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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什么用,找不回来,你也不要来见我,滚!”
男人用力地踹了马克一脚,马克直接跪在了沙滩上,他咧开了嘴巴,委屈极了,慌忙爬了起来,带着人循着海滩寻找着。
血迹到了海边就消失了,狼狗在原地打着转转,几个工人打扮的人向大海里搜寻着,也许他们认为夫人投海了,在试图打捞她的尸体。
男人冷漠地站在码头,盯着正要出航的船只,他挥着手臂,船只都停了下来。
“今天不出海,货物明天早上再送出去。”
“是,先生。”工人们应着,将要出航的船只重新抛锚。
男人双手插在裤兜里,一身休闲的白色西装,黑色的领带,海风吹过,扬起他的衣襟,吹拂着他的领带,英俊的面庞在阳光中闪烁着充足的朝气,浓密的发丝一根根飞扬着,他的目光迥然地看向了东方,狼狗一直在那片礁石边转悠着,她很可能淌着海水向东走了。
一个没有穿鞋子的女人,还能走出多远?那些血迹就是她受伤之后留下来的,。
男人冷笑了起来,双手从衣兜里拿了出来,大步地向东面的海滩走去。
狼狗见到了主人,都飞快地奔跑了过来,讨好地围着他,却不敢在主人的白色西装上留下一个小爪印,它们训练有素,跳跃很高,一会儿功夫十几条狼狗聚集在了男人的腿边,服贴地轻吠着。
“我知道她在哪里。”
男人的嘴角浮上了一丝得意的冷笑,笼中的鸟儿突然放了出来,就会失去方向感,她走进了夜莺岛的死胡同。
褪去的海风开始涨潮了,如果长时间找不到她,那个位置就会被海水淹没。
第三十七章: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男人带着狼狗向东面走去,狼狗摇着尾巴狂吠着,在接近海水的地方,狼狗被喝止了,它们乖乖地蹲伏在沙滩上,不再前进了。
男人的身影被夕阳拉得长长的,他观察了一下正在向上翻涌的海水,猜测着如果她在里面,海水应该淹到她的胸口了。
“你祈祷吧,女人,希望我赶到时候,你还气可以喘。”
他转过身,大声地喊着一个工人,那个工人赶紧跑了过来。
“拉条小船下来。”他吩咐着。
“马上拉过来,先生。”
工人跑开了,一会儿功夫工人将一条小木船推到了海里,小船着随着海浪,一涌一涌地动着。
男人跳上了小船,只身向断崖的方向划去。
断崖的礁石处,心童已经无路可走了,她的衣服被盐水浸渍着,黏糊糊地贴在身上,浑身骚痒,难受,双手和双脚已经开始浮肿了,触碰到海水,传来了钻心的疼痛。
坐在礁石上,她在等待海水继续退潮,也许断崖下面有路可走,可是她失望了,海水渐渐涌了上来,先是没过了她的脚踝,接着是小腿,渐渐地涌向了她的膝盖。
“涨潮了?”
心童从礁石上跳了下来,发现海水已经没过了她的腰,怎么会这样,老天在和她作对吗,让她选择原路返回。
“不,不,我不会认命的!”
心童摇着头,就算今天淹死在这里,她也不会回去,想象那个男人对自己做的,那些嘲笑和肆虐,她就无法忍受。
“会有地方藏身的,心童,勇敢点。”
她鼓励着自己,然后试探地抬起脚,迈出了一步,寄希望能找个地方暂时躲避一下,这样也好等到明天,万一有船只经过,她就可以逃走了,就在她的脚落下的一刻,突然什么东西滑溜溜地从她的脚下滑了过去,吓得她一声尖叫,一个不平衡,身体瞬间倾斜,直接倒向了海水里。
毫无悬念地,她喝了一口海水,接着是第二口,整个人很快被海水淹没了,似乎她越挣扎,海水越猛烈,经她团团包围,束缚着她的手脚。
突然一个巨大的海浪扑了过来,她一下子被涌进了大海中,她感觉不到了沙子,她在不断地下沉着。
“救……”
她的命还没有喊出来,海水从四面八方灌了进来。
心童闻到了死亡的气息,浑身好像窒息一样,却在膨胀着,她要被海水撕碎了。
第三十八章:你的命由我主宰
恍惚之中,心童失去了最后挣扎的力气,晶莹的海水中,她似乎看到了什么,一群飘散的气泡,气泡之中,有一条手臂伸向了她。
接着她的身体被拖住了,海水带狂烈地骚动后,她的眼前出现了放大好几倍的面孔,唇上瞬间承受了压力,牙齿被迫张开,一股让她渴求的空气进入了口中,求生的本能,让她一把抱住了生的希望,唇贪婪地吸着,肺部的憋闷渐渐消失了。
她的意识渐渐恢复,知道自己遇到了好心人,有人跳下来救她了,心中一阵欢喜,她不再挣扎,任由他的手臂拖着身体,向海面上的光亮游去。
一股上前的力量,她被推出了水面,她张大了嘴巴,极力地喘息着,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你想死吗?”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
心童顾不得寒冷,顾不得喘息,熟悉的声音让她惊恐地扭头看了过去,不由得尖叫了出来,条件反射的本能,她向海水里一头扎去。
是那个男人,他阴魂不散地出现了,刚才救了她的,将她拖出水面的竟然是那个恶魔,她宁愿淹死,也不要再落到他的手里。
“你已经惹火我了!”
他大手一提,抓住了她宽大的睡衣,原本以为可以将她提起,可心童在逃跑的过程中,睡衣已经撕破了,褴褛地挂在身上,经不住这样的用力一提,顿时成了碎片。
海水中,她的身上没有任何的遮挡,光洁的好像一条美人鱼,向下沉去。
男人吃惊地扔掉了手里的衣服,再次钻入了冰冷的海水中。
他抓住了她的手臂,拉住了她,她想挣扎,但窒息的感觉让她无力反抗。
“上去!”
男人用力一拉,一甩,她被扔了起来,好像刚刚打捞上来的鱼儿一样,重重的被扔进了小船里。
接着男人上了小船,咒骂着脱掉了身上湿漉漉的衣服,阳光照射在了他古铜色的肌肤上,他羞恼地俯下身,捏住了水心童的下巴。
“我该让你明白逃跑的后果!”
“我会再逃的……”心童吃力地睁开了眼睛,只要还有气在,她就选择逃离。
“你想反抗我?好啊,现在就反抗给我看看,水心童,我想你还不明白自己是谁?你的命由我主宰!”
男人的力量随着海风一起扑在了心童的身上。
第三十九章:等我玩够了你再死
小船在大海中剧烈地摇荡了起来,男人野兽般的力量证明着自己在夜莺岛的权利,身下的女人悲切地哭泣着,渐渐她喘息不过来了,他让她在欲/望和寒冷中交替承受着,她现在什么都明白了,他所谓的惩罚,就是不断地羞辱她的身体。
“你是禽兽!”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怒喊着。
“禽兽让你很兴奋吧,你已经满脸通红了!”
他的力气更大了,心童无法控制堕落的感觉,冷漠变得热情和激动,但这些只持续了半个钟头,当狂野的力量变成猛烈的时候,她感到了难受的巨疼。
“我恨你,恨你,恨。”
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最后在无助的抽搐中,她失去了知觉。
他不知道自己发泄了多久,当一切趋于平静的时候,他看到了她身体里崩溃而出的血,他刚才太生气了,几乎忘记了她的承受能力,她看起来好像不行了,身体发着青色,唇瓣煞白,呼吸都没有了。
“你不会死的!”
男人紧张地拿过了白色的西装,裹住了她的身体,然后用力地摇动着船桨,小船飞速地向海岛靠近。
男人回头一只手摇桨,一只手用力地掐着心童的人中。
“等我玩够了,你再死!”他怒吼着。
她仍旧没有反应,血顺着腿混着海水流淌着。
“快点!”
男人疯狂地划着水,当小船接近浅滩的时候,他回身将心童抱了起来,踏着海浪,向木屋奔跑而去。
成群的狼狗跟随在主人的身后疯狂地叫嚷着,因为它们闻了心童身上流出的血的味道,似乎找到了目标,紧紧跟随不肯放弃。
马克跑了过来,训斥着狼狗们,狼狗才蹲在不远处安静了下来。
“叫医生,不,不,不用叫了,给我拿止血药,还有纸!”男人厉声命令着马克。
马克惊慌地点着头,因为他看到了西装里露出的女人腿,上面满是污血,在他看来,夫人受伤了。
男人将水心童抱进了木屋,放在了床上,他拉开了西装,探了一下心童的鼻息,不觉惊慌了起来,她好像没有气息了。
好像现在他已经没有办法控制局面了,用力拉上了被子,他转过身大力地推开了房门,大声地喊着马克。
“马克,叫医生来!”
第四十章:一定没有下次
水心童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死了,她浑身没有感觉,麻木,思绪漂浮不定,她好像看到了穿着白色衣服的医生,护士,还有一双让她害怕,不愿触及的焦虑目光。
“先生,夫人太虚弱了,所以在生活方面,我是指夫妻之间的……”
“我明白!”
那个冰冷的声音响起,似乎毫无感情。
当周围渐渐安静下来的时候,心童好像躺在一个人的怀抱中,温热的气息一直包围着她,她感到舒适,安详,眼睛无力睁开,人沉沉地睡了过去。
男人坐在木屋的床上,凝视着怀中疲惫的女人,他这样抱着她已经很久了,她好像孩子一样地依赖着,紧抓着他的衣襟,似乎危险仍旧在周围,只有这样的依偎才能让她感到安全,可是他安全吗?他不安全,他是她的噩梦。
心童的面颊上已经有了血色,眼眸低垂,呼吸均匀,睡得很熟,很沉。
刚才震慑心魄的血红还残留在他的记忆里,只在那一刻,他竟然害怕了,害怕这个女人就这样死去,他的手指插在了发丝之间,目光看向了窗口,他不该这样对待她吗?还是从一开始接近她就是个错误,她看起来脆弱,毫无反抗能力。
颓然地放开了水心童,男人起身下床,高大的身躯走到了沙发边,抽出一支香烟,叼在了嘴里,然后打着了打火机,就他要点燃香烟的时候,床上传来了心童轻微的咳嗽声。
打火机的火焰熄灭了,香烟重新塞回了烟盒中,他竟然不忍打扰这样的沉睡,烟会让她的咽喉干涩,发呛。
这时,马克走了进来,将一杯姜水递给了男人,已经大半天,先生一直看护着这个女人,他的身体也被冰冷的海水浸透了。
“先生,您也喝点吧。”
“我没事!”
男人挥了挥手,马克只好退了出去。
男人捏了一下额头,转身也走出了房门。
房门外,他抽出了一支烟,点燃后慢慢地吸了起来,马克站在不远处低着头,话也不敢说一句。
“马克,我要出去几天,这几天,你要看好她!”男人命令着。
“是,先生,用不用再拴住她?”马克觉得只有拴住了,似乎才保险一点,夫人几乎抓住任何机会都想逃走。
“不用,她可以出来走动,但你不能离开她一步,如果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儿,你就卷铺盖离开夜莺岛。”
“是,先生,一定没有下次!”马克发誓着。
一支烟吸完之后,男人抬起皮鞋,向白色的别墅走去。
第四十一章:他是个好人
心童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当她醒来的时候,听到了远处的海浪拍打礁石和海鸥名叫的声音,好像一曲和谐的交响乐,让她恍惚犹如梦中。
一阵微风吹拂进来,波动了她的发丝,她歪着头望着窗口,第一次平心静气地欣赏夜莺岛的清晨美景。
她试图起身,身体的酸疼让她呻吟了一声,为什么会这么痛?她想到了断崖下的海水里,蜂拥而来的海浪,直逼口鼻的海水,还有游来的男人,他抓住了她,托着她,有一条小船,在海水中疯狂地摇动,她的身体好像被撕裂了一般。
“啊!”
心童睁大了眼睛,勉强地坐了起来,她伸出了双手,手上缠着纱布,微微一动,仍旧能感到难忍的疼痛。
是谁替她包扎的?那个男人吗?眼前不可避免的浮现了那双阴历的眸子,让她不觉站但心寒。
就在这时,门开了,马克端在稀粥走了进来。
“这是瘦肉粥,刚煮的,喝完了粥,再把药吃了,医生说,过几天,就能康复了。”
“谢谢。”心童蜷缩住了身体,戒备地看着马克。
“先生说,这几天要出门一下,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如果想出去走走也行。”
“可以出去?”心童有点不确信,那个男人肯让她走出这个房门吗?他不怕她再逃跑吗?
“马,马克,你们家先生……”心童有些迟疑不知道该不该问。
“夫人,有什么话就问吧?”
“你们家先生,是不是经常抓,抓女人回来?”问出这样的话,心童已经有些不安了,如果是真的,那些女人哪里去了,不会抓来了,玩够了,直接杀死了吧,在心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