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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沫闭上眼,脑中浮现出许言爽朗阳光的笑容——也许真是愧疚才出现的。
闭上的眼蓦地睁开——不,她不需要愧疚的弥补,她要的是后悔,要他像自己爹妈一样肠子都悔青了的后悔。
回到K市,温沫把温麦介绍给宋方礼认识,她以为依宋方礼的脾性一定直接把温麦踢回家,没想到他却给温麦安排份正正经经的工作,而且开给他一个月5000块钱的工资。这让只有初中文化,除了种地啥也不会,年收入才勉强5000块的温麦把她这姐跟姐夫感激得,要不是温沫扶着,真要跪下来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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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有个应酬,宋方礼快一点才回来,还一身酒气。
温沫一边帮他解衣服,一边问:“温麦字都写不全几个,你居然让他去坐办公室?”
宋方礼呵呵一笑,“他要多认识几个字我还真想把他弄去跑业务呢。”
“你这样让我觉得很不心安。”原来宋方礼对温沫坏,她还觉得没什么,现在他对她越来越好,她反而愧疚得很,总觉得自己对不起他的好。
宋方礼身子一歪,直接把温沫压倒在床上,嘴巴就吻上她的脖子,“想心安就给我生个孩子。”
温沫知道这男人又要办事了,想到他一般喝了酒的狂劲,家里住的温麦,她急忙推开他:“门还没锁。”
“自己家怕什么。”宋方礼挑开温沫上衣的扣子,探手进去握住那两团柔软,弹滑温润的触感让他身体里的血液哗地沸腾,顺手的他就去扯温沫□的裤子。
“咚咚咚!”房门被不合时宜地敲响。
“快起来!”温沫担心温麦会不请自入,一脚踹开宋方礼,坐起身扣好扣子,捋好头发下床,去开门。
“shit!”宋方礼懊恼地翻过身,趴在床上也不起来。
温麦腆着脸,“姐,我去睡觉了,明天要正式上班。”
温沫点点头,“去吧,明早我给你做顿面疙瘩汤。”
合上门,锁好,温沫去翻宋方礼的身子帮他脱衬衫。宋方礼生气温沫刚才踹他的一脚,便故意一点力不使地僵躺着,让温沫得费很大的劲才把衬衫褪下来,然后再费力地脱去他的长裤,抱进浴室的衣物篓准备明天洗。
在把衣服翻边的时候,衬衫领侧边的一个淡粉我红印引起了温沫的注意,拿起来一闻,除了宋方礼的汗味跟酒气,还有极淡的香味。
后面宋方礼被推去洗澡,他还以为温沫是默认了他的求欢,欢欢喜喜洗完澡出来,温沫早已经睡得沉沉。
温沫的这种行为完全是对宋方礼威严的蔑视,他钻进被子去脱温沫的裤子,准备硬上。裤子褪到一半,他突然想起自己今天喝了酒,按医生的说法,今晚不适宜做那事,如果非要做就做好避孕措施。
最近习惯用无障碍的进出,突然让加层膜膜,宋方礼就觉得膈应,想想时间也实在晚,再折腾又要把温沫弄醒,他就放弃了惩罚。提上温沫的裤子,从后面搂着她的腰,安安静静地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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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似乎是故意要磨砺温沫的性子,每当有个新进展她想趁胜追击的时候,它就会横出来些事情阻止。
宋妈妈的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好,这次陪温沫一起回老家实在折腾得她不行,宋方担心老妈,就急赶着温沫送她回去疗养。
飞机到达S市的下午,宋世安推掉一个重要活动,亲自来机场接宋母。
车子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怀恩医院,宋世安早早就跟医院联系好,宋妈妈一住进去,立刻就围上一圈医生给她检查……
虽然宋方礼一直认为他父亲花心不专情,但宋世安对老妻的感情却是不容置疑的,温沫不禁遐想:是不是自己能做到像宋母那样睁只眼闭只眼,知足常乐,宋方礼也会对自己有几分真情?尔后她又嗤笑自己的胡思乱想——怎么会想要宋方礼的真情。
宋世安虽然没有怪过温沫一句,但他对温沫的态度却总有那么些不冷不热,让温沫心里很不舒服。
病房里医生在进行检查,温沫跟宋世安在病房外的客厅等待。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更,周四下午14:30
、第30章
宋世安看了温沫一眼;“你带北北先回家,你妈这里我守着。”
温沫觉得让公公守在这不合适;便说:“您事情多,还是我守着。”
宋世安把茶杯往几上重重一放,“叫你回去就回去,别那么多废话,我要忙不过来自然会找你。”
温沫垂下眼睑,“好;等我带北北进去跟妈说一声。”
等到医生检查完出来外间跟宋世安说话的空隙,温沫牵着糊涂涂的温北北去病房跟宋母道别。
“妈,爸说他留下来要陪你,我就先带北北回家;您想吃什么就打电话跟我说,我给你送来。”
宋妈妈刚从一堆白大褂的医生中解脱出来,还以为媳妇是来陪自己说话的,没想到温沫一口开就是来道别,她心里不舍。可听说是自己老公的意思又不好反驳,便对温沫招招手示意她先坐下来,“你爸那个人脾气有点怪,但心不坏,他要是说话重了,你不要放心上。”
“没有妈,我没怪爸,这事本来就是我的错,明知道你身体不好,还让你在我家呆那么久,是我办事不周全。”温沫的理解是这事追根究底还是因她而起,要说错在她不是不行。
“什么你的错他的错,真要论起这根源全是我的错,是我身体不好,又非在你家呆那么久,怎么能把它怪到你身上。你这样岂不是让我难堪?”
“不是的妈,你明白我不是那个意思。”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但我说这么多的意思你明白没?妈做这些都是因为妈把你当成亲女儿。你也不要总把自己当外人,以后再说这些见外的话可就伤了妈的心。”
“我知道了妈,以后不会再说这种话。”
“嗯,你带着北北回家好好休息,明天下午再过来接替你爸,别看他现在这么闲的样子,最多明天他就呆不了。”
“好,要给你带些什么来吗?”
“啊,来时记得给带你最拿手的煲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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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母的话很直接地切到温沫的重点,她就是把自己当做外人,即使温北北认回本家,她也做了宋方礼的妻子,宋家人对她也很不错,但心底,她对这个家从来没有过归属感。而现在,随着许言下落的逐步浮现,宋方礼的疑似出轨,她的心更无法安定下来。
第二天早上送温北北去完幼儿园,温沫就去超市购买煲汤的食材,中午饭将将吃完,她就收到公公电话,让她下午去接替他。
挂下电话,温沫莞尔——几时自己也能练到像宋妈妈这么通透。
宋母住了三天的医院就吵着要回家,宋世安起先不同意,后面经不住宋妈妈的死缠烂打,还是不甘愿地来接她,只是离走时还不忘让医生再给她检查一遍才放心。
温沫不想跟宋世安呆独呆一块,见他在外厅坐着,便下楼去花园里转转。闲转着不经意,就溜到那栋楼。
温沫慢慢踱着步子欣赏小径两旁的花儿,对面长廊上迎面走地来一个穿紫色裙子的女子。
那不是张承言的那个华裔女友吗?温沫神心中一颤,换上笑脸,快步迎上去。
“你好,你是陈娜吗?”
“你是……?”陈娜狐惑地望着温沫,秀眉微蹩起。
“那天张承言去建设路接你,我们打过招呼的?”温沫按捺住激动,平常地提示她。
“哦……!”陈娜了然醒悟,这个女人就是那天在西餐厅让张承言失态的女子,潜意认里,她就对这个女人产生敌意。
“你怎么在这里,难道家里有人住这?”
“没有,我家人都在国外,我来这是办事。”
“哦。”温沫点点头,暗忖自己该怎么把话转到许言身上。
陈娜不知道温沫拦在自己面前不走又不言是什么意思,她抬腕看看表上时间,放下,“不好意思,我赶时间,等下次有空再请您喝茶。”
“哦,好。”温沫一时没反应过来,茫然地应下,等到陈娜越过她身边去往那栋神秘的小楼时,她才拔腿去追。
“哎,陈小姐!”
“嗯?”陈娜停下脚步,不耐烦地回头——这女人又有什么事。
“我上次在这里也看到张承言,他是不是身体有什么毛病?”
陈娜的目光立刻锐利:“……?”
温沫以为陈娜误会自己对张承言有想法,她赶忙解释:“你别误会,他跟我是邻居,我只是出于礼貌关心下他,没别的意思。”
利光收回,陈娜淡淡一笑,“他有哮喘,那次是吃到胡椒过敏,我担心会引发他的哮喘才把他送这来。”
“是吗?”温沫脑中一片嗡嗡,后面陈娜再说什么,去了哪,她完全没意识。她的脑子被三个词满满占距:胡椒—张承言—许言。
许言也对胡椒过敏,如果一切巧合到这种程度,温沫脑中不禁产生个大胆的猜测:许言就是张承言?不对!他们长得完人不一样,生活习惯也大相径庭,而且许言没有哮喘。还是不对!张承言的许多细微之处又隐隐有许言的影子,他跟她说话的方式,对她性格的了解,这些,根本不可能是一个陌生人能做到,除非有人教过他,但这要教到何种地步,才能让他对她的熟悉到仿佛从来就认识的地步?
后面陪宋母回家的她完全不在状态,上车不知道拉车门,下车不知道解安全带,中间宋母问她话,她也是答非所问,整个人就像失了魂一样晃到家。
宋妈妈还以为温沫是累着了,便让她早点去休息不用陪自己。
要是平时,温沫一定不会答应,可今天,她很利落地点头:“嗯。”
“咳咳!”宋世安瞪眼望向温沫,不满地咳嗽。
温沫拉着温北北从宋世安面前走过去,“爸,药箱里有方礼上次让我带回来的枇杷膏,你要不舒服就拿出来舀一勺,那药效果很好的。”
“咳咳咳!”这回宋世安是真咳嗽了,要不是温沫一晚上的不在状态,他真要怀疑这媳妇是故意装傻气自己的。看温沫那一脸神不附体的样子,他还真不放心让她来照顾宋妈,手一挥,他嫌弃地赶温沫,“去吧去吧,就你这样子,还是先去照顾自己才是。”
好容易把温北北哄睡着后,温沫回到自己房间,锁上门,拔通邹馨的电话。
听完温沫的猜想,邹馨咂舌,“温沫你真敢想,这种事怎么可能?”
“小馨你不要否决我,虽然我的想法很荒唐,但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只要整过容,它就完全有可能。”
“小沫,你是不是跟宋方礼呆久了,脑子也变得跟他一样变态,许言好好跟他老婆过小日子不好,干嘛要整容跑回来装神秘,你这想法它根本没有动机。”
“有动机的小馨,许言他……,”
“不要说许言还爱着你,怕你不原谅他,所以就经历剐骨换皮之痛,重新来认识你。你难道忘记当初他跟宋方礼?”邹馨实在忍不住要打破温沫的遐想,“他完全有先机的,可他拱手把你送给宋方礼了,温沫!”
“就算你说的都对,但我还是怀疑,我要亲自确认,如果他们真的不是,小馨,我以后再也不去追寻他们的关系,我就永远把许言,乃至有关他的一切联系,全部从我的世界摈除!”温沫对许言的执念仿佛到了一个临界点,不是新生,就是永远死去。
对于好友的执着,邹馨很无奈,她长叹口气,问:“你要怎么确认?”
“我准备偷偷回来一趟,你这几天帮我注意下张承言的行踪。”
“当面质问他?人家会说你脑子有病!”
“办法我暂时还没想到,等我回来我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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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沫借口为宋母祈福,要去北郊的弥原寺斋戒十天,偷偷回到了K市。
邹馨才见到温沫的人,就差点被吐得一身污秽,她从包里抽出纸巾递给温沫,“你不至于吧,见到我激动得吐成这样?”
接过出纸巾,温沫抹去嘴角的残污:“紧张的,避孕药吃多了内分泌有些紊乱,月经时早时晚,这些天一直睡眠不好,吃东西也老没胃口。”
邹馨上下打量了下好友,一个多月没见,怎么好像圆润了不少,她不禁促狭道:“你这说的怎么不像是紧张,倒像是怀孕的症状?”
“胡说八道!”温沫甩过一个白眼给邹馨,“都说了吃避孕药的不良反应,还能怀孕?你以为我是什么,怪物啊?”
邹馨讪讪地撇撇嘴,“好吧,是我胡说,那你现在是直接回我那边还是去哪?”就有这这么巧,张承言今天出差了,要明天才回来。
“当然是先去你家,难道还让我回宋方礼那,我不是找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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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焦急地等了一天,温沫还没等到张承言回来,烦燥得她在屋里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