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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外面人不知道的是,他也只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旭白惊觉自己的走神,又见萧东辰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不禁脸上一红,自己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想那种乱七八糟的事。
萧东辰又说:“我只有多在你这儿陪你,才能让她们明白,你不是她们可以随便欺压的人。”
旭白忙说:“不用了,今天您都已经惩罚过她们了,她们不会再欺负我了。您还是回去吧。”
“我说需要就需要,快过来睡吧,我保证不会动你一下。不然的话……我一生气,就不能保证还会不会遵守诺言了。”萧东辰见旭白还是不动,就大步走过来,拉起了她,一把推到了床上,说:“你说,是睡觉呢,还是我们做点什么……”一边说一边将身子压了下来,吓的旭白忙不迭的说:“好,睡觉、睡觉。”连衣服也没有脱,就直挺挺的躺在了床上,还扯过来被子,盖了个严严密密的。
萧东辰看着旭白裹得跟个棕子似的样子,无奈而宠溺的笑了笑,说:这大热的天,你至少把外衣脱了,要不然我帮你?其实不穿衣服,睡觉会更舒服一些。”
旭白怕他真的会脱自己的衣服,只好把外衣脱了,幸好里面还穿了中衣。她红着脸又将被子盖的严严的。
萧东辰在旭白的旁边躺了下来,并没有紧挨着她,中间隔了一点距离。
旭白躺在里边,一颗心提在了噪子眼,那里睡得着。过了一会儿,听到萧东辰发出了沉稳而悠长的呼吸声,大概是睡着了,旭白轻轻的叫了一声王爷,见他并没有什么反应,就想悄悄的爬起来,越过萧东辰,到外面桃叶的屋里去睡。不想她刚刚一动,萧东辰突然翻了个身,脸正对着旭白,还伸了一只手过来,搭在了旭白的腰上。吓的旭白也不敢再动,生怕细小的动静会惊醒了萧东辰。
旭白就这样一直僵着身子,想等萧东辰翻到那边后再出去,不想他却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并不再动,旭白等着等着,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其实,萧东辰只是装睡而已,他一直在暗暗的观察旭白。这时,见旭白睡着了,才将旭白轻轻的搂在了怀里,闭上眼眼想好好睡一觉,可是怀中的身体软软的,味道甜甜的,怎么睡得着?萧东辰强压着欲、望,加上天气又热,急躁的出了一身的汗。旭白可能在梦中也觉得不舒服,身子无意识的扭动了几下,这让萧东辰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怕自己把持不住,只好放开了旭白,离她远远的躺着,翻来翻去,一直折腾到大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旭白就醒了过来。她借着晨曦的微光,看了一眼萧东辰,只见他英俊的脸庞脱去了白天的冷峻与威严,在晨光的照耀下,倒是显得面如冠玉,像一个十六七的少年似的。
旭白小心翼翼的从他身上越了过去,开了门出去,只见院子里三四个丫环正在撒水扫地。几个人见了她,刚要行礼,旭白早跑进了桃叶的屋子。
桃叶还在睡着,连旭白推门进来都没有听到。
昨晚,桃叶本来打算等萧东辰走了以后,就到旭白屋里陪她,可是萧东辰一直不走,她等着等着就睡着了,连门都没有插。
旭白见桃叶睡的正香,只好坐在了椅子上发呆。
萧东辰一觉醒来,很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却发现旭白不在身边。他不禁心中一惊,难道她趁自己睡着,逃走了?不,不可能,自己在她的院外暗中派了人看着,要不然昨天也不会那么快得到信赶回来。
萧东辰喊了一声“来人”。几个丫环早已起来了,都在外面候着呢,听到了动静,忙进来伺候。
萧东辰问了句:“芙妃呢?”
一个丫环嘴快的说:“奴婢一大早就看到娘娘到桃叶姐姐屋里了。”
这边桃叶也已经起来了,一边还说:“哎呀,你怎么在我屋里,王爷呢,昨晚什么时候走的?昨晚我给睡着了,也没过去陪你。”
旭白脸一红,没有说话。
桃叶一看她的样子,又吃惊又兴奋,说:“怎么了,难道王爷没走?”
见旭白还是不说话,又问:“真没走?”
“那怎么样,你们有没有……那个……什么,啊?”
“你胡思乱想些什么,我们什么……也没有。”旭白忙忙的解释。
正说着呢,萧东辰派人来叫旭白了吃早饭。旭白在桃叶屋已经梳洗好了,就带着桃叶一起过去了。
萧东辰见旭白过来,就拉住她的手,仔细的看她的脸,只是一夜过去,脸色就已经恢复了正常。萧东辰又问她还疼不疼。旭白将手抽了出来,说不疼了。
萧东辰拿来了药要重新给旭白挘恍顾担骸八淙皇且丫昧耍腔故且嗖良复尾藕茫凑庖┢绞币部梢杂美疵廊荨!�
旭白说:“我自己擦就行了。”萧东辰并没有说话,只是用威胁的眼神看着旭白,手也毫不犹豫的伸了过来,旭白也没敢再说什么,只好任他轻柔的慢慢涂抹完。
涂完后,萧东辰接过手巾擦了擦手,又吩咐道:“你们好好伺候主子吃饭。”又对桃叶说:“让旭白多吃点。”然后才对旭白说:“我上朝去了,中午如果没事,我会回来陪你吃午饭。”说完连早饭也没顾上吃就走了,因为萧东辰今天又起晚了。
从这以后,萧东辰在家时,除了有时去看看女儿,其余大多数时间都陪着旭白。王府里的人都说,现在即便是得罪王妃都不能得罪芙妃,因为她现在可是王爷心尖上的人儿,简直是捧在手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慕妃和夏主子就是因为得罪了芙妃,不光被禁足,还被罚了月钱,甚至连王妃都受到了斥责。
旭白最讨厌的就是这些大户人家,人多事杂,现在自己肯定又是众人议论的焦点,所以从来都不出棠明轩的门,每天只是安静的在院内看书。萧东辰知道旭白喜欢看书,就专门给她弄了一间书房,里面经、史、子、集,诗词歌赋,还有野史、小说一应俱全。
旭白每天都流连在其中,有时连吃饭也要叫好几次。萧东辰怕她看坏眼睛,也怕她太过伤神,就规定她每天最多只许看二个时辰的书。旭白对此很是不满。
每天无所事事,又不让老看书,空闲的时间就只能陪桃叶做点针线活,或者两人下一会儿棋,要不就是发呆和无聊了。萧东辰又怕她闷,就在后花园搭了一个戏台子,有时请人来表演,也就是说书、唱戏、唱曲一类的。
萧东辰也很守信用,虽然每天晚上都在旭白处歇息,却从来没有强逼过旭白。有时他以为旭白睡了,就会偷偷的抱着旭白。旭白听着他明显变粗的呼吸和贴在自己腿上的坚、硬,每次心都要提到噪子眼了,不过,他却也并没有做过什么,只是有时会突然放开她,自己跑到小床上去睡。
看着萧东辰为自己所做的这一切,旭白也不是没有一丝感动,这些都是李吉从来没有为自己做过的。人的心总是软的,对于那些对自己好的人,总是无法真正的去恨。旭白痛恨自己这该死的心软,因为她发现自己对萧东辰的感觉,竟然不再是恨,反而有时会想,如果自己一开始没有嫁给李吉,而是嫁给了萧东辰,也许也不错。
☆、第二十章 酒是色媒人(上)
李旭白以为这样的平静的日子,可以持续不变的过下去,一直等到李吉回来。虽然旭白也不确定李吉回来后会怎样,他如果知道了自己跟萧东辰的事,会理解自己的苦衷和不得已吗?他会原谅自己吗?他能救出自己吗?如果他救出了自己,会怎样安排呢?这一切都让旭白忐忑不安,暗自苦恼着。
旭白没有想到的是,这种看似平静的生活,暗中却潜藏着重重的不确定。
这一天,萧东辰早早的下了朝,回到了棠明轩,见旭白正在看书,就走过来,一把拿过她的书说:“别看了,当心坏眼睛。今天是紫萱三周岁的生日,我叫了人在后面园子里唱戏,咱们一起过去听听曲,乐一乐,你也散散心。”
旭白却将书又抢了回来,懊恼的说:“我不想去。”
萧东辰将旭白的手连书一起握住,看着她的眼睛柔声说:“怎么不想去?你不是挺喜欢听曲文的吗?噢……你是不想见到慕如素和夏绮采是吧?你放心,她俩还在禁足,不会来的。走吧,边老太太都去了,就算给我个面子,去一会儿就走,啊?”
旭白心想,我谁都不想见,我又不是你真正的小妾,干嘛还要做小伏低的与她们周旋。只是萧东辰却不由分说的扯起她就走。
到了园子里,果然众人都到了。只见萧母坐在主位上,正在逗弄孙女,吴月新、李梅韵站在一边伺候着。冯元容却远远的坐在一个小桌旁。
众人见萧东辰来了,纷纷上前来行礼,旭白也给吴月新和李梅韵见了礼。萧老太太怨怅儿子说:“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不及要听戏了。”
萧东辰笑着走过去,抱起了紫萱,对母亲说:“您不是一向不喜欢听戏吗?怎么今天倒着急了?我看是您是想儿子了吧?”
萧母笑着瞪了萧东辰一眼说:“我想你干嘛?你每天就只是围着一群媳妇转,那里还会想我这个老婆子。”
萧东辰笑了笑,并没有说话。旭白却觉得老太妃的话是暗指自己,毕竟这两天萧东辰每天都在自己那里。她不禁脸一红,心中有些恼怒。
几个人一边说笑一边就坐,老太妃居中,萧东辰坐在左边,旭白想到下面去,不想却被萧东辰拉住坐在了他旁边。吴月新、李梅韵坐在了右边,冯元容在下首。
萧母拿起戏单子,递给李梅韵说:“今天是萱儿的好日子,你这个当娘的替她选一出戏吧。”
李梅韵推脱了半天,最后点了《连环记》中的一出《大宴》。然后,将戏单给了萧母,大家轮流点戏。到旭白点时,她看戏单中有一出《香囊记》,觉得名字很好听,就随手点了。
她所不知道的是,这出戏前面的情节与她自己极为相似:一个女子的丈夫考中状元后,被派去远征契丹,从此与她失去消息。一个富家公了欲强聘她为妻,她无奈中去新任观察使处告状,而观察使正是她阔别多年的夫君,夫妻二人得以团圆,坏人得到惩治。
萧东辰却是听过这出戏的,他见旭白点了这个,心中着恼,不觉眼神一暗,定定的看了旭白一眼。
几个人一边听戏,一边吃着小点心和零食。萧东辰又叫人搬来了一坛葡萄酒,启了封以后,香气扑鼻。萧东辰吩咐给每个人都是满上一杯,他自己端起了酒杯,对老太妃说:“母亲,这是前一阵他们从新疆带来的,每天喝一点,可以运气行滞,使百脉流畅,延年益寿。过会儿,我再让他们给您送过去一坛,您每天喝一点。”
老太妃笑着说:“嗯,我听说,常喝这个还可以美容养颜,你叫她们也都喝一些。”
萧东辰笑着说:“是。”然后又扭过头来对旭白说:“这酒并没有什么酒气,可以当做葡萄汁来喝,却又比葡萄汁的风味更独特,你也喝一些。”
旭白端起杯子一看,只见酒色醇厚,色泽鲜亮,酽香阵阵,就抿了一口,只觉入口丝滑,味道甜软,果真没有什么酒味,不觉就把一杯喝了。
后来,萧东辰一直劝酒,旭白也觉得好喝,就多喝了几杯。
突然,萧东辰从桌下握住了旭白的手,塞进了一块东西,旭白低头一看,却是一枚湿润的玉兔,她不解的抬眼看向萧东辰。却见萧东辰向紫萱招了招手说:“萱儿,过来。”又拿出一串珍珠递给了她说:“这是爹爹给你的礼物,你喜欢吗?”
紫萱拿在手中,脆生生的说:“喜欢!”又跑到李梅韵处显摆说:“娘,你看,爹爹给我的。”李梅韵见这串珍珠颗颗大而饱满,最难得的是每颗珠子都是同样大小,知道很是珍贵,就对萧东辰说:“多谢王爷。”
其它人也都纷纷拿出礼物来相赠,连从没露过面的文珠也派人送来了一幅画儿。旭白这下明白萧东辰给她玉兔的用意了,要不然这时她可就尴尬了,她也忙将礼物送了出去。
旭白待在这儿很不自在,就悄悄的跟萧东辰说想先回去。萧东辰看了旭白一眼,又凑在她耳边悄悄的说:“老太太都没走呢,再待一会啊,要不,你再多喝几杯酒,等脸红起来,我就说你不胜酒力,那时你再走,老太太就不会说什么了。”
旭白想早点走,又觉得这酒确实好喝,就又多喝了几杯,果然脸有些红了,于是就跟大家告了罪出来了。
桃叶在后面跟着,担心的问:“旭白,你真的喝多啦?”
旭白拉住桃叶,向她调皮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