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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齐将一张名片递过去,“说起来,崔玉英昨天又给过我电话了,想要尽快的见见景途远。就不知道是她一个人见还是有其他人了。”
司徒雅笑笑,“这事再说,景深会处理的。我先去跟崔玉英说翻新的事。”
杜子齐往电梯走去,“13号我结婚。”
司徒雅看着名片,“红包找景深要去。”
杜子齐有些不满,“你不来?”
司徒雅想了想,“去是肯定去,红包也是肯定没有。”
杜子齐哼了一声,走进了电梯。司徒雅回到黑太阳的办公室,李希泽靠着门看着景深制作书桌,看见她就迎上来,“前辈,你不是说有人要来面试吗?人呢?”
司徒雅看看手表,“时间还没到,你急什么,十点开始,这边是面试资料,有十五个人,最多留下十个。景深你也可以洗洗手准备了,还有,崔玉英要见景途远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景深转动着手里的锤子,“不太想啊。”
司徒雅挑眉,“那我就拒绝了啊。”
景深歪着头想了想,“别,等杜子齐结婚那天,让她见见好了。再说我就不信,她自己没人动用关系见过景途远。”
这话说的也有道理。司徒雅也就不再说什么,径直走进了办公室,拿起电话拨号,“崔玉英小姐,我是司徒雅。对,设计草案弄好了,您看,是您过来,还是我过去呢?那好,下午三点,我会准时到的。再见。”
司徒雅挂了电话,站起来转了一圈,想了想,往门外走去,刚打开门,就看见李希泽带着几个人往这边的隔间走来。司徒雅扫了几个人一眼,当机立断的关了门。
李希泽愣了下,这会跟在他身后的几个人,都是之前黑太阳的元老级人物,怎么司徒雅看见他们就关门了?李希泽对着几个人笑笑,敲门,“前辈,我进来了。”
司徒雅坐在椅子上,一手托着额头,“关门。”见李希泽关了门,“怎么回事,我记得我给你的面试名单上没有他们的。”
李希泽走到司徒雅面前,“他们是自己来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听说了黑太阳又要重新开始的事,都说要重新回来。”
司徒雅捏捏眉心,“你去告诉他们,现在的黑太阳不是当初的黑太阳了,我们三个也不过是给杜子齐做下属。还有跟景深说一下,让他用边角料重新做个招牌,把门口挂的黑太阳给我换了。”
李希泽哦了一声,“换成什么?”
司徒雅想了下,“黑蚂蚁。”
李希泽的嘴角撇了撇,出去了。景深倒是什么都没说,直接就用块边角料做了招牌,用记号笔写上黑蚂蚁三个字,把黑太阳的招牌给换了。李希泽按照司徒雅说的去解释了,几个人最后也表示理解,跟司徒雅景深说了再见就走了。
等面试结束了,李希泽收拾资料,“前辈,其实我觉得那几个人留下来也不错啊。”
司徒雅已经叫了外卖,这会正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啃披萨,“你要考虑清楚,我们给杜子齐打工是为了做他将来的功臣,人多了不好人少了也不好。”
李希泽被她说的有点糊涂了,景深走过来,“为什么我要去给杜子齐做助理?”
司徒雅微微挑眉,“是他自己要求的,估计是脑子进水了吧。我不跟你们说了,我赶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笑就有人哭
司徒雅给崔玉英解说了这次翻新的构思,崔玉英有些心不在焉,等司徒雅不说话了,她才开口,“景深,答应了吗?”
司徒雅想了想,“景深说他还需要再考虑考虑。反正你一时半会也不会回去韩国。”
崔玉英皱眉,“可是我想尽快见见那个孩子。而且虽然现在花草是我在负责,但是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让哥哥负责了。”
司徒雅托着头,“崔玉英,你想见景途远是为了什么?”
崔玉英微微一愣,“我只是想知道姐姐和他的孩子是什么样子的。”
司徒雅眯起眼,“可是我听到的不是这样的说法啊。你真的就没有打别的主意?”
崔玉英下意识的双手紧握,“什么别的主意?”
司徒雅也不想再说什么,反正大家都知道的事,何必说开了呢。崔家有自己的小算盘,可她司徒雅和景深也是不吃素的。她收好东西站了起来,“既然崔小姐对我的设计没有意见,那么就按照这份设计开弓了。至于景途远,你完全可以去他的学校门口偷偷的看一眼,我想你只是偷偷的看一眼,不会有什么事的。那,合作愉快。”
司徒雅走进电梯,拿出手机拨号,“景深,我跟崔玉英说了,让她去学校门口偷偷的看景途远。”
“知道了,她什么时候回韩国?”
司徒雅按下按钮,“不知道,崔家还不确定是不是由她负责,要不考虑一下,给景途远休学?”
“这事我自己会搞定的,设计的事?”
司徒雅笑了笑,“我出马,哪有不能搞定的?我马上就给杜子齐电话,可以开工了。”
“哦哦,那就好。回家再说。”
司徒雅挂了电话,再拨号打给杜子齐,“搞定了,可以开弓了。我劝你尽快开工,万一到时候崔家又不是崔玉英负责了,又要重新设计,实在是太麻烦了。”
“好的,我会尽快安排的。”
司徒雅上了车,想先去一趟超市,家里要断粮了。李希泽康复的不错,现在已经能够上班了,于是司徒雅就大意了,忘了及时在家里补充存货了。等到了超市,司徒雅拿着钱包和手机下车,刚走了几步就遇见了钱可。
司徒雅实在不想跟钱可再有什么关联,于是扭头当作没看见。钱可却直直的迎了上来,“我本来还想着要打电话才能预约到你,却想不到在这就遇到了。”
司徒雅一脸的假笑,“我们有什么需要见面说的事吗?说实在的,我真不想见到你。”
钱可笑的很开心,“我也不想见到你啊,但是没办法啊,你成功了,我却失败了。”
司徒雅皱眉,“你在说什么?我不想听你说那些废话了。”
司徒雅转身往超市里走去,钱可犹豫了一会,追了上去,“司徒雅,你去死吧。”
司徒雅转身,就看到钱可扑了过来,她只觉得腹部一凉,低头看去,一把水果刀正扎在她的腹部。司徒雅有些惊讶的看着钱可,“你疯了吗?就这么想死吗?”
钱可扶住司徒雅往下倒的身体,自己也失去了力气,跟着一起倒了下去,“都是你们逼我的,都是你们!要死就一起死吧。”
钱可抓住水果刀的握柄,刚要将水果刀拔出来,被人用力抓住了,“你这样拔出来,她就真的死了。走开!”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很粗鲁的推开了钱可,对司徒雅急救,“闭嘴,别说话,一般女人这个时候都会尖叫几声。”
司徒雅咬着牙,“我不是一般女人。”
钱可怔怔的坐着,直到警察将她拉起,司徒雅上了救护车,男子也上去了,还在跟司徒雅说话,“你叫两声呗,一直不吭声,我也很挫败的。”
司徒雅觉得这个男子跟景深是一路货色,又呱噪又脑残,要不是腹部真的疼,她都有心用高跟鞋砸死他了。司徒雅深吸气,“你是谁?”
男子挑眉,“哟,终于想起询问救命恩人的姓名了?我是医生。济世医院的孙琦。”
司徒雅咬牙,“我一定投诉你!”
孙琦笑了笑,“好的好的,欢迎投诉。济世医院对于病人的投诉很重视的,一定会给你妥善处理的。”
到了济世医院,司徒雅立刻被推入了急救室,孙琦也立刻去换衣服消毒准备手术。司徒雅吸入迷药后最后清醒的几秒钟,都用来死瞪他了,他倒无所谓,跟身边的同伴说明情况。
司徒雅醒来时,看见景深的脸都快凑到她脸上了,“你想死吗?”
突然又有人凑过来,是孙琦,“你才想死,手术刚结束,需要静养。”
景深侧头看着孙琦,“没事了?”
孙琦摸摸下巴,“死不了。我就好奇,这两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可以八卦八卦不?”
景深也摸摸下巴,“这个说起来就话长了啊,有时候男人也会是祸水的。简单的说就是那个女的暗恋这个女的老公,这个女的老公后来因为暗恋自己的那个女找人代孕就去找那个代孕,结果车祸死了。然后那个暗恋这个女人老公的那个女人就觉得是这个女人害死了那个男人,弄了很多的事,最后就是你看到的,杀!”
孙琦还在摸下巴,“我竟然听懂了。”
要不是伤口疼的受不了,司徒雅真的想跳起来把这两个混蛋打出去。正在她纠结要发狂的时候,李希泽冲了进来,“前辈,你怎么了!”
杜子齐也慢慢的走进来,“真是流年不利啊,司徒雅你今年本命年吗?”
孙琦看了两人一眼,“她这会说不出话的,很疼的。”
杜子齐笑了起来,“司徒雅啊司徒雅,你也有今天。”
李希泽很是不满的瞪了三个人一眼,然后看着司徒雅,一脸的痛苦,“前辈,怎么会这样的,你不就是去跟崔玉英说设计的事,怎么说完了就这样了?”
司徒雅想着等她好了,一定会揍死这四个混蛋!
杜子齐咳嗽一声,低头看着司徒雅,“不要说我这个领导不体恤下属,你可以休息两个月,薪水照旧。嗯,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那我就先走了,结婚是件很忙的事,景深我就带走了。李希泽,今天你可以休息,明天正常上班。”
杜子齐的婚礼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其实他真正做的事也就只是和景深去试吃了婚宴的菜肴。景深对此表示了自己的鄙视之情,却被杜子齐笑小家子气,景深纠结了,他是小家子气,那也是因为他的一点家业都是自己一点一点打拼出来的,杜子齐这种富二代怎么能够理解!
杜子齐也懒得跟景深讨论这个问题了,他放下筷子,“还有件事要跟你说,就是钱可的事。”
景深微微挑眉,“这事我说了不算,你知道的。你自己跟司徒雅去说。不过,为什么是你来说情?”
杜子齐摸摸鼻子,其实他是真的不想来说情的,钱可既然做了这事,那么接受法律的制裁是最好的选择了。可钱母动用了一切的人际关系,找了无数的人想让司徒雅跟警察说是个误会,只是司徒雅的主治医生孙琦表示司徒雅的伤势严重,至少半个月都无法与人交流,同时有人跟她说只要能说动景深,那么说服司徒雅就不是问题。于是钱母就找上了最近和景深走的很近的杜子齐,那天正好杜母家的亲朋好友都在,钱母就跪下了。
杜子齐不好跟景深说这事,可他当时答应下来也只是因为长辈们一个劲劝他帮忙。他当时差点就翻脸了,这种事怎么帮忙,不要是孙琦在现场,搞不好司徒雅就死了,一条人命在这些人眼里到底算什么!
景深见杜子齐有些为难,想了想,“你也别给钱可说情了,她家有的是钱和人际关系,肯定不会进大牢的,这是个特权社会。你想她叔叔给多少权贵做过手术,跟多少权贵都是好友,到时候随便说说,钱可肯定就继续她飞扬跋扈的大小姐生活了。再说了,司徒雅也没死不是吗?就算司徒雅死了,钱家也有办法证明是司徒雅的错,是她找死,把水果刀塞在了钱可手里,再拉着钱可的手刺向自己的。”
景深这话已经说的很重了,杜子齐已经听出了他话里的气愤。杜子齐苦笑笑,“好了好了,你的意思是要我对钱家施压?”
景深放下筷子,“不需要,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公正不公正的,我想司徒雅也不会在乎的。”
杜子齐皱眉,却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花草翻新的事你来吧,司徒雅现在住院,你带着李希泽去做吧。”
景深点头,“行。”他站起来,“那我先走了,先去看看司徒雅,然后回家睡觉,明天开工。”
杜子齐也站起来,“我送你?”
景深摇头,“我打车就行了。这会看到你,我就会想起司法不公正。”
杜子齐觉得自己真是冤枉了,可这会的景深跟急了眼的兔子一样,继续跟他说下去,估计会被咬的。见景深走了出去,杜子齐拿出手机拨号,“我是杜子齐,实在不好意思,关于钱可伤人的事。对,我希望您能够不偏不倚的处理这件事。好的,我欠你一个人情。”
杜子齐放下手机时,已经打了十几个电话了,他不能保证绝对公正,只是希望形势不会一边倒。他可真的不想失去几个得力的下属,只是,麻烦了啊。他将手机丢在桌上,点了支烟,本来是不想那么早撕破脸的,可计划真是赶不上变化啊。
手机响了,杜子齐瞄了一眼,是母亲打来的。看来她已经发现他在搞小动作了。杜子齐揉揉太阳穴,接听,沉默的听着,直到母亲不再说话,他才说话,“妈,这事我知道会怎么样,我真恨不得没有投胎在你的肚子里。那样我会活的自在点开心点。别再说你是为了我好,在你心目中,我根本就不是儿子,我只是一个你用来向别人炫耀的玩具,这个玩具要听话要完美。可我是人!很多事情,我可以随便你去怎么办,包括我的婚姻。所以,你说你为我失去了很多,同样的,因为你,我也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