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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在张禾跟和尚闲聊的时候,和尚说了这么一句话:“你知道太平天国么?”
张禾道:“知道啊,东西南北翼,五个王,东王杨秀清死于内讧。”
和尚道:“你知道太平天国兴起的真实原因么?”
张禾道:“哦,书上讲了,是因为当时,哦不,现在,封建主义社会腐败到了极点,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看到和尚疑惑的眼睛,张禾停下的口中的话,问道:“咋了?”
和尚道:“什么疯了?”
张禾道:“封建。。。算了,当我没说。”
和尚道:“哦,我跟你讲吧,其实太平天国兴起的真实原因是,洪秀全无意间得到了四把剑,一曰诛仙、一曰绝仙、一曰陷仙、一曰戮仙。”
看着张禾一副流口水的样子,和尚来了兴致:“小子你还没有听说过吧,我跟你说啊,当年就是洪秀全将四把剑分给了东新南北四王,才创立了太平天国。”
张禾这个激动啊,本来一口剑的消息都不知道,现在一下子知道了四把剑的消息,如何不兴奋?
和尚见张禾听的高兴,又神秘地说道:“你知道为什么只有四把剑,却多出个翼王么?”
161。南下寻剑
张禾听和尚发问,不知所以,和尚接到:“因为洪秀全寻到诛仙四剑的时候,石达开也寻到了一把宝剑,依旧是截教的宝物,名曰青萍剑。”
“那不都是通天教主的武器么?”
“对啊,所以说,太平天国,其实是通天教主扶植起来的。因为青萍剑不像诛仙四剑一样,是一把独立的武器,当时洪秀全就对石达开有所忌惮,因此给他封了个翼王,地位其实低于东西南北四王。”
张禾在地里嘀咕,那青萍剑虽然是把宝剑,但自己拿来也没什么用,而且传言,青萍剑曾经被准提道人的七宝妙树刷断,还是通天教主后来接上的,因此对这青萍剑没有多少兴趣,却向和尚问道:“那诛仙四剑,现在还在四王的手里吗?”
和尚道:“屁。现在四王已经死干净了。西王南王死得早,东王杨秀清被北王韦昌辉灭族,后来石达开责备韦滥杀,韦昌辉又杀了石达开一家老小。当时石达开大老爷们,又是武林高手,独自逃走的时候,心里有多恨啊!后来北王被杀,首级送给石达开,因此现在活者的,能摆出台面的王,只剩下石达开了。”
张禾急道:“我靠,那诛仙四剑不是下落不明?”
和尚道:“施主,你再这么说粗话老衲要生气了。”
张禾道:“大师,那不是粗话,那是空。快说说,那诛仙四剑如何了?”
和尚道:“东王杨秀清的剑,落在韦昌辉手里,后来韦昌辉被杀,东王和北王的两把剑都给了石达开。石达开自己有青萍剑,因此将两把宝剑分别送给两人。”
张禾道:“谁?”
“陈玉成、李秀成。”
张禾隐隐地明白了,怪不得这两人成为了太平天国后期的重要支柱,看来也和那诛仙剑有着密切的关联。
“那还有两把剑呢?”张禾问道。
“这个就不知道了,可能是被洪秀全收起来了,没听说过了除了石达开、陈玉成、李秀成之外,还有什么特别厉害的人物。”和尚道。
这就是了,张禾隐约知道,现在有陈玉成和李秀成,太平天国还有很强的实力,但是张禾在圆明园住了有一年半的光景,也没有听说太平天国打到北京附近,那么应该还是在南方活动。
怎么才能接触到太平天国的人物呢?要想南下游历是不可能的,在这个敏感的时期,说南下游历,那就是明摆着告诉咸丰皇帝:我想通敌叛国。
办法只有一种,那就是南下平乱,打着进攻太平天国的幌子南下,然后借助那《天象》之法,变化成另一人的样子,从此进入太平天国内部,寻访宝剑。
有了这个想法,张禾便去找了咸丰皇帝,由于有“国士无双”的身份,各路守卫都对张禾大开绿灯,很顺利地见到了咸丰。
咸丰帝见了张禾,还以为是又推算天机,算出什么事情来了,连忙道:“爱卿快说。”
张禾道:“皇上,发贼(指太平天国)作乱,微臣惶恐不已,近日来警兆连连,怕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希望皇上能让我南下一探究竟。”
咸丰皇帝大喜道:“如此甚好!正好冯子材要南下剿贼,你可跟冯子材一同前往。”
张禾想起了历史课本上冯子材大破法军的事情,向咸丰帝道:“可是那大破法军的冯子材老将军?”
咸丰皇帝疑惑道:“冯子材老么?什么时候大破的法军?”
张禾猛醒,那冯子材破法军,估计是十几二十年以后的事情,连忙改口道:“是微臣一高兴搞混了,皇上,这冯子材是个福将,日后将大破法军,是我大清的希望啊。”
咸丰帝道:“哦,那以后就叫他打发贼吧。”
张禾心里醒悟,咸丰皇帝不知道自己说的“法军”是法国军队,还以为是对太平天国“发贼”的蔑称。但是也不好解释,等咸丰帝安排好自己跟冯子材南下的具体事宜,又请求让和尚同行,便告别了咸丰帝,回到国士苑。
张禾跟和尚一说,本以为和尚会满心欢喜,感激涕零,谁知和尚怒道:“你他妈有病啊?你他妈自己要去叫爷干啥?”
张禾道:“大师,出家人不能发怒。。。”
和尚道:“我靠!那他们不是怒是空!”
张禾道:“大师息怒。。。”
和尚道:“你妈逼!”
张禾:“。。。。。。”
和尚满腹牢骚,但是皇上的命令,不得不遵,只好收拾行李,一边收拾一边问:“明天走还连夜走?”
张禾道:“吃了饭就走。”
和尚道:“我了个去啊!额滴个神王菩萨哪!”
张禾心道,这他妈的是真和尚么?
两人收拾了行李,跟者一小队清兵上了路,冯子材已经走了几十里了,因此这队清兵走的有些快,让和尚更加不悦,向张禾道:“你把画卷里的那马车拿出来,让老衲用用。”
张禾道:“当着这么多的人,用个啥?老实走路。”
和尚道:“那你放个马下来,我骑马。”
张禾道:“出家人不能骑马。”
和尚道:“放屁,那唐僧取经不也骑马?”
张禾道:“唐僧骑的不是马,是空,大师走路就是骑马,骑马就是走路,有何分别?”
和尚道:“你这小子,跟老衲住在一个院子里倒是也学了不少佛法。”
走到天黑,刚到了河北保定,和尚道:“啥时候到啊?明天能到么?”
张禾笑道:“你个蠢和尚?坐火车去都得一天一夜,就这么走了墨迹,十天半月估计是到不了,得一个月吧。”
和尚道:“火车是啥玩意?你带老衲去坐。”
张禾自觉失言,连忙转移话题道:“大师,你要能帮我寻着一把剑,我就将画卷上的一匹马分给你,你要能帮我寻着两把剑,我就。。。。。。”
和尚直接打断了张禾:“去死。”
张禾无奈,只好不说话。
和尚突然又怪叫道:“你找那四把剑干啥,不是想造反吧?”
162。福威镖局(晚更)
和尚一说张禾想造反,周围的清军都猛然回头,张禾恨不得将和尚按在地上猛抽一顿。还好那些清军只是好奇一下,也没有追究什么的意思。看着热闹没有了,便回头走路。
和尚却是一点闯祸的觉悟都没有,又悄悄凑到张禾耳边道:“你真要造反啊?”
张禾道:“想知道么?”
和尚道:“嗯!”
“附耳过来。”张禾道。
等和尚将耳朵凑过来,张禾道:“你妈逼!”
和尚讨个没趣,正要发作,前面的清军队形忽然整齐起来,原来赶上了冯子材了。张禾东张西望,问周围的人,那个是冯子材?看到大伙看叛徒一般的眼神,又向和尚道:“和尚,哪个是冯子材?”
和尚道:“老衲又不认识冯子材,你问老衲作甚?”
这时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大叔靠近来问道:“说说,你找冯子材干什么?”
张禾拿出糊弄咸丰皇帝的话说道:“日后冯子材打破法军,载入史册,因此要睹一下真容。”
那人哈哈大笑:“某就是冯子材。”
原来冯子材这么年轻啊!
跟着大部队走了一程,出了保定才安营扎寨,生火做饭。
张禾不习惯在外面住,就是住高级旅店,也不愿多呆,不仅不愿意洗澡,而且睡觉不愿意脱衣服,基本凑合一天就走。现在让他住帐篷,实在是住不惯,洗个脸都不方便,睡觉睡得难受不说,满屋的脚臭味更是让人难以忍受。
第二天大早起来又是行军,要不是张禾有妖力在身,估计早就倒下了。再到了晚上,说什么也不肯住军营了,虽然不爱住旅店,但和军营比起来,旅店还能凑合睡。
张禾跟冯子材求情,说自己找旅店住,早上再回来跟上大军,要不实在睡不着。
冯子材知道张禾本来是住在圆明园国士苑的,让他住军营,还真是有点为难了,而且这么小的一个孩子,也确实需要特殊照顾。
冯子材知道和尚是跟张禾一起来的,便叫和尚跟张禾一起去找旅店住下,保护张禾的安全。
和尚嘟哝道:“他还需要保护?他保护老衲还差不多。”但在冯子材的要求下,还是带着张禾去找了旅店。
两人在小镇上找到旅店的时候,天色还不算很晚,酒店里还有些人影。
三个穿着爽利的汉子围着一个桌子坐定,一个蓝衣、一个紫衣、一个灰衣。
张禾看那三人的修为,那蓝衣的汉子已经结成了假丹,应该是凡人武林高手里面境界最高的丹劲修为,紫衣和灰衣汉子,由于还没有抱成假丹,张禾看不出修为。
三人静静地喝着酒,一言不发,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张禾是个夜猫子,白天打瞌睡,到了晚上就睡不着,看着这三个人,大有看武侠片的感觉,因此一直坐着喝茶,和尚便要先去睡觉。
张禾觉得,此情此景,要加个秃头和尚,那才更像武侠小说中的场景,因此便道:“不许走,等着。”
和尚道:“为啥要等?”
张禾道:“冯将军让你保护我的安全,现在我一个小孩子家家的在这坐着喝茶,你好意思走?”
和尚道:“那你也去睡觉。”
张禾道:“哎,着什么急呀?实话跟你说了吧,其实我来这里,是因为有好戏要看。”张禾心想,三个武林高手,加个秃和尚,可不就是好戏么?
和尚果然道:“有啥好戏?什么时候开始?要不老衲先去睡一觉再出来看?”
张禾道:“哎呀,你去了就没了。”
和尚正要发问,却被一阵脚步声打断,本来只有五个人的坐着喝茶的旅店忽然忙碌了起来,一队镖师走了进来,几乎将整个旅店的一楼都占满了,老板高兴地切肉倒酒,完全冷落了先前只是喝茶的几人。
张禾望着屋子外面的车马,却有一种晃眼的感觉,估计押的镖里面有什么贵重的珠宝,再回来看那镖师的修为,居然有两个抱成了假丹的高手。
押个镖这么下本,张禾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念头,不如自己将那镖劫走,弄得鸡飞狗跳的,顺便出个名,最好再得个什么什么大盗的称号,然后再将镖还回去,将快要疯了的镖师们从精神病院门口拉回来。
想着这个计划,张禾不禁发笑起来,看得和尚一阵惊讶,这小子真想造反啊?!
那本来喝茶的三个人中,蓝衣汉子忽然发话了:“明天不说暗话,我是来劫镖的,你们可以选择跟我打,也可以弃了镖保命。路是要自己选,现在你们开始考虑吧,我数到一百。”
镖师中的一个丹劲高手像那蓝衣问道:“阁下是来劫镖?那阁下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
蓝衣人看了那镖师一眼,慢吞吞地道:“不错,居然抱丹了,但火候还差点,你回去再练几年,前途不可限量。”
镖师不知为何,竟然呆在当地,不敢说话。
蓝衣人见镖师不说话,又慢吞吞地道:“诸位还不知道吧,你们这‘福威镖局’的名号,本来是出自我家的。”
镖师中的另一个丹劲高手道:“阁下贵姓?”
那人道:“林。”
此时张禾注意了一下那蓝衣人,不过二十五岁左右的年纪,居然有这般修为,看来还真是有恃无恐。
镖师中又有人问道:“敢问林平之老前辈,是阁下的什么人?”
蓝衣人道:“住嘴!”
镖师道:“好,在下明白了,这就将镖放下,但是回去没法交代,请阁下留个字,总镖头看到您的字,就会绕过我等了。”
蓝衣人身形一晃,已回到了座位,仿佛没有动过一般。
那镖师却十分清楚,他既然身形一晃,自然是满足了自己的要求,便向其余的镖师道:“大家快点吃,吃完了咱们就回去。”
此时外面又有笑声传来,那人一进屋里,连蓝衣人的瞳孔都缩小了。
那人一袭红衣,进来走了几步,向众镖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