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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到正厅门口时,门前的侍应生远远见到有客人来,就快步迎了下来。
“先生您们来用餐?”
“先用餐再泡温泉。”
“那……?”这个山庄是半开放式,温泉必须得是会员才能享受。
侍应生还想问宋方礼有没有会员卡,宋方礼就递过来一张金色的镀金卡,“已经预约了。”
侍应生一眼就看出这是他们山庄的高级VIP客户,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几分,躬身双手接过金卡,“好的,我先去给你查下包间号。”
侍应生快步跑回去厅里查好包间,宋方礼一行也正好进来,他又领着众人从前厅穿到后院,行过长长的走廊,绕过亭子,又转到另一处院落,一幢雕槛画栋的二层建筑映入眼帘。
进到楼里,推开一扇回型纹理的门,他躬身伸手请大家进去。
屋子里的家具摆设也是很中式的,铺着米色锦锻的八仙桌居正中,另一角是雕着龙纹的实木沙发,也铺了锦锻垫子,只是颜色跟八仙桌的不一样,是正红色的。沙发旁边除方型茶几外,还有一盏淡黄色的宫灯,被汉仕女造型的灯架执手悬在那里。等侍应生把架子上的小香炉点燃,香块投入后,那淡淡的熏香袅袅散开在屋里,让人心神舒畅。
菜单只在两个男人手里传递,点完菜就直接还给了侍者。温沫坐在八仙桌旁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抿茶,兰丽跟马容趴在沙发上咬耳朵,宋方礼则于那个叫俞安的小声讨论着什么。
门再次被敲开时,菜也一道道盛上来,五个人用餐,宋方礼点了近二十道菜,基本把天上地下的珍禽走兽,水里的奇味,还有时令的稀有野生菌都点上了,许多东西更是温沫见也没见过的,看得她心里直咂舌这顿饭会吃出多少钱来。
侍者小心地将五粮液瓶盖启开,那股浓香,就是不懂白酒的温沫都能闻出它的醇香,更别提那两个长于世面的女人。
本来宋方礼专给温沫她们点了适合女人喝的蕃茄汁,韩容却非要跟他们喝一样的,她提起瓶子就给自己倒了一盅,插到温沫跟宋方礼中间。
韩容艳丽的面容几乎快贴于宋方礼脸上。娇滴滴地说:“宋总,今天我们可得一醉方休哦。”
宋方礼微蹩着眉移开身子,“我要开车,只能浅尝,还是让俞跟你一杯方休好。”
“那怎么行,俞总说了,今天我的任务就是要让您“尽兴”,这酒都不喝,待会您……,”媚眼挑起,韩容又贴了过去,对着宋方礼耳朵吹气:“能坚持那么久吗?”
“我刚才已经跟俞总说好了,今晚你就陪好他,至于我,”宋方礼抬眼略瞟了瞟低头吃菜的温沫,玄妙地一笑,“我还有别的事要办。”
韩容来时就听俞安说过今晚让陪的是个高富帅的公子,起先还以为是俞安故意吹嘘,可见到宋方礼她就立刻下了决定,今晚一定要好好把握机会,让他对自己上心。现在他却把自己推回给俞安了,那可不行。
“那可不行,兰丽的老公我可不敢抢,我就赖着宋总您了。”韩容不死心,就算宋方礼已经拒绝了,她也要死缠烂打上,只要上了床,依着她的功夫,她自信宋方礼绝不会再拒绝自己。以宋方礼的样貌,女人见着他那都是趋之若鹜,没钱也肯倒贴的主,更别说他家世能力全是一流的。所以只要傍上宋方礼,她就不用再伺候那些丑陋贪婪的老男人,她的演员梦就有可能实现,说不准还能成为明星呢?
宋方礼有点厌恶这个女人的不识趣,为了避开韩容的再一次贴上来,他直接起了身,坐到了温沫下席,原本该韩容的位置。
“俞安,位置我给你让出来了,刚才车上的提议你可要努力咯。”宋方礼意味深长地对俞安勾勾唇——你找来的好东西,你自己处理。
“好,好,我这就努力。”俞安自然知道好友已经对韩容不悦了,见到韩容还不死心要追过去,就手上使了些劲地拽她坐下,“韩容还是坐这吧,我陪你干!”
被俞安强逼着坐了下来,韩容艳丽的面容有些僵硬,想怒却不敢怒,于是就装嗔地笑骂道:“俞总真是的,明明当初说好兰丽陪您,我去陪宋总,现在您倒好,让我也来陪您,这让兰丽怎么想。”
“想什么啊,出来玩,求的就是个开心,我哪有想那么多。”事故老练的兰丽自然也看出宋方礼的不高兴,便话里有话地暗暗劝戒韩容。
韩容听明白兰丽的意思,也知道现在不好强来,于是便顺着大家的意思,举杯与俞安碰杯,“那俞总,我就陪您,一醉方休!”
甩掉韩容的宋方礼挨温沫坐得很近,让本来还抱着置身事外想法的温沫,一呼一吸间都能闻到他身上混着古龙香水的烟草味,晕的很。
“你怎么不吃这鱼?”宋方夹块筷河豚肉放到温沫碟里,“这是野生的虎豚,肉质极鲜美,外面很难吃到。”
温沫素来不爱吃鱼,嫌吃鱼麻烦,原来都是许言把鱼刺剔好了哄着喂她吃下去,后面许言不在了,她就基本不做,就是做了,也只是为了北北的营养考虑偶尔弄一下。这么多年下来,她都快忘了鱼的味道,因为那味道,总会让她想起许言。
温沫撇撇嘴,低声说:“不太爱吃;嫌麻烦。”
“这鱼很没有刺,最适合你这种怕麻烦的人了,尝一尝,你就会喜欢它的美味。”宋方礼双眼灼灼地盯着温沫,大有她今天不把这鱼吃下去,他就不罢休之势。
温沫不想吃,可又不能让宋方礼觉得难堪,于是便放下筷子,说:“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进了洗手间,温沫从包里掏出手机,一看时间已经5:20了,就算现在走人接北北也迟了,更别说走不了,她犹豫了两分钟,还是拔给了张承言。
电话才响了两声张承言就接了,也很爽快地应下温沫的请求,并好心地提醒她注意安全。
从洗手间出来回到席上时,温沫发现碗里的河豚肉没了,应该是宋方礼夹走了,而且他还像没事人一样继续跟她说话,一点不快也没有。她心里暗松口气,这才放开肚子吃东西。
吃完饭,宋方礼他们又转去山庄里的专场放映室,点了部很枯燥无味的二战片,原声的英文对话让温沫听得眼皮子直打架。隔着两排前座俞安跟兰丽他们好像也看的无趣,没坐几分钟就相携出去,只有点了这部片子的宋方礼看精精有味,连温沫脑袋一垂一垂地“磕头”都没“发现”。
终于,温沫在梵语般对话的催眠下,歪过脖子,靠着椅背睡着了。
“聚精会神”看电影的宋方礼也把头转了过来,借着幕布反射的光线,细细打量起温沫。
温沫本来就长得漂亮,虽然已经28岁,但天生丽质的她,皮肤细腻紧致得像二八少女。柔和的光将她的轮廓描绘得更美,闭上眼的她更像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那么宁静,安详,而又吸引人。
凑得近些,宋方礼都能味到她身上青草的味道,充满氧分子的清新,让他贪婪地呼吸。
温沫的唇是那种求吻型的,唇瓣略有些厚,说话时还好,要是闭着,特别是现在这种睡着的时候,仰着头,就像在求吻。
淡红的,略嘟起的唇,被柔光镀过的缠绵,让宋方礼再一次回忆起多年前的那一幕,她热情的吻,还有唇里那根勾人的舌头。可能有些操之过急,但宋方礼忍耐不住,他现在,就要,一亲芳泽。
轻触,摩挲,舌尖挑过唇瓣去顶牙关,想撬开防守,去品尝她嘴里更美的滋味。稍顶了两下,贝齿居然真松开了,宋方礼心中雀喜,舌上力道更大,直接伸进里面,去找她的香软。
大屏幕上,恢弘的战斗场面,幕下,仰头闭目的女人与半悬在她身上缠绵热吻的男人,共同演绎着人性。
宋方礼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吻也从温柔探寻变成狂野的掳夺,下身的崛起让他不满足仅有嘴的触碰,他想要更多,想要现在就把温沫连骨头带渣地吃进肚子。
温沫被吻得有些喘不过去来,她唔咽地喊了个名字,眼睫毛颤抖得厉害,刷得宋方礼脸颊痒痒,理性也收回来些。知道她要醒了,知道这地方不合适,他只能不甘地收回舌头,坐回旁边位置,借着幽暗慢慢让下身Y、望平覆。
刚才的假寐中,温沫做了个旖旎的梦,她又回到了十五岁时,在学校的自习角,跟许言青涩的初吻。说是青涩,但那吻却是极其熟练狂野,让她沉迷其中不能自拔,直到要窒息,她才不舍地从梦中醒来。
唇上还是湿湿的,是真亲了吗?温沫微微侧目瞥了眼宋方礼,他还是目不转移地盯着大屏幕,还因为大屏幕上激烈的战斗场面而跟着激动地喘气。温沫暗忖一定是自己刚才梦做得太真,自己舔的自己,还好宋礼看电影看得入神,不然一回头看到自己舔舌头一副饥渴样,还不知道怎么鄙视自己。这样想,温沫就把这吻定性为自己梦中的不自觉,而不再怀疑一步步设计她的宋方礼。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我还是说话蛮算话的,26日0时恢复更新,不过,下一更要到周四下午2点半点。不要说我吝啬,实在存稿不够,下周应该会上榜,要赶榜单,到时会定时更新的。
、第10章
从放映室出来,没看到俞安他们三个,宋方礼打电话才知道他们去玩桌球了,身为B市某台球俱乐部的资深会员、斯诺克的高手,他一听就来了兴致,带着满肚子埋怨的温沫赶去桌球室。
要是没那身肥肉,俞安也算长得端正,可恰是这身肥肉,他这气质就与宋方礼有了天壤之别。围绕在二妖娆女中间的他,就像只放大的台球,以至于弯身时,他想压低身子都难。
“宋总,这里!”韩容甜糯的嗓音在宋方礼跨进桌球室时就远远传来,让这屋里,在打球看球的男人们心上俱是一酥,再都撇过头来看喊人的女子,感叹——尤物啊!
别的男人眼中的尤物,在宋方礼眼里就变成了油物,看得都腻。就像他下午对俞安说的一样,他现在对这种辣妹一点兴趣都没有,就喜欢上像温沫那种清新素雅的小菜了。
“宋总快来帮我打两把,俞总太坏了,一点机会都不让我,再输下去,今晚我可就真得陪他了。”韩容含情脉脉地盯着宋方礼,那眼睛盈盈得都能滴出水来。
“那不正好,如了大家的意。”宋方礼挑眉,回视了韩容一眼,明明是笑着的脸,却让韩容一点热度感觉不到,反而觉得冷——这男人一点机会也不给自己。
男人都是肉食动物,韩容不以为像温沫那种风一吹就倒的女人能比得过自己这天使容颜魔鬼身材,宋方礼一次次的拒绝没有让她气馁,反而更激起她的斗志。
小泡池里,穿着最保守泳衣的温沫倚着一块石头盯着池边一丛小花发呆,她旁边穿着三点装的兰丽跟韩容聚头小声嘀咕。一池一低灌相隔的另一边,是宋方礼与俞安。
温泉是露天的,宋方礼挑的这两块泡池又是单独围起来,算是很私密的空间,所以静得很,又因为两个池里的人说话都控制着音量,这周围除了偶尔的虫鸣外,基本听不到什么声音。
韩容结束与兰容的嘀咕,游过来靠在温沫旁边,笑盈盈地对她说,“小沫,宋总对你很特别啊。”
“有吗,我怎么没发现。”温沫眼睛瞪得大大,“无知”地迎上韩容的审视。
“你是身在其中所以不查觉,我们可看得明白。”韩容继续笑着,“你真只是他的秘书吗,还是……?”以她在男人间游走多年的阅历,她很难相信宋方礼对自己的冷漠,加上宋方礼对温沫的“特殊”,她很怀疑这两人并非如温沫说的只是上下级关系那么简单。
温沫素手指了指苍穹中那弯明白,笑得飘渺,“我跟宋总清清白白的上下级关系,比天上挂的月亮还要明白,你可不能以己之心度他人。”
韩容艳丽的面容被温沫意有所指的讽刺气得胀红,才想反驳,就被兰丽的叫呼喊住,“唉呀,这怎么有个虫子,韩容,快帮我捉走。”
兰丽突然的叫唤让一丛之隔的俞安跃跃欲起,“那边怎么了,什么虫子敢咬我的丽丽,我过来把它捉走。”
本来闭目养神的宋方礼蓦地睁开双眼,幽沉的瞳孔里,一缕锐利闪过,“不准过去。”
“去!”俞安才站起的身子,沮丧坐下去,大吨位的体重起来时一片水花,坐下去,更是四溅的水花,坐下后,他还不甘地啐了宋方礼一句:“你家瘦成那样的,我看都不想看,也就你还当个宝似的,以为多稀罕似的。”
宋方礼不屑地拂下脸上被溅的水珠,“你懂什么,瘦有瘦的好,该有的地方有肉,该瘦的瘦,一点没多,一点也没少,这才有滋味。”
“什么滋味,你已经尝过了?”俞安一听宋方礼描述得那么生动,还以为他已经把温沫吃下了,想到要真是好,那……,他不禁就动了歪脑子,谄笑地说:“要不今晚你就把温沫让给我?”
“我都没碰过你就敢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