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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林宿回他的寝室,林宿已经明确暗示他去外面开房。可是他却发现自己提不起多大兴趣了。
后来夏安回来,他看到夏安,脑中闪现的第一个画面,竟然是苍井空的裸*体。然后就是李阳那只碍眼的手。最后才是夏安的晚归。
他想着,他们俩,不会是去干苍井空电影的那些事儿去了吧?然后一阵惶恐。
夏安照旧是三句话就着,开门关门砰砰砰。他连一个问题的答案都没有得到。
晦气。
他抽完一根烟,把烟头拿脚撵了,然后双手撑着脑袋叹气。
今天的夜晚,还真是长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解释,大家能接受吗??
、遇到鬼
被魏竞反锁在寝室的林宿;一拳打在寝室的墙上;打得拳头出了血。他看了一眼同寝室惧怕的看着他的柯洋;吼道:“看什么看?”把柯洋吓得立马转过头去。
他一向精神都不是很正常,做事情特别极端。有一次和同寝室的人吵架;直接拿着水果刀要拼命;吓得他们寝室的人再也不敢惹他。
他拳头出了血,却像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坐在凳子上,拿另一只手抠着手上出血的伤口
那种痛处被撕裂的感觉,让他觉得很爽。
他拿起电话,给李阳打了一个电话,关机。
给魏竞打了一个电话,不接。
抖抖索索的从手机里面翻出一个记了好久一直没播过的电话。
是你们逼我的。
书房里面有张床;夏安在床上睡着。电话响起来,夏安去接。那头不说话。
“喂?”
不说话。
“是打错了吗?”
仍是不说话。
“你再不说话我挂了。”说着准备挂。对方才传来一声微微的声音,“是不是夏安?”
夏安有些疑惑:“你是谁?”
“我是魏竞的爱人。”
这一声魏竞的爱人说得极是讽刺。夏安声音一下子冷下来,说道:“你想干什么?”
“我要你把魏竞还给我!!!!”
对方突然变大的声音吓得夏安手一抖,手机掉到了床上。
她拿手轻抚胸口两下,又拿起电话,回击道:“你既然知道魏竞是同性恋,就该明白我和他根本不是正常的夫妻。所以你找错人了。”
“就是你抢走了魏竞!你把他绑在身边,你不让他见我。上次就是,你不让他和我一起去校庆。这次又不让他陪我,你这个贱*人!!”
这一声贱人彻底把夏安激怒,她说道:“你自己绑不住男人别怪我身上。拉不出屎就别怪茅厕。魏竞这种渣滓,老娘还瞧不上。你们自己白蛆拱大便别算在我身上!!”说完就挂了电话,立马将那个号码拉黑。
林宿再打过去就已经没办法接通了。他打了几次气得将电话摔在了地上。
夏安挂了电话便再也睡不着了,莫名其妙的被人骂一顿,始作俑者可能此时还在卧室里面睡得香着呢!想到这她就来气。她拿了个手电筒,也不开灯,偷偷的开了门溜出书房。
轻轻扭开卧室的门,拿灯照了照,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没动过,魏竞不在床上。
一个只知道吃饭拉屎睡觉闯祸的人半夜竟然不在睡觉?那还真真是蹊跷。夏安拿着灯四处照了一圈,瞥见阳台的窗户开着,蹑手蹑脚的走过去。
魏竞正呈大字型嘴角滴涎的睡着香呢!
那像是有一丁点儿忧愁的样子?
夏安想到刚刚的那个电话,又看看魏竞睡觉的囧样,一口气憋了又憋,终是憋不住。
她脱下脚上的凉拖鞋,抬起脚来,预备着拿脚扇魏竞一个耳刮子。想了一下又觉得不妥,一巴掌把他扇醒来了她自己还没解气呢!
本来准备重重扇过去的脚丫子轻轻凉凉的落在魏竞的脸上。先是在魏竞的左脸上狠狠地揉了一把又转到右脸去。夏安只恨今天洗了脚丫子,不然至少得揉得魏竞脸上得了脚气才罢休。
夏安揉了一会儿就有些累,她最近已经开始显现出孕妇的劳累和迟钝来。她拉过旁边的凳子坐下,两只脚踩在魏竞的胸口上。魏竞的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带着夏安的脚也一起一伏。夏安使了猛劲拼命往下踩住魏竞,却仍然是伴随着魏竞均匀的呼吸而此起彼伏着。
天气已经开始有些转凉,夏安的脚赤着一会儿就感受到了凉意。她把脚沿着魏竞睡衣的下摆伸进去,踩在魏竞暖暖的肚皮上。
魏竞因夏安这一下子抖了一下,把夏安吓了一跳,但马上又安静了。夏安就踩在他的肚皮上,拿大脚趾和二脚趾夹他的肉。魏竞的身体很精瘦,夹不起肉来还很累。夏安不耐烦,就踢了魏竞一脚。
魏竞没醒。
又踢了一脚。
仍是没醒。
夏安放了心,把魏竞的上衣撩起来,两只脚在他的肚皮上踩着玩。
她看着魏竞那张睡得跟猪一般不谙世事的脸。
猪和不谙世事,本来是两个极不相称的词,但是在魏竞这张脸上,它们俩就是达到了一种奇异的融合。
夏安有时候觉得魏竞像一头猪,幼稚蠢笨得很;有时候又觉得他像一个小孩子,单纯得很。
他大部分时候喜欢人云亦云,不爱动脑子。但是在一些关键问题上又不会犯道德上的错误。很多事情只要不过分,他可以做无止境的让步。
其实和他相处起来并不难。
可是,他不该是以一个丈夫的形象出现。
应该是什么呢?
永远长不大的蜡笔小新?
以大人的躯体装载了一个孩子的灵魂,却又行使了大人才有的权利,这是极残忍的。
因为他根本背负不起一个大人该有的责任。
夏安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脑袋向后仰躺在椅背上面。
阳台外的月色倒是极好。
倒是像一种嘲讽。
……
魏竞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首先打了一个大的喷嚏。这一声喷嚏的震动让夏安醒了过来,惊吓得从椅背上弹着坐直了,两脚却还实实的踩在魏竞的肚皮上。
魏竞看了一眼肚子上的两只小脚,又看了一眼惊惶未定的夏安,擦擦嘴角流淌了一夜的涎水。又看了一眼肚子上的小脚,再看了一眼夏安。如此看了有三遍之久,然后视线定格在夏安身上,两只眼睛还呈鱼泡状。
就在夏安忍不住想要说点啥的时候。魏竞抬起手给了自己一拳,嚷嚷一句:“大早上就见到鬼。”复又躺下,睡熟了。
把夏安气得鼻孔张得比眼睛还大。
无奈发不得火,偷偷的把脚收回来,默默的走了。
魏竞后来起床去刷牙,看到客厅看电视的夏安,献宝似的跑过来对夏安说:“哎,你知不知道,我们这房子里有鬼。”
夏安不说话,转头瞪了他一眼。
魏竞什么时候识过趣?他又接着说,“不骗你,真的。他今天早上还化成你的样子吓我来着。我一看就是假的。那鬼的脚凉的都没有温度的。”(冻一夜你试试还能有温度?)
“……”
“所以我就把自己打晕,假装不知道这个事儿,嘿,再醒来她真不见了。我好佩服我自己。嘿嘿。”魏竞说到后来,满足的摸着肚子笑了,“就是被那鬼踩过肚子,感觉现在肚子都是凉凉的不舒服。”(那是因为你肚子凉了一个晚上……)
“哎呀,夏安,你理我一下,你不觉得很惊奇吗?我们要不要找一个道士做个法?”
夏安把遥控器放下,对魏竞说道:“这都什么时代了,你还相信鬼魂之说?你早点儿洗洗去上班,不然要迟到了。”
“哎呀,也是。”魏竞看看手表,尖叫着不见了。
夏安无端吃了个哑巴亏,电视也没心情看了。总不能跟魏竞说,你眼里的那个鬼,就是我吧?我怎么会出现在那个地方?我睡着了梦游你信吗?
从沙发上站起来,无语的向天翻个白眼。自己也有吃哑巴亏的时候。抬手看看时间,今天约了医生产检。差不多时候了,收拾收拾衣服发型,跟着魏竞的后脚出了门。
魏竞开车飙到公司,把车停好以后,仍是有些不舒服的揉着肚子往公司门口走。林宿突然从门口的某个地方蹦出来,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是凌乱不堪,眼圈下面还有一圈乌青。他说:“我在这等了你一夜了。”
魏竞吓得摸肚子的手一颤,说道:“等,等我,干嘛?”
林宿突然伸出手来撕扯魏竞,声音一下子就哽咽起来,说道:“你为什么不要我?”
魏竞脑子里浮现出自己昨天把林宿反锁在他们寝室的挫事儿,声音到没了底气,心虚的说了一句,“哪有的事儿?”然后忍不住自己都想要鄙视自己。
林宿又一把抱住魏竞,说道:“魏竞,我爱你!”
魏竞又感觉到一种被捆仙绳捆住的感觉,扭了两下也扭不开,叹了口气说道:“林宿啊,我觉得我们俩可能不适合。”
“为,为什么?”
魏竞听到林宿的这句为什么,就很肃穆的摸着他的肚子,一脸正经的说道:“因为你是一个学生,你不应该爱我。你应该爱学习!”
……
林宿也有些被魏竞这句话给愣住了,捆仙绳松了一些,魏竞趁机睁开,倏地一下闪进公司没影儿了。
林宿在门口愣了一会儿,竟然什么都没说,走掉了。
魏竞躲在公司的小角落里,瞥见林宿走远了以后,才大大咧咧的出来,故作总结的说了一句:“现在的学生啊,唉!”说罢就边摇着头边进了公司。
夏安坐在医生的办公室里,胎儿很健康,只是夏安有点着凉,医生叮嘱了她一番什么注意保暖啊什么什么就放行了。夏安从办公室出来,走廊上一对对夫妻产检,即使没有老公陪着也有别的人陪着,鲜有孕妇一个人来的。夏安摸摸自己还没怎么凸起的肚子,声音低低的说了一句:“宝贝别怕,你还有妈妈。”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的就留个评论吧!让我了解一下大家的情感走向~~
、魏竞捉鬼
魏竞一上午都觉得不舒服;头晕晕肚凉凉;鼻子间或还塞个一两下;心想着早上那女鬼阴气真重,竟然堪堪的折磨他到现在。午间休息他去上厕所;给拖地的王大妈打招呼;王大妈突然叫住他说道:“魏经理,看你印堂发黑呀!怕不是遇见了鬼?”
这一声让魏竞震慑不已,心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世外高人?遂慎重了起来,对着王大妈恭敬地行了一个90度弯腰拱手礼说道:“大妈高人呀!我今天早上确实撞见一个女鬼,还将其阴凉至极的脚踩在了我的肚皮上,以致我现在都混沌不堪。”
王大妈听闻魏竞一言惊诧的叫了一声:“什么?还将脚放在了你的肚皮上?哎呀,魏经理,你大祸临头了呀!”
魏竞也配合着惊诧了一声:“什么?”
王大妈右手上下故作深沉的抚摸着拖把说道:“女鬼乃已是阴气至极;女鬼之足,更是阴气至极中的阴气至极。我且问你,那足是否有温度?”
“不曾有温度,凉得很。”
“哎呀,那女鬼怕是要吸你的真元啊!”王大妈眉头紧锁,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她将双足至于你肚皮之上,便是要将阴气渡入你腹中,再阳气经双足渡入自身,如此吸足九九八十一次。被吸之男子会全身阴冷血液冻结而死。而女鬼则能够修足肉身大白天日为祸人间啊!”说到为祸人间的时候,大妈一直在拖把上摩擦的手也情不自禁的抬上来,抚摸着下巴上并不存在的飘逸胡须,一副忧国忧民的神态。
魏竞也被为祸人间这四个字吓到,整个人也变得苦逼起来,他苦逼的问道:“那我该怎么办?”
王大妈依旧摸着不存在的胡须,苦大仇深着,“这事儿怕不好办,得用我们祖上留下来的灵符才能解决,但是我们的灵符都是需要纯金打造,我现今一个小小清洁工……”
“没事,原料您尽管开,我去置办,只要能拯救世人。”说完这段话,魏竞也觉得自己伟大起来了。
“需赤金足两斤,且最好中午之前就能给我,这样你晚间便可去收那只女鬼了。”
“好,我现在就去取。”
……
晚间回到家里,魏竞紧了紧口袋里面的灵符,偷偷摸摸的从大门跳进来,夏安见了,随口问道:“怎么,今天属耗子了?我要不要给你准备点儿老鼠药?”
出乎意料的,魏竞竟然没有暴跳如雷。他站直了身体,伸出手来也假模假样摸起并不存在的胡须说道:“无知妇人知道什么”
这是王大妈教他的,王大妈跟他说,这事儿断断不能外传泄露,不然被那女鬼听了去,一切就功亏一篑了。若是有人问起,是男人就说“乡野村民知道什么?”,是女人就说“无知妇人知道什么?”,就行了。
魏竞对着夏安吼了这么一句,发现夏安竟然真的不再问了,不由心中对王大妈又多了一层敬佩。
当然,夏安自然不是被震慑住了,她想的是:这娃娃今天脑子里的火线又搭在零线上了,烧得脑袋都不见了。
再瞥见魏竞鬼鬼祟祟躲进厕所,算了,由他去吧!谁家里能没有几个智障呢?
魏竞躲进厕所掏出那两张金黄色的符来,上面画了一些他看不懂的道道,这让魏竞更加的敬畏。
这就像他从小对于书本的敬畏一样。看不懂的书,就是好书;看不懂还很长的书,就是名著;看不懂还很长作者还长得不正常的书,就是世界名著。
脑中浮现过王大妈的面容,魏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