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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辰宇咬牙,第五局:“脱衣服。”
聂不凡又脱,这回露出的是一件中衣。
很好,终于把硬壳剥掉了。司辰宇暗自满意地点头。
后面几局他全输,被迫喝了好几口药。
扳回一局,继续:“脱衣服。”
聂不凡脱下中衣,里面竟然穿着一件马甲,马甲下还是一件外衣!
司辰宇怒了:“你到底穿了多少件?”
“脱光你不就知道了。”聂不凡笑得阳光灿烂。
司辰宇气结,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小子先前会双颊泛红,与害羞、情却等等莫名其妙的情绪毫无关系,完全是热的!
再赢一局,司辰宇学精了,要求道:“脱裤子。”
聂不凡神色坦然地把束腰一解,褪下长裤,露出白色里裤和两条匀称的小腿。
司辰宇勾了勾笑,游戏继续。
两胜两负之后,聂不凡的裤子脱光了,衣摆下赤条条空荡荡。偏偏他还叠腿而坐,悠哉地晃着光溜溜的脚丫子,撩得司辰宇心里痒痒的。
几番轮战下来,司辰宇感觉胜利在望,却不知那碗药已经见底。
就在聂不凡脱得只剩下一件底衫时,他的药也喝完了。
游戏结束,聂不凡站起来,伸了伸懒腰。
随着他的动作,一袭宽松的白色底衫微微滑开,半敞的衣领中露出光洁的肌肤,赤裸着双足,诱huo天成。
“玩够了?”司辰宇将他勾入怀中,在他耳边低声细语。
聂不凡望着他,平静道:“湿兄,你现在没有一点想睡的感觉吗?”
听他这么说,还真感觉有点昏沉。
聂不凡将他领到床边,说道:“时间不早了,睡吧。”
司辰宇眯着眼,视线有些模糊,他捂着额头,喃喃道:“怎么回事?”
睡意如潮水般袭来。他猛然已经,看向身边的聂不凡,怒道:“你……你不是保证那碗药没有问题吗?”
聂不凡鄙视他,“我的保证你也信?湿兄,你太天真了。”
司辰宇青筋暴起,恨不得抽他一顿,可惜抵不过汹涌的困意。
聂不凡手一伸,将他推倒,然后帮他脱鞋,盖上被子,捏捏他的脸,道了一声:“晚安。”
司辰宇死死瞪着他穿衣的背影,最终含恨闭目。
聂不凡刚披上一件外衣,就见一道幽灵般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抬头望去,赫然是李淮。
他幽幽道:“我都看到了。”
“哦?有什么感想?”聂不凡一本正经地询问。
“你太狡诈了,不能给你任何翻身的机会。”李淮迈着重重的步子走进来,一把抓住聂不凡,“现在就跟我走。”
“哎?我裤子还没穿呢?”聂不凡摆动着两条光溜溜的腿,踉踉跄跄地被李淮拉着走出屋子。
李淮一语不发,暗自决定要将沉默进行到底。一路将人拽进自己的屋子,丢上自己的床,扑住。
聂不凡用脚丫子戳了戳他腿,问道:“你确定要挑战人体极限?”
李淮哼了一声,默不作声地开始宽衣解带。
见他神色严肃地脱了一件又一件,聂不凡觉得他像是准备上刑场。既然这么不乐意,干嘛还要勉强呢?
脱得只剩下单衣,李淮压着他,僵硬着没有下一步行动。
诡异地沉默了半晌,聂不凡忍不住问道:“坏坏,你是在酝酿情绪吗?”
他根本没有情欲,下身安静得像个害羞的小姑娘,头都不敢抬一下。
李淮咬了咬牙,就义般地咬住聂不凡的唇,动作机械,脖子僵直,聂不凡都替他觉得累。
何必呢?他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
聂不凡轻轻抱住他,安抚似地摸了摸,然后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接过主动权,与他唇齿缠绕。
李淮一僵,忍住没有将人推开。
片刻,聂不凡移开唇,笑道:“坏坏,你太紧张了。来,告诉贴心哥哥,你为什么执意要和我亲密接触呢?”
李淮瞪着他,半晌才吐出几个字:“我想知道哥哥为什么喜欢你。”
聂不凡撑着脸斜躺在一边,笑眼弯弯:“嗯,我也想知道。”
“哼,你别得意!”李淮忿忿道,“不是所有人都吃你这一套!”
“我没得意,真的。”聂不凡嘴上这么说,表情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那得意的小样实在是很欠揍。
李淮气得猛咳,满脸涨红。
聂不凡连忙帮他顺气,安抚道:“淡定,淡定。就算想知道原因也不用以身犯险啊。要知道一失足成千古恨,一入基门深似海,到时想回头都难了。”
李淮不屑道:“以我的出身,什么美人没见过?你以为你有多大的魅力能让我回不了头?”
这是不撞南墙心不死的典范,难道真的要他言传身教才知道厉害吗?聂不凡纠结了。
李淮又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重新将聂不凡压在身下,低喊道:“别磨蹭了,来吧!”
你倒是来啊?聂不凡睁大眼睛,等着看他如何壮烈。
结果李淮雷声大雨点小,眼神闪烁,一副不知道从哪里下手的初哥状。
聂不凡打了个哈欠,怜悯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拨开他,卷起被子,闷声道:“行了,别闹了,睡吧。明天看看湿兄喝药的效果如何,若是不错,我就再给你熬一碗。”
李淮瞪着卷成一团的人,双眼冒火,感觉自尊受到了严重蔑视。这家伙完全没将他当作一回事,竟然安然自若地睡着了!
“该死,给我起来!”李淮使劲摇他,结果冷不防被他拍了巴掌。
他快气炸了,咬了咬牙,伸手探到自己腿间,目光死死盯着聂不凡安详的睡脸,开始自撸。
不过片刻,他将手伸进被子,掀起聂不凡的衣摆。这家伙本来就没来得及穿裤子,里面坦坦荡荡,李淮很方便就找到了目标。
钻进被子,整个人虚压在他身上,抬起他的腿,深吸一口气,眼睛一闭,身子一挺,猛地冲入!
“啊——”聂不凡发出一声凄厉惨叫。
李淮也被夹得脸色苍白,他一不做二不休,将聂不凡的腿拉得更开,开始横冲直撞。
聂不凡差点菊残,被人直捣黄龙的感觉真是苦不堪言。
他也火大了,翻身压倒李淮,重重地坐在他的肚腹上,下身紧密粘合。
李淮也倒吸了一口气,看不惯聂不凡高高在上的姿势,再次将他翻转,侧身进入。
聂不凡不甘示弱,双腿搭上他的脖子,使出剪刀脚。
李淮气急败坏,更用力地动作,直顶得聂不凡有些发软,才将腿扒下来。
此时,他头发散乱,脸红脖子粗,犹如一只被炸过的龙虾,哪里还有一点世家子弟的风范?
李淮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继续与聂不凡疯狂缠斗,你来我往,互不退让。
床单被褥很快被蹂躏成一团麻花。
“砰”地一声,两人一起跌下床,聂不凡在上李淮在下。奇迹的是,两人密合处竟然没有分开,在撞击中更进一步。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汗渍淋漓,大口呼吸。
聂不凡居高临下,喘息道:“你服不服?”
“服你个头!”李淮□坚挺,被甬道紧紧包裹,感觉到阵阵快意。
聂不凡抱着胸,在他肚腹处用力坐了几下,正想说什么,却被肌肤相撞的啪啪声给愣了一下神。
体内的东西坚如烙铁,随着他动作摩擦生热,刺激着他的神经。
聂不凡气哼哼地准备翻身而起,刚抬起腰就被李淮制住。
“怎么,想逃?”李淮定定地望着他,眼中燃烧着一簇火焰。
双手用力下压,两人再次连成一体。
逐渐熟练的李淮没有给聂不凡逃脱的机会,直接把他翻转过来,压住他的手臂,从后直入。
聂不凡扭动身体,将手挣脱出来,拽住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李淮不痛不痒,继续进攻。
不得不说,遗传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李淮和李翊一样,有着非同一般的持久力和坚挺度,无论环境多么恶劣都能一攻到底。这种锲而不舍、誓不罢休的精神,已经超越了世俗所能束缚的极限。
聂不凡疲软了,从来没这么累过。
李淮也升华了,精神和肉体都得到了满足。
一场血战,以高潮中途力竭阵亡而告终……
☆、65 攻守联盟
第二天醒来时;聂不凡发现自己趴在了自己的床上;身上清爽,除了有些酸痛之外并无其他不适。
阳光从窗口洒进来;王诗禅正端坐在窗边看书,阳光在他身上映射出一圈光晕,犹如普照众生的佛光。
聂不凡懒洋洋地开口道:“王五兄,是你把我带回来的?”
王诗禅随意点点头。
“那么;昨晚发生的事你也看到了?”聂不凡眯起眼睛。
王诗禅又点点头。
聂不凡倏地坐起身,不满道:“那你为什么不来救场?”
“你们战得浑然忘我;我似乎不宜现身。”
“所以你就躲在一边从头看到尾?”
“也没有从头看到尾,我大半夜都在屋顶数星星。”
“数星星?”聂不凡眯着眼,声讨道:“你难道不应该闯进房间捉奸,顺便怒骂我放荡无耻淫淫乱没节操没底线?”
“其实;”王诗禅合上书,语气平淡,“我一直觉得有一个称呼很适合你。”
“什么?”
“孽障。”
“……”
聂不凡将头埋在被子里,有时候他真的觉得王诗禅控制欲望和情绪的能力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想清心的时候绝对寡欲,想兽化的时候绝不人立,不管事的时候绝不管事,该破戒的时候绝不犹豫。
活得可真潇洒!聂不凡暗自感叹。
昨晚的激战实在不堪回首,就当作没发生好了,要是被李翊知道他勾搭了他弟弟,那还不得狂化?
可惜,聂不凡终究没能成功抹去他的作案行迹,鸡窝村处处是眼线……
李翊等人在溪山城没有守到兔子,立刻明白又被聂不凡给跑了。好在他们收到了天女十九的飞鸡传书,知道聂不凡已经返回鸡窝村,这才匆匆赶回。
一见面,李翊就气势汹汹地朝聂不凡冲去,聂不凡拔腿就跑。他自然是跑不过身负武艺的李翊,但他有鸡群掩护。就见成堆成堆鸡从四面八方涌来,天上地下,将聂不凡团团包裹,不单他的四周,就是他身上也落满了鸡,整个人就像一朵开得无比嚣张的菊花。
李翊无处下脚,只能隔着鸡群射去凶狠的目光。
“出来!”李翊冷喝。
“不。”聂不凡埋在鸡堆中,从夹缝中露出一张脸,冲李翊作着怪相。
李翊嘴角抽搐,不知该笑还是该气。
他们这番动静,引来了鸡窝村其他人的围观,大多报着幸灾乐祸的良好心态。
这时,张君实走过来,无奈地劝道:“出来吧,李兄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聂不凡斜睨李翊,从头发到下巴都透着不信任,指道:“你看他那张脸,怒目圆睁,杀气腾腾,哪里像是‘不会做什么’的样子?”
张君实和其余人全部看向李翊。
李翊表情僵硬,肌肉抖动,暗暗深呼吸好几下,才勉强调整面部表情,尽量表现得和蔼可亲:“行了,刚才不过吓吓你,我还真能把你怎么样吗?”
聂不凡依旧怀疑:“你这样子就像一只黄鼠狼。”
李翊又要发作,张君实连忙拦住,对聂不凡道:“别闹了,快出来。待会太阳都要落山了,你还能在里面埋一辈子吗?”
聂不凡缩进鸡堆,哼哼几声没有动作。
张君实拉了拉李翊,一边朝聂不凡的屋子走,一边喊道:“我们就在你家等你,玩够了就回来。”
聂不凡见他们真的走了,便摆摆手,鸡群立刻如同潮水一般退开,很快将他显露出来。
他蹲在地上,遥望夕阳西下,独自酝酿着忧郁的艺术气息……
李翊当走到聂不凡的家门口,就见李淮静立在一旁表情恍惚。
“病好了?”李翊问道。
李淮点点头,低声回道,“已无大碍。”
“那就好。”李翊不再多说,正要举步,突然又停下来,用锐利的目光看向李淮。
李淮被看得有些心惊,忙道:“我先回屋去了。”
“等等。”李翊喝止,“你的病怎么好的?什么时候好的?”
刚才他见过司辰宇和沈慕然等人,他们脸上都还带着明显的病态,没道理李淮会比他们好得快。
“我……我昨天就好转了。”李淮目光游移,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昨晚发生的一切,脸上有些发烫。
“怎么好的?”李翊的语气逐渐透着森冷。
李淮低头没有回答,不断在心里琢磨该用什么理由搪塞。
谁知这时头顶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