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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湛北你有完没完?幼稚!”她厉声呵斥。
知道她怒了,尚湛北也不敢再贫嘴,妥协的闭了嘴,安抚的拍着她的背,“不说了,睡觉,咱们睡觉行了吧?”
“……”
“……”
枕着他的臂弯,夏歆佑的心跳慢慢的恢复正常,心窝越发的柔软。窝在他怀里的手,伸了出去,环住他的腰,嘴唇贴着他的胸口,轻轻的,“尚尚,晚安。”
尚湛北闭着的眼弯弯的,嘴角更是弯起漂亮的弧度,抱着她的手又是一紧,“快睡,不然我要干坏事了。”
“……”
“……”
“夏夏,多久我都等,晚安!”
……
夏歆佑第一次在金鼎吃早餐,自助式很方便,取了牛奶,热粥、三明治坐到临近窗户的桌位。
“喝粥。”她夺了尚湛北的咖啡,把瘦肉皮蛋粥推了过去,“你昨晚喝了那么多的酒,还喝咖啡,小心胃病。”
“听媳妇儿的话,喝粥。”尚湛北一脸傻笑,捧着白瓷碗。
夏歆佑被这一声“媳妇儿”弄得一窘,习惯性抬手打人,“乱叫什么?谁是你媳妇儿。”
“你是呗!要不昨晚你咋跟我睡呢?”小怪兽这回很是兴奋,越说越得瑟,揉着被打了的额头,笑的欠揍,完全忘了昨晚被睡着的某人无意识的按住下面,折磨的半宿没睡着。
“你再乱说我走了。”她抬屁股起身,尚湛北忙丢了粥碗拉她。
“不闹了,不喊了,坐下吃饭。”他鼓鼓嘴,“黑皮跟瞎子不都那么喊吗!看看雅雯,多大方,黑皮一喊媳妇儿,人家立马迎上笑脸。”
“我不是雅雯,你也不是黑皮,所以少整那一套!”
正说着雅雯跟黑皮就扯着手走了过来,“尚哥,嫂子。”
“乱喊什么,黑皮你找抽是吧?”夏歆佑一窘,仰着脸一瞪。
黑皮一缩脖子,推了雅雯坐到夏歆佑身边。雅雯憋着笑,“夏夏,别跟他一样,闹腾。一会儿一块去看球赛?”
“你不上班吗?”她在休病假空闲很多,雅雯可是上班族。
雅雯抿嘴一笑,努努嘴,“老板给我放假,黑皮是吧?”
“是、是、是,我媳妇儿看我打球,必须给假。”服务员送来餐具,黑皮端着碗跟尚湛北一起坏笑,看着夏歆佑无奈的翻白眼。咋就忘了雅雯是给臣家打工的呢!
四个人热乎乎的吃完早餐,各自回家换衣服,直接去了学校。
G大的体育馆他们都不陌生,找了前排的座位安坐好。夏歆佑跟谭雅雯人手一条毛巾一瓶水,标准亲属拉拉队。黑皮跟尚湛北上场热身,有意的显摆技巧,一会儿三分投篮,一会儿对着运球……惹得场边的小姑娘鬼哭狼嚎一顿神叫。
裁判吹哨,比赛正式开始,尚湛北却屁颠颠的跑到观众席,拉着夏歆佑,“给个luck kiss。”
夏歆佑给他脑门一个暴栗,说了句好好打,就打发了尚少爷。
场下的女生若是能用眼神杀她一定杀了千百回,以前她不觉得有什么,不过此刻,她竟在这样嫉妒的目光中生出一种愉悦,飘飘忽忽说不出的感觉。
此时,尚湛北正好抢到篮板,一个漂亮的盖帽,挂在篮筐上晃了一晃,场下一片欢呼。
夏歆佑激动的大叫,尚湛北在场上直接飞个吻,她顿时失了声,脸上一片旖旎桃色,好不动人。
雅雯侧着头看她,摆着手指戳戳她的肩膀头。“夏夏,原来你也会发花痴啊?”
“嘁!”灿灿的推她一把,接着看球。
雅雯好笑的叹口气,过了一会儿,又开始戳她,“你跟尚少……嗯,就是那个那个,怎么样?”
“什么那个那个?”夏歆佑一懵。
雅雯紧着鼻子,别扭的跺脚,“就是那个那个啊!昨晚的那个……”
哄……夏歆佑一愣,瞬间涨红了脸,“你,你问这个干什么?”
这一回,谭雅雯也涨红了脸,更加的别扭,“我,我有点怕……都说很疼。”
喷……夏歆佑一脸震惊,“雅雯,你不会还没跟黑皮那个吧?”看着雅雯轻轻的点头,她顿觉天降红雨了,黑皮不是那么纯情的人啊!再说……“可是你们不总是同房的吗?”
“同房也不代表就非得那个啊!以前去露营,你不还跟尚少一个帐篷睡觉呢!你们也没……”
夏歆佑一窘,这话说的是道理,昨晚他们也没有……哎呦,她在想什么乱码七糟的。
“也不是很疼,就是……哎呦,我也不知道……”夏歆佑倒是头一次不知道怎么解释一件事。
谭雅雯又急又羞,推搡着扯她,“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黑皮说尚少生日那天,你们就那个了!你丫连说都没说,怪不得施蝶起会……”适时的住嘴,示意到自己的失言,“夏夏,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
夏歆佑摆手,表示不在意。可却拼命的咒骂黑皮。“那黑皮告没告诉你,我们是被他算计的!”
“额……”这个好像说了。
这时场上传来混乱,夏歆佑忙是转头,只见尚湛北跟个兽的暴躁的提溜着他们队的一个队员,裁判站在中间调和,场面异常混乱。
黑皮骂咧咧的举手喊暂停,拽着尚湛北说了几句往场边走,尚湛北看见夏歆佑丧气的挥手,接过递上来的矿泉水,灌了几口,甩甩头,“妈的,不打了。”
夏歆佑用眼神询问黑皮。
“那个笨蛋老撞人,抢到球乱传,刚才尚哥上篮,硬让他绊了一下。”
尚湛北脱了队服,换上T恤,“不怕对手是神,就怕队友是猪。没劲,走,洗澡去。”
黑皮灌水一吐,也觉得没劲,换了队服跟教练打了声招呼。球赛接着开打,政法队主力换下两个,文学院立马振奋,开始投篮得分!
夏歆佑看着政法队教练那苦大仇深的脸,同情心泛滥啊!可是,为了不发生斗殴事件,她还是赶紧带着两只小兽离开吧!
作者有话要说:哇啦啦……第二次的初夜会什么时候发生呢?呵呵呵……花花的多的时候就发生了!
Part 36 同居很快乐
尚湛北洗完澡湿着头发进了VIP水吧。
夏歆佑看着雅雯拿着吹风机给黑皮吹头,为了不被某只小兽哀怨的眼神溺毙,认命的取了吹风机。
尚湛北不老实的圈着她的腰身,“你跟谭雅雯说什么说的那么起劲,看球的时候一点都不认真。”赤|裸|裸的抱怨过后,见她不语,大手开始顺着T恤往里钻。
夏歆佑拿着吹风机的散热口,贴着他耳边一烫。
“嘶……”尚湛北一松手,倒抽口气的捂住耳朵。
“烫不烫?”她挑训的睨视,关了吹风机丢到一边。
尚湛北愤愤的起身,一把将人扯到怀里,狠狠的咬住她的耳垂,贴着热辣辣的说:“等回家,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更烫。”
夏歆佑俏脸通红,立马想到昨晚被他逼着揉过的地方,使劲的拐他一下,凶巴巴的低声:“你不怕被我废你的……嗯!”
尚湛北笑的腻歪,更腻歪的抱着她,春风得意,“你舍不得的。”
……
晚上,黑皮提议不去臣家的产业,改去别的地方腐败。
雅雯跟夏歆佑点头如捣,看的黑皮飙脏话,“别人有钱都进不来,你们女的还真身在福中不知福。”
夏歆佑摇着头,“你见天的吃鲍鱼,改天给你个窝窝头,你定认为这窝窝头是人间美味。黑皮,那金鼎都快成了食堂宿舍了,再好吃、再好玩也腻味。”
尚湛北听着乐呵,觉得这比喻好,拉着她往外走。
黑皮在后面琢磨,金鼎到底是“鲍鱼”还是“食堂”,这比喻是褒奖还是贬低,琢磨半天也没琢磨明白,直感叹中国语言之深奥啊深奥。
最后,四个人去了一家私家菜馆。老板是尚卫国的手下转业后开的,这菜馆堪比厉家菜,一天四桌,多一桌都不做,牛的很。
服务员见了尚湛北,转头就跑,不一会儿,老板就亲自出来相迎。中年男人,体格健硕,方脸寸头。“小子,好久不来了。”说着,就挥了一拳,直冲尚湛北面门。
尚湛北拉着夏歆佑一闪,眉头皱起,“嘎子叔,你年纪大了,还是炒菜的好。”
嘎子不怒反笑,“不错,反应挺快,看来这几年仗没少打?”转眸看见被他牵着的夏歆佑,眼睛一亮,“这就是首长收养的女儿吧!以前总听首长提起你,说你这长女比臭小子强的多。”
夏歆佑点点头算是招呼,眼睛暗淡一下,不自然的攥紧了拳头。
尚湛北老大不愿意,“什么长女,是长媳。等我跟夏夏办喜宴的时候,嘎子叔去给掌个勺,弄个国宴标准。”
嘎子一怔,片刻会意的大笑,“臭小子,这么好的姑娘让你给拐了,你爹没扒你的皮?”
切……某个被扒过皮的人脸顿时灿灿的。
嘎子不客气的大笑起来,张罗着让四人进了屋,屋里装修着实特别,实木的大桌子,大凳子,处处透着“大”气,就连头上的灯都比别处的大。
“尚哥,这地方怎么整的跟大人国似的,弄得咱们都跟小人国来的。”坐在超规格的椅子上,黑皮不自在的扭动屁|股。
尚湛北撇撇嘴,“这是嘎子叔的恶趣味,他离开军区就是因为嫌弃军区锅铲不够大,领导不给换,他就砸了锅,拍拍屁股跑了。回家后,差点没被他那个曾给皇帝做膳食的爷爷气死,轮着拐杖捆了他送到我爸办公室。后来,还是我爸给他求的情,让他退役自己开菜馆的。”
说着,嘎子已经带着服务员上菜,哇塞,超大的瓷碗着实吓人。
夏歆佑跟雅雯都张大了嘴,这咋吃啊?
尚湛北坐在一边解释,“嘎子叔抠着呢,别看碗大,菜少的可怜!”
嘎子被气得发笑,“死小子,要那么多菜干什么?又不喂猪。”
“那你整那么大碗做什么?又不给猪用。”
一大一小,抬起杠来谁都不让,剩下三头小猪已经开始动筷子。
菜品简单,味道却不简单。
“嘎子叔,这鸭子是怎么做的?真香!”黑皮啄着鸭子,满嘴流油。
“那是根据古法‘凤凰展翅’改良的,满汉全席廷臣宴里前菜七品的第一道,至于做法说了你们外行也不懂,内行的我也不能说,算是祖传秘方。”
尚湛北戳之以鼻,“还传男不传女呢!”
夏歆佑跟雅雯都笑出了声,嘎子倒是一脸认真,“的确是传男不传女。”
噗……
“嘎子叔,今儿怎么没有如意卷?”
“等一下就上,急什么。”嘎子笑了笑,“几位慢用,要是滋味好,就常来,我嘎子别的没有,几个菜还是能弄出来的。”
“谢谢嘎子叔,坐下一起吃吧!”夏歆佑欠身。
嘎子立马摇头,“那可是大忌,被我爷爷知道非跳出坟墓不可,你们吃,我就不打扰了,要什么让人告诉我一声。”
嘎子一走,黑皮就开了口,“尚哥,你说能不能让这叔叔去金鼎……”
尚湛北立马摇头,“想都别想,国宴都请不动,别说你们金鼎了。再说,你就不怕把嘎子叔请去,把你们金鼎也改成大人国。”
黑皮一想那富丽堂皇的金鼎摆满了超大个的沙发跟椅子,顿时恶寒,打消念头。夹了碗里最后一块鸭子,填进嘴里,美味啊!
四人吃的肚滚腰圆的出了私家菜馆,黑皮摸着肚子,“靠,见天的这么吃,老子非提前步入中年,弄个游泳圈不可。”
尚湛北撇嘴,“你以为嘎子叔是金鼎的大厨,只有有钱就见天的给你做饭?这私家菜馆是看心情开业的,心情不好一关半年的门都是有可能的,今天也算是咱们运气。”
“这叔叔这么有个性?”
“那是。”
一路上,尚湛北跟黑皮说个不停,夏歆佑偶尔的插几句,雅雯却是从晚饭开始就一声不吭。
四人走累了上个车,司机先是送黑皮回金鼎,“尚哥,我就不跟车了,你们把雅雯送回去。”
雅雯一听,抬脚跟着下了车,“我今天不回去。”
黑皮明显一怔,神色不明。
夏歆佑眼睛一扫,谭雅雯明显的心虚躲避,丫丫,看来今晚有人要失|身哦!
回到家,尚湛北见她一直啄着不明深意的笑,抓着她开问,“你想什么呢?笑的那么坏!”
她也不隐瞒,边从柜子里掏出睡衣边说,“想某人今晚会不会失|身。”
“失|身?”啄着两个字,他眼睛一亮,一把从后面抱住她,使劲蹭她,“夏夏,你是再说我吗?”
夏歆佑脸一红,转身推他,“一边去,我说雅雯呢。”
“谭雅雯?”尚湛北撇嘴,“早八百辈子就失了吧!黑皮那小色|痞还能留着她!”
翻个白眼,瞧瞧,不是她一个人看走眼吧!她推开浴室们,探个头,“还真就留着呢!”说罢,钻进浴室,还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