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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被成祁庆看透了,白玫也没什么好难以启齿的了。
“事实上……小缙已经离家出走一个星期了,我也联系不上他。”
什么?成缙离家出走?郭海蔷差点没激动的从座位上站起来,还好成祁庆眼疾手快的阻止了她。郭海蔷也知道自己的反应太大了些,但是她也是因为太惊讶的缘故啊。
“婶婶,怎么回事?小缙怎么会离家出走?”
离家出走,难怪他那天晚上呵的烂醉如泥,不管是什么原因选择了离家出走的他心里一定都不好过吧?包括会突然对她做出那么过分的事,现在想想,郭海蔷开始责怪自己当时没发现成缙的异常,反倒还一直误会了他。
“这个……”白玫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该全盘而出。“嗯……那天和你叔叔闹别扭出了家门后就没回过家,他朋友的电话我也打不通,实在没办法了才想到让祁庆你劝劝他,从小他就很听你的话的。”
成祁庆知道白玫还是在有意隐瞒些什么,但是他还是能理解她的立场,所以给予白玫一记宽慰的笑容:“您别担心,我前几天还见过小缙,他看样子过得不错。”
白玫一听有了儿子的消息,一双含泪的水眸立马就来了神采。
“是吗?我还担心他出什么事呢,那他说了他现在住在哪里吗?我们离开阜城太久了,他在这边也没什么朋友了。”
“您放心吧,小缙人缘不错,朋友什么的一大堆肯定有地方住,我待会回去就去找他回家行吗?”
面对成祁庆的以德报怨,白玫真的感到无地自容,尽管他们家对他做出了伤害他的事,但是今天他还能如此豁达宽容的对待作为他的仇人的他们,白玫心底一时真是百感交集。
“对不起祁庆,我们对你做了那么多……”
成祁庆一听白玫又要提那些陈年旧事了,赶忙一把握住了白玫的手,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
“婶婶想多了,那些都是过去,再说了我们毕竟是一家人,小缙是我的弟弟,我这么做也是应该的。”过去的事无法改变,也许在成祁庆的心底他最希望的是他的努力能为成家的团结起到一定的作用。
“祁庆,对不起……”白玫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夺眶而出,只是这次是愧疚的眼泪。
不过一直坐在旁边听成祁庆和白玫两个说话的郭海蔷却没有成祁庆那么乐观。亲眼目睹了他们兄弟见面的情形,她是在不知道成祁庆待会儿要怎么去劝说成缙回家,而成缙又会听他的话吗?
作者有话要说:2010年的最后一章,希望有个好的结尾,明年继续支持啊,哈哈,预祝各位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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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发生口角 。。。
目送着白玫的车离开以后,郭海蔷的心情却久久都无法平静。成祁庆看她满腹心事的样子自然也知道她在担心什么,郭海蔷虽然人在他身边但是心却早就飞走了,这让他多少有些郁闷。
“成祁庆……”郭海蔷犹豫了老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成祁庆闷头替自己绑好安全带,“怎么了?”他明知故问,想借此疏解疏解心中的酸味不快。
成缙那小子上辈子是修了什么福分了吧?他是既羡慕又嫉妒。
郭海蔷看成祁庆并未抬头,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她就更犹豫要不要说下面的话了。可是眼看着车程已经行了一半,‘黎海’的校区隐约可见,她再想想这几天都有家不能回的成缙,也只好一咬牙豁出去了。
“你有把握劝服成缙回家吗?”据她所知,成缙可不是那种会听人劝的人,更何况他和成祁庆两个人还是势同水火的样子。
对于成祁庆剃头挑子一头热一头热的自信,郭海蔷实在是不放心。
只见成祁庆偏头似乎思考了几秒钟,而后才转头看向了郭海蔷,郭海蔷被他盯得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
“怎么了?你该不会是还没想到办法吧?”
“郭海蔷,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小缙的?这样暗恋苦不苦?有没有想过表白?”
成祁庆的不答反问让郭海蔷一点准备都没有,她顿时就慌了神红了脸,浑身扭捏的不自在。
“别转移话题,再说了我喜欢谁和你也没关系吧?”尽管嘴上拼命掩饰,但郭海蔷闪烁的眼神却分明透露了她慌张的心理。被成祁庆说中心事,那感觉就像是她被人扒光了一副看个精光似的,想到这里郭海蔷不禁又是一个寒颤。
他们认识没几天,但是他却总能看透她的心思,是他会读心术还是她表现得太明显?偷瞄了几眼看不出表情的成祁庆,郭海蔷再次肯定了自己的判断,成祁庆果然不是他表面上看到的成祁庆,但是在他那张笑脸背后究竟隐藏着怎么样的一张面貌呢?
感觉到了郭海蔷火辣辣的打探眼神,成祁庆倒也毫不避讳的迎了上去。
“在你回答我的问题之前,我对你的问题没兴趣。”故作决绝的转开脸,成祁庆打算先吊一吊郭海蔷的胃口。
而且他也不是神,他自然渴望自己的付出能够得到回报,在这之前他想先确定自己的胜算到底有多少。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郭海蔷被成祁庆的不讲理气的双颊绯红。
“你懂不懂先来后到?是我先问你问题的,耍赖也没你这样理直气壮的吧?”
郭海蔷也不是没见过不讲道理的人,但是她却没想到一向看似教养良好的成祁庆也会来这一招,看来她真要重新认识一下眼前的这个男人了。
对于郭海蔷的抗议,成祁庆显得很不以为然,好大一会儿之后他才边摆弄着细长的手指边慢悠悠的答道:
“现在是你有求于我,你当然要按我的规矩办事啊。”说完他好像还嫌郭海蔷气的不够似的,对着郭海蔷扯出一抹胜利的笑容。
“你无赖!”郭海蔷握紧双拳,牙咬的咯吱咯吱响,不得不说成祁庆是第一个很容易便能激怒她的人。
和郭海蔷的反应截然相反的,成祁庆看到郭海蔷红嘟嘟的小脸先是一愣,然后就爆笑出声。
有意思,郭海蔷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吸引他。
恼羞成怒也没办法,郭海蔷只得逼迫自己先冷静下来,不要着了成祁庆的道,他不是想看她生气的样子吗?她就偏不要他如意。
成祁庆,伪装在阳光下的恶魔!她总有一天一定要他脱掉那层假外衣。
“喜欢又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喜不喜欢都是我自己的事。”不去看成祁庆自得的笑脸,郭海蔷生怕自己把持不住自己的脾气。
但是她又怎么知道,成祁庆也是一个不达目的不肯罢休的人呢。
“不是你的事我还没兴趣知道呢,想好怎么回答我了吗?”
成祁庆此话语气虽轻,听起来就像是车窗外的天高云淡,但是郭海蔷却知道他话中的不容反抗之意。再看看成祁庆那副势在必得的表情,她顿时感觉一阵不平和委屈,成祁庆分明是在趁火打劫嘛!
“如果我不告诉你,你是不是就打算说话不算话了?”郭海蔷试探性的问。
说话不算话?成祁庆双眉一挑,“小缙一直拿我当仇人,没好处的话我干嘛要去自讨没趣。”
什么?郭海蔷听见成祁庆这么一说,心立即就沉了一半。看看成祁庆脸上丝毫没有和她开玩笑的意思。
这才是他的真心话吧?一直以来都努力地伪装成和平大使的模样,但是这样一来成缙怎么办?郭海蔷不禁担心起来。成缙那么倨傲的一个人,没有一个台阶给他下,他说不定会在外面漂泊一辈子也不肯回家认错,怎么办?
“我想你们之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你好好和成缙解释解释就没问题了。”她不得不放低的语调,想让成祁庆回心转意。
“解释?”成祁庆一阵自嘲的笑。“他看见我就横眉竖眼的,会听我解释吗?”说是在问郭海蔷,但其实成祁庆也是在问自己,他越来越没有信心了,因为他发现成缙真的不是小时候那个跟在他后面叫哥哥的小缙了。
突然黯然下来的成祁庆让郭海蔷一愣,他刚才还不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吗?
“你怎么了?是不是在懊悔自己做过的错事?”
“什么错事?”成祁庆不明所以的抬头问道。
郭海蔷受不了的赏他一记大白眼,这家伙是在装糊涂吗?
“你没做错什么事成缙怎么会这么讨厌你?”说到讨厌,成缙好像对身边的人态度都不怎么好呢?郭海蔷不禁想起了中学时代同学们送给成缙的绰号,‘史上最帅大刺猬’。她认识他十多年他身边好像连一个好朋友都没有,一个人练琴,一个人回家,一个人踢球。
她原本以为他是天生孤僻冷傲,现在想想他一定是受过什么伤害,以至于他把自己密不透风的隔绝起来。
“你以为我做过什么?”成祁庆脸上的玩笑渐渐隐去,挑眉向郭海蔷问道。
郭海蔷被突然正经起来的成祁庆吓了一跳,这个人变脸一向都是这么快吗?
“你做的事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成缙十岁和父母一起背井离乡,离开了那个充满荣誉的艺术家族,纵然才华惊世也只能被埋没在在江城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城里……”
成祁庆是真的在让自己努力听完郭海蔷的话了,可无奈他还是失败了。
“郭海蔷,你以为是我逼迫成缙他们一家离开阜城的?”他没想过自己的遭遇能得到别人的同情,而他也不屑于被不知情的人所同情。但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有朝一日他竟成了别人口中的罪魁祸首,而那个别人还是他一见倾心,心心念念的女孩。
看成祁庆怒目圆睁,额头的青筋都爆出来了,郭海蔷还以为是自己捅到了成祁庆的痛处,揭开了他的伤疤,而且他还一副不肯认账的样子,既然如此她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你敢说你叔叔一家被逐出家门和你没关系吗?即使和你没关系也总该和你父母有关吧?亲人总归是亲人,何必斤斤计较把人赶尽杀绝!”血浓于水的观念根深蒂固,郭海蔷无论如何也不能原谅不念及亲情的行为,不知不觉间说话的口气就加重了不少。
她没看到被成祁庆紧紧握起来的拳头,更没听到他手指关节的咯吱咯吱声。直到她一抬眼对上成祁庆猩红并泛着水光的双眸。
没理由的郭海蔷感到心脏一阵抽筋般的疼痛,但是自己说出去的话又岂有收回去的理。
“干什么?不服气自己被揭穿了真面目?破坏了你完美的形象?”她忍痛勉强挺起后背,直视成祁庆充满了复杂心情的双眼。
双方就这样沉默的对视了许久,知道他们被一声汽笛惊醒,成祁庆收回心绪,抬头一看原来是六十秒的红灯时间结束了。
斑马线过后就是学校大门,成祁庆喘着粗气大幅度的转了一下手中的方向盘,然后把车停在了门口的临时停车处。
“下车!”他沉声命令,虽然知道不知者无罪的道理,但这并不代表他能保证自己不去追究,哪怕再多一秒他都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而做出什么伤害郭海蔷的事。
原本还因为自己言语过激而心怀愧疚的郭海蔷一看成祁庆此时的态度,便又是一把无名的怒火烧上心头,三两下的解开安全带,她伸手打开了车门。
“下就下,谁乐意和一个连自己的错都不敢承认并且还说话不算话的人同处一室!”说完话郭海蔷便干脆的下了车。
“郭海蔷……”在郭海蔷甩上车门的前一秒钟,成祁庆叫住了她。
郭海蔷如约停下了动作,但却没有回头,成祁庆用力吸吸鼻子苦笑着擦掉眼角的液体。
“我原谅你对我父母的不敬,但是……只此一次。”这是他对她最深的宠溺和纵容了,他可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说他,但是对于背负着遗憾离开这个世界的他的父母,他不容许任何人说他们一句不是。
郭海蔷被成祁庆的话弄得身形一个恍惚,许久都没能回过神来,甚至连自己怎么关上车门和成祁庆的车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都不知道。
此时正是下午上课的时间,大门口人流熙熙攘攘,但是郭海蔷却怎么也没办法让自己随着这热闹的气氛而高兴轻松起来。想起成祁庆最后说的那句话,她的心就是一阵阵揪紧。
“对不起……”
她说那些话真的没恶意!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收藏掉了,为什么没有留言?来看的人能留个爪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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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流言可怕(上) 。。。
大学的公共课与其说是在上课倒不如是补眠课更合适点,如果上课的老师再表现的宽宏大量点,教室里的学生自由的就更肆无忌惮了。
被称为笑面佛的耿教授的毛概课上,放眼望去真是和谐一大片,这些未来的艺术家们都被这不冷不热的秋风吹得东倒西歪,醉生梦死。
当第二节课的下课铃响起时,讲台上的教授的表现只能用迫不及待来形容,夹着课本就往外冲,教授也是人,是人都要午困的。耳尖的学生自课桌上抬起身子深深懒腰,叫醒身边的人然后大家一起歪歪扭扭的离开教室。
“终于下课了!”郭海蔷如释重负的站起身,大大的出了一口气,她今天心里有事没睡着,成了全教室第二个睡不着的人,第一个当然是可怜的耿教授。看看身边的王婧喜还在睡,郭海蔷当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