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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屏幕,白洁犹豫了下,还是起身接起了电话。
苏寻放心地吃着,刚才一扫,他已经看到了来电话的人不是那个叫陆铭的男人。
“喂,小洁,你在哪里啊?我到了酒店门口了,怎么里面的人说婚宴取消了?”电话里渣渣呼呼的人是白洁大学的闺密,罗婷。白洁家世显赫,和寻常同学都融不到一块儿,白洁也懒得去搭理,当别人都以为白洁生性冷淡,避而远之,只有她四年来都一直和白洁一起,同寝同住。罗婷还曾开过玩笑,若是白洁是个男人,她一定会嫁给她。这次罗婷是特意向公司请假来当白洁的伴娘。
白洁握着手机,走到了窗边,她坐了上去,一脚随意地曲起,可心里却是忐忑不安。她该如何像罗婷解释一切呢?白洁转向了穿上围裙做饭的苏寻,见他没有看这里,她顿了会儿,艰难地开口:“婷婷。。。。。。。那件事。。。。。是真的。。。。。”
“怎么会呢?”
罗婷人还在酒店门口徘徊。
白洁低了头,声音轻了下去:“婷婷。。。。。。我以后再和你解释。”说完,立刻挂断了电话。白洁深深地呼吸了口气,好不平复的心情被一通电话搅乱了,推开了窗,这是个落地式的窗户,她站在风口处,一打开,风一下涌了进来。
吹乱了她微卷的发,她觉着眼睛有些干涩,好似生疼。
不过是一场联姻,只因用了情,才会让她变得如此尴尬。没有陆铭,自然也有别人,可白洁心性甚高,如何能接受得了突如其来的拒婚?
背后就是苏寻。
他走来的脚步声已经淹没在他的叹息中,苏寻看了会儿,伸手关上了窗,手撑在把手上,身子渐渐弯下,一点点靠近白洁。当白洁反应过来时,苏寻已来到了她的前面,近到都能看到他挺立的鼻子微微翘起,很是可爱。他又挪动了几分,白洁往后靠去,她脸色一黑,后边居然是他的手,她现在的姿势,完完全全躺在了他的臂膀里。
苏寻并不着急把白洁垃入怀中,他眯眼好好地欣赏着她,嗯,处变不惊啊,难道是他功力还不够?
“姐姐,你。。。。。。”
苏寻低下了头,白洁微微蹙眉,他,是想做什么?
想推开他,无奈苏寻的力气还是很大的,托着她腰的手慢慢生热,他俯下了身,目光缱绻,双唇不知说了什么,一路往下。
白洁厌恶似地避开,苏寻眸中闪过一丝黯淡:“姐姐原来讨厌我。。。。。。”
白洁刚想开口,门铃突兀地响起。
白洁几乎是跳了起来,她紧张地不知所措,知道这里的,无非就是白家的人,或者是,陆铭,显然来人不会是他。白洁走到了屏幕旁,她沉默了会儿,如今最不知如何面对的人,就这样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打开门,白洁笔直地站着,神色复杂。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直很喜欢草莓味的东西
草莓味的糖果,草莓味的蛋糕,草莓味的酸奶,
然后我忽然有一天觉得草莓邪恶了。。。。
因为某个东西也是草莓味的。。。
……………
这张这么少的原因,是因为
基友说过,比起字数,乃们更爱频率,恩恩
☆、鸭子
〃爷爷。。。。。。。。〃
白家老爷子坐在轮椅上,双手交叠在拐杖上,气势威严。身后跟着两个黑衣的秘书,老爷子点头后,其中一个秘书把他推至里面,忽然见里头居然来了个陌生人,老爷子一震拐杖,面色难看。
〃小洁,别告诉我,这是你和陆铭闹剧的始作俑者!〃
〃爷爷,不是这样的。〃白洁半蹲□子,伏在老爷子的膝盖上,两位秘书识趣地把苏寻带了出去,待门关上后,白洁叹气说道,〃爷爷,是陆铭取消婚宴的,刚才你看到的那人,不过是我请来的保姆,不是爷爷想象得那般。〃
老爷子精明的眼盯了会儿,想起了苏寻神态自若,即便见了他也毫无紧张,和那保姆二字相差甚远,可嘴上却说的是:〃小洁,爷爷信你。〃
白洁亲自倒了一杯水,拿到他面前。
低头的瞬间,老爷子怔了会儿,说道:〃还戴着啊。〃
白洁摸摸脖子上的钻石项链,笑了:〃嗯,爷爷送的,我一直戴着。〃白洁是老爷子长子的女儿,长子不在了,老爷子对这个孙女是极尽疼爱,更是将她提为第一继承人。白家人自然是不甘心庞大的家产落到了她头上,对她是诸多刁难,所以白洁干脆搬出了宅子。
老爷子微微变色,也不说话,望了半响,敲了敲拐杖,说道:〃放心,这件事我不会罢休的,我会让陆家给你一个交待的。他陆家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看,他陆宇想要竞选议员,简直是在做梦!〃
白洁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陆宇是陆铭的父亲,如今正要竞选议员,其中一部分资金就是白家出力的,也难怪爷爷会如此生气了。
拍拍白洁的头,劝着:〃没事的,爷爷不会让受委屈。〃
随后两人聊了些家常,言语之间,老爷子有意让白洁住回白家宅子,都被她左顾而言他避开了。推着他出去,到了电梯口,两个秘书来接过了白洁手中的轮椅,老爷子别有意味地看了一眼远处的苏寻,又回到了白洁的身上,说了些让她放心的话。
〃爷爷。〃在电梯关上的瞬间,她忽然说了一句,〃不用费心了,他不要我,我未必要他。〃
老爷子不说话了,暗自想着。
白洁目送着爷爷进了电梯,转身见苏寻懒懒散散地靠在墙边,双手交叠在胸前,一脚略略弯曲,唇角似笑非笑,他缓缓走来,眉毛一挑,好似心情不错。上上下下打量了白洁一眼,又露出了他招牌式的笑。他离得很近,白洁又想起了方才暧昧的一幕,快步走了,苏寻不依不饶地跟在身后,笑着说:“姐姐刚才的话,是不是说你已经忘记那个臭男人了?”
臭,男人?
狐疑地看了眼苏寻:“似乎你也是个臭男人才对。”
“怎么会,我可是香香的,不信,姐姐闻闻啊。”
苏寻果真凑了过来,做出要拥抱白洁的姿势,白洁一躲,面色凝重地警告了他:“苏寻,记住,你只是我找来的保姆,收起你那套服务,下次若是再有,那我只能让你走人了。”重重地把手里的杯子放到桌上,白洁有些气结,转身就往楼上走去,苏寻一人呆呆地在原地。踩着楼梯,白洁的步子慢了下来,想他年纪还小,她刚才的话似乎有些重了,转身去看他,不料苏寻已经笑眯眯地在等着她了。
苏寻拧眉思考着,声音低沉,信誓旦旦:“嗯,我明白,姐姐喜欢细水流长的,那我改变策略!”
“。。。。。。。”
白洁想着,有些时候,人与人之间也不是都能沟通的。
上楼到了房中,锁上了门。一眼望去,这里所有的东西都充斥着陆铭的影子。手指沾了一点香水,这款优雅醇厚的香水是陆铭最钟爱的,从此白洁也独用此香。走了几步,是一个偌大的衣橱间,里面摆满了长裙,衣物,鞋帽,配饰,眼镜等,随手拿出一件,白洁蹙眉,他说她的腰肢纤细,最适合穿曼妙的贴身长裙,衬托她像个美梦。白洁溢出一抹讥笑,不管曾经如何,一旦她不想要的,就要彻底丢掉!
拉出一只大箱子,几乎是扯着把那些名贵的衣物和配饰全部丢了进去,整整装了几箱。
楼下,正在翻书尝试新菜式的苏寻不解地看着她。
白洁把箱子提到他面前,呼了一口气:“把这些都给我扔得远远的。”
苏寻打量了下,足足有五个大箱子,在其中一个箱子的边缘发现了衣服的边角,他大概就知道是什么了。很是利索地放下了书,准备上前把这些丢掉,他问道:“姐姐,丢了可以,可是我怕姐姐没钱了,会养不起我。”
“你丢了就是,啰嗦!”
苏寻暗自笑了,嗯,她的面上没有一丝犹豫,不错不错。
丢了些衣服倒是不打紧,白洁一气之下把所有东西都丢了,出了现□上穿的,没有其他衣服了,连件睡衣也没有了。白洁拨打了几个奢侈品店的电话,让店长派人送些最新的款式过来,店长遇到了白洁这样的客户,自然是拼命地介绍。被她这么一提醒,白洁也想起来了,家里还有个苏寻呢,便让店长也挑几件男士的衣服。
苏寻丢了个箱子回来,家里已经放满了整整齐齐的几排长衣架,挂满了各式款式,一低头,呵,地下还放满了鞋子。
白洁拉出其中的一排,推到他面前:“这些是给你的。”
苏寻随意地拿过一件,都是做工精细,价值不菲,苏寻眯起了眼:“姐姐对别人也这样吗?”
“你这话何意?”
“白小姐,这是您的单子,请过目一下,如果没有问题,就在这里签名。”店长把东西交到白洁手上,白洁粗粗扫了一下,签上了名字,店长心里乐得开花了,这些东西加起来足足有几十万,白洁居然毫不手软地签字了。
正在白洁低头签字的时候,苏寻拿过一件睡衣,晃了晃:“姐姐,你深知我心,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么风骚的?”
那是一件黑色的男士真丝睡衣,质量极好,可最重要的是,它的半敞开的,仅仅在腰间弄了根遮掩的腰带,若是穿上它胸前春光一览无遗。苏寻很高,一穿上就能露出他的大长腿,那副场景。。。。。。白洁回头轻描淡写地看了眼店长,手上握着的笔慢了下来,急得店长不知所措。当初她听说白洁要些男士衣物,她多加了颗心,放了些情趣的在里头,哪里想到。。。。。那男人居然叫白洁,姐姐?
“把那些拿走。”
“是。”
店长急忙撤走了,苏寻抱着那件睡衣就是不肯松手:“姐姐,这件很合我呢。”
“放回去。”
碍于白洁上次的警告,苏寻失落地把睡衣还给了店长,还一个劲地在旁边唠唠叨叨。
待人把衣物一件件放到了衣橱间,白洁这才松了口气,总算是把那人的影子都清除了,接下来的,就让苏寻来干吧。白洁让他把家里收拾干净了,自己窝在沙发内看起了公司的财务报表,这只是白家的子公司,经营有关艺术鉴定与拍卖。 白洁看得很细心,遇到觉着不对的地方,都会用笔记录下来,或者拿便利贴在一旁记着。瞧了眼,便利贴在沙发前的案几上,她躺着就懒得动了,挪动了□子想伸手过去,又挪过了几分,还是未勾到。
忽然,她手上多了样东西,是她想拿的便利贴。
苏寻一手拿着拖把,半蹲□,把东西交到白洁手上。
白洁有些愣神,她记得,他似乎在打扫。。。。。。
抬眼,白洁看到了半/裸上身的苏寻,那句感谢怎么也说不出口了。性感而不夸张的腹肌,随着他的喘气似乎也鲜活了起来,汗顺着紧致的肌理缓缓下滑,暧昧地滑入腰际。那条裤子贴合着他高挑修长的身材,显得越发诱人,两条笔直的长腿一步步朝着走来,白洁的手僵硬了起来,她不是没有见过男色,可如此纯净的笑容下,隐藏着如此爆发力的诱惑。。。。。。
“你。。。。。穿上衣服吧。”
啪。
合上了报表,他一出现,让白洁没了心思再看这些枯燥的东西了。
苏寻哦了一声:“我热嘛,就脱了。”
白洁一抖,他热?
趁他不注意,眼角快速地瞥了一眼,心跳得很快很快。
作者有话要说:
传说好男人就是对着一个女人死皮赖脸+死缠烂打,握拳
☆、鸭子
老老实实让苏寻穿上了长袖长裤,他这次到学乖了不少,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白洁走上楼去洗澡了,原本没有关门习惯的她,这一次,里里外外都检查了遍,这才放心地洗澡了。整个人没入水中,白洁足足憋了几分钟才出水,这是白洁最喜欢玩的把戏,在从前,她的小跟屁虫一定会使劲敲门问她怎么样了,现在,除了自己起来,还有谁能记得她?白洁的母亲早些年因为身体不适,去了国外调养,白洁倒觉着没什么,倒是她弟弟的死,对她的打击才是最大的。
重新没入水中。
温热的水从四面八方涌来,那些记忆也随之鲜活了起来。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