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非常的喜欢。
***
“二小姐……”咖啡店内女子摘下墨镜。
季芯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子,有些诧异她的眼睛的眼色:“我爸打的?”
那女子仿佛找到了依靠,嘤嘤的哭出来:“季夫人真不是我找出去的,那天只是碰巧在门前见了一面,我甚至连句话都没有和她说,二小姐你相信我,我怎么敢呢?孩子我都已经打掉了,那个位置我不敢去奢求的……”
季芯慢慢坐下身,长腿交叠着,穿着黑色丝袜的腿很性感,她唇边掠起一抹笑。
“我当然相信你……”
女子欣喜的抬起头。
季芯慢慢的说道:“我当然相信这件事不是你说出去的……”季芯淡淡的说道:“你是没说,你只不过把我爸二十几年前的旧账连同一些资料和照片交给了她,我就不明白你脑袋里在想什么,死掉的那个女人毕竟养了我二十几年,我对她有再多的怨恨她也是我妈,她死了,你以为我会高兴?你胆子也是够大敢去找她。”
季芯说得阴狠,没错她是恨季夫人对她不恭,可是一码归一码,账不是这么算的。
“二小姐连你也不信我?我都不认识那个女人,我没有找到你母亲,我绝对没有找,我可以对天发誓,二小姐你爸爸已经将我开除了,我以后要怎么办?你帮帮我……”女人起身拉住季芯的手,情绪有些激动。
季芯狠狠的甩开,玉白的手掌高高抬起,啪一声掴在女子的脸上,女子捂着脸委屈的看着她。
“我告诉你,以后千万不要让我看见你,你看见了我记住要躲着走,不然我就把这比账算在你的头上……”
季芯抢过自己的手袋,狠狠地撞在她的身子后离开。
女子跪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
为什么没有人肯相信她呢?她真的没有说。
季芯回到家里,因为家里实在是太冷清,老太太就做主让季芯和徐伟杰搬了进来。
“去哪儿了?”徐伟杰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
季芯将手袋扔在他的一旁,坐下身,抱住徐伟杰:“爸爸呢?”
徐伟杰叹口气,揉揉季芯的小脸:“在房间里。”
季芯叹口气站起身走到主卧放门前,手指在门上敲了两下。
“爸?”推开门没有看见人,她自动的走进书房,果然,季云涛坐在椅子上看着季夫人的照片。
季芯抢下:“爸,妈不会想看见你这样的,她要是知道了,她会难过的……”
她只是恨爸爸和妈妈对她不恭,可是这种结局并不是她想看见的,之前威胁季凝的那些话也不过是气话,而季云涛现在的样子让她伤心。
季云涛放下照片,第一次抑制不住的在女儿的面前哭了,哭得像个孩子,季芯的心不知道怎么就疼了。
那个在哭的人不是别人是她的舅舅,是她的爸爸。
她蹲下身子,抱住季云涛的身体:“爸……哥和姐都是一时之气,我们是一家人谁也改变不了的,我和伟杰会好好孝敬你的……”
季云涛看着妻子的照片,痛苦的别开眼睛,头发似乎在一夜之间就半白了。
他不明白云冉是怎么想的,他这些年在外面逢场做戏她都清楚的,怎么在一夕之间发生了这么大的改变?他就是想去看看她,和她说说话,可是她的人葬在哪里,被扔在了哪个海里他都不清楚。
云冉啊云冉,你这是在向我报复嘛?要我一辈子都记得你……
季早儒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了卧室,卧室墙壁上依然挂着女主人生前的照片,整整一面墙那么大,他靠在门板上,看着里面的那两个人父慈女孝的就真的想笑笑。
“呦,今儿唱的是哪出儿?有戏看,早知道我就早回来了……”他淡淡的低敛着眸子,手中的手机在手掌中快速的转动着。
“哥,爸已经够伤心了,你能不能……”季芯有些生气。
季早儒摊摊手,坐在床上:“我来是想说,既然外面的孩子都那么大了,你趁早把人迎进来吧……”
季云涛哐当一声挥落了台灯。
季芯不敢置信的看向季早儒,他……疯了?
季早儒站起身,一点都不带留恋的走出房门。
“早儒……回来啦……”季老夫人一看见孙子亲切的上前。
季早儒抽开手,冷冷的看着季老夫人,那眸子中有无尽的恨。
老太太手一松,看着孙子消失的背影,嘤嘤的抹掉眼泪,冲进卧室。
“我不管你怎么想的,这个家除了云冉谁也别想进来,除了早儒谁也别想进这个家门,我不管你在外面有儿子也好,女儿也好,都叫他们给我滚蛋……”
季老夫人气的胸口直发抖,她活了这一大半辈子,就这么一个孙子,当眼珠子似的捧着,他现在好了,因为他妈的死就把带大他的奶奶给忘了,连奶奶也给恨进去了。
“妈……”季云涛痛苦的靠在墙上。
事实上今天他见了曹利梅。
就在他的办公室。
“你……”他看着眼前打扮得入时的女子眸子里闪过一丝冷意。
曹利梅有些怯怯的站在他的办公桌前:“我听说大姐……”她的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季云涛对眼前的女子所掉的泪,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个女人他不能不恨,如果没有她,云冉也许根本不会死。
“你回澳洲吧……”季云涛捂着眼睛,尽量不要自己将怒火牵扯到她的身上。
曹利梅咬着唇:“我妈的身体出了一点问题,等她好了我就走,屏屏和我一起回来了……”
那毕竟是他的女儿,她还是希望季云涛能给曹屏屏一点父爱。
季云涛冰冷的眸子快速射向她,她吓得后退了一步。
“你当初就该知道,那个孩子我没有欢迎过,你生了她才告诉我,不然绝对不会有她的存在,这些年我出钱供养你们母女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她是姓曹的,和我有关系吗?我的女儿只有季凝一个,明白嘛?”
曹利梅惨白着脸,点点头。
走出办公室的大门,她靠在门上,捂住嘴,看着一旁秘书小姐略带疑惑的眼光,她快速跑出大楼,找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终于放声大哭。
她错了,可是屏屏有什么错?
***
季凝最近的神经一直不太好,每晚睡不着只能吞半片安眠药借助着,在家修养了一个月,终于去大华上班了,那是妈妈的基业,就算她在不喜欢,她还是会努力去做。
她绝对不会把大华留给那个男人或者是那个男人的孩子,绝对。
她搞不懂季早儒,他的恨不比她少,可是他还在那个家生活着,她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懂她哥哥,现在她不确定了。
她每个月有九千块的工资,房子是沈家平买的,她每个月固定拿出八千块做生活费,剩下一千块攒起来。
吃饭的时候,她将装着八千块的信封推到沈家平的一侧。
“这什么?”沈家平幽暗的眼睛定格在她的脸上。
“生活费。”季凝扒了两口米饭:“以后每个月我出八千,你出八千,如果需要我陪你参加什么活动,治装费你出。”
爱情这东西太不牢靠,她绝对不做妈妈第二,只要不爱,就不会受伤。
她的婚姻只是一场交易,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她没道理占沈家平的便宜,他赚的再多,这和她没有什么关系。
沈家平只觉得她好笑,也真的笑了,唇角带着魅惑的笑意,左手抚着眼眉。
“季凝,你在跟我开玩笑?你跟我AA?”
他取过放置在一旁的白巾擦拭着唇角,然后端起装着白水的杯子,在唇边哆饮了一口。
“我没道理要你养,我挣的也就这么多,如果不够,下个月我尽量补。”
沈家平微略略的歪着头,脸上的笑意扩大。
“季凝啊,不管这个婚姻是怎么来的,男人要做的就是供养你无忧的生活,你现在给我钱?”他挑起唇角:“难道是给我的肉体补偿吗?”
季凝脸刷地一下子就红了。
沈家平起身,双手抚上她略显纤细的肩头,季凝的身体有些僵硬,毕竟没有在卧室意外的地方被他碰触,他弯下身子,灼热的气息就吐在她的脸颊上。
“我吃饭呢……”季凝的呼吸有些不稳,手中的筷子有些发抖。
沈家平蓄着笑意:“你可以继续吃。”大掌在她的背后一滑,季凝只觉得胸前一凉。
感谢非倾城de疯送的钻石,感谢大家支持,喵喵~~
救人(二十二)
沈家平的一只手支撑在桌子和她之间,领子微微开着两个扣子,脸上要笑不笑的样子,这是季凝第一次看见他这样的放松,以前他的脸总是跟挂了冰似的。
他的眸子象是深潭中清澈的凉水,闭上眼睛似乎可以感觉到丝丝的凉气和甘甜。
沈家平的头在慢慢的向下,向下,就要碰触到她唇上的时候,他裤兜里的电话发疯一般的响起。
笑容在他的脸上迅速冻结。
他快速抓起桌子的钥匙,就冲了出去,季凝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鬼使神差的就跟了出去。
“你回去。”沈家平按着电梯的纽子,动作有些粗暴。
季凝这才发现自己跟了出来,她想这是本能吧,叹口气转身回去却发现自己没有带钥匙,沈家平摸摸自己的裤兜,也没有带。
电梯来了,他拉过季凝的身体进入电梯内,他开始打电话。
“栾姨,严叔怎么样了?”
季凝从电话中听见一个属于上了年纪女人的哭声,那个女人在电话里一直喊着家平怎么办,她想应该是他的亲人吧。
沈家平一边安慰着电话里的人,一边从另一侧兜内又掏出了一个手机,快速拨打着号码,通了之后他对着电话里的女人说着:“栾姨,你放心没事的,叫司机先送严叔去医院,现在马上就去,不要等救护车,现在马上就去。”
电话有人出声,他挂了电话接上:“海洋,现在去问中央大街的情况……”
那头卢海洋知道肯定是大事马上挂了一个电话出去,然后回道:“现在正下班时间,有些堵车。”
沈家平揉着眉心,当一声,电梯门打开,他率先冲了出去,季凝跟在后面,他的步子迈得很大,季凝必须要跑才能跟上,他夹着电话准备坐进车里,季凝的小手拉住他。
“我开。”
沈家平让开坐入副驾驶的位置。
他握着电话,眼睛里彷佛有股无形燃烧的火焰:“海洋你听着,给交通部那边挂电话,我不管是用什么办法,十分钟后路必须通畅起来。”
卢海洋调过现场的镜头,看了一眼。
“什么事?”
那样就只能出动紧急方案。
“严老发病了……”
卢海洋快速给外面的人使了一个手势:“放心吧,用我过去吗?”
沈家平的音调渐渐地放沉:“现在还不用。”
卢海洋挂了电话,吩咐着手下的人:“去给广播台下条消息,尽量让车辆绕路行。”
几分钟后……
“各位观众晚上好,现在是路况交通时段,请各位要经过中央大街的听众们如果看见一辆车牌为XXXX323的黑色奔驰请给车主行个方便,车上有位80岁的老先生需要你我的帮助,爱心传递,请大家帮助,好,接下来是今天的……”
沈家平看着路上某辆车子指着前面对季凝说:“开到它前面去。”
等车子停下来,沈家平快速打开车门,闪身进去,过了一秒他冲着季凝喊:“站着干什么?进来。”
季凝坐进车里。
后车座上老太太抱着一个满头花白头发的老人,老人皮肤苍白青紫意识丧失,呼吸虚弱。
“家平啊,家平你说怎么办啊……”老太太抑制不住的伤悲。
沈家平尽量将老人放平,老人的口上还有呕吐过后的脏污,他也不管挤压着老人的胸膛,为他做着人工呼吸。
这是季凝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沈家平。
沈家平给她的感觉一直就是高高在上,阴冷,象是一条七步蛇,可此时他又是那样的温暖有人情味。
她看不懂这个男人,他就像是一个谜团。
季凝转过身子拉着老太太安慰着。
车子开到半路的时候,有警车追了过来,卢海洋坐在车内对沈家平比了一下手,警车跑到前面开路。
老太太捂着头,还在抽泣着:“本来家庭医生今天要来做检查的,他说,大过节的,就没让人来……”
沈家平松开老者的扣子,让他在自己的手臂处仰卧,右手按在老者的脉搏上,仔细的观察着。
“按照我说的,你打电话……”沈家平突然开口。
季凝马上掏出手机,他说下一串数字,季凝快速在手机上按动着。
“他说要让患者保持温暖……试图叫醒他……你学过CPR吗?”季凝略带着疑问问着他。
沈家平将人交给老太太:“栾姨,不要让严叔的头低下……”
豆大的汗珠在他的头上滑下。
车子无阻碍的前进着,到了医院的门口,卢博士站在外面,等车子行驶了进来,立马吩咐下面的人赶紧准备手术床,轿车的门一打开,哗啦一下子人就冲了上来。
呼吸器氧气马上扣在老者的脸上,沈家平快速跟了上去,然后又想起什么的,跑了回来,蹙着眉头:“你能照顾好栾姨?”
季凝点点头,他又快速离开了。
这是季凝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到死亡,她看着那个男人,他在奔跑着,这个时候的沈家平很是让她钦佩,她搀扶过老人,细声的安慰着:“阿姨,别担心了,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