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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母很是生气,“元龙你这孩子,不是阿姨说你,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你把可可放在什么位置上了。她身体不好,好不容易怀上了这个孩子,你说要是现在做什么鉴定,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我苦命的女儿啊!”
陈母也生气了,“这事你们家其实也不对,可可身体是不好,可她和元龙都发生关系了,很有可能怀孕的,你们家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去瑞士呢?要是她现在还在国内,我们老的还能照顾她,她要是在那么远的地方出了事,我的孙子没了,我跟你没完!”
陈父忙安抚陈母,“不要激动,你身体刚好点的。这事大家都没想到不是,要不等孩子生下来再做就是了。这都快过年了,可可一个人在那么远,虽然亲家母说要去,可我看元龙最好也陪着一起去。过完年再回来。”
钱母忙再次阻拦,“真的不用耽误元龙工作的,是吧,元龙?”
被点了名的陈元龙此时才抬头正眼看着钱母,“不会耽误我工作的,老总答应给我一年的带薪年假,让我陪着钱可的。所以,阿姨你真的不用担心了,我去就好了。”
钱母想了想,“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行,等我跟可可联系之后再说,她要你去,你就去;她不答应我们就不要强求了,免得她情绪波动对孩子不好。你说我这话对吧?亲家母。”
面对着钱母加重语气的那句亲家母,陈母满意的点头,“那就这样吧,你给可可打了电话就告诉我们结果,我们就先走了,还要整理婴儿房。”
陈家三口人离开了,钱母双手环胸来回走了几步,深深的吸了口气,“跟我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司徒雅觉得烦,李希泽突然闹着要辞职,景深表示跟杜子齐抗战到底不死不休。司徒雅仰头看着天花板,深深的叹气,“也不知道到底谁是灾星,到底是谁这么霉!景途远,你想干什么?作业写完了?”
蹲在电视前的景途远回头看着司徒雅,“写完了,我想看电视。”
司徒雅坐好,“看电视不要靠的那么近,看会就去睡觉。”
景深一脚抵着客卧的门,“司徒雅你就不能叫个人来把这个门修修?”
司徒雅看着他,没有好气,“不能,你窝在里面干什么呢?”
景深眨巴着眼睛,“可是不修,这门老是自己关上啊。我在算遣散费。”
司徒雅走过去,拎着他的领子把他撞回房间里,顺手关门,“遣散费?你打算给我多少?你个没脑子的混蛋,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五年将近六年了,你就没有合适的机会跟我们说一声?这是你的公司,你爱怎么样都行,可我们是朋友啊,死党啊,你就说句发生什么事了会死啊?”
景深一脸错愕,“你怎么知道的?”
司徒雅气的都乐了,“你还真以为我跟元龙什么都不知道啊,你说你为什么跟元龙说你要是半个月不联系他,他就把总公司从上海迁到南京,然后由他和我做主处理公司的一切,继续还是解散。你当我们是杜子齐啊?”
景深又委屈了,“我防患于未然也不行啊,我是要报复杜子齐,报复帝景,还要报复崔家,可我也是真心的为你们找后路的啊。你也知道的,万一我挂了,那我儿子肯定就是你跟元龙帮着养了,出于这个考虑我肯定要把最大利益留给你们啊。”
司徒雅点头,“你终于说实话了,你果然早就在打算了。现在你要怎么办?跟杜子齐交往也是为了报复是吧?那你闹什么别扭跟他分手干什么?”
景深一脸的害怕,“他有枪,他还跟韩国黑社会有关系!”
司徒雅狐疑,“你怎么知道的?”
景深扭着衣角,“我在韩国看见了,他拿着枪威胁崔家来着,可是好帅!”
司徒雅皱眉,“那不是我关心的事,他只要不拿枪指着我就行。景深,杜子齐的背景很深的,所以你没有把握就不要做傻事,马上就要过年了,你还能让我省点心啊?”
景深点头,“您放心,我一定会在过完年后再折腾的。”
司徒雅点头表示满意,“行,你继续算遣散费,我去给李希泽打电话。这熊孩子又要翻天了。”
司徒雅走进卧室,给李希泽打电话,没人接听。她想了想,给他发了条信息,【现在是年底了,如果你真的想走,那么可以等到来年开春吗?公司到时候会招聘新人进来,你跟新人交接一下工作就可以离开了,可以吗?】
司徒雅丢下手机,挽起头发准备洗澡,手机提示有短信,她拿起手机,是李希泽的回信,【好。】
杜子齐有些错愕的看着站在门口的杜母,“什么?”
杜母微笑着,“我想通了,你的婚姻的确应该你自己做主,我不会为难你了,但是作为交换条件,你必须回来。你可以不回杜家,但是你不能不帮你的两个舅舅。什么时候给我答复?”
杜子齐站起身,“我不想跟舅舅的军工厂有什么关系。”
杜母摇头,“子齐,你也知道的,杜家会成为新的庞大家族,跟你那个没用的父亲没丝毫关系,都是我和你舅舅的功劳。做为家族里唯一的男孩子,这个责任是你必须承担的。什么时候给我答复?”
手机在桌子上震动着,还有奇怪的铃声,“乌啦啦乌啦啦,我是一个没人爱的小可怜,呜啦啦啦呜啦啦啦,杜子齐接电话~乌啦啦乌啦啦……”杜子齐的嘴角挑了下,低头看了一眼,“行,我最迟月底给你答复。喂?”
“杜子齐,我是景深啦,我给你送了一份大礼,我估计就这两天你就能收到了,到时候不要感动啊,我想这份礼物能让你记住我一辈子的。就这样啦。”
景深说完就挂了电话,杜子齐觉得莫名其妙,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才笑了笑,真不知道景深的脑子是什么构造,这个礼物肯定是个惊喜了,看来他跟景深这次战争,他赢了。
座机响了。杜子齐按下接听键,“怎么了?”
“杜总,花草酒店出事了!我们的屏风把两个试住的客人给砸成重伤了,还有一个客人被屏风破相了。现在花草和试住的客人都要我们给个说法。”
杜子齐沉默着,这就是景深所谓的会让他记一辈子的礼物?那些屏风,或许根本就不是什么舍不得卖的东西,而是次货,有着致命危险的次货!景深是故意的,他根本就是早就算好的。杜子齐吸了口气,“我会跟花草去谈这件事,你想办法把客人安抚住,要求只要不是很过分就都先答应下来,有问题给我电话。”
杜子齐挂了电话就给景深打电话,“景深,我收到你的礼物了,你是故意的,你早就算好了对吧?为什么?”
“不为什么,杜子齐,我一直都想这样做的,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个机会,你觉得我会放弃?才重伤,死了才好呢。”
杜子齐觉得丝丝寒意涌进心脏,“一切都是假的?”
“当然是假的!你当初怎么对待黑太阳的?我怎么求你的你还记得吗?我都给你跪下了,你对我说了什么,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不是赢就是输。杜子齐我知道我不可能把你拜倒,我只想让你知道,只要我活着,我就不会停止对你的报复。”
陈元龙按照杜子齐给的地址找到了代孕所在的别墅,他运气好,正好遇到了代孕在院子里散步,他愣住了,他认识这个代孕!“赵琴?!”
赵琴看见陈元龙时也呆住了,“陈特助,你怎么在这里?”
陈元龙觉得搞不清楚状况了,“司徒雅说你回老家嫁人了,怎么在这里给人代孕?”
赵琴苦笑,“我也想回老家随便找个男人嫁了,可是凡悦那个贱人把我和徐方的事都捅出去了,我没办法回去了,也没办法找到合适的工作,代孕的钱多啊。生几个就去其他地方生活,等死算了。陈特助你来这干什么?”
陈元龙看着她的小腹,“几个月了?”
赵琴想了下,“快三个月了。”
陈元龙苦笑了下,“你可以跟我去医院拿掉孩子吗?我不能对不起司徒雅。”
赵琴错愕的看着陈元龙,“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陈元龙将最近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赵琴沉默了一会,“我跟你去医院。雅姐对我真的不错,我不能帮别人害她。”
陈元龙给李希泽打电话,“车开过来,快点。”
李希泽接了电话就开车过来,远远的看见了陈元龙和赵琴,陈元龙招招手,他加快了车速,“我看见你们了,等下!”
接下来发生的事太突然了,直到警察与救护车都到了,李希泽还没有回过神来。他的车速是加快了,可并不是很快,有辆车突然撞向他的车,他一慌就猛打方向盘,结果撞上了赵琴,陈元龙想护住赵琴却没来得及,随后被逆向快速行驶的一辆车重重的撞飞了。
有人在哭。李希泽眨巴眨巴眼睛,转头看去,他认识那个正在痛哭的女人,她的车撞飞了她所爱的人。那个女人是钱可。
李希泽不敢告诉司徒雅,他给景深发了短信,就在手术室外等着。赵琴先出来的,她受伤不重,只是流产了。陈元龙,却再也没有醒来。
司徒雅睡了个午觉起来,客厅里电视开着,却没有人。她从厨房里抱出一碗菠萝丁走回客厅里准备看会电视,刚弯下腰拿起遥控器就愣住了,那是车祸现场,她看见了呆木木站着的李希泽与陈元龙的车。
手机响了。司徒雅摸出来,“景深,李希泽好像出车祸了。”
“你冷静的听我说,是出车祸了,李希泽没有事,赵琴流产了。”
司徒雅愣了,“赵琴怎么在那?”
“我现在说的都是我猜测的,我想赵琴应该就是那个代孕。”
司徒雅有些回不过神,“现在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
“情况……情况就是,李希泽撞到了赵琴,钱可撞到了元龙。赵琴问题不大,只是流产。元龙……死了。”
司徒雅笑了起来,“景深,别开玩笑了。”
“我没有开玩笑,元龙死了。司徒雅,他死了,被钱可撞死了。”
司徒雅看着电视里的李希泽,手里的碗砸在了茶几上,菠萝丁撒了一地,她跌坐在沙发上,事情怎么会这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造反总有理由的
李希泽抱着厚厚一叠图纸急匆匆的转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费力的扭开门进去,把手里的图纸放到桌上,双手撑着桌子长长的出了口气,真是累死人了!
李希泽端起水杯喝了几口,就坐下开始翻看图纸。离开黑太阳已经两年了,确切的说,是黑太阳消失两年了。陈元龙死了之后,司徒雅就再也没有在黑太阳出现过。景深一个人支撑了大半年后,无可奈何的将公司转了,他当时向所有的人承诺不会被裁员。也的确如此,可李希泽不想再继续待在没有司徒雅的即将消失的黑太阳。他跳槽了。
即将下班,李希泽终于翻完了图纸。他伸了个懒腰站起来,觉得眼前一黑,头也很晕。他扶着桌子站了一会,一个下午坐着,精神高度紧张的对着图纸,身体吃不消了。
李希泽下班先去了住所附近的超市,正想着晚饭买些什么东西吃,感觉被人从背后用什么东西指住了腰,然后就听到了一个小孩子的声音,“举起手来,李哥哥。”
李希泽回头看了一眼,“景途远,你怎么在这?”他抓着景途远的肩四处张望,可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一个人是认识的。他低头看着景途远,“你不会是一个人来的吧?”
景途远一脸的鄙夷,“为什么不会呢?”
李希泽咂嘴,“你真的越来越不可爱了。”
景途远蹦了起来,“我长大了,是越来越帅了!”
李希泽懒得跟他扯,“好的好的,帅哥,要不你跟我回去?”
景途远巴着购物篮看了几眼,“我才不要跟你去你家吃这些垃圾食物。我回家啦,我爸在收银台等我呢。”
景途远说完就跑,李希泽追了上去,果然在收银台看见了景深。他整个人跟个痞子似的,嘴里嚼着什么,腿还在一抖一抖的。李希泽停住脚步,慢慢走了上去,“金主。”
景深勾下墨镜,对着李希泽呲牙一笑,“哟,菜鸟。最近怎么样啊?”
李希泽想了想,往后退了一步,“还行吧。金主,你家在附近?”
景深不满,“你往后退什么退。我家不在这附近,我们春游路过。”
“景深你个混蛋,你儿子都买完东西走人了,你还在这干什么?装流氓啊?”熟悉的怒骂声,让景深和李希泽一起看了过去,然后,景深立刻一本正经了,李希泽却有些傻了。
李希泽看着大步走来的司徒雅,有些激动,“前辈!”
司徒雅一个急刹停下,看清是李希泽,也有些高兴,“哟,是你啊,你在这买东西啊?”
李希泽点头,提起手里的购物篮,“我就住在附近,前辈你们怎么在这?”
司徒雅随意的瞄了一眼,“少吃点垃圾食品。景途远换了小学,金主打算在这附近买房,今天是来看房的。”
李希泽连连点头,“前辈,你还好吗?”
司徒雅耸耸肩,“不就是成个寡妇?对了,清明节给元龙扫墓,去不去?”
李希泽头点的都要掉了,“好的好的,那到时候联系?前辈把你新的联系方法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