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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希泽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来就倒了下去,捂着肚子缩成一团。司徒雅吓了一跳,忙甩开杜子齐的手蹲下去拍着他,“李希泽?怎么了,你说话啊,怎么了,死了没有?不会是真的中毒了吧,谁来个帮个忙!”
小小的混乱之后,李希泽被送进了医院,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是急性阑尾炎,需要马上动手术。司徒雅长出了口气,靠咧,差点被吓死了,还好只是阑尾炎。
杜子齐与崔宇轩都赔在手术室外,司徒雅双手环胸看着两人,“请回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崔宇轩先走了,杜子齐看着司徒雅,“我们谈谈。”
司徒雅摆摆手,“这会没心情。”
杜子齐笑了起来,“阑尾手术,不用太担心的。”
司徒雅撇嘴,“万一是庸医呢?”
只要这个女人不配合,她绝对有办法搅黄一切。对于司徒雅,杜子齐自认还是很了解的,“好吧,我们有机会再聊。那我先走,有事给我电话,我号码没有换过。”
司徒雅抓抓头,“可我从来就没有记住过,要不,您给张名片?”
杜子齐皱眉,找出一张名片递过去,“记住,给我电话。”
司徒雅冲杜子齐的后背做个鬼脸,拿出手机拨号,“元龙,来韩国,李希泽阑尾动手术。景深就别让他过来了,万一被泡菜妹一家子逼婚怎么办,好,我等你。”
陈元龙要去韩国,肯定要跟景深交代一下工作,看着景深扮可怜蹲在墙角,他皱眉,“别找我,司徒雅不同意,我可没有胆让你跟着去,母霸王龙不是白叫的。”
景深撇嘴,“还没交往呢你就这样向着她了,万一你们将来结婚了,我还要不要活了?不行,我要拆散你们。”
陈元龙拉开冰箱门,“你要拆也得有东西拆啊。每天去公司记得把门锁上,知道吗?”
景深没有回答,陈元龙拿着啤酒回到客厅里,看见他正盯着电视出神,陈元龙瞄了电视一眼,打开啤酒,递过去一罐,“她要回国?”
景深嗯了声,“她老公死了,被赶出来了,应该会回国吧。带我去韩国哈,铁三角是不能分开的!”
陈元龙冷笑笑,“这个时候就说铁三角不能分开了?你跟司徒雅说去,她同意我就带你去。”
景深还真打电话给司徒雅了,磨到最后也没能让司徒雅答应,只能挂了电话喝闷酒发牢骚。陈元龙实在受不了了,“她不让你去是因为崔玉英在韩国,你要是不怕被逼婚你就去。”
陈元龙睡到半夜,感觉被什么东西压着,压的很难受。他睁开眼,好一会才适应了黑暗,“景深,你钻我被子干嘛?”
景深伸手拍拍陈元龙的脸,嘿嘿笑了两声,打开床头灯,随后抓起放在床头柜上的菜刀,“好西瓜,切了吃。”
陈元龙翻个白眼,把他推到一边,“干吗?不能去韩国就这么打击你?还装梦游。”
景深丢了菜刀揪着被子,双腿乱踹,“人家就是要去嘛,要去嘛,要去嘛!”
陈元龙掀开被子下床,“去吧去吧,深更半夜的闹死人了。”
景深立刻爬了起来,“我就知道元龙最好了。”
陈元龙端起水杯,转头看了他一眼,“你就等着被司徒雅削吧。”
司徒雅见景深跟陈元龙一起出现,只是狠狠的瞪了景深一眼,倒也没说什么,她让景深去陪李希泽,她跟陈元龙有事。
陈元龙坐下,看着发呆的司徒雅,“怎么了?”
司徒雅回过神来,皱眉看着他,“你觉不觉得崔玉英很像一个人?”
她随后说了一个名字,陈元龙微微一惊,这个名字已经十年没有人被人提起了,可听司徒雅一说,顿时就觉得崔玉英跟那个人有几分相似。陈元龙有些迟疑,“也许只是像而已。”
司徒雅摇头,“绝对有关系的。我看到崔宇轩了,十年前的事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如果不是你挡的快,景深肯定被他杀了,崔玉英说崔宇轩是她哥。”
陈元龙站了起来,来回走了几步,“可当时她说她是她父母的独生女,有个哥哥,没有妹妹。”
司徒雅抬头看着他,“崔玉英在采访中说过的,她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同父异母,如果,这是真的,景深危险了。”
陈元龙明白司徒雅的意思。十年前,崔宇轩在上海差点杀了景深,却未受到任何制裁,因为他有精神问题,无刑事责任能力。虽然当时景深的律师对此提出了异议,却无法改变结局,最后的结果是崔宇轩不得再进入中国领土,这才让司徒雅跟陈元龙松了口气。可十年后,景深似乎再次自己惹上了麻烦。
崔宇轩有病,极度恋妹,在韩国酒店业内不是秘密。
司徒雅也站了起来,“你知道景深跟崔玉英是怎么勾搭上的吗?”
陈元龙想了下,“崔玉英在上海遇到了抢匪,是景深帮了她。”
司徒雅一手插腰一手托头,□□了一声,“上海的治安没差到这种地步吧,而且还是一个外国女星被抢?”
陈元龙苦笑,“现在想想,还真的不对头。”
司徒雅长出了口气,“这混蛋就会惹麻烦!我不让他来韩国就是担心遇到崔宇轩,你怎么还让他跟过来了?”
陈元龙无奈的很,“我不让他来,半夜玩梦游拿着菜刀造反,我算怕了他,再说我也不知道你不让他来的原因是这个啊。”
两人相视无语,上辈子欠他的吧,这辈子与他有关的,好像没有一件好事。陈元龙又想起另一件事来,“景深他妈老公死了,要回国了。”
司徒雅撇嘴,很是不耐烦,“家务事管不了,我自己都烦不过来了,杜子齐说要跟我谈谈。”
陈元龙挑眉,“哟,你不会答应了吧?”
司徒雅白了他一眼,“像我这么有原则的人,怎么会对过去留恋呢,你那什么眼神?”
陈元龙没有说话,只是笑笑,司徒雅啧了下嘴,往住院区走去,陈元龙跟上去,“这事先别跟景深说。”
司徒雅走进病房,景深跟李希泽正聊的热火朝天,李希泽看见陈元龙很是激动,“陈特助!”
司徒雅一拍头,“忘了这茬了,元龙出来,我还有话跟你说。”
李希泽急了,“前辈,不带你这样的,不能说啊!”
陈元龙跟景深都看着司徒雅,她一脸苦恼的表情,良久之后右手成拳打在左手心里,“元龙,李希泽,暗恋你。所以,景深你跟我出来,元龙你陪着李希泽。”
李希泽时不时的瞄一眼陈元龙,瞄的次数实在是太过频繁,后者终于从书中抬起了头,看着他,“怎么了,伤口不舒服?”
李希泽咬咬牙,“陈特助,司徒前辈跟你说什么了?”
陈元龙笑笑,“她就说了句你暗恋我。”
虽然算是事实,但是怎么听怎么别扭,于是李希泽打算解释一下,刚要开口,陈元龙站了起来,李希泽看着他,“陈特助?”
陈元龙满是歉意的看着李希泽,“不好意思,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马上回来。”
李希泽张大嘴看着陈元龙快步走了出去,郁闷的很。陈元龙站在走廊上给司徒雅打电话,“那我跟景深还是别住花草了,小心点比较好。”
司徒雅正在花草酒店大厅门口,“哦,也是。景深,你干吗?元龙,要不你们明天就回去吧,景深,你没长耳朵是吧?”
陈元龙想了想,“晚上回去再跟你说,有件事我很介意。”
司徒雅挂了电话,走到刚才就不对劲的景深身边,“干吗呢?”
景深转头对她嘿嘿一笑,“看美女。”
司徒雅白了他一眼,往他刚才看的方向看去,哪有什么美女,只有一张巨大的海报,是崔玉英?司徒雅眯起眼仔细的看了一会,不是崔玉英,海报上的女子与崔玉英气质不同但有几分相似。她的心跳顿时快了起来,有些不安的转头看着还盯着海报的景深,干脆的一把拖着他就往外走,“看个鬼,不许你跟元龙住花草。”
景深难得没有反抗,这让司徒雅更加不安,她刚要继续说些什么,却被人重重撞开了。司徒雅好不容易稳住身体,回头就看见崔宇轩一拳将景深打的往后连退好几步,她冲过去将他护在身后,一脸焦急的崔玉英则死死的拉住崔宇轩。
司徒雅回头看着景深,“死不了吧?”见他点头,她回头看着崔家兄妹,“崔小姐,你的哥哥太失礼了,怎么能随便动手打人?”
崔玉英一边拉住还要动手的崔宇轩,一边向司徒雅解释,“我也不知道哥哥突然是怎么了。哥哥!景深你还好吧?”
司徒雅又回头看着景深,总觉得他的沉默里藏着什么,“景深,没事吧,说话。”
景深对着司徒雅眨巴眼睛,“我在想我为什么被打,我根本不认识他!”
司徒雅松了口气,转身推着他往前走,“你长了张欠打的脸,要不要去医院?”
景深摸摸下巴,“不用,多丢人啊。”
陈元龙晚上到花草酒店找司徒雅才知道景深被打的事,“没大问题吧?”
司徒雅抓抓头,“能有什么大问题。你下午说有件事让你很介意,什么事?”
陈元龙在沙发上坐下,“花草酒店突然到上海开分店,我总觉得有问题。”
司徒雅愣了下,“能有什么问题?你想太多了吧,商人本性啊,赚钱。”
陈元龙捏起一片猕猴桃塞进嘴里,“我现在觉得我没有多想,花草的家具原来是谁设计的?”
司徒雅想了想,“朴有顺。啊,他的帝景亚洲首席设计师的职位被杜子齐给抢了。”
陈元龙又捏起一片猕猴桃却被司徒雅抢走了,他白了她一眼,“对啊问题出来了,为什么分店的设计不继续让帝景来做,让朴有顺来保持花草的特色呢?”
这个问题难住了司徒雅,她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陈元龙,“或许是想改变?”
陈元龙敲敲她的头,“帝景不是只有朴有顺一个设计师的,想改变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花草很守旧的,这从他们的经营方式和家居保养就能看出来的,还公开要求面向所有的设计公司,不觉得奇怪?”
顺理成章的事只要有一处不合理,那么整件事就会变得很奇怪。在陈元龙没说这事前,对于花草的设计权,司徒雅就认为是一次机会,就算遇见了崔宇轩,也不过认为景深太能惹麻烦而已。可现在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她皱眉,“那,到底是为了什么?”
陈元龙愣愣的出神,被司徒雅踹了一脚才回过神来,“反正,肯定跟景深有关,让他继续待在韩国太危险,明天一早我就带他回国。”
司徒雅承认有时候自己很会胡思乱想,“元龙,要是帝景跟花草联手对付景深,该怎么办?”
陈元龙没有立刻回答她。如果只是对付景深,不用费什么事吧。他抽出烟来,在手中把玩了一会,放回去,长长出了口气,“车到山前必有路,景深也不是会被吓住不反击的人。回国的事,你跟他说,我说他肯定不听。”
司徒雅站了起来,“现在就去。”
两个人到了景深入住的酒店,却发现景深不见了,东西都在,就是人不见了。陈元龙询问了服务台,服务台小姐拿出一封信来,说是景深让她们转交给司徒雅的。司徒雅拆开信,一张白纸上面画了个十字,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司徒雅与陈元龙相视一眼,后者已经拿出了手机,“报警吧,景深被绑架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绑架撕票记
韩国警方对于司徒雅与陈元龙就凭一张画了十字的白纸就认定景深被绑架,觉得很不靠谱。司徒雅急的要骂娘,陈元龙拍拍她,“别急,我去跟他们沟通。”
陈元龙跟警方解释了很久,“这是他留给我们的信号,白纸上面画了十字代表被绑架了,请相信我们,这真的是他留下的求救信号。”
司徒雅靠着墙,看着那个警察不断的用蹩脚的英语打断陈元龙的话,她啧了下嘴,不是本国公民就这样不上心吗?司徒雅闭上眼,深吸了口气,睁开眼走过去推开陈元龙,一把抓住那个警察的衣领,“听着,如果他没事是最好,否则你也是凶手,与绑匪勾结的帮凶。元龙,我们走。”
司徒雅吼完后,狠狠的推开警察,大步走了出去。陈元龙追了上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司徒雅,站住!跟警方闹翻,不是什么明智做法,这不是我们的国家,我们必须依靠他们。”
司徒雅看着他,“那你说,你刚才不生气?”
陈元龙抓着她的双肩,掰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当然生气,可现在我们需要他们帮助。你我心里都知道可能跟谁有关,但是我们不能自己找上门去,冷静点好不好,司徒雅!”
就算司徒雅明白自己要冷静,可很难做到。她现在乱的很,她在潜意识里认定了景深被绑架后不会有好结果的。陈元龙也能明白她现在的心情,“好了,去吃点东西,如果警方指望不了,我们只能靠自己了。”
在房间里,司徒雅大口吃着炒饭,就好像发泄一样。陈元龙虽没有心情,还是陪着她吃了点,司徒雅突然丢下筷子,“找崔玉英,把十年前的事告诉她,赌一把。”
景深很无聊的躺在床上,崔玉英站在床边很是紧张,“哥哥只是想跟你聊聊,不会为难你的,虽然做法不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