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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星瀚道:“我这就去找皇上。”
李星瀚去了张禾家里,看到张一正骑着老虎在玩,问道:“你爸爸呢?”
张一道:“我爸爸说他不能见你。”
“为什么啊?”李星瀚笑道。
“我爸爸他要见了你,就怕下不了决心。”张一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决心。”
“哦,过来让叔叔抱抱。”李星瀚道。
张一跑了过来,却道:“叔叔,你不能抱我,你拉着我的手玩儿吧。”
李星瀚奇怪了:“叔叔为什么不能抱你?”
“我爸爸说。”张一手里流露出了黯然的眼神:“我爸爸说是不让我和你走的太近。”
“你喜欢叔叔么?”李星瀚问道。
“喜欢!”张一道:“叔叔,我想你了!”
李星瀚的眼睛忽然湿润了,他怕自己留下眼泪来,连忙拿出一百块钱给张一:“拿去,买糖吃。”
张一接着了,收进了口袋,一会又拿出来还给了李星瀚:“叔叔,我忘了,我爸爸说不让我拿你的东西。”
“哦,没关系。”李星瀚连忙将一百块钱拿回来。
张一似乎发现了什么,问道:“叔叔,你的眼睛怎么了?”
“没什么。。。。。。”李星瀚道:“别跟你爸爸说我来找他了。”
“好的。”张一满口答应。
李星瀚走后,张一跑回家里:“妈妈,刚才李叔叔来找我玩儿了。”
“怎么不进来呀?”苏小茜道:“走了么?”
“走了。”
张禾听见了,出来问道:“李叔叔来了?”
张一想了想道:“没有,李叔叔没有来。”
。。。。。。
长假过后,农历初六,张禾开始上朝。
初六的早上,是上朝的头一天,本来刚刚过完了大年,又歇了这么久,大家脸上都应该露出很轻松的表情,可是人们的心情似乎都有些沉重。
这当然是因为陈磊的事情,就是在那信息封闭的旧社会,这种事情也包不住,何况是在这信息极其发达的时候?
依照惯例,大年刚刚过完,要说写吉利的话,张禾也和颜悦色地跟大家说了一些吉利话,然后问大家过年干啥了,过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儿啊。
接着,还是不可避免地,张禾看似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陈磊怎么没有来?”
没有人说话。
张禾的脸色一下了沉了下来:“放假二十天,大年还没过够?”
李星瀚道:“陈磊,身体有些不舒服。”其实他根本不知道陈磊为什么没来,只是现在没人答话,他只好出来接个话茬了。
“去叫他来!”张禾将手里拿着的一个杯子狠狠砸在地上,碎屑散了一地,过了大约一分钟,才有个胆大的仆人去拿扫帚收拾了。
张禾就那么冷冷地站着,他不说话,也没人敢说话,看着这个架势,陈磊不来,他也不会办别的事情,那些本来有事上奏的,也纷纷不敢说话。
过了一阵子,大约有二十分钟,有人悄悄跑了过来,低声向张禾说道:“陈磊大人,来了。”
张禾本来是看着侧边大殿的,听到这话,便转过来,死死地盯着门口,看陈磊有什么话说。
陈磊走的很慢,比散步还要慢。
仿佛不知道皇上已经生气了似得,他一点都不着急,就那么慢丢扯里地向这边挪着步子,等他走的近了,人们发现他居然胆大包天,衣服扣子都没有扣好,腰间却挂着一把剑。
这个样子,是来和皇上决斗的么?
张禾看着陈磊,冷冷地说道:“为什么来晚了?说说!”
陈磊却没有回答,而是呆呆地看着张禾,随即一把将腰间宝剑拔了出来!
保护皇上!有人喊道。
接下来的一幕,却是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的。
陈磊显然并不是来和张禾决斗的,他是按照张禾的吩咐,来送命来了,他提起宝剑,将剑锋对着自己的脖子狠狠地划了下去!
朝堂之上,血溅五步,张禾倒了下去!
亲眼看着大臣死在朝堂之上,亲眼看着剑锋割破了喉咙,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没有人干说话,连张禾都惊呆了,没想到陈磊会用这种死法来表示反抗。
大年初六,朝堂里大臣死在当场,血溅五步,这就是谁来说,也不是很吉利的事情啊。
过了一分钟,张禾终于回过神来,他大声喝道:“是谁!是谁害死了朕的兄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有人回答。
李星瀚在一旁,感到深深的无助的迷茫,陈磊的死,张禾比任何人都清楚。
但是没有人说,也没有人敢说那天的晚宴上,张禾给陈磊写字,居然写了“提头来见”四个字,张禾写的字,就是圣旨啊。他要陈磊提头来见,所以陈磊死了,事情就是这样。不用查,也没法查,谁都知道。
但是张禾却命令:“下去严查此事!看看到底有什么隐情,到底是谁害了我的兄弟!”
李星瀚一句话也没有说,还能说什么呢?此时此刻,只能看着张禾自导自演这场戏了。
张禾当场命令:厚葬陈磊,追加一等公爵位,给其家属极大抚恤。
因为第一天上朝就死了大臣,这朝是上不下去了,张禾当即指了刑部的两个人:“彻查此事!”然后就宣布散朝了。
散朝之后,一群准备就绪的仆人进来,仔细地擦洗着被血染过的地面。
第二天还是没有上朝,毕竟昨天刚刚死了人,大家都没有心情。第三天,上朝。
张禾头上缠着白布,身边的童子和仆人都缠着白布。
张禾问前台被安排处理案子的两个刑部大员:“查出来了么?”
“查。。。。。。查出来了。”两个人是商量过的,药王的死就在眼前,如果他们查不出来,就只能像给李星瀚看病无果的药王那样去死。现在,唯有说出真相,并希望张禾能刀下留情了。
“说说。”张禾听到他们说查出来了,表情似乎有些吃惊。
“是。。。。。。”一人结结巴巴地说道:“是过年的那阵。。。。。。。万国来朝,皇上。。。。。。皇上喝多了。。。。。。当时陈大人想求皇上给他写副字,皇上当时。。。。。。喝。。。喝多了。。。所以写了这四个字。”那人战战兢兢地将从陈磊家里拿出来的那副字。
上面的字虽然是草书,虽然写得龙飞凤舞,但是还是认得出来的,上面写道:提头来见!
“兄弟!”张禾一下子哭倒在地上:“我对不起你呀!”
张禾在台上哭了半天,有道:“真是荒唐,酒醉之事,怎可当真?就算当真了,也该叫家里来个人问问我呀!”
其实陈磊曾经派过两个人去问,张禾都没见,说是喝多了没醒。
张禾哭好了,缓过来了,当即宣布:“全国哀悼!为了自己过失杀人的事情,全国哀悼一天,在这一天,禁止任何娱乐活动!任何游戏都不准开服!另外,由于自己罪孽深重,字贬为太上皇,三天后,由皇子张一继任皇位。”
公告出来后,有人议论纷纷:“靠!我今天才知道,皇上到太上皇也是自贬啊!”
“嘘!”随着猛的一声嘘和一个大眼色,上面那人不说话了。
这一日,整个天庭为陈磊的死哀悼着,当日天庭娱乐业损失超过一百亿元。
419。太上皇告状
张一登基的日子,是初八处理完陈磊的案子后第三天,农历大年十一,也可以写做一一,之所以选这个日子,很明白,跟张一的名字非常搭调。
其实张一对于朝廷上的很多事情,都算是相当熟悉了,只是对于登基的繁琐,还没有经历过,因此当他看到大臣们一遍一遍地磕头地时候,便不耐烦起来,眼睛望着张禾。因为张禾没有表示出可以去玩的意思,所以百无聊赖的张一还是乖乖地坐着,静候着这些叔叔伯伯们磕头磕的过瘾了,以为到时候自己就可以看着爸爸办事了。
谁知好不容易等到这些繁文缛节进行完了,张一却被告知,今天爸爸不办事了,你来当皇帝,你办事。
张一虽然没有正经当过皇帝,但是毕竟张禾每天带着耳濡目染,见了大场面也丝毫不慌。他看了张禾几眼后,很快就不在东张西望,而是直直地看着下面,奶声奶气地说了一句:“有什么事要说么?”
这句话是张禾的口头禅,现在从张一的嘴里奶声奶气地喊出来,所有人都不禁莞尔。这时候有一个大臣站了出来:“臣有个事儿。”
“说。”小张一很有皇帝范儿。
“皇上,你太帅了!”那个大臣道。
“嗯,准了,还有呢?”张一在上面煞有介事地说道,引得满朝文武都面露微笑。
“没了。”
“好,其他人还有什么事要说没有?”张一竟然完全陶醉进去了,皇帝范儿很足啊,不过这一天主要就是大典,有复杂的事情,人们也自然不会和他说,还是等着私下去找太上皇,因此就没有人说事了。
小张一挥一挥袖子:“退朝!”
张禾在下面看着小张一那可爱至极的样子,心里暗暗发誓,孩子,爹爹为了你什么都肯做,只要你能保护皇位,我就是留下骂名也在所不惜了!
张一继位之后,私下找张禾的人日益增多。因为谁都知道,一个五岁小孩,复杂的事情,没办法跟他说,只能私下找这个太上皇了。
张禾开始的时候,还指点一下,说怎么办怎么办,后来就烦了:“不是有皇上么?找我干什么?”
大臣支支吾吾,又不敢说张一太小,张禾看看气势道:“行了,我知道了。”
第二天再上朝,小皇帝张一宣布了两件事,第一,李星瀚依然为内阁首辅,帮助皇帝处理大小事务,第二,给李星瀚颁发免死金牌。
明眼人都知道,就凭小张一五岁的年纪,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的,自然是张禾授意的结果。当然,对于这两件事情,他们都表示非常的开心。
因为这个情况,实际上一定程度上回到了李星瀚当政时期,就不必那么担惊受怕了,另外,张禾给李星瀚免死金牌,可能确实是对陈磊的事情存在愧疚,也从侧面说明了皇上没有对李星瀚动手的意思。
这都是极大的好事啊,大臣们听了这两件事,纷纷下跪,高声称颂着小皇上的仁德。
而当事人李星瀚听到这事,脸色却难看的活像人们欠了他两百块钱。这也是有原因的,李星瀚看过《明朝》,里面说,朱元璋每次给大臣颁发免死金牌,那大臣就临死不远了。因为金牌有一种罪不能免,那就是谋反。
而现在,张禾让五岁的张一当皇帝,自己当内阁首辅,给安上一个谋反的罪名,容易的跟喝凉水差不多。
李星瀚当即表示,自己身体还没好利索,不能当首辅了,请太上皇亲自帮皇上吧。
小皇帝张一却跟背台词似得说道:“朕已经决定了,明天开始李叔叔就是首辅。”
小孩哪里能这么溜,一看就是昨天张禾已经让背诵好了,这比张禾本人说还很,张禾本人说的话,李星瀚仗着面子大,还能争一争,现在小孩当家,你能跟他争么?他直接拍板了:“成交!”
李星瀚虽然不得已再度出任内阁首辅,但是这次他尽最大的可能明哲保身,凡是小皇帝自己能决定的事情,李星瀚就让他决定,凡是小皇帝不能决定的,李星瀚总要问问张禾的意见。
这么搞了几天,张禾似乎嫌烦了,直接不来,让小皇帝和李星瀚自己搞定。
这下给李星瀚愁的,但是为了多活几天,他还是基本不发表意见,这么一搞,大臣们发现,小皇帝说的话有时候太没谱,而首辅大人基本上就是光看不说,索性大事都不怎么上奏了,能自己办的就自己办了,只有需要玉玺的时候,才问小皇帝要。
。。。。。。
月黑风高的一个晚上,一个满身黑衣,身手敏捷的人,伏在吏部大员余守恩家的房顶上,似乎在等着什么。
到了接近半夜的时候,在外面玩够了的余守恩终于回来了,那个黑衣人一跃下了地,余守恩大吃一惊,连声叫唤,但还是晚了一步,被打了一拳,身上的手机也被抢走。而那黑衣人在其他人到来之前,趁乱逃走了。
第二天上朝,跟往常一样,没人奏事儿。
过了半天,太上皇张禾来了,说道:“我有事上奏,请皇上恩准。”
小张一看这自己的亲爹,不知什么意思,但还是熟练地说道:“有事快说。”
张禾道:“我想请吏部余大人说,他知道的比我清楚。”
张一道:“准了,余先生出来说话。”
余守仁当时就知道了,昨晚那事,肯定是张禾安排的,只好出来说道:“臣昨晚回家,被人抢了一部手机,打了一拳。但这是小事,臣自己解决就可以了。”
“荒唐!”张禾怒道:“朝廷大员被打,怎么能是小事?”
这下余守仁知道了,自己这是不幸中奖,被张禾抓了典型,只好一五一十地将昨晚的事情说了出来,余守仁看着张禾,等待他的答案。
张禾却道:“有皇上、首辅在,看我干什么,问皇上!”
余守仁只好向小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