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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真是霸道,这简直就是无礼的要求。
“你可以选择等待,而不是走得太远,自顾自地忘记了自己是谁?我的囚犯。”他的声音渐渐阴邪。
“我没有,马克跟着我!”
水心童羞恼地向前一倾,挣开了一个缝隙,她不要和这个混蛋同骑,他只想羞辱她,时刻提醒她,她只是个囚犯,可她的挣脱只引来了他的更大的力量,她被大力地禁锢回来,无法动弹了。
肌肤的相接,她能感受到他猛烈的心跳,滚烫的热量将她的身体包围了起来。
“听话,也许我会让你舒服一些。”他语气已经淡然。
“我已经很听话了。”
“远远不够。”他冷蔑地笑了起来,他要的是一个温顺,听话,百依百顺的水心童。
水心童咬着唇瓣,恨得压根直痒,远远不够,他还希望她怎么样,逆来顺受吗?那不可能,她会默默地和他对抗,直到她最后成功离开夜莺岛。
一段的奔跑,他们不再说话,直到白马停在了玫瑰园前,玫瑰园里玫瑰刚好浓艳,红的好像烈火一样。
水心童凝视着玫瑰园,实在想不明白,像他这样残忍的男人,怎么会明白玫瑰的含义,这些玫瑰生夜莺岛,已经失去了爱的意义。
曾经,她的振宇哥手捧着玫瑰走向了她,热情地向她求婚,那天是她最幸福的一天,玫瑰的红艳,让她现在都觉得心颤不已。
司徒烨跳下了白马,然后将手伸向了水心童。
水心童鄙夷地看了一眼,从另一边跳了下来,站在了玫瑰园前,她愣愣地看着那些玫瑰,眼睛湿润了,曾经的深爱已经没有了,她剩下的都是一颗零落的心。
“不要在我面前表现得坚强,也许你撒娇会比倔强获得更多的娇宠。”他讽刺着。
“你来这里,不会想当着玫瑰花的鲜艳,嘲弄我吧,或者告诉我,其实玫瑰代表的是龌龊和残忍。”水心童冷笑着,目光不再看向玫瑰,此时这些花没有任何意义,只是一些乱草而已。
“我没有你说的那么无聊。”司徒烨冷笑了一声,转过身看向了那些玫瑰。
“我说了我想回去!”
水心童实在忍不住了,共骑,看玫瑰,他够了吧,以为做这些,她觉得有趣吗?他的行为让她觉得由心向外的颤抖。
司徒烨没有说话,却从皮靴里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匕首挥着晃动闪着寒光,水心童吓得面色苍白,胆怯地后退着。
“拿,拿刀干什么?”
他玩够了吗?想在这里用匕首杀死她吗?她似乎看到了血顺着匕首流淌下来。
第一百六十六章 玫瑰
为什么突然拿着匕首出来,水心童向退着,直到她的身体撞在了白马的身上,她无路可退了。
司徒烨没有说话,只是冷漠地看着她,然后穿着马靴走进了玫瑰园,将一只玫瑰花割断了,将上面的花刺用匕首削下去。
不是要杀她?心童长长地松了口气,觉得有些发晕了,刚才她被吓得浑身都绷紧了,如果他真的挥刀出来,她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了。
司徒俯身在玫瑰园里挑选着,他的手里已经握了好几朵含苞待放的玫瑰,他精心地整理着。
水心童想不明白,他摘玫瑰花做什么?像他这样的男人,还需要这种东西吗?
她正疑惑的时候,司徒烨将玫瑰花扎成了一束,转身向她走了过来,司徒烨的表情有些奇怪,他将目光看向了别处,然后玫瑰花递给了水心童。
“今天是你的生日,收下吧。”
生日?
水心童惊愕地看着递到面前的玫瑰花,眼睛瞬间湿润了,她几乎忘记了,今天是她的生日,被带到了这个地方,她每天活在地狱之中,甚至没有了日期和时间的概念,只知道这里让他度日如年。
生日,玫瑰花,水心童并不因为这束玫瑰而感动,而是曾经的美好回忆剧烈的撞击着她的心。
“这算是你的……生日礼物。”他很随便的说着,似乎想不到什么其他的礼物,只好送这个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问完了,心童觉得后悔,问这个有意义吗?他从她很小就开始跟踪她,怎么会不知道她的生日,那其实一点都不难。
司徒烨抬起了眼眸凝视着水心童的眼睛,用冷漠的声音说。
“我看到你站在讲台上,兴奋的挥手,看到你奔跑在公园里,牵动着风筝,看打你戴着花环在花丛中奔跑,看倒你进入模特学院,看到您走上亚姐冠军的领奖台,看到你和他紧紧拥抱……”
“啊,你是疯子,你疯了!”
水心童难以想象,她的曾经多少幸福的时刻,他都站在附近,他看着她,了解她的一切,她的生日,她的喜好,浑然不觉阴谋已经从那个时候开始。
豆大的泪珠儿从面颊上滑落,好可怕的男人,心童感到冷飕飕的恐怖。
深深地喘息着,水心童抬起眼眸,冷眼地看着司徒烨。
“为什么跟着我?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也不需要知道,你要做的,就是留在这里陪着我。”
陪着他,水心童的心窒息般的疼痛,她到底欠了他什么,要一辈子留在他的身边,在茫然之间,玫瑰花已经塞进了她的手里。
“不要破坏气氛,拿着花。”
接过了那束玫瑰,心童双手颤抖,悲泪狂流,她的脑海里有多少无法忘记的场景,玫瑰,蛋糕,烛光,一个男人温柔的眼神。
握着玫瑰,水心童失声痛哭,一切都无法挽回,流逝而去,她还怎么回到从前,重拾欢笑,是谁改变了她的命运,是谁剥夺了她的幸福,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要站在这里,为什么要面对这个男人。
“不要哭了。”
司徒烨显得有些无措,他避开了心童雾蒙蒙的眼眸,今天是她的生日,他没想过让她哭泣,他不会哄女人,自尊也不允许他那么做:“夜莺岛虽然没有你要的一切,却是一个可以享受安宁的地方,如果你可以……可以听话,我会好好对你。”
“好好对我?”
心童麻木的重复着。
“虽然那么做不容易,但是我会尽力不伤害你。”司徒烨懊恼她昨夜的悲痛,但如果不是她去勾。引鲁老四,他怎么会怒火中烧,所以和平共处的前提,她不许收敛她的风。骚。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水心童鄙夷地笑了起来,泪水在面颊旁滚落,她抖动着嘴唇:“你想说,你希望我在夜莺岛开心吗?”
“是!”司徒烨闷声地回答,这个“是”带着多少的不情愿,却没有办法抗拒他想心童妥协的心。
“知道我怎么才会开心吗?”
“说说听,我会尽量满足了,除了其他男人。”
司徒烨仍旧在提防着水心童,他还认为心童是个轻浮的女人,似乎他忍耐心童放纵的性格一样克制着自己。
轻浮,放纵,水心童真不知道这些概念这个男人从哪里得来的,她从小到大,规规矩矩,既算大红大紫,也在躲避着各种侵扰和潜规则,怎么到了夜莺岛,就成了不耻的女人。
“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怎么才能开心!”水心童觉得司徒烨在装傻。
“我不知道!”司徒烨冷然回答。
“放我走!给我自由,让我从哪里来,回哪里去,除了这个,在夜莺岛,我不会感到快乐。”
如果他说的是真心话,就该放了她,而不是站在这里假惺惺可怜一个被他践踏过的女人。
“这个不行!”司徒烨漠然回答。
“既然做不到,司徒烨,别再做送玫瑰花这种愚蠢的事,你的玫瑰,对于我来说,好比罂粟。”
水心童举起玫瑰,狠狠地扔在了司徒烨的脚下,她的生日是他自己的,不需要这个男人给她过,只要在夜莺岛一天,水心童就永远也不会过什么生日。
“你不是喜欢玫瑰吗?”司徒烨很吃惊,她竟然将玫瑰花扔掉了。
“我喜欢它,是因为它象征了爱情,可在夜莺岛,它是侮辱的象征。不再代表爱情。”
水心童轻蔑地凝视这个男人,他以为她会开心吧,然后扑进他的怀里,感谢他的恩赐,可惜她还没有那么幼稚。
“你知不知道,我在尝试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司徒烨看着地上的玫瑰花,低声怒吼着。
“改变,一条食肉的狼,就算再变,也不会吃草!”
扔下了这句话,水心童转过身走到了白马前,她提起了裙子翻身跃到了马背上,然后傲慢地看着司徒烨:“我不会永远是你嘴里的肉!”
水心童抖了一下缰绳,白马飞快地奔跑到了草地上,向别墅的方向跑去,就在心童渐渐拉开与司徒烨之间的距离时,突然一声口哨声在身后响起,白马一声嘶鸣,立刻调转马头,向回跑去。
第一百六十七章 热情
白马的主人是司徒夜,似乎水心童占不到一点便宜,乖乖地跟着白马回到了司徒烨的身边。
司徒烨在白马的脖子上抚。摸了几下,白马乖巧点着头,似乎它们之间有着某种默契。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要再想着离开海岛,听我的话,我会给你想要的任何东西。”
“我不需要你的东西。”
心童不会示弱,而且夜莺岛也没有什么是心童想要的。
“嘴硬的女人,我看你能坚持多久!”
他伸出手臂,一把扣住了心痛的手腕,直接将他从马背上拖了下来,心童站在了马下,羞恼地看着他。
“我不用骑你的马,一样可以走回去!”
心童冷冷地看了一眼司徒烨之后,抬脚向外走去,可不等她走出几步,腰突然被搂住了,人拽进了坚实的怀抱,接着她的下巴被扭住了,温热覆盖而下,他吻住了她。
那是一种具有强烈占有欲的吻,他含着她的唇,吞噬着。
“嗯》。”
心童挣扎,无法发出声音,他完全封住了她,大手禁锢了她的头,手指在她的发丝之中,用力的按着,搂着,似乎要将揉进他的身体里一般。
水心童稍稍的一个喘息,他就更加深入,启开她的牙齿,长驱直入,他的吻攻占着她,让她越来越脆弱,人虚弱地贴着他,胸部在他的坚实肌肉上挤压着,从那挤压部位传出的激荡快速笼罩了全身。
玫瑰花的香气伴随男人的雄浑,一起钻进了她的鼻孔,她不由自主地喘息着,狼狈地渴。求着。
她无奈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这个吻带来的激。动。
似乎一个可以更加狂烈的索求可以玫瑰园中延续下去,可惜,司徒烨放弃了,他突然放开了她,冷傲地笑了起来。
“你比我想象的热情多了。”
“你……”
心童羞涩地躲避着他嘲弄的目光,手掩住了自己的唇,她刚才确实失态了,但那不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作为男人,他勾起了女人的欲。望而已,她是人,也有原始的需要,如果说热情,只能是身体上的解放。
“换了其他的男人,也许我会更热情。”水心童讥讽着,他最好不要当自己是神,自古有女人,就有男人,上天已经安排好了异性相吸。
“那么说,你被我吻得想要了?”他冷蔑地伸出了手,摸了一下心童的面颊,然后一推,将她推了出去:“可惜,我一点都不想要你,你想找别的男人也不行,所以,你能憋着。”
真是个混蛋,水心童的脸不可救药的红了。
“你好像说,要自己走回去?”
司徒烨抓住了马鞍,翻身上马,居高临下地询问着,
水心童咬了一下唇瓣,什么都没说,提起裙子,迈开步子,向回走去,她宁可走也不会和这个混蛋同骑的。
司徒烨端坐在马背上,看着水心童纤细的小腿,不知道她能坚持走出多远?
“如果你累了,可以哀求我。”
“你做梦吧。”
哀求,水心童就算累死了,也不会哀求他,何况她完全有力量走回别墅。
“真喜欢这种感觉,你这样才像一个囚犯。”
他朗声大笑着,可那笑声中一点都听不出开心,却带着些许的愤怒,他不喜欢这种坚强,如果她表现出女孩子的娇弱,也许他感到舒服一些。
水心童走出了不远,突然听见后面马蹄子狂奔的声音,她回头一看,吓得惊呼了出来,司徒烨骑着向她直冲而来,眼看白马就要将她踩在脚下了,可是白马一个抬蹄儿,闪过了她,停在了她的左侧,司徒烨冷冷地笑着。
“真是危险,差点将你踩成肉泥,你还不上马吗?”他伸出了手。
“混蛋!”
心童用力地打了他的手一下,他是故意的,想让她哀求他。
司徒烨抽回了他的手,目光冷然移开,继续驱马向前走去。
水心童被吓了一次,不敢走在司徒烨的前面,如果这个男人再来一次,非吓死她不可,她决定等等,等他走远了,再往回走,那样能安全一些。
司徒烨走了一段距离,觉得身后没有脚步声,不觉回过头,发现那女人一双羞恼的眼睛瞪着她,远远地站着,一步也没有走出来。
“快走,你想让我用绳子拉着你吗?”说完司徒烨冷笑了起来,他似乎不是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