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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自己总不能毫无缘由的休了她。李梅韵育有一女,慕如素与自己有着年少时的情谊,倒是不好狠下心来赶她们出去。
现在萧东辰无比的痛恨自己当时为什么糊里糊涂的娶这么多小妾。
萧东辰又悄悄的翻墙出了棠明轩,回头看了看夜色中宁静的院落,心无端的又平静了下来,不管怎样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就好,只是堂堂一个王爷想看自己的妃子还要爬墙,萧东辰自嘲的轻轻摇了摇头。他本想回自己住处的,可是又想自己回去肯定也睡不着,不如去看看慕如素睡了没有,顺便探探她的口风。
想到这儿,他又转身走向了庆云阁,却见这里院门依然开着,灯也都亮着,这慕如素一向睡的晚,只是这院门也不关,不知是谁这么晚了还在里面串门。萧东辰信步走了进去,下人们见他这么晚了还过来,惊喜异常,刚要进去报告,却被萧东辰摆了摆手制止了。
他悄悄的走到门口想进去看看是谁,却听到慕如素说:“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害过杨妃娘娘了?”
萧东辰不由的停下了步,悄悄的隐在了窗外,看来这个晚上自己注定是要做一个听墙根的小人了。
“别人不知道,我可是一清二楚,你敢说不是你在她快要生产的时候故意假传消息说王爷在战场上受了伤,性命不保,才导致她难产,一尸两命的吗?”
“还有,在王爷去了边关打仗后,杨妃有一次差点流产,后来在她的屋后发现了一大块外面包滿了泥的麝香。我可是在一天晚上见到你的小丫头悄悄的埋在那儿的,你可别说你不知道!”却是冯元容的声音,虽然轻却似带了阴寒的毒,让人听了心中顿时升起一阵阵的寒意。
“你……你怎么知道的?”慕如素像是见了鬼,声音也有些颤抖起来。
“我怎么知道?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过我知道这些也是被你逼的。杨妃有了身孕以后,专心将养身子,王府的家事都交给了你,后来边关告急,王爷也走了。太妃从来是个不管事的,你在王府横行霸道,将我们这些人欺负的够够的,到现在那李梅韵见了你,还是一幅怕的要死的样子。只是我冯元容可不是那种任人随意欺负的人,我发誓今生一定不会让你好过。我想方设法的盯着你,又花大价钱买通了你身边的人,当然也就知道了你做的这些事。”
“你……亏我还把你当做这王府中唯一的姐妹,你竟然这么处心积虑的算计我!不过你就算是费尽心机也没用,王爷是不会相信你的。”
冯元容听了心中恨极,却并不接她的话,只是自顾说着:“本来那个芙妃占了上风,连你也被王爷罚了,我心中虽是不忿她得势,不过看你受挫,倒也是心情舒畅。没想到你现在又要翻身,我想把我知道的告诉王爷,可是却连见他一面也是难,更何况我也知道,就算是我说了他也未必会信。”
萧东辰听了,只觉像是平地起了一声炸雷,自己一直认为杨凌云是难产而亡,却不想还有如此的内情。他从来没想到这慕如素不光是小性子,还如此的狠毒。
萧东辰忍不住就要迈步进去,却又听得冯元容说:“不过这下我也用不着告诉王爷了,免得他听了心里堵得慌。反正你也就这一晚上的活头了,我做为你的好姐妹,自然要来送送你。”
☆、第三十一章 承诺
听冯元容的话,似乎还有内情,萧东辰又停住了脚步。
“你……你疯了,胡说什么,你才只有一晚可活!我一定会跟王爷白头到老的!”慕如素的声音颤抖,不自禁的提高了声音。
“哈哈,我前一阵送你的冰草茶可还好喝?”
“你……你给我下毒了?”
“说什么呢,我可不像你心肠歹毒,会给别人下毒。只不过就是那茶跟娘娘这种阴寒的体质不太合,饮多了有些伤身罢了。”
慕如素长出了一口气,似是放心了。却听的冯元容轻轻一笑说:“只是……刚才我拿来的那一瓶香露却最是难得,是我花了一年的时间才做成的。只不过我一时糊涂,竟然忘记了喝多了冰草茶就不能再喝这香露调的水了,不然就会睡死过去的。过去我爹被贬到云南,我倒是听那里的婆子说过,只是时间长了,就给忘了。不过你放心,跟平时睡觉一样,没有任何痛苦的。”
慕如素虽是将信将疑,却是性命攸关,心中害怕不禁滴下泪来,“我怎么就这么糊涂,竟然被你的温良外表所骗,将你当做这王府中唯一的姐妹……你……你……”
屋中渐渐的没了声音,萧东辰心中着急,一脚将门踢开冲了进去,只见冯元容正在给慕如素盖被子,低着头很温柔认真的样子。她头都没回轻声喝斥道:“你们娘娘已经睡了,怎么这么冒冒失失的,还不快出去!”
等了一下只觉背后一阵寒意沁人,来人也并没有任何动静,冯元容才缓缓的回过了头,却见是萧东辰,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强自镇定了下来,她扯出一个自认为完美的温顺笑容说:“妾身见过王爷,妾身过来跟慕妃娘娘闲聊,不知不觉天就这早晚了,娘娘竟然说着话就睡着了。”说完又挤出了两声干笑。
萧东辰走上前去,将冯元容推到了一旁边,俯下/身去看慕如素,只见她呼吸平稳,脸上也退去了白天的那种刻薄神情,倒是显得很安祥。萧东辰轻轻的推了推她,“如素,醒一醒!醒一醒!”慕如素却毫无所动,依然沉沉的睡着。
虽然萧东辰对冯元容的话觉得有些难于置信,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冲外面大声喊道:“来人啊,快去叫御医来!”
冯元容听了这话,一下子面如死灰。萧东辰肯定听到了刚才的话,虽然并不知他到底听到了多少。她呆呆的站在那里不动,恨只恨自己忍不住要发泄心中的恨意,享受成功的快感,非要赶着跟慕如素说这些。
没一会御医就来了,给慕如素把了脉以后,只是说慕妃的身子极为寒凉,需用老山参配以附子、高良姜之类的辛热之物进行调理,说完又开了一张方子,丫环们即刻熬上了。萧东辰一直等着药熬好了,亲眼看着丫环们给慕如素喂了下去,才放了心。看来冯元容也就是吓唬慕如素而已,想来她一个闺中女子也没有这种连御医也看不出端倪的奇药。
经过了这一阵折腾,天已将近四更,萧东辰见冯元容还呆呆的站在屋角的楠木桌旁边,只怕是吓得不轻,就淡淡的说了一句,“你也回去歇着吧,没事别再随口乱说” ,说完就迈步走了出去。
谁知第二天一早,萧东辰还没来得及上早朝,就听得庆云阁的丫头哭着来报,说是娘娘已经去了。
萧东辰惊悔异常,一边往慕如素那里赶,一边派人去叫冯元容来,不想她也睡在那里怎么都叫不醒,到了晚上冯元容也去了。
王府一天之内死了两个女人,还都是睡死过去的,于是就有人传说是王府女人多,阴气过重,两人是邪魅侵体而死;又有人说是死去的杨妃来报仇来了,只因慕妃总是与她做对,而冯元容又与慕如素交好,所以将她二人一并索了命。
那夏绮采本来与冯元容住一个院,现在吓得非要搬到棠明轩去,说是怕芙妃娘娘害怕,要与她做伴。萧东辰当然不肯招她来碍眼,就想乘机给她些钱将她打发出去。夏绮采寻死觅活的不肯出去,萧东辰想到慕如素与冯元容刚刚去了,也没心思处理夏绮采,就没再说什么,只是夏绮采再也不敢提搬住所的事。
由于忙于丧事,定阳王府连中秋节也没过,这天萧东辰也只是去宫里应了个卯,又陪母亲吃了两口月饼就回了自己住处。
这天天气很睛朗,一轮皎洁的圆月挂在如墨玉似的夜空,萧东辰站在院中的一棵垂柳下,看着月光下水池中的残荷,心情沉痛,杨凌云是被慕如素害死的,冯元容将慕如素算计了,却不想将自己也算计了进去。萧东辰只知道她们之间互相争风吃醋,却从来没有想到她们竟是这样用生命相搏。
萧东辰并不想要太多的女人,所谓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他只想与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起过平静的日子,再生上几个粉嫩的孩子,绕膝承欢。至于功名利禄,他也并不放在心上。
李旭白也在院中望月兴叹,与家乡和父母远隔山水,丈夫也背弃了自己。虽说还有王府可以栖身,可是旭白总是有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尤其是自从出了那件事后,近一个月了,萧东辰都没有来过,旭白更是觉得凄凄惶惶,没有归属感。
前两天慕如素和冯元容相继过世,旭白更是触目惊心,只觉自己将来的命运也不过就是如此,现在看着天空中那一轮金黄的圆月,不禁生出了“何事长向别时圆”之叹。
夜已深了,旭白一个人站在院子里,一阵秋夜的凉风吹来令人遍生寒意,她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一件衣服轻轻的披到了她的肩上,她回头一看,本以为是桃叶见自己不在屋里,出来找自己,却不想是萧东辰。皎洁的月光照在他深邃俊朗的脸上,洒下一片柔光。旭白只觉得自己的心也一片柔和,望着他轻轻的说了句:“你来啦。”
萧东辰上前握住了旭白的手,只觉冰凉柔腻,就轻斥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外面?你看手都冻的冰凉了。”说着又将披在旭白身上的衣服往一起拢了拢,拉着她一起走回了屋中。
桃叶听到开门声,从床上爬了起来。朦胧的月光下,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牵着旭白的手走了进来,正是萧东辰。桃叶先是惊喜异常,转而又有些慌乱与羞愧,这一阵王爷总也不来,她经常与旭白两人就挤在一个屋睡了,却不想这么晚了,王爷竟然过来了,她红着脸赶紧换了一副新铺盖,才退了下去。
萧东辰只是凝视着旭白,旭白只觉自己的头顶都是要烧起来了,头不禁越来越低了下去。她犹豫着想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来,虽说经过这一阵的思虑,她已经认命了,可是对于他这样看似深情的样子还是心底有些无形的排斥,总是觉得他这样的深情是不是面对每个女人都是这样。只是手却被他更紧的握住了。
萧东辰拉着她走到了床边,拥着她坐了下来,将头凑到了她耳边轻轻的说:“旭白,不要胡思乱想,虽然我现在不能保证娶你为王妃,将其它人都打发了,但是自从我有了你,就从来没有到任何人那里过过夜,将来也会一直这样。你放心,过两天我就将文珠的妾名去了,将夏绮采打发出去,只是吴月新与李梅韵……容我以后再慢慢想办法。”
李旭白不可置信的抬起了头,一双晶亮的眸子有些疑惑的望向了萧东辰:“你……你在说什么?”
“怎么,还想再听一遍吗 ?”萧东辰促狭的伸出手捏了捏旭白小巧的鼻子。
旭白脸一红,心情激荡不已,萧东辰以前也经常对自己说一些好听的情话,但是却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承诺。旭白知道萧东辰虽然有时霸道,有是柔情,当时虽是强迫自己成为了芙妃,却是从来没有骗过自己。他既然这样说了,就一定是真心所想,并不是哄自己好玩的。其实旭白一直纠结的也就是萧东辰的一大堆妻妾,现在听他这样一说,心中顿觉升起了一种异样的快乐。
萧东辰见她突然间眉眼明亮,眸子中如流光溢彩,不禁低头吻向了她的眼睛。薄薄的唇从她的眼睛辗转到脸颊、鼻子,最后落在了粉嫩的樱唇上,先是轻轻的舔舐,后来渐渐的加深,又吸又啃,直吻的旭白都要喘不气来了,才松开了她的唇。
旭白刚松了口气,就被他压在了床上。他急急的扯着旭白的衣服,连撕带拉的三两下旭白就被他脱光了。自从萧东辰去了山东以后,回来又发生了李吉的事,两人到现在将近两个月没在一起过了。这一夜萧东辰像是一头饥饿的狼一般不知餍足,一直不停的要着旭白。
旭白中间经不住激烈的高/潮,在一片白光中昏了过去。醒来后,发现萧东辰还在自己身上折腾,她嘤嘤的哭着,“王爷,求求你,不要了。”情、欲过后的噪音软软糯糯的,更加激起了萧东辰的欲、望。
萧东辰强忍着自己,诱哄她说:“叫我东辰,我就放过你。”
旭白用娇柔而带着一丝嘶哑的声音叫着:“东辰,东辰。”媚眼如丝,却引来了萧东辰更猛烈的挺进。
“东辰,我不行了,不要了。”
“叫相公,叫相公我就饶过你。”萧东辰压抑着噪音轻轻诱哄。
旭白也顾不上害羞了,一叠声的叫着“相公,相公……”
萧东辰只觉这声音媚如骨,又甜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