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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意思?”
“夏安在结婚之前,有一个初恋男友。叫做陆如风。他们大学四年都在一起。毕业后不久,夏安父亲公司出现问题,为了挽救公司让父母不至于陷入困境,夏安答应和你结婚并且和自己相恋多年的男友分手。但是之前,两个人都爱得很深。”
“什么?”魏竞双眼圆睁,“所以你的意思是说,相当于我拆散了夏安和她男朋友?”
“可以这么说。因为夏安和她分手的原因就是为了和你结婚。”
“我以为……”
“你以为她也是为了钱对婚姻无所谓的人是吗?她为这段婚姻付出了很多,你想得到的,想不到的,都有。甚至不惜让他深爱的男人认为她爱慕虚荣。所以,我不忍心再让她继续陷在这个泥沼里。我想拉她出来,魏竞,她受的苦已经够多了。”
“魏竞,你喜欢的毕竟是男人。你即使不讨厌夏安你也不可能给夏安她想要的东西。倒不如把她放出来,大家各取所需。你和林宿,挺配的不是吗?”
“林宿他最近很努力地在学习,说是某人对他说要爱学习。他其实是一个挺好的孩子,你们可以试试啊。彼此之间找对方向再往前努力才是对的,不要在错误的方向越走越远才好。”
“魏竞。”李阳又把手搭在魏竞肩上,满脸希冀的看着魏竞。
魏竞拿着个酒杯来回转了两圈,然后仰脖一口干掉,说道:“夏安的事儿,我一向都不管。她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意愿。只是以后我会注意,在我爷爷那边,不把事情闹大。”
李阳松一口气,在魏竞肩膀上拍了两拍:“谢谢兄弟。”
作者有话要说:魏竞开始慢慢长大了,但是他自己不懂。等到他懂得那天,又会不会太迟?
九点四十还有一章~~~
、冷战
魏竞晚些时候回到家;卧室里夏安正在换床单。夏安看了一眼魏竞说道:“你回来了?过来帮个忙。”魏竞就过去帮忙。
魏竞说道:“怎么不叫阿姨做呢?”
“床上的东西;我不习惯让别人来做。况且适当的运动对胎儿和孕妇都好。我们的床单一直都是我换的啊;你都不知道吗?”夏安有些戏谑的对魏竞说道。
可是魏竞却是觉得很心酸。他想着李阳说的话,“她为这段婚姻付出了很多。”;可是自己又付出了什么呢?什么都没有。
他又说道:“夏安;如果你在外面,在外面有什么事的话,就尽管去做,爷爷这边我会帮你担待的。”
夏安漫不经心的问道,“什么意思?”
“就是,比如说,哎呀,”魏竞有些抓耳挠腮;“你会个情人啊啥的。”
夏安把床单一扔,“你还是不相信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你不需要被我们的婚姻束缚住。”
“束缚?这个词用得还是真好。你认为我被束缚住了吗?我做什么事情看过别人脸色?”
“就是,如果你喜欢上别人了,或是想会会旧情人了,我会帮你兜着的。”魏竞一拍胸脯,露出李阳先前露出的那种哥俩好的表情。
“旧情人?你指什么?”
“就是比如说,大学的时候谈过恋爱,然后后来分手了啊什么的。但是两个人还彼此喜欢啊,就也可以聚一聚的。”
夏安的脸又渐渐变冷,“魏竞,你调查我。是你调查的还是李阳故意透露给你的?”
“哈?什么调查,我怎么不知道?”魏竞抬起一只手来摸后脑勺,转过头来一脸的苦相,不是吧,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如果不是知道了什么你不会冒出这种话来。你自己说也免得我费精力去查。”
“那个,不是李阳,是我今天收到的一个包裹。里面有很多,额,很多照片。后来知道,原来你,就是以前有一个爱人。我想着,反正我们迟早要分开,你其实,要不先在外面找一个,免得到时候离婚完了尴尬。李阳不是也挺喜欢你么?都挺好的。”
“然后你也可以找你的林宿马宿刘宿,大家相安无事,最后还能有一个完美的大结局。是吗?”
“嗯,也不能这么说,但是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很好。”夏安把铺了一半的床单卷起来,再抓一个枕头塞进魏竞怀里,“你的建议我会认真考虑,然后认真的为自己铺好一条后路,也不会打扰你寻花问柳。大家相安无事,老死不相往来那必是最好。既然这样,我觉得我们之间也应该保持一点距离,免得到时候离婚的时候还有了交情不方便撕破脸。所以,”夏安瞪了一眼魏竞,抬起腿狠狠地踹了他屁股一脚,一脚把他踹出了门。
夏安手抓着门把手,狠狠地说道:“从今天起,你就滚到书房去睡吧!”
“砰!”
卧室的门又被关上,魏竞站在门外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已经是自己第二次被赶出卧室了,不过好在相比于上次进步了一点,还有了个枕头。
魏竞拿手捏了捏那枕头,又软又弹,忍不住感慨,“真是个好枕头。”
夏安坐在床沿上生闷气。爷爷让她守本分,孙子让她出轨,这爷孙俩还真是极品。
出轨是吧!好啊,那就来啊!真以为我不敢,人家都发了话了她自己还在那矫情个啥?到时候魏树海你要对付你就对付吧,反正有你孙子挡驾。
手机响起来,正好是李阳的短信:“睡了没?”
夏安一个电话拨过去:“李阳,我们明天去约会吧!”
……
。魏竞和夏安陷入了冷战,冷了有差不多一个星期的时候,魏竞才意识到,夏安好像和她冷战了。
为什么呢?因为魏竞发现,他好像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和夏安说过话了。
虽然夏安一直对他爱搭不理的,但是现在是连骂都懒得骂了。今儿早上,他一脚踩在夏安的大白兔拖鞋上,把大白兔踩成了大灰兔,可人家屁事儿没有,眼睛望着天,就这么出去了。全程他连人家的眼珠子都没法看见。
这让他有点儿郁闷了,因为他发现,他好像有点儿犯贱了,没被夏安骂两句就像是浑身长满了虱子,没一块儿肉舒服。
中午和林宿一起吃饭,林宿看着魏竞跟抽风似的没事儿抖一抖,问道:“你怎么了?”
魏竞摆摆手:“没事儿,你吃你的,我抽会儿疯。”
“……”
两人吃饭没一会儿,夏安竟然和李阳也进了这间餐厅。好死不死坐在他们斜对面。魏竞正在抽疯的身子也就止住了,两肩膀还缩着。
夏安明显也看到了魏竞,呆了一下,李阳顺着夏安的眼光看去,也看到了魏竞。他笑着对魏竞打了个招呼,说道:“你们也到这个餐厅吃啊!”
魏竞缩着肩膀点点头,“嗯。”
李阳说完这句话就转过头,体贴的帮夏安拉开椅子,然后两人亲密的交谈着什么。魏竞就那么缩着肩膀,也不知道自己那一声“嗯”有没有被李阳听见或是夏安听见。夏安就像不认识他一样,连个眼神都不给他,就像早上一样,眼珠子都不屑于转向他。
他就那么肩膀缩着,陷入了某种呆滞的状态。
林宿在他面前拿手晃晃:“喂喂!”
魏竞一下子回过神,整个人抖了一下,肩膀放下来,说道:“怎么了?”
“你被鬼附身了么?怎么都呆成傻子了?”林宿说着也转过头看了一眼李阳和夏安,不满地嘟囔,“难不成你喜欢李阳?”
魏竞听到这话忍不住翻个白眼,“你脑袋也抽了吧!”
“那不就得了,有什么好看的”林宿一边说一边夹了个肉递到魏竞嘴边,“来,张嘴。”
魏竞露出的尴尬表情在夏安不经意转头的时候戛然止住,生生的变成了自然的表情。他大大的张开他的嘴,眼睛却瞟向夏安,巴巴的期望她能做出点儿什么反应出来。
人家夏安眼睛左右随意那么扫射一圈,瞟张着嘴的魏竞跟瞟门口张着嘴的老黄一样,半点怜悯半点惊异都不给,十成十的无所谓。
魏竞大张着的嘴就闭不上了。那感觉,就像是巴巴的伸出手来讨糖吃,人家却连张糖纸都不给,于是伸也不是,缩也不是。
忐忑的如热水般滚烫的心一下子掉进了冰窟窿。
林宿看着魏竞巴巴的呆滞的表情,一张脸冷到极点。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除了夏安没有别人。手捏着筷子恨不得把筷子折断。
他拿手敲敲桌子,“你还吃不吃?”
魏竞看了他一眼,那眼里的失落还来不及褪去,他随意嚼了几下把肉吞下去,说道:“你吃饱了没有?”
林宿点点头。
魏竞腾地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把凳子带出很大的声响。他期待很久的夏安的目光终于落在了他的身上。
但是不是他想要的那种眼神,带点儿,一如既往的无奈和嫌恶。
他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匆匆放下饭钱就拉着林宿出了门。
一阵风似地。
李阳看了一眼转头对着夏安说道:“还是那么莽撞,跟个小孩子似地。”
夏安拿筷子戳戳碗里的饭粒,“他可只比你小两岁。”
“可有时候感觉,像小了二十岁。”
……
出了门,林宿一把甩开魏竞的手,“你干什么?”
魏竞摸摸后脑勺,“你不觉得很丢脸么?”
“丢什么脸?跟我吃饭丢脸,还是看到自家老婆跟别人吃饭丢脸?还是因为别的原因丢脸?”林宿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尖锐,整个人有点儿歇斯底里,跟平时唯唯诺诺顺从无比的林宿完全不一样。
魏竞有点儿吓傻,说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林宿的声音又弱下来,“我身体有点儿不舒服,我先回学校了。”
“哦,好,那我回公司了。”魏竞说完这句话就转身,也不管林宿是否还在原地或是是否已经走掉。
一直以来,林宿都以为,这是因为魏竞本来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可是现在他不这么觉得了。
一种被忽视被敷衍的感觉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头顶然后在脑海里萦绕不去。
乌云密布。
两手紧紧握着,大拇指的指甲深深地陷进手掌的肉里。
他两只眼睛狠狠地盯着魏竞,愤怒几乎无法抑制。
魏竞在前方走着,脑子里面还充斥着各种懊恼。他拿手烦躁的挠挠头,叹息一声:“哎呀~”,猛然觉得后背一股凉意。
一转身,却是什么都没有。只有林宿在前方默默的走着,连背影都如他的人一般胆怯乖巧。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要考试~~考试周~~
、亲人
夏安和李阳吃饭吃到一半突然一阵恶心;她捂着嘴冲到洗手间里面;一冲进去就吐了个天昏地暗。
李阳等在洗手间外面。
闭着眼睛靠着墙;他一点儿厌恶的感觉也没有,反而觉得很舒心。
他有时候会对自己说:天啦天啦;你竟然被一个孕妇迷住了。
但是大部分时候他愿意享受这种现状。
从夏安第一次出现在他眼前开始;他就闻到一种宿命的气息。
就像是一头公狮闻到了母狮的味道。
既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必然是要争夺的。即使这头母狮已经被配给了一头骡子。
说魏竞骡子似乎不够贴切,不过有什么关系呢?他和夏安,永远也不会演变成同类。
夏安从洗手间出来,脸色有点儿苍白,整个人显得很虚弱。李阳见状忙过去扶。
夏安对李阳说道:“对不起。”
李阳掺着她,“比起和你相处的快乐,这点儿小瑕疵不算什么。”
夏安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嘴倒是越来越甜了。”
李阳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又说道,“你累不累,要不我送你回去?”
夏安点点头,“我最近嗜睡的情况开始严重,可能以后要少出门。”
“没关系,反正想找人陪的时候,就叫我!比如产检的时候,也可以叫我,我不介意被别人误叫为你的老公。”
“……”
……
魏竞下班回到家,去卧室拿睡衣洗澡,推开门,发现夏安在床上睡着。床头开了一盏淡黄的灯,她背对着灯睡着,淡淡的光晕泄在她的头发上,衬得这一幅景象十分的祥和。
很美。
他突然想起,自己每次回来的时候,夏安睡着的时候,总会有一盏淡黄的灯开着,不明亮却足以驱走黑暗的灯。
是为了他开着的么?
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个问题,这次呆站在门口,他却越来越笃定。
夏安睡觉是不喜欢开灯的。每次他回来了以后总是大喇喇,夏安往往会被吵醒,等他缩进被窝,夏安每次都把所有的灯关掉。
所以,不存在害怕黑暗一说。
是为了他,怕他进来的时候磕到什么。
心里竟然泛起喜悦和酸涩两种情绪出来。他拿手紧紧揪着自己的胸口。根本弄不清楚自己想要干什么。
他把门轻轻地关上,又拿了烟去阳台抽。
到阳台上竟然看到爷爷。
魏树海一回头看到魏竞,招手让他过来。
魏竞本来已经缩了一半的脚,又慢慢踏出去,在魏树海身边坐下。
魏树海把手伸向魏竞:“来根烟。”
“哦,”魏竞拿出烟盒,抖抖索索抽出一根来点上,递给魏树海。
魏树海狠狠抽一口瞥了一眼魏竞以后说道:“抽啊,都那么大了我能把你怎么样?”
魏竞这才又抽出根烟来,刚掏出打火机,魏树海又给他止住,“麻烦!我给你借个火。”就凑过头来叼着嘴里的烟给魏竞点上了烟。
魏竞刚抽了一口,魏树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