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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她何苦呢?
只是眼中想到这的时候还是有一丝愁绪闪过,淡淡的,却又很深刻。
两个极为矛盾的词呵——
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她突然摸向自己的肚子,然后喃喃的说起了话。
“宝宝早哦,妈妈昨天睡得很好,不知道宝宝是不是也是呢?现在妈妈要去吃早饭了,不然一会亲爱的宝宝可就要饿肚子了。。。。。。”说着哼着王菲的《流年》进了浴室,花了几分钟进行洗漱,然后步入厨房,开始用心的做着早餐。
“不知道怀孕的时候都吃些什么好呢?还有都有哪些需要注意的?”想到这她突然有些慌乱,怕自己乱吃或是乱喝些什么而对宝宝造成影响,急急忙忙的奔回房间,打算上网查些资料,可是就在刚要打开电脑的时候突然想到辐射似乎对胎儿有影响,只好作罢。最后简单的做了些清淡的小菜,煮了一个鸡蛋。开始了早餐的进食。
“宝宝,妈妈要吃饭了,宝宝也要多吃些才行,一会妈妈去书店买些书,看看以后都给你吃些什么好,怎么来和你沟通。”她一手抚着肚子,一手拿着汤匙,脸上洋溢的表情是那般的安详宁静。
那是母性的光辉,圣洁而美好。
这一刻,凉烟不知道,她自己有多么的美……
就在她刚刚吃完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她看了眼电话上的显示,按了接听键,“喂——成云么?”
“恩,小烟,听说你回来后的这些日子都没有去腾宇公司上班,发生了什么事情么?”语气一贯的不动声色,平稳的好像一条不会拐弯的直线。
“没有,只是不想去了而已。”她淡淡的回答,没有说明原因,每个人都有着一道防线,并不是轻易能够向别人吐纳的。
“那考虑下LBLA吧。”他仍在做着邀请。
“坦白说成云我也正有这个意思,但是能不能请你告诉我你邀请我去的真正目的。”虽然她相信自己的才华,但是就柳成云来说,她不认为单单是因为她的才华就能够让他如此大动干戈地一请再请。亦如她不相信有什么事情能让这个看似温和实则冷然的男人屈尊降贵一样。
她的所有的事情或者说一切风吹草动,一切他想要知道的事,这个男人似乎都能够轻易的知道,就像是她这些日子没去腾宇上班一样。
顿了顿,那边没有吱声,就在凉烟要放电话的时候,他轻轻的吐出两个字,“紫晴。”
原来如此——
为了白紫晴。
呵呵,刚刚她的想法遗漏了一点,并非没有任何事情,前提是那件事和白紫晴没有任何关系,经过她这段时间的观察,凡是和白紫晴有关的事情总能够逼的他做出一些不符合自己原则的事情。
可是既然如此,他为什么在她的面前却又要表现出一副冷硬,绝情的样子呢?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里面的事情恐怕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
“好,我会过去的。”她应允。
“期待着你的加入。”
放下电话。
凉烟转身进屋,抽出一张信纸,拿出笔在上面写了一行字。
然后轻轻折好放在了君霆宇书房的那张大大的红松木的桌子上。
转身,把门轻轻带上,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简单的拿了几件衣服和和一叠厚厚的图稿还有一些很重要的证件类东西,出了屋。
临走时,她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屋子,眼睛微微的眯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那一刻她的心里是怎样的滋味,是留恋多三分呢?还是释然多三分?
总之,她离开了那。关上了这个那扇厚厚的门,迈着轻巧的步子,迈下台阶,离开了这,离开了这个充满了各种回忆的地方。
曾经在沙发上一起看片子时的温馨场景,突然被他从后面抱住亲吻的情景,抑或是那天她缺失了三魂七魄,男人温暖而疼惜的拥抱着她说,“你要证明给我看,现在的你还不够。”时的情景,这一切在她心中画上了句号连带着那残忍的掠夺,发泄,漫骂,和指责。
所有的一切一切都离她远去了,就在那扇门关上的一刻,这一切成了过往。
掏出手机,“喂——梁子么?这阵子我去你家住。一会我去你公司取钥匙。”凉烟开口直接杀入主题。
“真的么?天啊,你要过来?太好了!!!”梁子是个爱热闹的人,现在自己一个人在繁华的T市闯荡。一直觉得寂寞,但是脾气又太执拗火爆,一般人相处不来。所以总是隔三差五游说凉烟过去住,直到她因为商业联姻嫁给了君霆宇。
“恩,那我现在就打车过去,大概半个小时会到,你在楼门口等我就OK。”
“不——不——你直接打到我家吧,应该拿了不少行李吧,怪麻烦的,我马上往家赶。”很怕凉烟翻悔似的,说完连忙挂了电话。
“这丫头——”凉烟望着被切断的电话,失笑道。
“华东街,3号楼B座。”交代完她静静的坐在后车座上,双手抚着自己的肚子,这几天,这似乎已经成了习惯了。
“宝宝,一会你就要看到梁子阿姨了,等你生下来啊,梁子阿姨一定会很疼很疼你的,不过你可别学她那火爆的性格啊,我们家的宝宝要做优雅的小王子或是漂亮可爱的小公主……”不自觉的,她对着自己的肚子喃喃自语。
“呵呵,小姐是怀孕了吧?”司机听到她自言自语的话笑着说道。
“恩,是的。”凉烟笑着点头。
“真好啊。又一个漂亮的小宝宝要诞生了,这孩子要是长的像你相貌准不会差。”一个左转弯,正好赶上红灯。
他转过身,看着凉烟的肚子,“应该没多长时间吧,基本上都看不出来,不过要早些注意的好,想当年我家那口子怀孕的时候我都跟着瘦了8斤。一天被折腾的都快不行了,生个孩子真是累啊……”红灯变成了绿灯,他重新转过头,继续向前行。
“呵呵,您真是一位好爸爸……”
说到爸爸两个字的时候,凉烟脸上的表情明显一僵,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暗了下去。
——房间内。
男人喝了一晚上的酒,头痛的厉害,天刚亮便被人送了回来,咣咣咣的敲打门。。。。。。
【再相遇】
到了地方,老远就看见梁子等在那里。见到凉烟急忙跑了过来。
“怎么就这么点东西?”脸上沮丧的神情顿时呈现,以这点东西来看估计凉烟又没有长住在她这里陪她的打算了。
“没有什么好拿的。”她生活一向简单,而且多半的东西可以再买,实在不喜欢大包小包的拎一大堆。
“好了,进屋再说吧。”梁子接过东西进了屋。
直到门关上,两个人已经坐下很长时间,梁子才后知后觉的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小烟你为什么突然要搬出来,是不是那个姓君的家伙欺负你了?你和我说,我去帮你理论去——”说着一副要开杀戒的样子。
凉烟喝了一口桌子上的水,润润喉,随即淡淡的开口,“我怀孕了。”像是在说‘我饿了’‘我该睡觉了’这样不具任何意义普通至极的话语一般轻松简单。
……
……
静!
死一般的寂静!
直到几分钟过去了,女人还一副嘴张的大大,足以塞进一个鸭蛋的样子,手指定定的指着凉烟。
“什么?你。。。你说你怀孕了——?我没听错吧??”
“恩。”凉烟点头,再次肯定。
“天啊,你竟然怀孕了,天啊!天啊!我到现在还没谈过一场真正的恋爱呢,你竟然都当上妈妈了,这让我老妈知道还不得逼良为娼啊——”
“扑哧——”凉烟口中的水差点喷了出来,逼良为娼???这样的字眼这样的搭配亏她想的出来。
梁子突然想到了什么,笑的一脸白痴样,“我要当妈妈了啊!万岁!万岁!我要当妈妈了!”
凉烟直翻白眼,这要是不知情的人恐怕还真以为她就要当上妈妈了呢,实际上呢?
“小烟——我希望是个男孩,我这干儿子一定是帅哥,到时候,嘿嘿——”笑的一脸奸诈的样子。
“不行——”凉烟幽幽的开口,不急不慌的浇灭了女人心中的想法。
“别挖角挖到我家宝宝身上。”
梁子不甘心的仍在游说,一直到了傍晚两个人都在为着这个问题进行着持久战。
“走吧,小烟你不是让我陪你去买些育婴书么?现在就去吧。”
凉烟点头,说完两个人穿好了外套手挎着手向书店走去。
一路上梁子叽叽喳喳,这种感觉真好,凉烟多半是笑着倾听,只是在宝宝将来是否要去给她签约这个问题上的时候才会凉凉的浇上一桶凉水。
书买的差不多了,到了吃饭的时间,怕外面的东西不卫生,两个人又去了市场,买了一大堆的东西,基本上刚刚在书店食谱上看到的那些有营养的,适合孕妇吃的素材全部搬回了家。
可谓恐怖,两个疯狂的女人呵。
晚上,在两个人一顿手忙脚乱下终于把晚饭弄好了,在很愉悦的氛围中结束了今天的晚餐。
到了晚上9点多,两个累极了的女人一起倒在了大床上,平躺着。眼睛看着天棚。
“谢谢你,梁子。”好久,凉烟开口,声音异常柔软。
“别,最受不了这种调调了。呵呵,不过今天真的很开心哦,这都要靠你肚子中的小福星啊,来,快让干妈我听听——”
说着好奇的凑向凉烟,实在无法想象将来有一天那个东西也会在她的肚子里出现,想起来就
觉得惊奇。
“现在听不到了,这才多长时间啊。”凉烟躲避着她递过来的脑袋,这家伙一天就是好奇心旺盛。
“好吧好吧,那等过阵子再说吧。”说着气鼓鼓的躺在床上,有意的发出呼呼的响声,很幼稚的样子,和在外面铁娘子的形象完全不符合。
这是属于女人之间的情谊,只有在对方面前才能够完全卸下伪装。
——谁说女人之间的友谊不比男人呢?
这样的夜晚很好,很开心。没有了猜忌,躲避和无休止的纠结。
变得宁静而美好,只是另一边却在上演着完全不同的剧本。
男人一路叫嚣着进了屋,直接闯到凉烟的卧室,发现人没在,但是酒劲正浓。便瘫倒在床边睡去了。
醒来的时候刚好傍晚,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这不是自己的卧室,眯起眼,仔细看了一圈,想到了什么似的低咒了一声。
“该死!”然后去了洗手间,拧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
出来后,眼神四处扫过没有发现那道熟悉的身影。于是甘火大长,大踏步进了每个屋子去搜索那道熟悉的身影,随着一个个屋子的门被打开,他的步伐就愈发快了起来,眉宇更加纠结。
直到最后一间仍旧没有。
终于一直忍着的怒火到了一定程度,他走回大厅,拿起电话,迅速的按下一组再熟悉不过的号码。
接通了。
只是那熟悉的铃声竟然在他身侧响了起来,顺着声音望去,竟然发现一个熟悉的手机。
“该死——”他放下电话,走到桌台旁,拿起放在上面的手机,用力的翻起盖子,又用力的合上。
然后怒气冲冲的走回沙发,坐在上面,抬起头,定定的看着墙上挂着的大钟。
啪嗒啪嗒——
一个小时过去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
三个。
四个。
一直到了凌晨一点。
终于,男人愤怒的推翻茶几上的所有东西。
站起来,来回的在屋子中踱步。
听到有车熄火的声音或是人说话的声音都会急忙走向落地窗前,但是每次过后脸上的表情就更加难看三分,眉毛也纠结的有如两条样貌丑陋的蜈蚣。越来越往上爬。
天渐渐的亮了,太阳已经冒出了地平线,洒下一片金光。
一整个晚上,男人都是不停的变换着姿势,由坐着到站着,再到来回走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有很多的烟头,闪着明灭的光火。
嘟嘟嘟——
电话响了起来。
他急忙接起,“喂——你这个女人死到哪里去了?还不赶快给我回来??”冲着电话,他大声的叫喊。
“总…。总裁……。”对面传来怯生生的声音,似乎已经被这声暴喝吓到颤抖了。
听到那边回话竟然不是自己一直等候的人,君霆宇眼中顿时火冒三丈,“说——”他大喝。
“那个。。。。。。亚东的总裁说有急事,今天早上要来拜访你。。。。你看。。。。。。”
“看什么看?不见——谁都不见——”说着烦躁的把电话扔到地上。
然后进了屋子,倒在大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那样静静的趴在大床上,眼睛瞪的很大。
一个小时候后,他突然起身,走向书房,刚踏了进去,便在那张大大的红松木桌子上发现一张信纸,上面用烟灰缸压住一个角。
他急忙走过去。
拿过信。
随着时间的流逝,男人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阴沉。
整张脸上的线条已经绷的死紧。
最后他愤怒的把信扔到地上,用力的在上面踩了几脚。
“什么叫你走了?什么叫不用找你?你是我老婆?我君霆宇的老婆?简直是——”他气的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表达了,竟然有些语无伦次起来,像是发泄似的,脚上的力度越来越大,使劲用力的踩着地上的那张纸。
然后转身,甩上门,可是没走开多远,便又重新走了回来,捡起地上的信纸,放进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