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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她打算追了啊?”
“你没事儿了吧?”
“早就没事儿了,放心。”翟乐说着,看向严沙纱,“你化了妆我还不太习惯,是为了和小牧华丽丽地收尾么?”
“眼睛肿着呢,不化也不行呀。”
“你以后在他们俩面前怎么自处啊?”
“你怎么样,我就学你怎么样呗。这种事儿,我也不知道。”
“那就当什么关系也没有过,自然大方点呗。”
“好啊。”
“你那位,还是没上过线么?”
“嗯……”
“就冲你说你回国之前他为你哭过,他肯定是爱你的,不联系你,也是希望你能幸福一辈子。”
“我知道。”
“因为知道才更难过,是吗?”
“你还真了解我。”
“我好歹也是看着你长大的。”
“从高中开始,就算看着我长大了?”
“高中开始,到现在也六年了,你以为呢?”
“时间过得真快。”
“上次你说开个豆沙店,有戏么?”
“我和我哥说过了,他觉得可以,我回头再问问我爸妈。”
“我是真想混餐饮业,但是又没启动资金,所以要是能和你从选址、开店干起,应该是最完美一条路了。”
“既然咱俩目标一致,有时间认真规划一下吧,这样我也能有说服家里的资本呢。”
“我想想,然后和你商量。”
第十九章
更新时间2013225 20:12:56 字数:1834
稍后,在严沙纱坐车回家的同时,秦牧和范铮碰了面,在马路边一个花园的石阶上坐了下来。
“什么事儿啊,非得今天就说。”秦牧说道。
“你和严沙纱在一块儿来着吧?我电话里听见了。”范铮笑了一下,说。
“嗯,还有我弟。”
“要不是解小葡自己发现了,你连我也不告诉。还什么她是你弟女朋友。”
“这事儿甭提了,行么?反正都翻篇了。”
“行。”
“说你吧,怎么了又?”
“你不是认识时欣路么?”
“见过两次。”
“今天我们家上他们家吃晚饭来着。”
“全家出动啊?”
“两家都认识二十多年了。”
“哦,挺好的呀。你和时欣路好长时间没见了吧?”
“一年多吧。”
“那你不陪人家多聊会儿,找我出来干嘛?”
“因为我发现,我和她不能见面,一见面就出事儿。”
“你都这么大了,什么事儿不能让着人家点?”
“不是吵闹,是感情。”
“你不是说她不是你前女友之一么?还说是什么例外来着?”
“那就不兴单恋了?”
“你们谁恋谁啊?”
“从小是我喜欢她,一直到初中,可是她没感觉。高中和大学,她喜欢我了,但是我不喜欢她了。而且我女朋友多得好像走马灯,你也知道。”
“怪不得你一直没提起过她,她说起你又欲言又止。”秦牧对范铮和时欣路之前的反应恍然大悟,说完又问,“然后呢,今天你们怎么着了?”
“我们俩吃得快,我们爸妈还那海吃海喝海聊的时候,她就叫我进她那屋单聊了。她问我是单着呢还是交着呢,我说刚分了一个,她一知道我分了,一个劲儿地安慰我,完了言语间那意思都是‘你看我怎么样’。我心里明白着呢,可是只能装不明白,哼哼哈哈的。之后趁她上厕所,我就打电话找你了。”
“她不知道你是找我来了吧?”
“我没说是谁。”
“哦。我和她不怎么熟,但是能看出来她是个不错的姑娘,对你又关心体贴的,你别不知道好赖。”
“我知道她对我好,我看在眼里、感动在心里,就是不知道怎么回应。”
“你让她当你女朋友?”
“她要是路边随便一个人,我肯定没二话,但是她不是啊。不说我们两家多熟,就说我和她出生二十三年就认识了二十三年,我就不可能不考虑后果。”
“你身边不也没别人么,你们俩感情又在那儿呢,不行吗?”
“我和她在一起,只能比现在更伤害她,哪怕不是我本意。”
“那你赶紧安分下来,好让她死心。”
“问题就是我还没找着那么一个人呢,但是我又确定那人不是她。你想想,今天这样我都会伤着她,等我爱上谁了我还怎么顾得上她?这话我又不能和她说,我不说她根本不明白,她不明白朝我乱放电,我又只好躲着她。”
“她这么单纯啊。那她之前的男朋友,他们是怎么回事?”
“那男的喜欢她,费了不少心思追她,她就同意了。可是她没动心,也没太认真感受那个过程,折腾半天都是别人看透她,而她还是完全不懂男人。”范铮说着,皱起了眉,“我都头疼死了,要不你帮我接收了她呗。”
“你别想哪出是哪出。我这个我刚和她缓和好,你那个还得靠你自己搞定。”
“你怎么把严沙纱摆平的?”
“咱俩情况不一样。我们俩真真切切有过相恋的岁月和记忆,再加上后来又都喜欢过别人,很自然就对彼此感同身受、体谅理解了。”
“那你教教我,我怎么办啊?”
“别光躲,该面对的时候就面对,对她好一点。”
“是谁说青梅竹马羡煞旁人,如果能选择,我宁愿……”范铮说到一半,因为不忍心,只是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你试着把心里的话和她说说行不行?”
“一旦挑明了,我们俩还算纯粹的友情和亲情就都玩完了。”
“不至于吧,你们还经不起这点考验?”
“我可以装作若无其事,但是她还就是经不起,就这一点来说我对她真是又爱又恨。”
“你无非是怕她越陷越深,然后你又被她拽着脱不了身。”
“是。”
“你们就是需要时间,需要她有个成长的过程。”
“嗯。”
“她今天等你,不代表她几年之后还会等,你让她有个盼头呗。”
“什么意思?”
“你们的事儿不该我出主意,我把核心思想都告诉你了,决心还是你自己下吧。你琢磨着,我回家了。”
范铮看秦牧走远,回想着他说的话,内心充满困惑。
别光躲,该面对的时候面对,把心里的话直接告诉她。最需要也最欠缺的是时间。她现在想等,通事理以后未必还想等,可是以后能放下的、能不在意的,现在却放不下、却在意,那么开一张空头支票送她,期限定在很久以后,等到了兑现的时候,也许不用我失信,她就先找了别家了。
秦牧所谓盼头,大概就是这么个空头支票了吧。范铮在心里想道。
想通之后,范铮敲了一条短信点击发送,看见“已发送”几个字时,他顿时如释重负。
时欣路顷刻间便收到了这条短信,看着那短短的一句话,她只感觉内心酸甜交错,不知该喜该悲。
——五年之后,若你未嫁、我未娶,你就是我的女人。
这一天,是2010年7月31日。
第二十章
更新时间2013225 20:23:33 字数:1102
8月,每天白天严沙纱仍在msn上对Albert写下自己想说的话——有时是回国后的琐碎小事,有时是对墨尔本及Albert的想念;除此之外就是捧着《明朝那些事儿》,从第一本一直看到第七本。而每晚,严沙纱则抱着翟乐曾在春节庙会上为她赢下的毛绒树袋熊入睡,这时小小的树袋熊俨然成为了身处澳大利亚的Albert的化身,是严沙纱身边仅有的慰藉和陪伴了。
这样的日子就在平淡与无奈中一天天度过,直到月末的一天,严沙纱接到来自澳洲的一个电话。
“(你好,是严沙纱吗?)”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响起。
“(我是。)”由于对方说的是英文,严沙纱愣了片刻才询问道,“(您是哪位?)”
“(我是Albert的妈妈。Albert列了一张宾客单,上面写着你好像是他的同学。)”
“(我们不是同学,是朋友……您找我有什么事?)”严沙纱的心跳忽然加快起来。
“(啊,朋友也好。我想邀请你来参加Albert的婚礼,就在一周以后,你有时间吗?)”
“(Albert……婚礼……)”严沙纱惊慌之下,一时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过了好一会才说道,“(我不在澳洲,我回国了。)”
“(你是中国的女孩吧?中国真是个美丽的文化之国。你不能来观礼我们很遗憾,但是还是谢谢你。愿今天会是美好的一天。)”Albert的妈妈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严沙纱听见电话挂断,足足呆愣了一分多钟,才反应过来,连忙重新回拨了先前的号码,但是一连拨打几遍都没有人接听。严沙纱又接连拨了Albert的手机号码、Albert的座机号码、Delia的手机号码和座机号码,还是一样联络不上。这也是正常的,毕竟Delia也已经回了菲律宾,当然不会再使用澳大利亚的电话号码。
这时候,严沙纱忽然有种预感,自己再也得不到Albert的消息了。
与此同时,身在墨尔本的Albert已经回到了爸妈住的家。他站在朝向北边的落地窗前唱了不久前才特意学会的中文歌“对不起我爱你”,直到哽咽落泪。
这熟悉的天气
留在深处的记忆
似乎那次我们相遇
是缘分前世的累积
那曾经的旋律
却不能再次响起
是否我们无法逃避
早已注定的结局
而距离我们在不同轨迹
再多的努力也是悲戚
在心底千万次的练习
千万次不停的温习
只怕已来不及
只是还没告诉你对不起我爱你
没有你我无法呼吸
我不能看你泪流了几公里
只是我还没有鼓足勇气
还没告诉你对不起我爱你
就算有一天脱离了身体
我依然这样的死心塌地
我不能听信别人为我做好的安排
我知道现在的你对我有多么的依赖
我相信你一定还在原地为我等待
因为你而我存在别离开我的爱
还没告诉你对不起我爱你
没有你我无法呼吸
我不能看你泪流了几公里
只是我还没有鼓足勇气
还没告诉你对不起我爱你
就算有一天脱离了身体
我依然无法与你分离
还要和你继续在一起
对你说声那句我爱你
第一章
更新时间2013314 20:13:13 字数:4802
2010年9月5日,周日晚上,严沙纱心里猜测着Albert的婚礼在这个周末想必已经顺利举行。
你在感情和家庭之间妥协了,才会这么快就迎娶了新娘吗?
那我呢?
严沙纱一边内心挣扎,一边第无数次看向放在笔记本电脑旁边的那枚U盘。带着一丝心灰意冷,她放弃了被Albert先放弃的坚持,打开U盘,播放了盘里的录音文件,南枫的声音便响彻在了整间屋子里。
“我的工作合同签到了2011年6月,回国日期暂定2011年7月7号,具体时间和航班可以问严亮。如果彼时的你想有个新的开始,我等你来机场接我。”
在这之后,有严亮在中间引线,严沙纱和南枫开始在网上联系了。不过在Albert以后,严沙纱已经不再和任何人用msn聊天,因而严沙纱和南枫是通过QQ恢复邦交的。
~~~
在严沙纱试图和南枫培养感情的同时,秦牧也在和王婉培养感情。这是起因于新学期开学后,9月10日教师节众人回G中聚会时,王婉鼓起勇气对秦牧的表白。
这天下午,因为上大四而比较清闲的王婉、严沙纱、贺梦孑、甘全和翟乐先回到了学校看老师,晚上,秦牧、居杨、傅来古下班之后才接上幸幽一起来东兴盛聚会。其中聚会到一半时,严亮和携着女友的陈智哲也赶来了,小小的一个包间霎时间坐满了一大桌人。
人多的一个好处就是吃饱了以后大家可以围着桌子做游戏,比如这一晚一桌十二个人就玩起了“逢7”——凡是7、带7的数字和7的倍数,如7、14、17、21、27、28等等以此类推,都不能说出口,而是要拍桌子以示跳过,犯规的人罚之吃完桌上剩下的某一道菜或是喝干一杯酒。
游戏开始时,十二个人之中总有谁出个错,罚了吃菜或喝酒后,数字又要从头数起,如此重复许多遍,众人对40以内的“逢7”都十分熟悉了。只是数字越往上难度越增加,光是反应慢和抢着说就难免,更别提47、49和56、57这种常常引发错误的数字,总会导致游戏半途崩溃从头再来。难得有一次,在每个人小心翼翼之下,游戏总算进展到了:
“55。”
“(拍桌子)”
“(拍桌子)”
“58。”
“59。”
“60。”
“61。”
“62。”
“(拍桌子)”
“64。”
“65。”
“66。”
“(拍桌子)”
“68。”
“69。”
“(拍桌子)”
“71。”王婉说道。
“72。”甘全紧接着说道。
“啊,错了错了!”贺梦孑立刻叫喊道。
“诶哟,我光想着77了。”甘全这才反应过来,“70一直到79都不能出声啊。”
“还得心里默念一个个跳过,太难了吧。”对面幸幽说道。
“王婉先错了,你是错上加错,得罚两倍!”居杨则在一旁朝着甘全幸灾乐祸。
“那我把剩这两盘菜吃了得了。”甘全看看桌面上的战况,说。
“没劲了吧,吃什么菜呀。”翟乐瞥了甘全一眼,笑着说道,“喝酒,我帮你倒。”
“你就知道灌我老公喝酒,他今天喝不少了。”贺梦孑在一边搭茬道。
“那都是他替你喝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