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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障碍。
“你怎么知道帝豪是陶家的私人产业?”我还是问出了口。
“虽然帝豪老板的身份一直神秘,你也从未对我提起过,但陈老与陶家的私交,及陈老每次来沈都会住在那里,我就猜得七八分。再加上,顶层的总统套房管理是最严格的,每次只有入住的人和帝豪少数几位高级经理,通过指纹验证,才会开启,旁人,连专用电梯都进不去。而你带我去的那次,径自地按下按键,无需服务员的指引便上了顶层。”
她也是一只小狐狸啊!没想到。
我点点头问她:“你相信我,可茶几上的钥匙和银行卡又是怎么回事?”
“那是做样子给别人看的,你在家里看到这两样东西,却没看到我,必然会追到这里来。从我离开,到你追过来,恐怕已经有不少人盯着了……不用去窗户看,过来,你看监视器。”小晚拉着我,到电脑前看视频监控的实时录像。
果然,某些身影藏在角落里。
是我太匆忙,什么都没来得及想,就直奔这里了。我自认为是个冷静自制的人,却为何遇到与小晚相关的事,就乱了阵脚呢?
“看来,明天的报纸,我又能被免费宣传了。估计标题会是豪门浪子,新欢上场,旧爱愤然离去?还是钻石单身,情归何处?……”我兴致**地说着,小晚却白了我一眼,甩开我拉着她的手,进了厨房。
我连忙跟上去。
“不是我自恋,明天的报纸,肯定有我们分手的猜测……老婆真好!”我跟在小晚身后,坐在她旁边。这才注意到,两碗上海云吞已经晾到了可以吃的温度……我揽住她,亲了下她的脸颊,她笑着嗔怪地瞪了我一眼。
“先吃吧,我猜到你肯定没吃饭。”小晚吃东西怕热,这个温度了,她还得放在嘴边,轻轻地吹一吹才吃。
我站起身来,在厨柜里拿了一只碗,舀了几只,吹一吹,放在碗里,将她那一碗挪开一点,把凉的放到她面前,然后,自顾地吃起来,不顾她明显被震到的表情……
她平时晚上吃得少,以往,只会吃掉现在碗里的一半儿,然而今天,她却全都吃了。
我暗笑,是不是以前,饭菜太热的缘故呢?
天知道,到底是不是!
正文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中) 小陶番
她说,她不能再去世纪庄园,不能再刷陶逸飞的卡。
她说,我们必须利用楼下的人,让外界知道,陶逸飞与夏小晚分手了。
她说,她可以留下陶逸飞为她拍下的绿钻戒指,保存珍藏陈老送给她的龙凤首饰……
我深深地点点头。
她还说,目前,陶逸飞要面对的,是一个女人在感情上的追求和一个情敌在事业上的打压。
她说,因为我与他之间还有一层特殊的关系,处理这件事,只能用最低调的方式。
所以,她要离开一段时间,大概要一年。
借着现在报纸娱乐版的头条给出的理由,可以让她的情敌以为她真的离开了我,不会再打扰她。可以让我的情敌以为,我真的离开了她,即使他再难为我,我也会出招对付他。
她给了我一个广阔的空间。
因为,小晚给了我一份特殊的“分手纪念品”。
让我拿回世纪再看。
临走前,小晚叮嘱我,要把家里的菜分类冷藏和冷冻好,留着这两天吃。
她不能照顾我的日子,让我好好照顾自己。
她要准备出国的相关事宜,特别叮嘱我,千万不要插手!
于是,这是她出国前,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VVV VVV VVV
回到世纪,我将U盘插入电脑U口。
那是一段长长的自述。背景没有任何其他声音。
“22岁的我,大学毕业的那年,我被分配到小学当教师,第一个学期,担任新入学的小学一年级的班主任。我见到的第一个学生,是陈雅洁的儿子。别惊讶,你眼中温婉的陈阿姨,比我大二岁,虽然没结婚,却已经有个五周岁的儿子。当然,我那时并不知道她未婚生子。只是,从第一天,一直到学期未,我每天都能至少看到她二次,对我毫不掩饰她的关心,甚至是暧昧,直到学期未,我去家访……
那天,我没见到孩子,只见到了风情万种的她……那天我才知道,她六年多以前,与相爱的男友上床,不久便怀孕,但她的体质,却做不了人流,无奈,只能生下来,但孩子的父亲却考上了外地的大学,她父亲工作太忙,又从小失去母亲,她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渡过了怀孕的漫长岁月,连孩子的父亲也不知道。直到她抱着孩子跪在父亲面前,……
简单地说,她看中了我,但是她,不能再生孩子了,也不会跟我上床。她能给我的只是婚姻的形式和美好的前途。我要在外面养情人情妇,都随我。于是,我答应了,我们结婚了,结婚后,我立即就分到了房子,搬到了你们家隔壁,认识了你们一家三口。那时候,你才3岁。长得非常可爱,那是我灰色的生活里,唯一的色彩。
婚后,人前,我们是恩爱夫妻,人后,我们各住各屋,她的孩子送到了那个男人家里,那个男人没有结婚,而且还算有良心,认了孩子。他们一家三口,在我的掩护之下,过着幸福的日子。
我们结婚后十年,她的儿子在一场车祸中丧生。陈老又去了北京工作,她悲伤了一段时间,我也假仁假义地关心她一阵子。
陈老后来知道了事情真像,极力补偿我。但我们一直维持着有名无实的*。唯一庆幸的是,我的仕途顺风顺水。
所有送上门儿的女人,我都不屑。我心里,等着一个美好的女孩子长大。别说我龌龊,这只是我心里唯一最美好的……
十年前,陈雅洁突然明里暗里的暗示已经跟那个男人分手,我忽略。我开始调查她跟那个男人的关系。晚上睡觉,我从来都是反锁门,钥匙只有我有。
原来那个男人,不愿意再继续他们这样见不得光的关系,要么她离婚,他们结婚,要么他们分手。
十年前那天,我应酬喝了点酒。回到家里,刚在茶几上坐下,就听到敲门声,在门镜里一看是你,手里还端着两盘菜……
你走后,陈雅洁就回来了,在她的指引下,才发现我卧室里的女人,凌乱的衣衫。你那一脚,可真够狠的,好几年,我想做,都做不了男人。那时,除了*的痛,我的心,也很痛。治了好多年,才治好。
几声轻笑……
那女人惊叫着,后来,穿好衣服,灰溜溜地走了。
我知道,她是想用这件事要挟我,用婚姻要挟我,可对我来说,这两样都无所谓了。
原来,陈雅洁有她的算盘,如果我们能成为真正的夫妻,她就与那个男人分手,如果我拒绝她,她不会这么便宜了我,于是就想用那个女人陷害我,却没想到,无意中,被你搅了局。
那天,我也告诉她另一个事实,她的男人,有了别的女人,所以,才会这到逼她……
我签了她早已经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但等到的,却是她自杀。
那天早上,她打电话给我,让我回家,有事找我。
我到家的时候,她手上已经拿着注射针。后来我才知道那是胰岛素。她给我的最后遗言是:我死了,你也别想好过!
她留下了一些自杀和他杀的线索,可能,她以为这样,我就会被怀疑,至少会被警察怀疑吧。但没想到,我冷静地看着她在我面前倒下,并未扶她一把,直到我确认她断气了,才拔了110……
母亲很伤心,问她为何会自杀,于是,我向母亲坦诚了所有的事,包括我对你的感情。老人家以死相逼,不准我再对你动任何心思。我再不是人,却无法忤逆自己的母亲。
半年前,母亲去逝了。半年后,我又遇到了你,我以为,这一切,是上天对我的恩赐。于是,我走进了这个我很少回来的家,这里的一切,都是我为你准备的……
小晚,过去的这些,是别人想知道,却要永远缄默的秘密……(后接第十七章 凄雨冷风)。
小晚告诉我,他也是个可怜人,让我不要恨他,但事业上,也绝不可让步。
她也是无法恨他,才要离开的吧。
半年后,在一次招商会议上看到唐建波,他看着我时,眼里只有羡慕。找了个机会,我们聊了很长时间。
他说,他要去北京了,很多事,已经交待了下任书记,让他关照陶氏。他也苦笑着说,有陈老的关系,没有他交待也是一样的……
我们谁也没提小晚,这个我们两个男人心里,都惦记牵挂,都爱着的好女人……
我不知道小晚到底跟他怎么谈的,他不会说,我也不能问小晚,这成了一个永远的迷……
AAAAAAAAAAAAAAA
小晚办好了所有的手续,今天就要飞德国了。我订了机票,在安检等着她。
虽然她不让我插手,但我还是按她的意愿安排好了住宿的地方,把好送到德国,送到柏林的租屋里,立即启程回国处理公司的事。
小晚让我带*租屋钥匙。但我没带。有她在,我无需钥匙。即使我能打开租层,如果她不在,又有什么意义呢?
小晚在德国的一年,我不断地飞那里,不断地有小晚精心挑选的礼物,送到原本反对我们来往的母亲手里。
我坏心眼儿的没有告诉小晚,这一年,姑姑的两个爷爷不断都夸小晚,母亲早已经按捺不住在视频里见过小晚多次了,而且满意得不得了。
小晚进修期满以前,我已经准备好了盛大的婚礼,就等着我的新娘回来了。
哪儿知道,小晚一回来,先是卖了她那辆一直我开着的X5,然后跟我要了凌河开发区的一个很好地段,然后让我按她的要求建一所红十字会医院,然后她除了正常工作日,还要忙红十字会医院的审批,筹建。当然,资金部分,她全部交给了我,还要求我无条件服从……
有天理吗?
我疯掉了,她从德国回来都快一年了,她建这个红十字会医院,比我还忙,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我一个手都能数过来……
躺在世纪的大床上,寂寞的某男真的只能对着棚顶的吊灯,某个坏主意,盘旋在脑海。
审批手续也都批下来了,医院建好了,各种设备选用最先进的,医生都是自愿加入的,来这里,都是经济条件有限的穷苦人,来这里,却能得到最好的照顾……
一切,都走入了正轨。
我们全家与小晚全家聚过好几次了,我妈妈和小晚妈妈都要急坏了,可提到结婚,小晚就笑笑不说话。
我都求了好几百次了,她还不点头。其实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婚礼的车队,只要小晚一声令下,马上就能出发了……
今晚,她说八点就能下班。
可我等到了八点一刻,她还没回来。
小晚向来说一是一,她说八点,绝对不会八点零一的!
今天怎么了?
我的心,跳得有点不正常……
正文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下) 小陶番
我等到心焦,终于按捺不住,拿起电话和钥匙,边打电话边向外走去。
电话响了好久,接通的那一刻,我听到哗哗地流水声。
“老婆,你在哪儿?”打开防盗门,又顺手关上,锁好,飞快按电梯键、。
“我在公寓……呕……呕……”又一阵水声。
“等我,我很快到!”
我被这种声音弄得很迷糊……
敲开门的时候,小晚虚弱无力地靠在门旁边的墙上,面色苍白,唇角还有几滴水。
“老婆,怎么了?”我打横抱起她,向卧室走去。
“你自己干的好事,你还问我?”她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乖乖在靠在我颈窝。
“老婆,你别吓我,到底怎么了?”我轻轻地放下她,她依然还是靠在我怀里的姿势,她一只手覆在*,虽然脸色不好,眼里却散发着一种慈祥的光,我怀疑……可是,我的计划才执行了一次啊,才不过二个星期啊。
“我头晕,本来想回世纪的,可坚持不了,只好开车回这里了……别动,让我靠一会儿。”我准备站起来给她倒杯水,却被他拉回来。
“唉,怎么不早说,我去接你啊。头晕还开车!”我轻轻的*她如瀑布分而倾泻而下的长发,原本她一直是短发,这是她去德国之前,留到现在的。她仰头,眸光锁住我,温柔如水。
“以前我是一个人,以后不会了!”她轻抚着*,她笑了,笑得很温暖,很温暖……
“以前你也不是一个人,你有我啊!”
“傻瓜,我是说,我……我……我……”她连说三个我,面色终于转了一点红。
“老婆……怎么了,快说,你急死我了!”我有点期待,又有点害怕,此刻,手心里全是汗……
“我的逸飞,要当爸爸了!”她说完,埋首在我怀里,听着我心脏剧烈地跳动。
天知道,我有多么期盼这一天,我周身充满了力气,兴奋地像个孩子,在她面前,手舞足蹈……
“老婆,真的太好了,我要当爸爸了,我太高兴了,我们的孩子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