“司徒雅对你不好?”
景深想了下,“其实她就是嘴太坏了。”
杜子齐点头,“我明天回南京,你要不要一起去?”
景深扭捏起来,“我以什么身份回南京呢,跟新婚丈夫一起回娘家?还是跟合作伙伴一起视察公司?”
杜子齐看着他不说话,景深也就继续扭捏。杜子齐突然开口,“景深,你必须去看医生,逃避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
景深眨巴着眼睛,“我没有啊,提到逃避,我儿子啊!我有一个多月没见到我儿子了!我想他了!你也算是他的爸,一起去看看他?”
杜子齐皱眉,景深转话题转的太硬了,他就真的那么害怕医院?“好啊,你让他管我叫什么呢?爸?”
“哎!”景深很欢快的答应了,然后发现杜子齐的脸色沉了下来,他忙小心翼翼的解释,“这个是条件反射,本能反应,不是故意想占你便宜的。你想让他怎么喊都行。”
杜子齐往后一靠,靠着椅背,“你真的不是故意答应的?”
景深想就算是故意的也不能说,他继续小心翼翼的扭捏着,“真的,不是故意的。”
杜子齐哼了一声,“相信你这一次。”
陈元龙早晨起床打开门就吓了一跳,司徒夫妇端坐在沙发上,听到开门声一起回头看着他,神情严肃,而他们对面则是司徒雅和李希泽。
陈元龙有些摸不清状况,“怎么了?”
司徒雅对他打眼色,陈元龙仔细的研究着,最后皱眉。司徒父咳嗽一声,“过来坐,有话跟你们说。”等陈元龙也坐下了,司徒父看着司徒雅,“既然你们已经结婚了,那么有些事就要处理清楚了。首先,这小子要在这住多久?”
被司徒父指着的李希泽摸摸鼻子,“很快就搬。”
司徒父哼了声,“很好。其次,这房子是我们买给女儿自己住的,女婿在这住我也不反对,但是房产证上不能加女婿的名字,我情愿再买套房子写你们两个的名字。你拉我干什么?”
司徒母对司徒父怒目,“不要扯那么多没用的,什么时候摆酒席?什么时候跟亲家见面?什么时候生孩子?”
第一句话是对司徒父说的,后面就全都是冲着陈元龙去的。陈元龙看着司徒雅,后者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他微笑看着两位老人,“这个,亲家随时都可以见,婚礼我要跟雅雅商量一下。孩子这个问题,我们需要着氐乃伎忌塘恳幌拢峋】旄洗鸶吹摹!
李希泽无精打采的站起来,“我去上班了,我会尽快搬出去的。”
陈元龙看着他,“李希泽,你不用忙着搬的。雅雅会跟我住在一起,你跟途远暂时还住在这里,可以吧?”
司徒雅耸耸肩,“我没意见。爸妈你们呢?”
女儿咬牙切齿,父母沉默以对,司徒母踢了司徒父一脚,“行哎,那就先这样吧,都吃早饭准备上班去吧,晚上一起吃饭,庆祝一下。”
几个大人都沉默的吃饭,景途远捧着碗很是疑惑,“司徒阿姨你和陈叔叔结婚了,李哥哥怎么办?”
司徒母顿时警惕,“李哥哥怎么了?”
司徒雅在桌子下面踢了景途远一脚,李希泽却啊的叫了一声,伸手摸着小腿,“前辈,你踢我干什么!”
司徒雅忙道歉,“踢错人了!途远你要迟到了!”
景途远回头看看墙上的钟,“那个,司徒阿姨,今天学校运动会,我不用去学校的。”
司徒母看着司徒雅,杀气腾腾,“你刚想踢谁?”
司徒雅装傻,“没有啊,我没想踢谁,脚不受控制了。李希泽,你也要迟到了!”
陈元龙放下筷子,“那大家一起走吧?反正顺路。”
到了楼下,李希泽推出自己的二手小摩托,骑上就跑了。陈元龙与司徒雅相视无奈,陈元龙伸手揉揉司徒雅的头,“你真是个祸水。景深喜欢你就算了,这个小的也喜欢你。”
司徒雅不满的打开他的手,“他只是一时的迷恋。景深说今天回来的,跟杜子齐一起,你去跟他们说失火的事,问他们要怎么处理。我是不相信是杜子齐找人的,可那人陷害他肯定是有原因的。一切就拜托你了,我去找地方安置个人和机器,必须尽快开工。”
陈元龙挑眉看着做小媳妇状的景深,“我觉得不可思议你知道吗?”
景深眨巴着眼睛,“你指哪方面?”
陈元龙想了下,“在说那一堆霉事之前,先说件喜事。我跟司徒雅昨天登记结婚了。”
杜子齐差点把嘴里的咖啡喷了出去,景深被打击的外焦内嫩,双眼呆滞,喃喃自语,“什么?我预定的人嫁你了?还那么突然?”
杜子齐咳嗽了一声,陈元龙看了他一眼,再看着景深,“别装了,她明明昨天晚上就给你发了短信的。”
景深摸摸鼻子,“我就是感慨一下。她人呢?”
陈元龙坐下来,“她去找地方安置工人和机器,开工越早越好。现在我们需要把最近发生的事理理。应该从花草对外公开招标开始,景深你得到这个消息是崔玉英给你的,那么杜子齐,你呢?你怎么会得到这个消息的?我是指第一手。”
杜子齐想了想,“我得到消息应该比你们晚,是徐方告诉我的,赵琴告诉他的,赵琴是从司徒雅那里知道的。其实,所谓的公开招标,只有帝景和黑太阳两家参加的,本来就内定了帝景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要求黑太阳也加入。”
景深和陈元龙都惊讶的看着杜子齐,景深甚至觉得不可思议,“你也不知道?”
杜子齐点头,“对,后面就是赵琴拿了司徒雅的设计图。再然后就是你,景深,把设计权转给了我,接着就是正常生产的过程中,失火,最主要的产品之一,屏风,被烧光了。”
陈元龙看着景深,“可惜崔玉英死了,不然就可以问她为什么要告诉你花草公开招标了。”
景深一脸迷茫,“崔玉英是谁啊?”
陈元龙愣了下,猛的想起景深根本就不记得崔玉英这个人了,他转开话题,“放火的人说是你指示的,你有没有想到会是谁这样陷害你?”
杜子齐若有所思的看了景深一眼,抬眼看着陈元龙,“其实,我得到的情报却是,司徒雅找人放了这把火,为的是让我无法向花草交差。”
景深怯生生的举起手来,“那个,我可以说句话不?我听到的不是这个版本。”他见陈元龙与杜子齐都等着他说下去,就深吸了口气,“我听说是崔家人联合钱家加上杜家一起下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勾心斗角记
司徒雅对景深隐瞒当初的仓库表示了极大的不满,景深想装可怜,却发现司徒雅不吃这招了,于是只好悲摧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我错了,我不敢瞒着你们,还瞒了那么久。该死的杜子齐,嘴真大。”
司徒雅挑眉,“你错了还怪别人?”陈元龙到处转来转去,她不解的看着他,“你转什么?”
陈元龙把景深从沙发上拉起来,把笔电电源线抽走,“我找东西,找到了。你们继续。”
景深可怜兮兮的看着陈元龙,“继续什么?”
陈元龙转身就走,“继续批斗你。需要武斗的时候叫上我。”
司徒雅看见景途远抱着一大碗的爆米花蹲在客厅入口处,“景途远,你还不睡?就算星期天不上学也不能睡到那么晚的。”
景途远看看自己可怜的爹,想了想,“我在等杜叔叔洗好澡了给我讲睡前故事。”
司徒雅点头,“那就回自己房间等。”
景途远站起来,磨磨蹭蹭的往自己暂住的房间挪去,越走越慢。司徒雅坐在茶几上,双手环胸,“景深,我生气的不是你隐瞒仓库的事,我生气的是,你既然没有卖出去,那么当初那些钱怎么来的?”
景深扭捏起来,“你就不要问了嘛,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何苦在我的伤口上撒盐呢。”他趴在沙发上开始抽泣,“咻咻咻咻咻咻,那段伤心往事……”
杜子齐擦着头发面无表情的看着景深抽风,看了几秒钟就转开视线看着司徒雅,“你们确定他脑子没有问题?”
司徒雅耸耸肩,“大概有吧。你另一半的儿子等着你讲睡前故事呢。”
景途远依然以蜗牛的速度往房间里挪,杜子齐走过去,搂着他的肩把他带进去,“好了,你该睡觉了,躺床上等着,我去找本书。”
杜子齐回到客厅里,坐在沙发上搂着景深的肩,“其实我们不适合住在司徒雅家的,我们现在可是蜜月期,住这很多事不方便的。”
景深很是迷茫的样子,“有什么不方便的?吃喝住行,她全包了啊。”
司徒雅冷哼哼,“景深,你别以为我不会把你赶出去。时间不早了,都早点睡。”
杜子齐站起来走进了景途远的房间,给他讲睡前故事然后睡觉;司徒雅也回了自己的卧室,丢景深一个人在客厅里抱着被子窝在沙发上欲哭无泪。睡到半夜一个翻身从沙发掉了下去,景深坐起来发愣,有人走过来,他回头,陈元龙端着杯子站在他身后,“你就是自找苦吃。”
景深摆摆手,“睡觉睡觉。”他爬上沙发拉过被子裹着自己,“晚安。”
陈元龙倒了水回到卧室里,司徒雅转头看着他,“景深睡了?”
陈元龙点头,将杯子放下,“你也是嘴硬。”
司徒雅不满的翻身,“我怎么就嘴硬了,是他做事太气人。”
陈元龙笑笑,“好了好了,睡吧,都快一点了。”
四个大人都是在景途远的尖叫声里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