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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惊慌、恐惧与畏缩。
“停!不要,我不要了,”她试着挣动。
但陶健方根本不让她种种的抗拒情绪有壮大的机会。他倾身用力罩住她的嘴,抹去她的叫喊,再用大腿压制她,拉起她的手强迫她搂住他而不是企图推开他。
**已经到达某个颠峰,他自知没办法再等待或退缩。他一面亲吻她,一面抬起她的臀奋力挺进——
他惊觉他冲破了一层障碍,但已经来不及后撤,神秘女郎迷的双眼在雾般的冲击中睁大。“痛——拜托……好痛。”她的腿颤抖着,企图再次推开他。她的疼痛仿佛剧烈得迫使她不得不呻吟低喊。
陶健方不了解她所受的折磨,因为他从没有过一个处。。女爱人,他试着将心比心地假设那是一种异物入侵的感觉,而他是入侵别人净土的异物。她窄小的甬道紧圈住他的感觉,令他感觉自己好像死了进入天堂,但令他愧疚的是他的天堂堆叠于他身下这个神秘女郎的地狱之上。她的狂野让他误解她的经验丰富的足以写一本性。。爱大全,没想到到头来他竟是在剥夺她的童贞。
这一刻许多想法齐涌而上,但即使是被设计了仙人跳也不会比静止在她的体内更教人痛苦。激情与挫折同时令他满头大汗,静止不动成了一种酷刑。“把膝盖稍微放下来,女孩,那样可能比较不会痛。”他必须尝试解决两人之间的僵持,他的双手改成温柔地捧住她的头,一遍又一遍轻柔地吻着她。
“还痛吗?”
回忆
她被动地摇头。
他又开始小心地移动,慢慢地,徐缓地沉入她。她的手滑向他的手臂和肩膀,似乎正以手掌测量着他正曲张着的肌肉和肌腱的硬度,而那不啻是一种鼓励。
他低唤她好女孩,然后将自己拉高,改变他进入的角度,再以强而有力的急速动作在两人体内堆叠火焰与战栗。
她的眼睛虽然张着,可是瞳孔没有焦距,就像她看不见任何事物,但她脸部的表情却仿佛刚领略了一种她永远无法形容的东西。
时间就快冻结了!他像无法歇止地撞击着她,直到某种感官的快乐完全爆发。
时间是冻结了!此刻,他压着她,身体虚脱,完全占有。而他身下那个某部份生命再也回不到从前的女郎却出乎意料之外的,在激情过后马上沉入了梦乡。
哎!这怎能不教人极端错愕与哭笑不得。
更教人哭笑不得的事情发在天色变亮的时候。
陶健方被一阵激烈的挣动与呓语吵醒。
“不要,不要碰我,你要是敢碰我,我会杀了你,我会,一定会……”
“你”究意是指谁?该不会是指他吧?扭亮床头灯,陶健方不由得边安抚她边苦笑的猜想着他究竟招惹了什么?一个凶悍无比的贞洁小烈女?或者是风情万种的现代豪放女?
当他把惺忪的眼睛投向他神秘的枕边人时,他起先惊艳,再度惊艳于她骨架肌理的柔滑匀称,但当他的眼光落在她细腻的脸庞时,他终于了解为什么昨夜对她就有种熟悉的感觉。
天!唐依娜,“她”居然是唐依娜!
他的头轻微的嗡嗡作响!
打死人大概都不会有人愿意相信,舞会里那个风情万千、神秘冶艳的西班牙女郎,竟然是他那时常一身不合宜套装,一脸老成古板的女秘书唐依娜!
唐依娜!
陶健方没有忘记那次是他将公司重心移往台湾的首次公开甄选机要秘书,他建议康伟成康经理由现有的多个特助之中荐拔几位,唐依娜自然是其中一个。
每一位被挑选出来的特助都有其专业与特长。但他之所以从众多人选之中挑上唐依娜,她那份戏谑诙谐又不失真实的履历,是主要原因之一。
在见过唐依娜之前,他就从康经理的口中知道了唐依娜这个女人的优秀与怪异——她的工作效率很高,几乎从来不出差错,如她自己所夸口的,她每分钟可以打一百二十个字,凡是顶头上司交代的事,没有一项必须再吩咐第二次,套句康经理的话,她简直比组装精密的机器人还厉害。但她的外观却比僵硬刻板的机器人好不了多少,就女人而言——她实在不能归为美丽一类。
每天盘得死紧的发髻,一丝不苟的套装,鲜少笑容的脸庞,再加上那双活像度数上千、大的教人看不清瞳孔和脸庞的牛角框眼镜——说真格的,她实在称不上是个有品味的女人。
但情况就是有那么点诡异。当他首次与她一对一面谈时,他就无意间窥见她藏在古板之下的慧黠与幽默。
那时他故意在她面前摊开她的履历。故意刁难道:“我只有三道问题。首先真的很感谢你对公司的期许,‘永不倒闭’,那是否意味着我必须劳碌到死你才满意?”
“不,陶总经理,我相信劳碌到老死的是我们这些员工,不会是您。而我之所以期许公司永不倒闭,也不是真的对您或公司有什么深情厚意,而是我实在太懒,不想去增加那些没必要的求职经历。”
大概没有人会相信她在说这些看似调皮,也不算拍马迎逢的话时,表情还能必恭必敬,没有笑意。
大陶差点自己先笑了出来,不过当然,他是老板,怎么能失掉威仪。清清喉咙抹去笑意,他继续第二个问题。
“我对你所描述的你的性格有点存疑。为什么说:忠心耿耿,如狗一般,未着寸缕,只披毛皮。”扬扬眉,他饶富兴味地问。
“嗯——这只是在形容即使是一只狗,对人忠心耿耿的程度也不尽相同,更何况是一个人。我也是的,表面上,我可以表现的掏心挖肺,但谁又晓得我是不是口蜜腹剑?可是打内心,我还是会评估自己想对主人忠心的程度,是毫无保留(未着寸缕)或敷衍因循(只披毛皮)。”
因为她这段更坦白的话,陶健方对她产生了激赏,甚至信任等种种情绪。但他还是难免虚荣地问:“你觉得我是个能教你‘未着寸缕’或‘只披毛皮’的老板?”
“这已经是第三个问题了吗?”
“不,这题算二之二。”
“喔,原来刚刚那题才只是二之一呀!”她故做惊讶,嘴角似有若无地掠过一抹笑意。“陶总经理,你有点难缠,但还不算乡愿和讨人厌。至于我这方面,我还得慢慢评估,就如同你,也该对我一点一滴的评估。假如有机会帮忙你,希望我们是‘相看两不厌’而不是‘相看两讨厌’。”
她这段话更坚定了他录用她的决心。她不像其他人,总能在拘礼中朝他捧出许多的奉承,她不虚伪,不预设立场,不亢不卑的态度,完全博得了他的好感。
又基于好感,他问了他最后的一个问题。“你对你薪水袋与定存存折两者间的成长比率,还算满意吗?”
她应该明白他正拐弯抹角的问她对现在薪水的满意程度?而令人诧异,她为这个问题沉吟良久。
“假使你问我金钱对这个世界的影响,那么我会回答你,这是个有钱判生、无钱判死的世界。如果你要问我对你支付给我的薪水满不满意,那么我会告诉你,我绝对没有满意的时候。就个人的物质**来说,我并不奢求,但正因为许多时候这是个看金钱比看人命都重要的世界,所以我经常都处于馈乏的状态,想当然耳,薪水对我,永不嫌多。”
一开始陶健方就听出唐依娜对这个贫富不均的世界不只无奈,还有所怀恨。
当然,陶健方好奇她为什么有那么多的苦涩与怀恨?但他另有一个原则,就是不对自己的员工好奇,反正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这世界,不论贫富贵贱,谁不是对金钱又爱又怕!拿他这个人家所谓衔着金汤匙出生的人来说,既不能汲汲营营于金钱又怕沾染了太多的钱铜臭,这岂不也是另一本难念的经。
话又说回来,也不是他对这个世界缺乏关怀,而是他根本关怀不了这么多。至于唐依娜,既然他选中了她做机要秘书,加薪的事自然不能免。至于唐依娜经常性的“匮乏”,也纯属她私人的事,他既管不着、也不想管。
就像她不擅妆扮又怎么样?他根本不在乎。套句才说过的话,他既管不着,也不想管。他求的是以合理的金钱换取有用的人材,可不是光能点缀办公室的花瓶。况且,就“才能”而言,唐依娜应该还有很多耐人寻味,等待发掘的地方。
。。
毁了你的名誉
只是他哪会想到除了商业方面的才能,唐依娜还有“变身”的才能。
昨夜,她忽而是明媚非凡的佛朗明哥舞者,忽而是冷若冰霜的面具美人,又忽而是只懂傻笑却欲火焚身的花痴女郎,但实际上,她只是因不胜酒力而吃了大亏的纯洁女生,她“还是”他古板老成、精明干练的唐秘书。
GoD!他气自己未免也太饥不择食了!连那么沉闷呆板、其貌不扬的唐依娜都想要。
可是,她真的其貌不扬、刻板无趣吗?
瞪着仍熟睡在他床上且睡姿撩人的唐依娜,陶健方还是不得不对自己承认,即使睡着,她都比他所认识的其他女人还Charm。
就在这一刻,他蓦地想通,不是他饥不择食,只是他被唐依娜刻意的伪装愚弄了,同时,唐依娜也愚弄了她自己。
也在这一刻,他终于推翻自己不对员工私生活好奇的守则。他开始好奇,为什么办公室和舞会里的唐依娜,如此的外表迥异?
即使窗帘仍复着,白昼的讯息却早已悄悄渗透整个房间。
唐依娜从陌生的床上猛然坐起,突然间意识到过去的那个夜晚,她已经将自己推进了一个连自己都无法掌控的世界,一个或许将使得她万劫不复的世界。
真是鬼迷心窍了,她居然放任一个男人蹂躏自己,而这个男人是……她的老板!
都是那一支佛朗明哥舞和那几杯鸡尾酒惹的祸!
环视她所在的房间,一室阳刚的灰蓝、素棕与少许点缀性质的白。这个房间里没有太多的装饰,显示出它纯粹的功用性。房里唯一较鲜明活泼的地方,是她身下这张灰底、蓝白条纹的丝质大床。此刻它的宁静,反倒像在提醒昨天夜里它曾经被**充满。
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酒精令她忘了大半,而用力地回想只是更让宿醉的头痛加剧。
一切都变了,她想着。如果不是她正裸身坐在陌生的床上,而她也没有敏感到私密部位的疼痛肿胀,那么她绝对不会相信她一向感觉肮脏的事情已经发生在她身上。
这种事情不该发生的,尤其对象又是她的老板陶健方。
昨夜……昨夜如果不要碰那些看似无害却遗祸无穷的鸡尾酒就好了,而如果要怪罪鸡尾酒,倒不如她不该神经突然失调到扮演跳佛朗明哥舞的女郎,还舞到走火入魔,去招惹了自己的老板。
看看床上的睡痕,他似乎老早以前就起床了。他认出她来了吗?如果认出来了,他会怎么想?
或许她根本毋需猜测他怎么想,只要在这一时刻及时走出这间房子,变回挂着蒙蒙眼镜、古板无趣的唐依娜——
这个念头令她慌忙里上被单跳下床,床单上那一小撮特别醒目的污渍令她失神了小片刻。
失去就失去了,回顾已无意义。咬咬唇,她找到那件被挂在衣橱门边的黑与鹅黄舞衣,她又犹豫着穿这样的衣服会不会过份凉快与醒目?寒风恻恻的元旦日,她的衣服和大衣却全被留在昨夜舞会会场的储藏室。
当机立断,她打开衣橱抽出一件应该是属于他老板的雪白衬衫,扣子才扣了一半,房门却毫无预警地被推开。
“又想不声不响地逃了?”她的老板——陶健方,穿着整齐的厚棉休闲服,端着一只正冒烟的餐盘,潇洒地倚着门框揶揄她。
“天!我的衣服!”她手忙脚乱地抄紧衬衫再里上被单。“哎!我的面具!”她惶惶地四处逡巡。
他轻快却教依娜感觉颇具压迫感的走入房间,在床头柜轻轻放下装着早餐的托盘,然后转头面向她。“你再不需要‘你的’面具了,唐依娜!”他交抱双臂,审视她。“还有,那是‘我的’衣服,唐依娜,不过你穿着它的样子很好看。”
他认出她了,还有,他似乎正以情人的姿态对她说话!
现况令依娜最初窘迫,接着老羞成怒。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如果昨夜不是因为心里积压太多郁闷与压力,她根本不会去参加什么公司的跨年舞会,更别说她会妆扮得那么冶荡狂野,当着众目睽睽跳舞。
“该死了!”她抬头看他,低声咒骂。
“我从不晓得你那端庄的舌头也会骂人喔,唐依娜。”他锁住她的视线,微微笑着,那感觉相当温暖与亲密。
“有可能你……你认错了,我不是唐依娜!”她露出少有的结巴。“还有,我觉得我的舌头无论如何一定都比我的……我的穿着还端庄多了,我要求**,我必须穿好衣服。”
“你想否认你是唐依娜?”他好像颇为乐见她的困窘。“那——这袋衣物是不是你的?”
他从某个她没有留意到的角落拿出一个仅在角落绣了几个小圈圈的深蓝色大袋子,在她面前晃了晃。
再否认也无济于事了!她伸出一手夺过袋子,低声的问:“你怎么晓得有这袋衣物……”
“我原先可是什么都不晓得!”陶健方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