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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
毫不客气地吸了口饮料,仲晴天趴在窗口,精气神十足,“我不累的。”她才不要第一次坐飞机就是睡觉。
“好,你累了和我说下。”
洛信就不一样了,他戴好眼罩头歪在一边,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由于休息时间非常的少,他不得不得空就补眠。
仲晴天一直趴在窗口向下往,飞机由慢到快滑行,直冲云霄,平常仰望的白云,此时移在了脚下,依旧是蓝蓝白白的,仲晴天兴奋地说:“信哥哥,白云在我的脚下呀,哈哈,真是很神奇……”扭头正好看到洛信将头歪向她这边。
轻轻坐好身体,为了让洛信理好地倚在她的肩膀上,她调整着自己的身体,柔顺的黑发贴在了新买的衣服上,温温热热的体温透过衣服传递到她的身上,仲晴天脸又红了,她低着头细细地观赏洛信,浓而密的睫毛像两把刷子,眼皮遮住的是时而温柔时而忧郁的眼睛,挺立的鼻头嘴唇抿的很紧,他似乎在做着不好的梦,嘴唇都有点发白了呢。
“唉!肯定又是俞佳怡!信哥哥,你什么时候能走出俞佳怡的阴影呢?”仲晴天不忍心看如此美好的洛信一直沉浸在失恋的痛苦当中,同样的她不知道怎么帮他。
在另一架即将起飞的飞机上坐着洛言,他选择的是头等舱,身边坐着一位小鸟依人的可爱美女,剪齐的刘海,顺直的长发,吹弹可破的皮肤,樱红的樱桃小嘴,乍一看,俊男美女惹人艳羡啊。
“苏珊,是你非要跟着我去台湾,若我招待不周,你可不要见怪啊。”话说的很温和,意思却很清楚,是你非要跟来,就是被卖了也不关他的事!
“言,你怎么这样说呢?我可是作为你的女伴哪。”苏珊是洛言认识的女人中的一个,洛言几乎每隔一周换一个,她费了好大的力气也跟着洛言去台湾,想借这一次增加点感情,希望能从洛言身上得到更大的好处,最好能做洛二少奶奶。
洛言妖冶的脸冷了冷:“你认为我会找不到女伴么?”每一个来到他身边的女人,他都深知她们的目地,所以他才会一周换一个,洛中谦问他什么时候能收起玩心,他想了想,只有玩腻了才会收起吧?
“我,我……”苏珊意示到口误,只要洛言招一招手,成群结队的女人会蜂拥而至,那里还会有她的位置呢?苏珊握住洛言的肩膀撒着娇:“你知道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啦。”
洛言厌烦地抽回胳膊,问空姐要了个毯子蒙头就睡,苏珊不满地嘟起嘴巴,也问空姐要了个毯子放在腿上,拿着手机玩游戏,她的手指很用力,像是在发泄对洛言的不满。
高雄某处的红色城堡里,有一位身材高挑的性感女人坐在窗前,修长的双腿盘曲于地摊之上,长的酒红色波浪卷随意搭在她的肩头,一双桃花眼流波宛转,绯红色唇瓣蠕动着:“想必你也来了吧?纪流简,我等了你好久,好久。”
纪流简和程韬谈完事情回到下榻的酒店,好像很累似的平躺在松软的床上,双手垫在头下,脑海里忽然想起仲晴天给打他过来的电话,她好像说,今晚不回横滨别墅。
“她不回别墅能去哪里?”纪流简立马坐起身,回拨那个陌生的号码,不管他回拨几遍,电话一直处里关机状态,机械地女生提醒他:“您所拨打的手机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仲晴天用的是谁的手机?”难道她逃跑了?纪流简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若是跑了还会打电话给他吗?傻啊,跑了还打电话过来。
飞机在仲晴天昏昏沉沉的时候降落在香港,洛信也醒了,他推了推快要把哈利子流在他身上的仲晴天,轻柔而笑:“到香港了,天儿,不能再睡喽。”
“啊?哦。”仲晴天揉了揉双眼,,飞机已经停了,大多数人已经下了飞机,仲晴天收好毯子,跟随着洛信走下飞机,望了望阴沉的天空,打了个哈欠,“一会儿,我们干什么去?”
“直接转机,天儿能吃的消么?”洛信看了看时候,离宴会没有多长时间了,他希望能赶得上。
“能!”吃不吃得消,他还不是一样要转机,算了,看在吃住全包的份上,她就忍住就要出口的牢骚吧。
、〃第21章 危险游戏〃
宴会在程家红色城堡里举行,邀请对象全部都是社会名流、商界巨贾,还可以看到少数政界名人。城堡外面停满了各种名车,一位位盛装出席,男男女女无论是认识还是不认识,见面都会点头微笑。
司机停下车,纪流简睁开略显疲惫的美目,他的脸上如同结了一层冰花,眉头扭成川字,回想下午程韬和他的谈话,一半是公事,一半是私事。
公事无非就是公司需要如何合作,如何进行下去,华龙集团主营电子产品,瓷器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所以纪流简不是多重视。
私事却是因为程韬的女儿程菲,他大老远让他从内地叫到台湾来,竟然是为程菲求婚!婚姻是纪流简最不能触及的地方,那块结着痂的伤口他不愿意揭开,亲近的人们也不会去揭,深深的痛楚来源于此,埋葬着关于他深爱的女人的回忆。
“对不起,程总,我无法接受程菲作为我的另一半,我并不打算接受任何的女人,至少现在我不会。”很干脆地回绝了程韬,他很清楚自己不会爱上程菲,也不会去爱任何女人!
程韬脸色很难看,以长者的身份问他:“小菲哪里不好?”
“她什么都好,可是我清楚她不会成为我的女人!”说到程菲,纪流简脸上开始结霜,一年来,他最不愿意听到的名字就是程菲,听到这两个字,心里就会想起那场突如其来的熊熊大火,烧的是那样猛烈,是那样的艳丽!
胸口有个东西在颤抖,他的眼前浮现一张凄楚的,苍白的脸,一遍遍叫喊他的名字,无数次的夜里,他总是泪流满面从梦中惊醒,然后是彻夜未眠。
回绝归回绝,晚宴还是要参加,纪流简推开车门,脚刚踏在地上,就引来了女人的尖叫声:“是纪流简耶。”
“哇,真的是他,好帅啊!”
女人们的赞叹,纪流简充耳不闻,他早以不在乎外表为他带来的光环,迈开脚步正要走进城堡,他便听到身后响起一个紧急的刹车声,他不悦地转身,想看看是谁那么大胆子将车开到城堡门口。
伸手挡住强光带着的视线阻隔,他勉强看清法拉利跑车内的男女,男的他已是好久未见,却很不想再见到的人,女的……女的他感觉有点眼熟,是谁呢?他在记忆里找寻。
红色法拉利跑车斜在城堡大门口,挡住了人们的去路,人们纷纷议论起来,“谁啊?刚才真是吓死人啦。”
“要不是我躲得快,非成车下魂不可。”
“开车烂成这样,也好意思上路。”
“就是,糟蹋了这么好的车。”
一人一句,说的驾驶坐上的女孩头越来越低,身体更是缩成了一团,满脸抱歉,她拍着胸口,瞪着身边的男人,“都说了我不会,差一点撞到了人,信哥哥,你想看我出丑么?”
不错!刚才创下壮举的人就是仲晴天!她跟着洛信从香港转机到了台湾,马不停蹄跟着她换礼服,做头发。好不容易赶来会场,还没等她发表关于城堡的赞美,洛信就诱惑她驾驶跑车有多么拉风,还极力让她体验一回。
仲晴天连普通的车都不会开,跑车更是连见都没见过,她打心眼里又怕又稀奇,被洛信一诱惑,她心痒难耐就和洛信换了一下位置,洛信指挥她怎么开,谁知道打开引擎之后,洛信不知道动了那里,车快速向前跑,她受到惊吓,口内边喊边骂:“快让开,让开,我第一次开,快让开,洛信,快让它停下,快停下……”
洛信眼看着跑车不走直线走曲线,他也有点唏嘘,指点仲晴天踩刹车,仲晴天怎么会知道刹车是那个?洛信无法只得指挥她踩右脚,仲晴天很听话地狠狠地踩了一下右脚,可怜那么好的法拉利跑车,直接上了台阶,洛信差不点被甩出去,从此印证一个道理:玩大冒险,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没有啊,天儿,我只是想让你玩一下而己。”洛信很无辜,他是宠她啊,仲晴天看不出来吗?
“玩一下?”仲晴天心有余悸地趴在方向盘上泪眼模糊,“我玩的起么我?洛信,我看你是在玩我。”
“笨蛋啊,现在你才知道啊,天儿你不是叫我哥哥吗?怎么直呼起哥哥的大名哪。”洛信好像没有要下车的打算,他对周围围着的人们毫不在乎,好像这里是他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滴神哪!这还是她眼中温柔儒雅的洛信吗?她怎么觉得此时的洛信有点叛逆的感觉,仲晴天有点恍惚,搞不清楚,真正的洛信是那个?
“仲晴天!”瞅着仲晴天多时的纪流简,大步流星走到车旁,一把拉住正欲讲话的仲晴天,他说怎么看怎么那么眼熟,原来竟然会是仲晴天那个死小偷!
“呃~”仲晴天苦着脸,正要劝洛信把车开走,不要别人的挡道路,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听到纪流简低吼声,心内一突,怎么在台湾也能看见纪流简啊?
“嘿嘿,嗨,纪流简先生,你好啊,在这里也能看到,我很高兴。”哈哈哈,她真心笑不出来,纪流简的脸太他大爷地吓人啦!仲晴天慢慢抽回胳膊,缩紧脖子,她怕纪流简激动起来会扭断她的脑袋。
“是吗?”俊脸上全是冷色,连嘴角那抹笑意也冻僵了,深邃的眸子里冰雪覆盖住激流的海水,就连卷起的头发也颤魏起来。
“嗯嗯!!”眨巴着无辜地眼睛,仲晴天用力点头,“你今天最帅啦!纪流简,我怎么不高兴呢?呵呵……呃……”
口水卡在了喉咙处,呛得她猛咳嗽起来,纪流简沉着脸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背,关切地问:“还好吧?没呛死?”
“你才能呛死呢?”抬起脑袋,挂着泪珠的眼睛,在纪流简身上来回打量,深蓝色撒金边西服穿在他身上,真是合适不能在合适,衬得他更高不可攀,她只觉得自己好像跪在他面前的仆人……
“你们认识?”洛信眼看着纪流简抓住仲晴天,听着他们俩之间的对话,心里很是惊讶,仲晴天会和纪流简认识,真是件奇怪的事情。
“洛信,好久不见。”纪流简打开车门,把仲晴天从车里拉出来,定眼瞅着洛信:“自己闯的祸,得由自己收拾。”
话音刚落,纪流简就拉着仲晴天走进城堡里,洛信无所谓地轻笑一声,坐在驾驶坐,很娴熟地倒车,然后将车开走,停在泊车区。做好这一切,他刚要下车,就看到一辆黑色奔驰停在他面前,洛言从里面走下来,身边还跟着一位娇小可爱的女孩,洛信不认识那个女孩,他好没有兴趣知道。
“洛言!”洛信关好车门,叫住正要走的洛言,他的脸比刚才纪流简的还要沉,好像要下大雨一样,对着洛言的后背说:“我有话和你说。”
洛言背脊一凉,脸色难看地转身瞅着洛信:“我没话和你说,大哥,回国怎么也不回家?爸爸可是期待的紧呢?”
城堡内,纪流简拉着仲晴天正走着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叫住了他:“纪流简,许久不见,过的还好吗?”
“程菲!”
拉住仲晴天的手指不由得用了力,仲晴天顾不上疼,朝声音的来源望去,那是一个美丽高贵的女人!
、〃第22章 非常尴尬〃
城堡聚集各个行界的豪门名流人士,他们端着红酒与其他人寒暄,大提琴配合小提琴拉出《爱的赞礼》飘荡整个富丽堂皇的大厅,地毯从垂下来的楼梯直铺到大门口。
灯光无法照映的一角,站着不发一言的三位男女,他们就那样望着对方,准确来说,是两个人正用复杂而又酸楚的目光看着彼此。
“她是谁啊?”轻轻扯了扯纪流简的衣角,仲晴天小声地询问:“是你女朋友么?”如果是她就得有眼色地走开,如果不是她就……留下来看戏好啦。
“不是!”纪流简回答的很干脆,他收回目光瞥了一眼迷茫又好奇的仲晴天,“管好你自己吧。”
仲晴天没理不耐烦的纪流简,目光上下打量程菲,精致的瓜子脸上镶着两颗桃花形的黑钻石,浓而长的睫毛向上翘起,像两个展翅的黑蝴蝶,柔情的湖水迷恋地看着纪流简,桃红色饱满的嘴唇娇艳欲滴,倘若仲晴天不是女人而是男人,她都想冲上去一亲芳泽,程菲化着精致典雅的妆,她若站在马蹄莲水晶灯下一定会光芒万丈,大有艳冠群芳之势!
修长匀称的身体裹着黑色无肩裹胸晚礼长裙,酒红色头发全部挽在脑后,戴着镶满钻石的发卡,耳前有两缕垂下来的酒红色卷发,配上玲珑有致的身体,把她高傲贵气,不容亵渎的气质浑发的淋漓尽致。
程菲的眼睛没有移开一丁点,她的嘴角绽放出好看的微笑,她似乎当仲晴天不存在,她的眼中只有频频出现在梦境之中的纪流简,他如一年前一样并没有变,唯一变了的是看着她的目光比以前更冷更无情。
为什么会这样呢?程菲深深问着自己,那么久没见,他可有想起过她呢?好想这么问问纪流简,哪怕她知道答案。
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