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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猜,馆长来了,或许其他人也会来。这里是闹市区,她在街上来来回回的溜达,或许能被发现。
人常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红梅数到三十遍时,丁瓜瓜终于停住脚,怔怔的看着前面一家卖麦芽糖的铺子,两秒后跑过去,买了二斤麦芽糖打包回府。
到家后,王妈用询问的目光看着红梅,红梅茫然的摇头。王妈接过丁瓜瓜递来的麦芽糖,一肚子疑惑的拿去伙房。年前做花生糖需要麦芽糖,都过年了要这劳什子做什么。
这个晚上,丁瓜瓜一直不开心,其他人看来,这是思念少爷了。私下,王妈对蔡伯讲了好几遍,让他去喊少爷回来。
少爷定是回了真正的墨府陪老爷,蔡伯哪里敢去。这对老夫妻便盼着黎明快些到来。
翌日,丁瓜瓜用完早膳找理由准备再次出门溜达,这时候,墨青山推开门迎着朝阳走了进来。
金色的阳光在他周身镀了一层光晕,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柔和许多。依旧是一身墨绿的锦袍,领口和袖口分别镶着金丝织成的花纹图案。
奎叔走在后面,手里捧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红木盒子,表情严肃的跨进屋,郑重其事的放在桌上。
“少爷,这是什么?”丁瓜瓜看见墨青山便想起除夕晚上的事儿,脸差点又红到脖子根,看见奎叔忙故意打岔,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来。
果然,王妈和蔡伯一起围上来,好奇的盯着红木盒子。
“打开。”墨青山幽暗的眸子看了丁瓜瓜一眼,随后轻声吩咐。
奎叔小心的打开盖子,露出里面一个二十寸左右高度的晶莹通透的玉马。
上好和田玉打造的奔腾的骏马!
所有的人倒抽一口气,如此重如此大的一匹马得用多大的一块玉石打造啊!
墨青山将盒子推到丁瓜瓜面前,语气清淡,“我不知道你说的宝马是何模样,你看这个玉马可行?”
丁瓜瓜呆了,一脸的惊讶。
“送你。”
丁瓜瓜的眸子瞪得更大了,傻傻的看着墨青山将玉马从盒子里取出,然后手被他抓住放在马背上。一股冰凉的气息从掌心传递到心脏,她的手心下是玉石,手背上是墨青山温暖的手,一温一冷像是两个世界。
很快掌心下的玉石传来温暖的感觉,丁瓜瓜猛地抽出手,不好意思的扭头看一旁,这才发现,王妈他们几个不知何时离开了。
屋里只他二人出奇的静,静的丁瓜瓜头疼,“少爷,这礼物太贵重……”
“贵重?”她的话被墨青山不客气的打断,他蹙紧眉头,“你说求婚必须要有钻石,九百九十九朵蓝色妖姬,别墅与宝马。没人听过蓝色妖姬,我便用纸玫瑰代替,九百九十九朵太沉,况且叠玫瑰需要时日,余下的往后再给。玉算宝石,想来与宝马差不离。钻石我已经差人去找了,只是这别墅为何物?”
丁瓜瓜呆的只有出气的劲,她她他何时说过这些话!
见她一脸茫然与惊讶,墨青山好心的解释,“那晚你自己说的,莫非忘了?”
那天晚上丁瓜瓜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已经完全想不起来。况且喝醉酒的话也能当真?而本来一直想躲避的话题被提出来,她不由得心慌意乱,脑子飞快的转着,寻思说什么好。
“少爷,那晚我喝醉了。”没错,喝醉了所以什么都不知道!
“酒后吐真言,我记得便成。”
丁瓜瓜瞅瞅他,见他极认真的表情,觉得有必要好好谈一谈,“那个,少爷,你送我这些是向我求婚?”
墨青山给她一个你废话的眼神。
“少爷,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墨青山的心微微一怔,却没表现出来,扬眉反问,“很重要?”
丁瓜瓜点头,“是。”
墨青山蹙眉思索,然后不确定的道:“也许是你偷契约,也许是去牢里救你。”
他说的一点也不确定,可丁瓜瓜听的却暗自开心,没有准确的时间和地点,表示是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喜欢的。
目光落在晶莹通透的玉马上,贪财之本性让她忘记所有的疑问,比如前儿晚上他俩可有XXOO,比如XXOO后发现她不是CN为何还要求婚!
她伸手去抱玉马,然而一双好看的手却抢先一步。“沉,我来。”墨青山抱起玉马,送去她的卧室。
她的小屋里放着一大束银票叠成的玫瑰花,这会儿又多了一匹玉马,似乎再过些日子会有钻石,就是不知他如何解决别墅这个问题。
一瞬间,自己成了大富婆,从来没有看过如此多金钱的丁瓜瓜飘乎乎的被墨青山牵着走出屋外。
这一牵,竟是半个月,从初一到十五过完小年,墨青山每日与丁瓜瓜探讨一下隆昌阁新的一年的未来发展思路,并且他又带丁瓜瓜去了其他不赚钱的铺子,完全将她当军师看待了。
看在那么多钱的份上,丁瓜瓜毫不吝啬自己的营销理念,过完元宵节交了一份严谨的可行性研究报告。
王妈笑眯眯的道:“姑娘可真能干,不愧是墨家未来的媳妇。”
丁瓜瓜听了冒冷汗,她做可行性报告是冲着那么多钱去的而不是冲着墨家媳妇。只可惜,只有她一人这么自欺欺人的想,旁人全都笑的极暧昧,甚至王妈已经教导红梅以后要改口喊少奶奶了。
墨青山极聪明,从别墅二字想到别院,研究报告上交没几日,送给丁瓜瓜一套别墅。只剩下钻石,而墨青山说这个也快到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丁瓜瓜还是会拿墨青山与馆长做对比。墨青山也是小气之人,只是在钱财上比馆长大方,让拿了钱的人更加卖命的替他干活,拿他十两还他一百两。
这是个聪明的老板,再看他大手笔的求亲礼金,丁瓜瓜倒是真心希望在二十六岁的这一年能够嫁出去。
至此,在墨青山金钱的攻势下,丁瓜瓜完全的臣服,决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挣钱。
年后,隆昌阁开门营业,墨青山第一件事便是进行大改革,许多事安排丁瓜瓜执行,这么一来王管事的脾气越来越大,处处针对丁瓜瓜,消极怠工。
“啪!”一叠纸张摔在丁瓜瓜面前,王管事一脸怒色,走到对面的椅子坐下,理理袍子,冷冰冰的道:“姑娘,这些之前都是杨守春和李贤名打理的,我不清楚里面的行情,你还是让他们去处理吧。”
丁瓜瓜不动声色的拿起看了看,是去福纭巷收租子的差事。没错,这些的确是杨守春与李贤名在打理的,但是开年后他二人的销售业绩大增,一直忙着与买家办理契约转换一事,根本抽不开身,墨青山这才安排王管事去收房租的。
她耐着性子道:“王管事,这是少爷安排的。”
王管事冷冷的望着她,“是你让我去办的,要说也是你去说。”
这老家伙,从丁瓜瓜一来到现在一套房子没卖出,事儿又不愿意做,脾气倒是挺大。像这样的营销人员,若在现代早被开除了。
丁瓜瓜也冷笑,“事情我已经告诉你了,去不去随你便,说不说也随你便。”
说完,她低头忙事。
王管事蹭的站起来,冷笑道:“哼,别得意的太早!”然后,甩袖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冬至前后三天,可能是可能看清楚了是可能,会大雪封门,相信的储备点吃的和水哦~
、52五二
丁瓜瓜阴森森的看着王管事的背影;心想,老子不抢你的位置不姓丁!她将那叠账本拿起来看了一眼,随手扔去一边。
忙着忙着,便忘记这件事;直到墨青山进来,发现账本原封不动的装在袋子里,随意的问了一声:“为何还在这里?老王没去收租吗?”
丁瓜瓜忙昏了头,随意的回了一声:“他说不清楚里面的行情。”然后,她拿起一份做好的报告递给墨青山,“少爷,这是隆昌阁近三年的所有成交记录;我做了一个图形对比,有看不懂得可以问我。”
什么叫有看不懂得可以问她?墨青山差点笑出来;她竟然怀疑他的智力!他淡淡一笑,扔了账本拿出看不懂的报告开始研究。
可是,当他看见报告上的图形对比以及鬼画符的阿拉伯数字后,简直目瞪口呆。幸好,一旁有注解,像一根棍子的符号是一,他极聪明,对照着看了半天,竟能记住了。
这世上,竟然有如此奇怪的字!墨青山偷偷看了看丁瓜瓜,她正低头写字,手里握着削的细细的木签子,写两个便去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字典里找字,找到了便依葫芦画瓢,画出来的字又肥又大,到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墨青山很想问问,她究竟从何而来。
墨青山没敢打扰正聚精会神的丁瓜瓜,便拿着收租的袋子去了前面的店铺。不多会儿,李贤名急匆匆的跑进来,站在门口喊:“瓜瓜,快快,少爷找。”
“什么事?”丁瓜瓜坐着没动,墨青山刚离开没多久,差李贤名过来是不是又送东西?
李贤名忙跳进屋,小声道:“王管事讲,你没跟他说去收租的事儿。”
“他放屁!”丁瓜瓜这一听,火大了,丢下手里的东西和李贤名一起来到前面店铺。店铺没有客人,只墨青山、奎叔还有王管事,墨青山坐着,一脸的怒色,王管事低头站在他面前。
墨青山幽暗冷漠的眼神轻轻地扫过来,语气清淡的问道:“丁瓜瓜,今儿你可让王管事去收租了。”
丁瓜瓜点头,将王管事早上说的话重复一遍。不料,王管事猛的抬头,惊讶又无辜的道:“瓜瓜,你何时对我说了?今儿早上我特意去问你少爷可有安排事儿,你说没有。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这样对我?”
丁瓜瓜呆住了,不禁佩服王管事的演技,一双老眼可将无辜与惊讶演绎的淋漓尽致。
一秒后,她像打了鸡血般的兴奋起来。穿越后,到目前为止只遇到崔花子一个女人,整天都是在男人堆里混,想弄个宫斗宅斗什么的比登天还难。
前些日子她私下问过王妈,少爷不是有未婚妻为何向自己求婚,不料王妈说,少爷的未婚妻去了好几个月。所以,少爷现在是单身。
丁瓜瓜既开心又失望,开心的是自己不是小三,失望的是没人和她宅斗,而墨青山与馆长一样,克女人!
可是,今天,老天却将王管事送到她面前来宅斗,虽然是男人却也是斗,这叫丁瓜瓜如何不激动。
用了两秒钟的时间想了想,丁瓜瓜揪着自己的袖子,也不说话,只委屈的看着墨青山。
委屈的小眼神像一把利剑刺中墨青山的心脏,竟然疼了一下。他冷冷的勾唇,“王管事,你再好好地想一想,瓜瓜可有对你说过。”摆明了相信丁瓜瓜。
王管事的头低的更低了,丁瓜瓜高兴地想举V字手了,却听见墨青山又道:“瓜瓜你也想一想。”
神马意思,不相信我?丁瓜瓜愤怒的瞪他,视线却落在装账本的袋子上。袋子是用浅绿色的粗布做成,突然想起早上把账本交给王管事,王管事不太乐意脸色极难看,她没多言语便往回走。
然后听见后面狠狠撂茶杯的声音,“哗啦”一阵,茶杯倒了,茶水翻到桌面。丁瓜瓜回头时正看见王管事拿着装账本的袋子甩水。
后来,王管事把袋子还给她,她一直忙便忘记这件事。王管事爱喝浓茶,纸张和布袋被茶水潮过再干会有痕迹,于是丁瓜瓜走了过去,把袋子拿在手里摸了摸。
果然,有一块布袋比别处稍稍硬一点。
“怎么……?”墨青山奇怪的看着她。
丁瓜瓜忙抽出里面的账本,一张张的翻看,最底下两张纸张有明显的潮后再干的印子,上面的字迹已模糊。
隆昌阁只王管事一人爱喝茶,李贤名与杨守春一个上午不在家,而丁瓜瓜因为不想上冰冷的茅房所以一个上午没喝水,她屋里的杯子都是干蹦蹦的。所以面对铁证,王管事低头不语。
墨青山大怒,将王管事训了一顿立即调去其他门店,再给一次机会,若以后再犯,直接赶出府。
王管事临走前,狠狠地狠狠地看了丁瓜瓜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恶毒的怨恨。丁瓜瓜微微扬起下巴,给他一个,宅斗来吧的骄傲眼神。
她确实有资格骄傲,等墨青山给她套上钻石戒指下跪求婚,她想她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会点头答应。
没有传说中的未婚妻,那么有钱的人住在普通的院子里,家仆也不多,完全是一个懂得节约的有好青年。
关键是,他能让自己小鹿乱跳,他已和自己上床XO。
关键是,他和自己xo后竟然没有因为不是处女而杀死她。
因为一点点瑕疵而放手的那不是真爱,不过是男人的借口。墨青山对她,才是真爱。
王管事离开,管事自然由丁瓜瓜担任。她说管事不好听,应该叫主管。不过一个称呼,墨青山随她去折腾。
隆昌阁的生意越做越好,三人已忙不过来,墨青山决定将隔壁的铺子收回来扩大规模并且再找三个掮客。
以往招聘这种事全由奎叔负责,这回墨青山交给丁瓜瓜全权负责。大大的招聘广告张贴在门口,前来应聘的掮客一个又一个,却没几个让人满意的。
杨守春带客人看房回来,告诉丁瓜瓜王管事不做回乡了。丁瓜瓜怔了一怔,有种自己抢了别人饭碗的罪恶感。
“瓜瓜,若你不来,我和贤名恐怕也回乡了。”杨守春见她神色不对,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