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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只是征求我的意见,说如果我同意她怀孕,她就去把环拿掉”,我说道。
“哪里?她先拿掉了,她跟我讲,如果你同意是最好,不同意她也会偷偷地怀你的孩子,我姐说,她这辈子就认你了,一定要怀上你的孩子”。
“别说了,杨玲姐”,听了杨玲的叙述,我更觉的对不起美女行长,原来我们短暂的这段交往让她对我的感情已这般炽烈,惭愧啊!当初我竟然还闪过她有什么企图的念头,现在想一想,自己当时是以小人心度君子腹,太不应该了,枉费她对我一番痴情!
“好了,我不说了,免得你听了也伤心,我们先走了,一会儿你们就上班了,姑妈,我们走吧!”,说着,杨玲拉起老人就要往外走,我赶紧从办公桌上的名片盒里拿了一张名片递给她。
“杨玲姐,以后有什么困难就跟我讲,能帮的我一定会帮,你也留一个电话给我,警方这边有什么消息,我会及时通知你的”。
杨玲接过我的名片揣到牛仔裤裤袋里,然后把她的手机号告诉了我。
梓梦迎上去说,“杨玲,慢点,我送你们去招待所,宝贝,我送一下她们,你就在办公室里等我,好吗?”。
“嗯,你去吧!”。
梓梦送杨玲和她姑妈去了,我坐到老板椅上,往后一靠,闭上双眼,脑海里满是美女行长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为自己这些天没心没肺地尽情享受着幸福的性生活而忘掉了她依然含冤待雪感到无比的自责,觉得自己真的不是个好东西!反思一下自己这近二十天的生活,从公安局被保释出来后,我就像囚徒突然得到释放一样,完全放松了对她冤屈的追诉,沉溺于这些大小美女的温柔乡里,乐不思蜀,对她的被害早忘到脑后,无情无义,想着想着,我的泪水哗哗地流了下来,自言自语地说道,“大姐,对不起,你尸骨未寒,含冤待雪,但诗侠却整天放纵自己的情欲将你的冤屈完全抛到了脑后,诗侠不是人,诗侠该死啊!”。
就在我沉浸在了对美女行长的思念之中的时候,一声叫喊,打断了我的思绪,“诗侠,你干嘛流眼泪呀?还这么伤心?”。
是李娜动听的声音,我不好意思地从桌上抓了一把纸巾擦拭起眼角的泪水,说,“哦,没事,李娜你这么早就来了?”。
李娜小心翼翼地走到我跟前,说,“嗯,我有事要做,诗侠,你是为那个女行长哭,对吗?你是不是真的爱上她了?”。
我一听,没有回答她,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生气了?算我没有问,别伤心了,要哭也要把门关上,你看,你哭的这么伤心,门也没有关,我进来了听了半天,你都没有发现,说明你很伤心了”。
“我生你什么气啊?别问了,我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跟我说一说,倾诉一下心里会更轻松,否则容易憋出病来”,说着,李娜坐到了我的前面。
“把自己的痛苦转嫁给别人,很不道德”,我说道。
“那如果被转嫁的人愿意呢?”,李娜反问道。
“李娜,何必呢?不是什么好事”,我目无表情地说道。
“诗侠,你说过,我们是朋友,看到你痛苦的流泪,我心疼,说说吧!说了心里舒服点,我知道,你对袁行长有感情,她被害前,你们还做爱了,对吗?”。
李娜的话,让我万分震惊,第一,在我的心里,李娜是个很传统的女孩,这种涉及性的话题,她不至于在一个同龄的男孩子面前说得如此自然;第二,她怎么知道,美女行长被害前,我和美女行长做爱了?如果说她知道了,是不是表示全体关氏员工都知道了,靠!那不羞死人?谁他妈的这么缺德把这个消息公布于众的?
“你怎么知道?”,我反问道。
“关氏谁不知道?说咱们的贷款也是因为你和她有一腿才贷到的,要不然肯定贷不到,是这样的吗?”,李娜眼睛盯着我。
一不做二不休,都认了吧!
“是的,我很喜欢和她做爱,她也喜欢和我做爱,行了吧!你不就是要看我的笑话吗?”,我气呼呼地对李娜说。
李娜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发火,她红着脸说,“诗侠,我没有那个意思,你不说到这里,我不会提的,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会那么喜欢年龄大的女人?像虞总和李经理,你都特别爱她们,我看得出来”。
“谁说我喜欢年龄大的女人?你这样漂亮的小女人我一样的喜欢,可你会看上我这个滥情的人吗?我要和你做爱,你会答应吗?”,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觉得内心有股怒火和邪气特别想发出来,但不知道该向谁发,现在就是逮着一个算一个,结果李娜成了倒霉的出气筒了。
“你!你!”,李娜气的脸通红,她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么无聊的话来。
看到李娜这样,我的内心却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然后,我继续肆无忌惮地挑衅她,“你什么?你敢吗?你会吗?我这样一个混蛋,你会喜欢吗?你敢和我做爱吗?”。
终于,李娜气得说不出话来,泪水从她美丽的眸子里涌了出来,见此,我的快感全消了,反而增添了更多的痛苦。
“对不起,李娜,你不该惹我的,其实我不是个好东西,以后别惹我了,好好工作,我是混蛋,是畜生”,说着说着,我的大脑里又出现了小霞柔嫩的胴体,还有和秦梦热火朝天的乱伦着的场面,想到这些画面,我就觉得心里无比的痛苦和烦闷,特别想发泄。
“诗侠,我知道,这些天发生的事让你心里很不好受,但你也没有必要这样说自己,你现在的状态让我很担心,诗侠,你千万不要被这些事情打倒了,咱们关氏本来越来越好了,如果你要出事了,那关氏就没有希望了,我觉得你好想发泄自己,要不你出去玩几天?公司具体的工作有我们呢?”。
“谢谢!不用,刚才对不起哦!说了这么多伤你的话,但我不是故意的,就是跟你讲的一样,我老想发泄一次情绪,你们不清楚,袁行长是因为我,因为关氏才被人杀害的,我的心里能好受吗?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后悔药,老天爷再给我一次后悔的机会,我宁可不要贷款,宁可关掉关氏,我也不要她死,想到她还孤零零地躺在冰冷的停尸房,我的心就好痛,想到那些坏人还逍遥法外我就想杀人,我要干掉他们,为袁大姐报仇!”。
正说到这里,小妮子笑嘻嘻地蹦进来了,“李娜,你这么早啊!诗侠,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说着,小妮子瞅了一眼李娜。
李娜心领神会,笑了笑说,“哦,你们聊,我出去了,去车间看看”。
等李娜一走,小妮子奇怪的看着我,“咦,诗侠,你哭了,你怎么啦?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刚才你和李娜在干嘛?还把你这个男子汉弄哭了?”。
我强打精神说,“没事,是我心情不好,和李娜没有关系”。
这下小妮子心疼了,跑到我的身边来,一下坐到了我的大腿上,抱着我的脖子呵着奶香气柔柔地说,“诗侠,怎么啦?你的小妮子心疼了!有什么伤心的事跟你的小妮子说嘛!”。
我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她的话,反问她说,“小妮子,你刚才说有好消息告诉我,说说看,冲击一下你的诗侠烦闷的心情”。
“嗯,听了这个消息你肯定会高兴的,诗侠,我有了”,小妮子说完,捧起我的嘴亲个不停。
我疑惑地看着她,“你有了?有什么了?”。
小妮子嘟起小嘴说,“扫兴!你说我有什么了?猜不出来,我今天不下去,坐在你大腿上坐一天”。
我仔细地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小妮子,你怀孕了?”。
“对了,我的肚肚里有了你的种了,今天早上起来,我和她们几个姐姐一样,也特别想吐,然后,虞梦姐拿试纸给我试了一下,结果我真的怀上了,所以,我赶紧打车过来告诉你这个好消息,诗侠,我现在好想和你做爱,你爱我吧!我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小妮子完全沉浸在了怀孕的喜悦当中。
看到小妮子幸福成这样,我的心情顿时也轻松多了,我将小妮子搂的紧紧的,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道,“不是还有十几分钟就上班,我现在真的想和你做爱了,我要用这种神圣的方式来庆贺我们俩有了自己的孩子,我早就说过,你要相信我,相信我的实力,就凭我关诗侠这么优良的种子,还怕你的土地不够肥沃吗?再贫瘠的土地我也有能力让她播种发芽”。
小妮子崇拜地瞅着我,说,“嗯,我的诗侠最棒,你老是射得我里面满满的,当然会怀上的,小妮子爱死你了,不过好像不是这段时间怀的,应该是做妇科检查前怀的,上次检查前,我记得有一次你射了好多,而且那次我好像是在排卵期”。
“管他哪一次,只要中标了就行,对吗?”。
小妮子笑呵呵地使劲点头,“嗯,就是,让你的小妮子再亲你一口”,
当我和小妮子深情相吻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190、又是车祸
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我抓起话筒,“喂,我是关诗侠,什么?在哪里?我太太呢?受重伤?哦,我马上过来”。
挂掉电话后,我呆呆地愣住了,小妮子一看,急了,“怎么了,诗侠?谁出事了?若梦不是还没有起床吗?能出什么事啊?”
“小妮子,梓梦出事了,是车祸,你知道吗?一听车祸我就怕,梓梦受了重伤,是重伤,我都不敢去看,我很怕失去梓梦,梓梦要有个三长两短的,诗侠也就死了,我不能失去梓梦,你知道吗?小妮子,你和梓梦就是我的命”,我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
这下,小妮子也吓坏了,但她比我清醒,“梓梦姐现在在哪里?你说啊?急死了,我们要赶快打电话给虞梦姐和若梦姐啊!”。
小妮子的话终于将我从恐惧中拉了回来,“哦,在市第一人民医院急诊室,不行,我马上要见到梓梦,我要见到梓梦,小妮子,你就在这里等消息,先不要把消息告诉任何人,就告诉虞梦和若梦,你就呆在公司,哪儿也不要去,我怀疑这是冲我来的,梓梦的驾驶技术和性格是不会出车祸的,这肯定又是蓄意制造的车祸,如果你再出事了,那诗侠就真的没法活了,何况你现在怀着身孕了,这个孩子来之不易,千万不要出事了,医生上次说了,你怀上难,可流产易,就在这里呆着,等下上班后,你可以单独把这些事跟米糠和关叔说,我走了,我一刻都不能等了”,说着,我把小妮子从大腿上抱了下来。
“诗侠,别太着急,梓梦姐不会有事的,梓梦姐像仙女一样,她那么善良的人是不会有事的,有消息赶紧告诉我,诗侠,你的小妮子等着你,你不能出事的,知道吗?没有了你,我们这些姐妹都没有办法活了,千万要沉住气,我马上通知虞梦和若梦”,小妮子安慰着我这颗已非常脆弱的心。
我回头冲小妮子感激地点了点头,走了。
跑出了公司大门,我一扬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向医院疾驰而去。
到了人民医院,我跑到总台问刚才有个遭遇车祸的女人在哪里做手术,总台小姐用手一指,顺着她指的方向,我看到我的左侧走廊最里间,写着“急诊”。
我慌忙跑了过去,到了急诊室门口,我急的团团转,因为我不知道该问谁,还好,隔壁房间里走出来一个护士,“你是哪个病人的家属?”。
“哦,我是李梓梦的先生,我太太怎么样了?她在哪里?”我焦急地问道。
“情况还不知道,挺严重的,哎!刚才这里还有个警察呢!可能上厕所了,是警察送过来的,要不一会儿你问问警察,反正很严重,浑身是血”。
当护士说到浑身是血时,我就感到痛彻心扉,手足无措,我不禁自言自语起来,“梓梦浑身是血,她在流血,在流血”,我在说的过程里,就好像我自己的血正在往外流,我觉得自己身体开始虚脱,好像要倒下去一样。
护士一看,赶紧把我搀到了里面,说,“小伙子,你先别急成这样,吓死人了,我还真没有见过疼老婆疼成这样的”。
这时,一个警察进来了,护士赶紧说,“警察同志,这是李梓梦的家属,你跟他说吧!”。
我立马站了起来,抓住警察的手说,“警察同志,我太太怎么啦?她伤到哪里了?”。
“小伙子,别急,我也不是医生,但根据我这么多年的经验,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因为,她开的是宝马,安全性能不是一般的车能比的,如果她今天开的是任何国产车或低档车,必死无疑,这次的车祸是蓄意谋杀,我们警方已经介入了,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仇家?要这样置你太太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