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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毛不拔-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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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由于价钱低,丁瓜瓜买的最低劣的歪咕咕油,味道难闻不说效果极差。她索性扔给崔花子,裸露着一张天然无雕饰的脸与寒风抵抗。
“咻……”丁瓜瓜吸了一口清鼻涕,双手笼在袖子里蹦了几下。娘希匹的,梁子瑄说好了在这儿等她,她已经等了一盏茶的功夫还没来。
就在她快被冻僵前,身后传来一道温柔的呼唤:“瓜瓜。”
丁瓜瓜火爆三丈的跳转身,“我靠,你怎么……”只觉眼前一暗,一个带着体温的貂皮大氅兜头罩下。
霎时,暖流走遍全身,冻得快僵硬的身子复活了。
丁瓜瓜瞅瞅梁子瑄的蓝色棉袍,再瞅瞅披在自己身上的貂皮大氅,笑的虚情假意:“梁公子,这多不好意思,还是你披着。”
说归说,手却捂着大氅没有拿下来的意思。
“我不冷,你披着。”
梁子瑄张口说话嘴里散出白色的雾气,虽然笑的温柔又坦然,可那鼻头已然开始发红。
丁瓜瓜很想很想厚脸皮的将大氅留下,却仍是拿下大氅递给梁子瑄。瞧着梁子瑄不见日光的肌肤,小身板定是极差,万一将他冻伤了,她去哪里赚钱!
“梁公子,还是你穿着吧,我体质好,冻冻更健康。”丁瓜瓜将大氅塞进他手里转身朝前小跑了两步,回头对梁子瑄招招手,笑道:“公子,快点。”
她的眸子看起来像是藏了星星,脸上的肌肤被风吹的出现许多细小的裂口,红红的一块,头发虽然梳理的整齐但发色看起来不够乌黑油亮,身上的棉布袄是最最普通的面料制作,颜色灰暗。
这样的她与过去判若两人,哪里还有曾经耀眼的光彩、可人贤淑?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她变得如此;终会知晓原因的。
梁子瑄冲丁瓜瓜微微一笑跟了上去。
丁瓜瓜不愿与梁子瑄有太多的接触,可看在卖房拿佣金的份上,只能勉为其难带他一起出门。
梁子瑄腰间有块玉佩,那成色圆润通透一看便是上好货,再看他的锦衣华服,一看便是不输给墨青山的有钱人。
有一套超级超级好的宅子才配得起梁公子的范儿,不过那套宅子比较贵,纹银一百两。
梁子瑄惊讶的张嘴问:“何为范儿?”
他不在意价钱却关心起范儿是什么意思,丁瓜瓜大喜,便开始口若悬河的侃大山,只将梁子瑄听得一脸的羡慕。
“瓜瓜,你真有学识。”
丁瓜瓜兴高采烈的点点头,完全没有一点谦虚的意思。
丁瓜瓜今儿推荐的这套房子正是上次墨青山不要的那套,领着梁子瑄看过房后,梁子瑄表示可以随时付款。
房子的成交底价是三十六两,她可以拿到佣金三十文,而超过三十六两的部分,卖的多提的多。粗略算了算,最少有三两银子。
丁瓜瓜一边走一边想,果然赚钱不能被自己的心情左右,往往越是讨厌的人越有钱,让他们把钱从口袋里掏出来,那才是一个优秀掮客应有的本事。
离开豪宅,丁瓜瓜谎称有事约梁子瑄明儿去上善若水堂办手续。梁子瑄静静地看着她,问道:“明儿你可在?”
丁瓜瓜摇头。梁子瑄立即说道:“你不在我便不买。”
呃,那她上哪儿去拿三两银子!!!这事有点头痛,梁子瑄认死理的将她当做丁紫衣,似乎怎么解释也无用。似乎解决这个麻烦,只有让他清醒的认识到自己不是丁紫衣。
“好吧,咱一会儿回上善若水堂办手续。不过,之前你陪我去一个地方。”
闻言,梁子瑄脸上的表情像是吃了糖果的孩子般开心。一阵狂风吹来,风大到睁不开眼,他打了个寒战,却将大氅强行的披在丁瓜瓜身上。
“披着。”柔柔弱弱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威严。
丁瓜瓜以为听错了,抬头看他。他却对丁瓜瓜笑的眉眼弯起,“走吧。”这温柔的语气和笑容哪里还有半分威严!
丁瓜瓜疑惑的摇摇脑袋,拔脚前往东云巷。
为了不让梁子瑄起疑,丁瓜瓜谎称她想将老家的姑姑和表弟接到虞道县,所以最好能在虞道县最便宜的东云巷买一套房子。
“老家?”梁子瑄诧异道。
“嗯,江宁府的一个小村庄。”
“江宁府?”梁子瑄愈发诧异。
“是啊。公子可去过江宁?”丁瓜瓜盯着一脸诧异的梁子瑄,恍然道:“公子莫不是还当我是丁紫衣?哎呀,都说不是了。丁紫衣姑娘是哪里人氏?”
“汴梁。”梁子瑄有点艰难的说道。
丁瓜瓜双手一拍,“你看,不是吧。我们村的名字可难听了,你猜叫什么?坟头村。对,就是死了人后埋的坟。这名字是不是不吉利?”
梁子瑄有点疑惑的点头,“为何取这个名字。”
“哎,传说战国还是三国时期,有个人为了他爹想刻一个超级大的碑,动用了许多劳力,那些累死的人就在我们村那儿埋了,于是就得了这个名字。”
“哦。”梁子瑄的语气听起来仍有些怀疑,“有机会到想去瞧一瞧。”
丁瓜瓜心想,去吧,累死你也找不到,那是朱棣抢了他侄子的皇位不好意思了刻给他爹的碑材,除非你会穿越。
为了让梁子瑄认清自己与丁紫衣并非一人,于是丁瓜瓜将自己是诈鸡委员会会长以及放高利贷等等墨青山与馆长或许都不知晓的事情一股脑儿的说出来以证明自己有钱!
梁子瑄失落的像是要哭出来,重重的悲叹一声:“紫衣她……素来不会照顾自己,若有你半分能耐,怕是……”
如此说来,梁子瑄已相信自己不是丁紫衣了。丁瓜瓜心里头一颗大石头落下来,同情道:“公子,你一定会找到她的。别泄气,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加油!”
冷冷的北风吹过脸颊,像刀子割了一般,但梁子瑄却感觉不到痛,眸底浮起暖融融的笑意,抬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语气清淡道:“瓜瓜,为何你总有奇怪的词与想法?”
丁瓜瓜以最快的速度将同情的表情变成鄙视:“所以说我讨厌公子哥,不食人间烟火不知人间愁滋味。公子,往后有空多往红茶坊跑跑,十天八天后保管你样样精通。”
“如此。”梁子瑄恍然点头。
丁瓜瓜一甩手,再缩进袖笼捏起拳头。娘希匹的,梁子瑄竟然起了疑心,这说明他依然没相信自己不是丁紫衣。
如何才能甩掉这根尾巴?丁瓜瓜觉得她该认真思考一下了。
东云巷十有八九是租房者,二人走了一圈也没遇见有卖房子意向的户主,租房的倒是有不少。
丁瓜瓜不死心,想等其他下工回家的人再打听打听。梁子瑄劝道:“瓜瓜,这么等也不是法子。要不,你先租下来,以后慢慢打听。”
这个法子好是好,可是得额外掏房租费,墨青山给的是买房子的钱,她可不愿自己掏冤枉钱,况且还想着多少赚点外快呢。
梁子瑄好似能洞察心思,“我先替你垫着,等你有钱了再还我。”
丁瓜瓜差点说好,但若这样又要和梁子瑄纠缠不清了。她笑笑,“没关系,这里不成去别的地方,贵就贵点。”
梁子瑄没再多言语,二人回到上善若水堂,听说一百两的价格成交,馆长按耐住激动亲自接待,付定金、签约、按手印一气呵成。
送走梁子瑄,所有的人把丁瓜瓜团团围住,嚷嚷着要请客。
崔花子狗腿的抓着丁瓜瓜的手,东施效颦的娇媚道:“瓜瓜,送我一盒老倪家的胭脂好不好。”
“死走!”丁瓜瓜一把推开她,走到柜台前问馆长能拿多少钱。
馆长噼里啪啦的打算盘,算盘上显示——三!丁瓜瓜瞪着眸子问:“没了?掮客证呢?”
“都按规矩来。”馆长拿起算盘晃了晃,完全忘了之前说过的话。
“去吧,为了你的掮客革命道路,咱只要卖了这一套,我就给你开后门发掮客证。”
“去吧,咱这套多拿点钱,去买点姑娘家用的胭脂水粉。咱也打扮打扮,嗯?”
当时,她被感动的哭了。当时,她觉得嫁给馆长其实可以很幸福。
可是,成交了,掮客证只字不提。多拿点钱只字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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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三二
丁瓜瓜想从馆长这里拿掮客证;因为这完全是凭自己的能力得来的,是馆长代表虞道县掮客协会认证了自己的实力。
好吧,拿不到又怎样!老子有掮客证,大宋掮客协会颁发的红本本!丁瓜瓜生气了;冲着一帮要求请客的众人大吼一顿,然后甩袖离去。
被吼了的一群人一齐将愤怒的目光看向馆长,馆长勾唇冷笑,忽而桌子一拍,大喝:“干活!”
众人作鸟兽散。
馆长寂寞惆怅的看着门外,瓜瓜,靠出卖色相卖宅子不算真本事。
一阵冷风从大门吹了进来;带着冰凉的气息,冷的馆长打了个哆嗦;他慢慢地走到屋外,已经看不到那个愤怒的身影,满眼都是灰色。
瓜瓜,很快,你的生命会像以往一样五彩斑斓。
有什么凉凉的东西落在脸上,馆长抬头一看,竟是下雪了!天空中突然飘下一片一片雪白的雪花。
瑞雪兆丰年!老子不出门它不下,老子刚出门它便下,这不是预示老子明年大丰收吗
“哈哈!哈哈!”馆长突然放声狂笑,大吼一声:“下雪啦!”
上善若水堂的几位掮客面面相觑,大师兄摇摇头,低叹:“哎,冤孽!”
是人都明白大师兄说的冤孽指的是丁瓜瓜与馆长的孽情,崔花子虽然笨可也听出意外之音,她不乐意的瞪了大师兄一眼,扭着腰身往后一转,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到屋外,站在馆长身边,学他大吼:“下雪啦!”
馆长微笑着点头,“是啊,下雪啦。”
如果,站在身边陪他一起吼的是瓜瓜那该多好!
丁瓜瓜带着一身的怒火杀去墨府,走了没多久下起了雪。说来也奇怪,虽然下雪路上结冰会导致生活不便,但许多人仍是疯狂地爱着雪。
丁瓜瓜忽然想到,穿越前的去年冬天,她去北方的男朋友家过冬,雪白的大地上,她拿着雪团追着男朋友跑,白乎乎的热气从嘴边喷出,两人鼻头冻的发红,她甚至被冷的鼻涕直流,可心却是那么热乎。
今年的冬天,她只身一人在另一个世界。
她极想他,想爸爸妈妈,想死党,想狐朋狗友。所以,她让自己尽量的忙碌,尽量的没心没肺,这样才能压住心里疼痛的思念。
可是,这场雪啊,却将她所有的思念从灵魂深处挖出来。
有小孩子站在路边看着雪花一蹦一跳,嘴里嚷着下雪了下雪了!看着活泼可爱的孩子,丁瓜瓜也笑了起来,可是视线却越来越模糊。直到站在墨府门前泪水才干透,她调整了一下心情推门而入。
墨青山在书房,丁瓜瓜来到这里站在门口喊道:“少爷,我回来了。”
“进来。”低沉的声音有点男低音的味道,平时丁瓜瓜觉得墨青山刻意压低声音讲话特有男人味,可今儿心情不好,只觉得男低音像嗓子哑了般的难听。
到了近前,丁瓜瓜居然看见墨青山如墨般的眼底带着淡淡的笑意,他似乎就这么笑着看自己向他走来。
微笑着的墨青山真迷人,若是平时,丁瓜瓜的小心脏肯定又不听话的乱跳。只是,今儿个她心情不好,见谁谁讨厌。
因梁子瑄而纠结的心,被馆长气爆炸的心,就这么在他淡淡的笑意下又添了七八分。首战告败,墨青山肯定要扣银子。
“少爷,我……”丁瓜瓜想说,我不干了。
然而,“不着急,慢慢来。”
轻柔的话语就这么暖暖的撞了过来,只将丁瓜瓜惊得差点哽咽,银子保住了!
“可是有人让你受委屈。”
又是一道能将心脏撞出来的低柔话语,哪里还有平时高深莫测的神情?丁瓜瓜两只手放在后面,狠狠地对掐了一把,手指上清清楚楚的痛提醒她,这不是做梦。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定是知道她失败了,假装温柔的扣银子。
丁瓜瓜的心情本来已差到极点,若再被扣了银子,简直比割她的肉痛苦几分。于是,她上前一步,抢在墨青山之前将东云巷打听来的情况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
至于卖房子给梁子瑄,打死也不能说。
桌子上面放着一杯茶,墨青山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握在手中安安静静的听她说话,时而抬头看她一眼时而低头沉思,待她说完,将茶杯递了过去。
丁瓜瓜自然地将茶杯拿了过来,走到旁边的圆桌,重新倒了一杯走回来,墨青山的书桌上面已经放了一锭二十两的银子。
不扣钱还加钱?丁瓜瓜愈发觉得心慌。
“去将所有的空屋租下来。”
租房的想法倒是与梁子瑄的不谋而合,只是……“租?那么多,写谁的名字?”丁瓜瓜诧异道。
墨青山不想被人发现他才是幕后主使者,十七套房子必须用十七个名字,她上哪儿弄这么多名字。
“名字你不用担心。”墨青山似乎胸有成竹。也是,对于奸商来说,弄虚作假不过是小伎俩。
既然如此,丁瓜瓜表情凝重的把银子拿起来,应道:“是,少爷。” 她肚子里却是差点笑开花,有钱赚咯!
东云巷的房子多数都有二、三房东转租,她可以用裴寅、二虎子和他们爹的名义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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