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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300万啊。”
“什么300万?哼!不过是一堆废品罢啦!”纪流简踢开碎片,满目含情瞅着傻呆呆的仲晴天,“看似珍贵的东西,不过爱玩者炒出来的价格。”纪流简想起纪华龙告诉他帮别人提升价值,他就会觉得被人利用,心里就非常不爽。
“你知道啦?”仲晴天紧张地握住他的手掌,一脸正经安慰他:“你放心,我已经打听出来真品还在酒店里,一会儿我帮你偷过来。”
“真品?”纪流简糊涂了,真品是什么意思?莫非被他一气之下摔碎的是假的么?
“唉?你不知道?”仲晴天又傻了,他刚才不是说废品么?
“知道什么?”纪流简握住她的肩膀周身的冷气直线在上升,“你是说我拍卖的是假的吗?”
仲晴天记得她学过一个词叫不打自招,这下纪流简知道了他会怎么办啊?“你先别生气……”看着纪流简阴着脸往外走,她连忙拉住他:“你干什么去?纪流简,人家未必承认。”
纪流简停住脚步,深深地看了仲晴天一眼,“你刚才说要帮我拿回来是吧?”
“呃,是……”她是这么说来着,可是她有点后悔啦。
“那好!仲……哦不,晴天宝贝,晚上十二点之前,把水晶白玉瓶给我拿回来,否则的话……”纪流简扫过她的脸,慢慢往她身上移:“你就要接受点什么惩罚。”
“是!”仲晴天紧了紧衣服,她这叫做自讨苦吃吗?善心还是不能随便发,现在就连她和洛言的事情也不敢说啦。
二人分工,为了300万的水晶白玉瓶,纪流简也决定出点力,他动了点关系,让来到这边的晚上九点多出发。他在天黑之后,斩断了酒店大楼的监控录像,然后,他自己像个没事人坐在大厅里喝着茶。
仲晴天特意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衣,偷偷溜到二楼,一间间寻找水晶白玉瓶所在的房间,二楼是个多功能的楼层,没有住人,找起来方便些,熟练地撬开每个房间的锁,几乎快完了整层楼,她遇到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就是那位和纪流简换位置得风衣男。
他的身边站了两个黑衣戴墨镜的壮男,其中一个为他打开房间门,他走进去之后没过多久就出来了吩咐一声:“你们俩个守在这里,不许任何进去!只要有船,你们俩个带着这个东西上船。”
“少爷,您不和我们一起回香港吗?”
“告诉父亲,我还有些事要办。”上官毓吩咐完之后转身离去。
仲晴天没敢轻举妄动,而是跑去找纪流简,把她看到的全部讲了一遍之后,纪流简思索半刻便说:“一定在哪个房间。”
“可是有人在啊,我不好下手。”这才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是得想一个办法。”纪流简托着下巴,和仲晴天一起来到二楼,“你等着,我去引开他们。”
“你这样对吗?”仲晴天瞅着他忧心忡忡。
“不这样对怎么办?”纪流简摊开双手,他现在什么办法也想不起来。
“我有办法!”仲晴天神秘而笑,“等着吧,不用你老大出面,我就能搞定他们!”
晚上八点四十左右,两位黑衣男从房间里抱出来一个大概有四十厘米的箱子,朝安全通道走去,她紧跟其后,经过大厅她看了纪流简一眼点了点,意思是确定就是他们俩想要的东西。
纪流简立马杀气腾腾站起身往这边快步走了过来,仲晴天拼命地给他使眼色,让他不要冲动,纪流简就当没看到,仲晴天急了看看快走出大厅的黑衣男,她恨恨地站在原地等纪流简,拦住他不让他出酒店门。
“停,纪流简,别冲动!”她不是和他说好了吗?他只需喝着茶等着她的凯旋,这会儿怎么冲动起来啦?
“拦我做什么?你再不快点,我300万就没有啦。”纪流简瞅着旋转门,黑衣男哪里还看得到,他皱着眉头不悦地瞅着抱住他的仲晴天,提醒快办正事。
“你们俩……仲晴天你抱着别的男人做什么?”就在这种凌乱的关头,洛言不知从哪个地方跑出来,邪邪地瞅着他们俩,目光如剑,穿透了仲晴天的小心脏。
、〃第74章 成功了一回〃
洛言出现,让原来就不高兴的纪流简,更加爆怒,尤其是洛言古怪的话,什么是别的男人?纪流简寻问仲晴天:“你们搞什么鬼?”
“没搞!”仲晴天斩钉截铁地回答他,狠瞪一眼洛言:“你帮我看着他,还有,不该说的话不许说,不然的话这辈子你休想安宁!”
洛言知道她指是什么,笑着点点头,仲晴天撇了一下嘴,松开纪流简就往外跑,她快步往海边跑去,油轮的样子慢慢显现在她的眼前,人们有下船的也有上船的,仲晴天谎称找人,混上船开始一间一间寻找水晶白玉瓶所在何处,她感念老天有眼,她查得第一层就找到小巧的保险柜。
开锁是一门技术,对于她们盗者来说,入门必学的课程,当然她师傅更是全数教给她开各种锁的技巧,要不然她怎么能那么轻松跑进纪流简家,连洛家她也去游览一番呢?她为什么会失手,全是职业生涯经验不足而己。
为了确保保险柜里的东西,她开始专心开保险柜密码锁,她小小研究一下密码锁,开使试着转动各个数字,没过一会儿,只听“咔嚓”一声,保险柜应声而开,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一阵锵锵有力的脚步声,她吓了一跳,打开窗户,抱着保险柜往海水里跳,虽然她不会游泳,可在她心里逃命最要紧。
洛言挡住纪流简,眼眸是危险的气息,他环着手臂一眨不眨看着纪流简,“不管你和小天儿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希望你能和她保持距离。”
“保持距离的应该是你!”纪流简非常不悦,仲晴天得手了吗?抱着东西躲在哪里?他都急着想知道,那个死女人,可是没干过一件完整的事,这此帮他那回原本就该属于他的水晶白玉瓶,不会也出什么闪失吧?
“怎么?她没有向你报备?”洛言惊讶地瞅着纪流简,像看傻瓜似得朝纪流简邪笑。
“报备什么?”
纪流简多想,他推开洛言就往外面走,这次洛言没拦他,因为跟本就没打算拦,不仅不想拦,而且他还要告诉纪流简一件事情。
“啊?我想小天儿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和她之间的事情。”
快走进旋转门的纪流简立马停住了脚步,僵硬地回头冷冷地望向他:“你和她?”
“对啊,她答应做我的女人!怎么样?纪流简,是不是很替我们高兴啊?”洛言慢慢向他走过来,眼角泛潮,像看可怜虫般看着呆住的纪流简继续说:“和那时一样,只是角色换了,我换成了你,而你成为可怜的我。”
“我不懂你说些什么?洛二少爷,我没空听你说这些发经神的话。”纪流简嘴上这么说,心却提了起来,他不是不相信仲晴天,而是不相信洛言,这段日子,洛言有意无意接近仲晴天,难道不是报复当年的他么?
“不懂?呵呵。”洛言狠看一眼纪流简抬起脚往后退了两步:“等峰会结束,我会到你府上接仲晴天,我的女人可不放心留在别人家。”
纪流简懒得与他计较,他赶忙往海边跑,船已经开动了,海浪拍打着沙滩,他望尽海平面也未看到熟悉的身影,纪流简心莫明地慌了起来,沿着海滩寻找仲晴天未果,他只好选回酒店,也许仲晴天已经回酒店在等他啦。
小岛某咖啡厅,程菲看了看时间,晚上十点,她为了赴这次约会,已经等了足足有三个小时,纪流简都没有来,由希望慢慢变得失望,她以为纪流简就算再讨厌她也会礼貌似得过来,哪怕短短的几分钟,她也会觉得满足,可她傻傻等了三个小时,程菲自嘲她有多傻,明知道纪流简来的几率只有百分之一,她还是傻傻希望着他能出现在门口,或者打电话告诉她有事不能来。
夜,寂静的可怕,程菲缓缓走出咖啡厅,望着远处漆黑的一片,她的眼角微红,委屈地痛苦的泪珠悄无声息地爬满了精致的脸庞,为她小心再小心珍藏的爱恋,为她终于有勇气迈出一步却落得如此结果而伤心。
“窸窣”
程菲恍惚听到早丛里有东西在动,她以为是蛇一类的危险动作,弯身捡了个石头朝草丛扔过去,只听“哎呀”一声,传出吃痛的女声,是人!程菲略略放放,朝草丛走了两步问:“是谁?”
躲在草丛中的人慢慢爬出来,形容得一点也不错,真得是爬出来的,那人满身湿透,头发凌乱紧贴着全是沙子的脸,怀中还抱着一个小不算多大的箱子,那人微微抬头看着她,像看到救星似得高兴地喊她:“程菲!”
“你是?”程菲走过来,满面疑惑地伸出手拨开脸上的湿发,等她辨清熟悉的小脸,惊呼一声:“晴天,怎么是你?”
“是我,是我,程菲,我是仲晴天。”
“怎么会弄成这副模样?”
身上的衣服沾着沙子,像是刚参加完极限拓展训练,被埋进泥沙好几天一样。程菲扶起仲晴天,看着她怀中的箱子好奇地问:“这是什么东西?”
“这个,你先不要问,能不能帮我把纪流简找过来?”仲晴天紧紧地抱着保险柜,期待地看着程菲,她现在迫切地想见到纪流简,因为在她好不容易从水里爬上岸的时候,她明明看见那两名黑衣服慌慌张张跑下船又回到了酒店,现在绝对不能回酒店,不然她也不会躲进草丛里隐蔽起来啊。
“我?”程菲摇摇头,如果她找纪流简过来,至于等三个小时吗?不忍心看到仲晴天失望的面容,她晃了晃手机:“不过,我可以打电话给他。”
“也是啊!”顿时,仲晴天眉开眼笑,她怎么忘记还有高科技呢?
程菲拨了两遍都没通,无奈地摊开手,表示她已经尽力了。仲晴天不知那里来的勇气,从程菲手中拿过手机再次拨纪流简的号码,边拨边骂:“为了你,姑奶奶差点没淹死,你大爷地,不会又跑去哪里享清福了吧?”
回到酒店,纪流简找遍整个房间都没有看见仲晴天,无力地坐在床边,思索仲晴天能去的地方,难道仲晴天不在岛上,随油轮一起回台湾了吗?纪流简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开始联系在台湾的人,让他们留意仲晴天是否回了台湾。
“叮叮。”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打断了他的思绪,看了看署名:程菲!果断挂掉。他想起来程菲白天特意过来约他去咖啡厅,说有话要对他说,现在他满脑子都是仲晴天没工夫理她。
、〃第75章 站着说话不腰疼〃
上官毓坐在窗户边,望着无边无际的黑暗,听完属下汇报,他轻扬唇角,眉头皱拧紧,语调没有温度,“丢了?东西我已经交付与你们,责任应由你们自己承担,而我能做的就是安全并且准时送回香港!”
“是,少爷!我们现在就去。”
两位属下弯着腰对着上官毓恭敬地行完礼,去寻找保险柜,上官毓握了握手指,嘴角有丝笑意,“我真想看看,谁那么大胆子敢动我上官毓的东西?”
上官毓是在纪流简他们到达之后才来到到达小岛,他带来的人总共有五位,除去秘书还剩下四人,刚才那两位亦是其中之二,他们两位找来另两位对小岛进行搜查,天亮之前必须找到保险柜,后果他们没有一个人能担当得起。
搜查小岛仅凭四个人是做不到的,告诉酒店的负责人,洒店深知住进来的人谁也不好惹,便找来20个人帮忙寻找。
另一边,打完三通电话未接通的仲晴天咬着牙暗骂一句:“他大爷的!接一下会死啊。”便把手机还给程菲,一屁股坐在沙滩上苦着脸,她只有等待纪流简主动找她啦。
“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带纪流简过来。”程菲也没有办法,纪流简接她的电话本就少之又少,今晚想必他是有意避开她吧?不过,另她好奇地是,仲晴天怀里抱着一个保险柜着急找纪流简,真是太奇怪啦!
仲晴天重新躲在草丛里,她紧张地望着离去的背影,担心地喊:“程菲,你一定要把纪流简给我带过来啊?”
程菲回到酒店才知道某一个富商丢了东西,正在四处寻找,起初她没怎么放在心里,听说丢的是一个保险柜,她才联想起仲晴天怀中的东西,都是保险柜!仲晴天该不会就是那个贼吧?
这个想法让程菲很心惊,想到仲晴天口口声声要找纪流简,涉及到她最爱的男人,只好先不作声,等见到纪流简问问再定夺!
纪流简对于程菲出现在房门外一点也不惊讶,早料到她会来兴师问罪,倘开门让她进来。程菲站在屋内,瞅着俊朗的立体线条,捕捉到那不易察觉的担心,她试探地问:“为什么没有去咖啡厅?当我程菲是什么?”
“不想去。”简单三个字足以符合纪流简对程菲的态度,他并像别人那样找这样那样的理由,因为他跟本就不需要!
“是因为仲晴天吧?”如果是在往常她听这三个字可能会伤心,而今晚她深知纪流简和仲晴天一定有什么事情。
心下赫然,纪流简嚯地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好像了然于胸的程菲,“你想说什么?我不想去咖啡厅关她什么事?”
程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