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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司徒烨心神一震激荡,假如这个动作是心童心甘情愿的,他真的会茫然无措了,就算心中有恨,也恨不起来了,可惜,她只是在作秀。
“你的故事……”
水心童提醒着。
“说到了……李四的老婆没能偷到文件,却在周三和李四的床上辗转反侧,这个女人有着一副魔鬼的身材,可惜……却是一副恶毒、淫。荡的心。”
“也许她有难言之隐,比如她其实也爱周三……”
水心童想不明白,一个女人仅仅为了一份文件,就去和另一个男人频频偷情,不是有些奇怪吗?
“哼,你在给自己抬高身价吗?”司徒烨又开始讽刺水心童。
水心童的头立刻从他的肩头移开了,瞪大了眼睛,怒视着他。
“喂,司徒烨,故事是故事,我不是那个女人……”
她愤怒地站了起来,不想再听了,司徒烨根本就是把她当成了李四的老婆,可恶!
“你真的要走……”
司徒烨的声音有些阴冷了,面色冷峻。
“你……”
水心童看了一眼周围,发现海滩上已经热闹起来了,也许在那些人群之中,就有人手持照相机,寻找任何一个可以捕捉的镜头。
水心童只好又坐了下来,将头别扭地依偎在了司徒烨的肩头,幽怨地说。
“我不想听你的故事了。”
“你必须听。”
司徒烨淡淡一笑,手臂再次圈住了心童的肩膀,将她拉入了怀中。
“不过他们的偷情,被大着肚子的周三老婆撞见了,悲伤奔跑的时候,从楼梯上滚下来,周三送老婆去医院,李四的老婆在家里翻文件,皇天不负苦心人,她终于找到了那份文件,是一份标书的副本。”
“周三的老婆……”
心童明显感到司徒烨的愤怒,他平淡的语气无法掩饰身体的震动,心童诧异地看着他,在这个男人的眼里,她惊愕地看到了深深的怨恨。
“周三的老婆大出血死了,孩子不足月早产,需要特殊护理……周三花血本参与的国际项目也展开了。”
“周三知道文件丢了吗?”
“知道了……他回到家,发现到处凌乱,抽屉被撬开了,抽屉的下面是他送给李四老婆的一只耳环,她拿走了一份只管周三生死的文件,几分钟之间,周三被对手打败,宣布破产……”
“结果不该是这样的,他们是好朋友,怎么会是这样的,李四一定很难过,结果是他始料未及的。”
水心童觉得太震惊了,假如这是真的,李四的二十万几乎毁了一个家庭。
“朋友是什么,是用来出卖的,不仅仅是李四,还有南枫,女人的美色让男人都昏了头……”
司徒烨突然站了起来,水心童失去了支撑,直接倒在了沙滩上。
水心童爬了起来,抖掉了身上的沙子,他提到南枫做什么?朋友是用来出卖的,美色让男人昏了头,南枫怎么昏头了?水心童疾步地追了上去,拦在了司徒烨的前面,质问着。
“怎么你的故事和南枫有关系吗?”
“没有!”
司徒烨像拎小鸡一样将水心童拎开了,然后继续向别墅里走去,他大步流星,根本没有打算和心童一起走。
没有关系为什么提到他,司徒烨是不是脑子有病了?
“可恶的男人,阴阳怪气的,我发誓,再也不听你的破故事,一定是杜撰出来骗我同情心的,当我是三岁孩童吗?”
水心童也不追了,慢条斯理地走进了别墅的院子。
马克正在院子清扫,很奇怪,只有他一个人管理这里。
水心童掏出了电话,拨给了儿子小泽。
小泽似乎很不高兴。
“小姨,爹地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有来看我……”
“可能爹地忙啊……”
心童捏着电话,哄着自己的儿子,显然她的小宝贝儿已经深信不疑,费振宇就他的爹地,只是那个妈咪,小泽很少在心童的面前提及。
“你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的。”
“很快是多快?是不是小泽睡一觉小姨就回来了,如果是那样,小泽现在就去睡觉,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小姨了……”
“小泽……”
水心童的鼻子一阵酸涩,泪水拥入了眼眶中。
在小泽的心里,她就是妈咪,可是她偏偏让孩子叫她小姨,该死的娱乐圈,该死的名誉,让她无法承担起做妈咪的责任。
还有那个自大的男人,一定要将她留在这里七天七夜才肯罢手,虽然时间不长,却让相互思念的母子度日如年。
“你对这个小泽很专心啊……”
司徒烨的身影又出现了,他站在了心童的身后,一把将她的电话抢了下来,挂掉了,并高高地举了起来,任她怎么跳,也抓不到他的手。
水心童这次真的愤怒了,那是他的儿子,他竟然挂了他儿子的电话,对于小孩子来说,那是残忍的。
“混蛋司徒烨,小心天打雷劈,把电话给我!”
水心童抱住了他的手臂,非礼地向上爬着,她自持个子不矮,可是这个家伙太高大了,想拿到手机,哪里那么容易。
司徒烨手里的电话又响了,一定是小泽打来的,水心童急得汗都出来了。
“快点,快点给我!”
“我来听听,是什么声音这么有魅力,让你这样发疯。”
司徒烨得意地将电话放在了耳边,那边传来了小男孩儿哭泣的声音。
“小姨,小泽是不是犯错误了,小姨挂掉小泽的电话……”
那声音还没有脱掉稚气,委屈的话语里,让司徒烨良久出神之后,尴尬地将电话塞给了水心童,转身离开了。
水心童安慰了小泽好久,答应给他买好吃的,好玩的,下飞机第一时间赶回来陪着他,小泽才不舍地挂掉了电话。
水心童看着手里的电话,愤怒地向客厅里走去,她必须和这个男人说清楚,她和孩子通电话的时候,他绝对不能打扰。
客厅里,司徒烨坐在吧台里,端着酒杯,慢慢地喝着,他的神情凝重,似乎满是惆怅。
不管他心情如何,水心童绝对要将这个说清楚。
“以后,我和小泽通电话,你没有权利干涩!”
“他几岁了?”
司徒烨将酒杯里的酒都灌了下去,眼睛红红地看着水心童。
水心童愣了一下,无奈地回答:“两周岁了。”
“是他的儿子吗?”司徒烨继续问。
水心童低下了头,勉强将目光瞥向了地板,那不是费振宇的孩子,是司徒烨的,在这个问题面前,她是尴尬的。
“是……”
只是那一个字,却回答得十分困难。
心童有权利生小泽,也有权利不生小泽,却没有权利欺骗那个可怜的孩子,隐瞒他的真实身份,剥夺他得到真正父爱的权利。
如果这件事一直隐瞒着,假如有一天东窗事发,对于孩子来说,是莫大的打击,那个一直爱着的爹地,和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司徒烨放下了酒杯,掠过了心童的身边,向别墅外走去,她拿掉了他的孩子,却挚爱着另一个男人的孩子,他的心千疮百孔。
水心童望着他的背影,感到了那份落寞。
夜幕降临的时候,司徒烨才回到了别墅,带着一身的酒气和疲惫。
水心童刚吃过晚饭,觉得无聊,就躺在了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房门被嘭的一声推开了,司徒烨闯了进来。
“你喝多了……”
水心童放下了杂志,想扶住他,可是看到他那双冰冷的眼神又畏惧了,她下意识地后缩了一下,警惕地盯着司徒烨。
司徒烨好像喝得很多,浑身酒气,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踉跄地走到了床前,看着水心童,大声地吩咐着。
“脱了,把衣服脱了……”
“别闹了,你喝了多少?”心童捂住了鼻子,那酒气让她觉得恶心。
“我叫你脱了!”
司徒烨又吼了一声,见心童还是没有动,他愤怒地抓住了心童的腿,用力将她拉到了身前,瞪视一双西凶锐的眼睛:“我现在很想要女人,你不脱是不是……”
“现在不行,我不要,你醒醒酒……”
心童畏缩地后退着,可是脚踝却被死死的扣着。
她的衣服被大力拉下来,没有任何的温情蜜意,他压在了她的身上,根本不在意那份干涩,直接闯入,疯狂发泄。
猛然的撕裂,让她痛得大喊了起来……
禽兽般发狂的男人声声地冷笑着,心童的唇都咬破了,从她认识这个男人开始,她的身体就是他泄欲的工具,无论什么地点,什么时候,只要他想,就必须得到。
司徒烨发泄够了,放开了心童,歪在了一边,发出了鼾声。
水心童羞愤地抱着身子冲进了洗浴间,她感到了比被强/暴的初夜还要难受的刺痛,她扶着冰冷的墙壁,腿上还有丝丝血迹……
“禽兽!禽兽!”
她拿起了洗浴间的刀片,锋利的刀刃闪着光亮,心童的胸部剧烈地起伏着。
第二百四十五章 谁为他哭泣
第二百四十五章 谁为他哭泣(3136字)
水心童看到了刀片的锋利,杀气刺激着她的心,可同时,她也想到了自己的儿子。
“当啷”一声,刀片掉在了地上,她无力地坐在了浴缸边上。
水心童穿上了衣服,离开了卧室,下楼,坐在了院子里,一直坐到了天亮。
司徒烨确实喝了很多,他怎么回到的别墅都不知道,他的心情很沉闷,那个孩子的声音让他浮想联翩,甚至奢望,听到的是自己儿子的声音。
清晨睁开了眼睛,他发现自己没有脱衣服,衣衫不整,西装上都是褶子,一定是昨夜回来倒头就睡了。
心童不在身边,床上有着丝丝的血迹。
“心童!”
司徒烨坐了起来,头仍旧很痛,他奋力地捏住了额头,回忆着昨夜回来的情景,依稀的他想了起来……
目光再次看向了床单上的血迹,司徒烨马上跳下了床,他环视着房间,心童不在卧室里,他走进了洗浴间,看到地面上的刀片,还有几滴凝固了血滴。
“心童!”
司徒烨感到头轰的一声,他对心童做了什么?他强要了她,而且……
在海岛上,他犯过一次那样的错误,让心童鲜血淋漓……
他昨天喝的太多了,也十分痛恨心童曾经的那些背叛,所以……为什么地上会有刀片?心童在哪里?冲下了楼梯,他看到了客厅里的马克。
“水小姐呢?”
“院子里呢……”
马克轻轻地指着院子,司徒烨顺着马克的手指看去,在院子里长椅上,水心童倚在上面,还没有醒来,长发随风飘扬着,身上盖着一个小毯子。
“昨天夜里,她就在这里了,我给她盖了毯子……”
终于放心了,司徒烨漫步地走到了心童的身边,发现她睡得很熟,一定是昨夜坐在这里,清晨才睡熟了。
水心童被鸟儿的鸣叫声吵醒了,她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坐在她身边的司徒烨,不由得缩了一下身子。
“怎么睡在外面?”司徒烨轻声的问。
真是猫哭耗子,水心童冷漠地看向了他,又将目光收了回来,双脚抬起,她抱住了膝盖,一声不吭。
“我看到浴室的地上有刀片……我以为……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害怕你想不开……”
“我想不开的时候很多,多少次,我都想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是昨天晚上,那枚刀片是给你准备的。覀呡弇甠”
水心童冷漠地看向了他,死她并不害怕,怕的是她死后,那些哭泣的声音。
如果司徒烨死了?谁会为他哭泣?
“为我准备的?”
司徒烨站了起来,脸上的关切渐渐的凝结了,心童说的太有可能了,她恨着他,没有一刻减少。
“如果你再那样粗暴的对待我,根本不顾及我的感受,让我鲜血淋淋,我就杀了你,我发誓。”
水心童咬紧了牙关,痛恨地说。
“七天之后,你想有这样的机会,也不可能了。”
司徒烨俯下身,连毯子和心童一起抱了起来,向别墅里走去:“好好休息,不然你会生病的,这七天,我希望你能优雅地表演到最后。”
表演?水心童茫然地看着司徒烨,真希望七天之限马上到来。
水心绫一直躺了很久,早上才醒了过来,她的身子还是不舒服,消炎药没有改善她的状况。
费振宇已经回来了,他倒了热水端到了心绫的面前,伸手摸着她的额头。
“你发烧了,喝点水,然后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
水心绫一把抓住了费振宇的手,悲伤地说:“我只是感冒,振宇,我想和你谈谈。”
“等你好了,我们就办理离婚手续,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我不会打扰你的。”
费振宇将手挣脱了出来,走到了窗前,眉头紧锁着。
“振宇,我们不离婚好不好?我现在很难过……”
“我们除了离婚别无选择。”
“振宇,我会改好的,你让我对小泽好,我没有做到,从现在开始,我要像亲生妈咪一样疼他,你让别说心童的坏话,我不说,我向你保证……你别和我离婚,我会受不了的,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