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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啊!”
夏安带上自己的手包,两人去了附近一个比较著名的酒吧,旁边刚好有一个大型的卖衣广场。顺势去换了一身衣服。魏竞换了一身衣服,等了半天,却看到夏安穿着一件长长的风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夏安,你去过酒吧吗?”
夏安看了一眼魏竞,不答话,只说到:“不会丢你的脸。”
魏竞去酒吧从来没有带过女伴,也不知道这样穿是对还是不对,不再说话。两人进去酒吧,灯红酒绿的光线,嘈杂的音乐,活跃的人群。魏竞一下子就兴奋了,对夏安说道:“你要跳舞吗?”
夏安找了张桌子坐下,“你去玩吧,我先坐会儿。”
魏竞一下子就融进了人群之中,魏竞才24,大部分时候还带着小孩子心性,爱玩爱闹。夏安看着在舞台肢体灵活的魏竞,觉得怎么看怎么都找不到自己第一次对他的印象。
她不喜欢太闹的男人,觉得太幼稚。她喜欢的男人,是陆如风那样的,会在她身后微微的笑的。夏安一直认为,女人需要的是可以让你在他手心里尽情舒展花瓣绽放美丽的赏花人;而不是三心二意比你还要妖娆三分的花蝴蝶。
夏安端着一杯鸡尾酒,喝得眼神有些迷离起来。她眯起眼看舞台上的魏竞,他已经成为了焦点,又开始秀他的三脚猫街舞。一个男人,如果很喜欢让自己成为焦点,那么注定了,他是不成熟的。
不过这样到更好,夏安也厌烦了一日一日的和不同人玩心计。
人群里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喝彩声,魏竞跳得更起劲了。夏安想一想,自己似乎自从和魏竞结了婚就再也没有来过酒吧了疯过了。她从来不是一个大家闺秀型或是一个正统的女人,尽管夏父夏母一直都这么认为。她就像是一朵黑色的冶艳玫瑰,永远会在别人惊鸿一瞥的时候,艳冠芳华。
美丽的女人,喜欢让别人一眼就看到她的美丽;魅力的女人,却喜欢低调的奢华。
夏安提起手包,酒精刺激得她有点兴奋。她提着手包去了洗手间。
找到镜子,拿出化妆品,超大眼影,烈焰红唇,夏安喜欢霸气的东西,即使是性感的时候,也喜欢那种让那人折服的性感。
微卷的栗色头发随意披着,顶着极致的烟熏妆容,右眼角处往下一直延伸到下巴,一朵如鲜血般的玫瑰肆意绽放着,像是种在脸上的血淋淋的伤口。
和DJ讲好,疯狂的摇滚变成了魅惑舒暖的某种调子,正挑着起劲的魏竞不由停了下来,正准备冲着DJ发火,却看到夏安迈着如猫儿一般轻盈的步伐走了过来。
夏安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脸上带着微醺,眼神迷离潋滟,她顺着众人给她让出的道路走到舞台中央。
酒吧的舞台中央有着一根钢管,专供人跳钢管舞用。夏安走到那根钢管旁边,先是伸出手由上到下的摸了一遍,伴随着身体的扭动一点点的站起来,临了还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人群里发出此起彼伏的哨音,夏安对着人群笑了一下。然后“哗”的脱下了外面的大衣。
红色紧身超短裙,露出光洁的肩膀和大腿。众人更加的兴奋起来。
伴随着音乐,夏安一点点扭动起来。与钢管做着极其性感和挑逗的动作。夏安觉得世界上最性感的舞蹈就是钢管舞,大胆直白又能够展现出女性的曲线美。
刚柔并济,又有一种将男人玩弄在鼓掌之中的快感。夏安越来越兴奋,整个人飞速的旋转,头发肆意的扬起,血色玫瑰若隐若现,仿佛与音乐融为一体,与钢管合二为一。
魏竞在旁边已经有些呆滞了。这是他第一次看夏安跳舞,而且是这种极度的癫狂与性感的舞。他一直不懂得什么叫做性感,但是此刻,他承认,夏安是性感的,性感到让人想要沉溺进去。
沉溺进去永远不要出来。
音乐渐渐消弱接近尾声,夏安做完最后一个动作,从高处缓缓滑下。她的头向上仰着,露出如天鹅般纤长美丽的脖颈和嫩白的一抹胸脯,可是神情却又带着极致的痛苦,仿佛她将面对的不是着陆,而是继续陷入无底的深渊。
这样一种绝望的哀伤,仿佛生命中的最后一抹美丽,将众人深深的蛊惑进去,竟然都觉出一股酸意出来。魏竞不由自主的想要去靠近夏安,他借着惯性双膝着地跪着滑到她面前,恰好接住落地的她。
夏安的脸落入他的眼里,眼睛紧紧闭着,眼角竟然是真的有了一些湿意,浅浅的挂在玫瑰顶端的花瓣上,像是清晨第一抹阳光照耀下的露水。魏竞拿手指揩去那滴泪水,像着了魔般呐呐道:“你是谁?”
“我是谁?”夏安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孔雀开屏般打开来,她看向扶住自己的魏竞,对着他嫣然一笑,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我是女人。”
话音刚落,一个热吻,袭向了魏竞。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魏竞的性向问题,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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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妆(捉虫)
魏竞完全没有想到夏安会这样凑过来,但是他却没有想要躲开这个吻。他闭着眼睛接受了这个吻。夏安嫩滑的舌头伸入魏竞的嘴里,一股刺鼻的酒味也进入了魏竞的口腔。魏竞皱皱眉张开眼睛,夏安闭着眼睛,脸上还带着两抹醉酒的余晕。
她喝醉了。这是魏竞的第一反应,这个想法让他有些懊恼。躲开夏安的吻,他将夏安抱起来,在一片口哨声中走出了酒吧。
女人这种生物到底是什么样的?魏竞锁着眉盯着床上睡得正熟的夏安,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明明是同一个人,她可以冷若冰霜,也可以尖酸刻薄,可以孤独寂寞,也可以魅惑众生。这种生物真的是太难理解了。
如果是一个男人的话,哪会有这么多的弯绕?高兴的时候说“我操”,不高兴的时候还是说“我操”,兴奋的时候说“我操”,低落了还是“我操”。两个字概括一切的喜怒哀乐。哪有女人这么复杂?
不过,女人的舌头倒是很嫩滑。不比男人的,男人的舌头大而厚,连接吻的时候都充满了强势和暴力,可是和女人接吻的时候,却是觉得又软又滑,这真是一种奇妙的体验。
李阳的电话打过来:“魏大少,在哪个地方逍遥呢?”
魏竞声音低低的走到厕所关上门,“在外面呢!我也没注意是哪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你声音小点儿,夏安那个婆娘在睡觉。”
“哟,培养感情呢?”李阳试探性的问到。
“培养个屁,我过几天回去,有什么好货色,先给我留着。”
“没问题!”李阳又喜笑颜开了。
魏竞挂掉电话打开门,夏安却直直的站在门外,两只烟熏妆的眼睛瞅着他,吓得魏竞一个激灵:“你,你怎么了?”
夏安直直的盯了他一会儿,突然一个前倾倒在他的身上哇哇的吐了起来。魏竞穿的是一件大开襟的薄上衣,夏安倒在他的身上吐出的酸液沿着胸口流进肚子,一下子把魏竞恶心的恨不得踹她两脚。
嫌弃的把夏安推到地上,魏竞立马脱□上的衣服赤着膀子去洗澡,用脚把门往后狠狠一摔,砰地一声门并却没有摔上,虚掩着,魏竞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开了花洒就痛痛快快的洗了起来。
夏安在地上翻了个身,一不小心脑袋撞到了凳子腿上,把她迷迷糊糊的撞醒过来。头昏昏的,满嘴的恶臭,还顶着一脑袋的烟熏妆,夏安晕晕乎乎的站起来,推开门就进去。
魏竞正拿着个浴球洗着小澡唱着歌,花洒声音大,他还没有意识到夏安已经摸进来了。夏安一步步走到有水声的地方,她想要洗澡。
人一旦喝醉了,就没有办法进行复杂的思考了。思维变得非常单一。像现在,夏安的思维告诉她要洗澡,她就没有办法思考那水源下是不是还站着别人,如果站着别人,她又要怎么做。她已经不知道了。
她开始脱衣服,紧身的裙子,拉开后背的拉链,衣服吊在身上,她走一步就滑一点下来,走到花洒附近时,裙子滑到脚边,把现在只能思考走路这一件事情的夏安绊倒了。夏安整个人向前扑过去,一下子就抱住了魏竞的腰,双腿一软,整个人就跪了下来,脸搁在魏竞的屁股上。脸一搁好,夏安又不能思考洗澡这件事了,她觉得她应该睡觉了,因为她好像找到了“枕头”,于是,夏安就睡熟了。
上身贴着两片乳贴,□丁字裤,裙子褪在脚踝处,两手轻握置于某物下方,像是为了表示某物的崇拜或是突出,显得戏谑又恭敬。而那张脸,如婴儿般纯洁的搁在魏竞挺翘的屁股上,仿佛一不小心还要滴出两滴涎水似的。就这样,睡熟了。
我们的魏竞大官人,一个沐浴球本来擦得正爽,突然后背传来一个冲力,好不容易稳住,然后立马静默了。
先是向下看了一眼,不发一言;然后,默默地转了个头……
然后,
“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砰!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屋漏偏逢连夜雨。
魏竞一个惊慌,脚一滑,向前摔倒了。索性地方够大,魏竞能够整个人顺利的倒在地上。魏竞摔倒的时候脚因为惯性向后蹬,一脚踢在夏安的小腹上,夏安一个闷哼,放开了魏竞倒在了旁边,却把魏竞吓出一身冷汗。
顾不得身体的疼痛,魏竞立马爬起来去看夏安,夏安肚子里那坨肉爷爷可是看得紧着呢,如果一不小心被自己踢掉了,自己不被打死就怪了。
小心翼翼的观察了夏安N久,夏安除了开始的一声闷哼以外,没有再表现出任何不适,魏竞一颗心放下来,看了一眼缠在夏安脚踝处的裙子,顺手给她扒了。关了花洒,给自己围了条浴巾,又拿块毛巾过来沾了水给夏安擦脸。
魏竞不知道还有卸妆油这种东西,拿毛巾沾了水就给夏安擦脸,却一点都擦不掉。一开始还有耐性反复沾了水来擦,后来发了狠,拿着毛巾使了狠力在夏安脸上蹭,那狠劲,仿佛不擦下一层皮来不罢休,可是纵使夏安脸都泛红了,却仍然没有洗掉多少。
魏竞扔掉毛巾,开始像一个好学的孩子一样思考怎么解决这么一个对他来说无法理解的难题。环顾了浴室一周,魏竞仔细的思考过以后,慎重的拿来了牙刷和牙膏,还弄了一小碗水。
仔细的把牙膏挤在牙刷上,然后沾上水,小心翼翼的给夏安“刷”起了脸。
魏竞一开始小心翼翼的刷着,后来又嫌麻烦了,直接把牙膏挤在夏安脸上。在两眉之间挤了一颗“美人痣”,在左右脸上挤了两个腮红形状的东西,然后在她下巴那挤了一颗“媒婆痣”。挤完以后,魏竞沉默的欣赏了一会。
夏安脸上的妆很夸张,颜色浓烈,牙膏却是白色的。停在夏安的脸上,显得特别的突兀。魏竞先是看了夏安一会儿,自言自语道:“夏安,你现在美毙了!”然后又看了手上的牙膏一眼,说道:“靠,这牙膏怎么长得跟屎一样!”
发完了感慨,魏竞就开始正式干事儿了,拿牙膏沾了水,细细的刷起来。
脸上的妆竟然一点点被卸掉了,魏竞一边刷一遍拿毛巾擦,防止渗进夏安眼睛里去,刷到夏安唇的时候,魏竞停顿了。他想起了刚刚夏安的吻,还有她说的“我是女人。”
女人?女人的唇?魏竞把脸凑下去,伸出舌头,他想舔一舔夏安的唇,记得很软来着,女人的唇就是很软么?魏竞伸出舌头,一点点接近夏安的唇,最后终于贴了上去……
“呸!呸呸呸!”魏竞拿起旁边的水喝了一大口,一边漱口一边把那管牙膏狠狠地扔进了墙角,“果然是屎做的。看起来像屎,味道也像屎。呸呸呸!”
夏安脸上卸下来的妆、水还有牙膏混在一起,有一些在夏安的唇上,魏竞偏还要去舔,那自然……
魏竞仿佛受了挫,心情又有些萎靡。他拿毛巾蘸了水,胡乱把夏安那张已经卸得差不多的脸擦干净。夏安的一张脸经过这一系列的洗礼以后,变得特别的红,魏竞盯着这么一张红得乱七八糟的脸,又冒出来一句:“被屎一样的牙膏洗过的脸跟屁股一样红啊!”
得,魏竞今天跟消化系统杠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让我们含着眼泪微笑吧~~~魏竞你个S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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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出视频
把妆卸掉以后,魏竞又犯了难,他盯着夏安的那两片乳贴,一脑子的问号;这是啥?
拿手撕掉夏安的乳贴,魏竞把它们拿在手里玩。粘粘的,软软的。把它们贴在自己的胸上,跟个眼罩似的。魏竞顺势站起来,拿起拖把,摆了一个造型,说到:“哈哈,天帝!即使你砍掉了我刑天的脑袋又如何,我刑天照样可以以乳为目,以脐为口,操干戚以舞。看,我还可以戴眼罩。啊哈哈!”(ps:刑天与天帝争神,帝断其首,葬之常羊之山。乃刑天以乳为目,以脐为口,操干戚以舞。此处,呃,魏竞被蜡笔小新附身了。动感超人!!!!哔哔哔哔!),过了一会儿又觉得没意思,魏竞把它们撕下来扔在地上。想了一下,还是爬起来给夏安放了一浴缸的热水,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