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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秋韵!你是和丫头呆久了!变坏了!”后面,被拦住的余炎大吼一声,却遭到秋韵的大骂。
“真是的,只知道贫嘴。”贝蒂瑾边笑但边哭着,只是这和刚才不同,这眼泪,是幸福的。这世上,是有人真心喜欢她的,不因为她是明星,喜欢的是平凡时的她。
当初自己独自一人漂泊的时候,也是有了许多人的帮助,不管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都曾给予过平凡的她帮助,那是没有任何功利的,只是帮一个平凡的她。
“Jun,我现在是明星吗?”贝蒂瑾抬起头,望着Jun,眼中有什么东西在不停闪烁。
第二十三章:是谁泄的密?
“不,你在我眼中,一直是朋友,对他们而言,你则是帮助他们的挚友。”Jun拉开了一直关闭的窗帘,明亮温暖的冬日漫漫洒入,贝蒂瑾眯了眯眼,适应后才发现,从这里可以看到,医院门口一直守着的歌迷。
“他们……守着多久了?”贝蒂瑾的声音有些颤抖了。
“从你自暴自弃开始,但他们,守着的一直是那个永远活力四射的‘亚洲性感小甜后’Betty。如果他们知道你这样,他们还会开心吗?”Jun指着外面。现在,只要让贝蒂瑾恢复,再怎么困难,他都会努力。
“但我的嗓子,是那么难听……”贝蒂瑾一想到这便很伤心,她的嗓子,应该不能再唱歌了吧。
“你不也曾在你嗓子不好时演唱吗?听众不是照样很多?他们听到的是你用心唱的声音,而不是嗓子。”Jun收好了电脑,看来这个方法有效了。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贝蒂瑾颤抖着,就算沙哑了她也要唱歌,这是她和朋友们的约定。
“等你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就可以出院了。放心吧,我们会帮助你的。我,若哥,West还有你的朋友们。”Jun;拉起了贝蒂瑾冰冷的手,将自己的温暖注入。
“……谢谢。”贝蒂瑾低下头去,此刻,除了“谢谢”,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流着感动的泪水,缓缓笑了,然后抬起头,说道,“快去准备一下,我,贝蒂瑾,又回来了。”
“嗯。”Jun也笑着点了点头,太好了,终于恢复了。
当天,贝蒂瑾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到家进行对嗓子的恢复训练。
“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能恢复吗?”若哥和沈驭旻,尉朔谦站在阳台上,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虽然精神好起来了,可这嗓子……
“应该可以恢复,但应该尽量避免高音。”尉朔谦叹了口气,虽然可以唱了,但应该会有些失望的吧。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让沈驭旻也参与进来?他是很有才华,但尉朔谦对他却不怎么满意。
“绳……沈驭旻,你认为呢?”若哥点了点头,然后望向一旁的沈驭旻,他的判断向来准确。
“不太乐观,演唱会被取消的可能性极大。因为她现在的嗓音不能令歌迷满意。还是取消的好,损失比较小。”沈驭旻清楚地知道歌迷的挑剔,万一这次差了,之后能给面子的就很少了。
“若……若哥!出事了!”忽然,Jun冲了过来,大叫一声。
“出什么事了?”若哥皱了皱眉,现在这个要紧关头,又出什么事了?
“你看这份报纸!”Jun从包里取出一份报纸,递了过去,只见头条便是——《“亚洲性感小甜后”家产万贯,依靠关系走到今天》。而内容更是不得了,大概意思便是贝蒂瑾能有今天,靠的全是家里留下来的遗产!并且有一段特别写出记者怀疑前一段时间的“绑架门”事件中,真正的贝蒂瑾早就被绑架了,而出席新闻发布会的则是替身!
“胡说八道!小瑾的身世已经够可怜了,为什么还要这样诋毁她?而且那次替身是谁泄露出去的?小瑾家里富有是没错,可她从未动过那些财产!她的今天全是她一步步脚踏实地换来的!”尉朔谦大吼着,好似要把这报导的人生吞活剥了一般。
“West,她到底还有多少事没说?你全给我说出来,这样我才可以为她辩解。“若哥拉着尉朔谦,如今只有实话实说。
“你不是也看着她成长的吗?怎么连你也不相信?”尉朔谦吼着,平日的冷静全都没了。
“只有我一人看见有什么用?你不说清楚那还怎么替她辩解?”若哥也大吼出来,他怎么会不相信?这可是他的宝贝啊!
尉朔谦愣住了,这才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贝蒂瑾的父亲和爷爷一同经营着一所中型公司,日子过得舒适,对于当时而言,是相当富裕。后来公司一日日扩大,父亲也继承了爷爷的股份,成为了董事长。到后来,公司的资产已经过亿,贝蒂瑾也过着大小姐的生活,直到几年前父母的去世。
她的父母是因为疾病去世的,临死前将一大笔遗产留给了她,原本该让她管理公司暂时由亲戚管理。可贝蒂瑾,却独自一人踏上了音乐的道路。
“就是这样,小瑾的费用都是自己弹唱得来的,现在她自己的资产也很丰厚。当初也是若哥你发现的她,她根本用不着买通关系!“尉朔谦很早便和贝蒂瑾熟识了,自然知道她的努力。
“那就奇怪了。知道她身世的只有你吧,这次的替身也只有几个人知道吧,又有谁把消息给报社的?”沈驭旻盯着这份报纸,报纸上还刊登了一张称为贝蒂瑾家的大宅子的照片。
“我去问一下这家报社,Jun,你去挡住这个消息,不要让小瑾知道。”若哥吩咐了一下便离开了,究竟是谁?不仅知道了她的从前,还公布于众。
“尉朔谦,我去一趟彻那儿。”沈驭旻也没多做停留,往晚彻的医院奔去。要是他记得没错,贝蒂瑾的原姓是——晚。
第二十四章:身份
“怎么都走了?我还有事没说呢。”尉朔谦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忽然想起贝蒂瑾家在以前收留过两个孩子,一个比她大几岁的男孩另一个则是和她一模一样的女孩,只是当时年纪小,又常常出国留学,便记不太清楚了。后来父母去世,他们也就离开了。
“尉朔谦,十几年前的今天,他们来我家了。”午后,贝蒂瑾和尉朔谦坐在天台的长椅上,舒适的晒着太阳。
“是那两兄妹吗?你不是说不太记得了吗?”对于那时的记忆,贝蒂瑾总是很模糊,就像是在雾里一样,什么也琢磨不透。
“是不太记得了,但你还记不记得晚歌?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对吧。那个晚彻,也总觉得熟悉。”这是真的,贝蒂瑾都觉得他才是自己的哥哥。
“别多想了,就算是他们又怎么样?当初你家收留了他们几年,后来是他们自己离开的。”尉朔谦叹了口气,现在想这个有什么用呢?
“可是,这会不会是弄错了?”贝蒂瑾忽然问道。那是自己也才三岁,而三岁之前的记忆仿佛从未有过一般。那时家里的男孩子和女孩子,仿佛真的弄错了,男孩把整天粘着他的女孩子当成了妹妹,而那个人,不是真正的他妹妹!是不是自己才是?一切都弄错了?
可怎么会弄错呢?真正的兄妹又怎么会弄错呢?贝蒂瑾摇了摇头,停止了继续胡思乱想。她不在乎那些遗产,那个身份,但如果真的弄错了,她希望可以归还。
“弄错什么啊?小瑾?”一旁的尉朔谦见她许久没有说话,用手摇了摇她。
“呃?什么?”贝蒂瑾这才回过神来,她望着一旁的尉朔谦,努力让自己停止了猜想。
“可别乱想什么哦。现在该想的是唱歌,还有一场演唱会呢。”尉朔谦劝着她,她就是喜欢乱想乱猜,到头来弄得自己心事重重。
“对呀,还有一场演唱会,打起精神来!我又不在乎身份的!,现在的我可是不可动摇的,我要用事实来说话!”贝蒂瑾握了握拳头,这一切都是自己努力得来的,那个身份她可以归还,但这个,想让她离开,门都没有!
“这就对了。”尉朔谦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这才是真正的她啊,可以一个人想明白一切。但有时又因为她将一切都埋在心底,而令人感到心疼。
“对了,彻,看今天的报纸了吗?”病房中,喻文昊,余炎和秋韵,晚歌都在,都陪着晚彻。
“嗯,你们怎么看?”晚彻扔开了那张报纸,眼底闪过一丝不屑。
“无稽之谈,她的实力谁都知道,若是真的舞弊,那当时的压歌赛也不会获胜。再说了,就算她是买关系,她也是有实力的。”喻文昊一脸鄙视,她当初和晚歌换身份时不也大受欢迎吗?
“实力是有目共睹的,只是不明白是谁挖出来的,连那种假设都做得到,一定是认识晚歌和贝蒂瑾的。”余炎指了指报纸,调换身份的事情一般不会有人这么大胆的去猜测,除非那人是知道世界上有晚歌这个人存在。
“我想我知道。”突然,一人推开病房门走了进来。
“沈驭旻?你小子最近可不常出现啊。”余炎诧异的大叫一声。
“你怎么知道?”病床上的晚歌轻皱了眉头,却不知为何最近对贝蒂瑾的事特别上心。
“这人**贝蒂瑾,却把她拍进去了。”沈驭旻将刚从报社堵过来的照片取出,指了指一旁的角落。众人先是一阵疑惑,后又惊呼出来。
是她!苏凌凌!
第二十五章:差别
偶像与其他明星的差别在于,小心翼翼,一切都该力求完美,在粉丝们心目中就是神。
狗仔与娱记的差别,在于偷偷摸摸,力挖偶像的缺点并将其放大,在众人心中就是膏药,又粘但有时又让人渴望从那儿看到新闻打发时间。
好粉丝与坏粉丝的差别,在于好粉丝只看娱记报道,坏粉丝也看狗仔报道。
苏凌凌原本目标是娱记,但却不知不觉当上了狗仔,还是一只傻到被别人指使的狗仔。
苏凌凌起疑心是在贝蒂瑾和沈驭旻比赛的时候,本能告诉她,这个“晚歌”绝不是从前的那个。但她也从没推想过会是贝蒂瑾,直到她无意间见到她在酒吧打工,听到唱的歌,才开始将她们联系起来。
但后来,不知怎的,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就连晚彻都没说什么!只是和他亲密的人去了大城市,而贝蒂瑾的首场个人演唱会也即将开唱!
这一切,看似没什么关系,但却又和一个人有关,那就是贝蒂瑾!于是,苏凌凌又偷偷跟去了那儿,直到遇见一个人。
那人和苏凌凌不同,他非常热衷于挖明星的边边角角然后不断放大。他初遇苏凌凌时,她正好追踪到了晚彻的医院,他也对她非常感兴趣。
“凌凌,这几天辛苦你了,为了这些新闻,一定没好好休息吧。”他自称喂猎犬,而苏凌凌也从未在意过。
“没关系的,还真是让我觉得诧异,原来贝蒂瑾的后台这么硬啊!而且那些掉包他们还敢做啊。”贝蒂瑾很迷恋猎犬,因为他的判断总是那么准确。
“其实大部分明星都有后台,而我们就负责把这些揭露出来,至于那个掉包的大新闻,多亏了一个人啊。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我想你该去休息了。”猎犬坐在沙发上,在苏凌凌走后,他从背后取出一个袋子将里面是我照片倒到茶几上。
照片和今天交出去的不同,他早明白会有人发现自己,勒令他交出照片,因此他故意在拍时多准备了一份。而苏凌凌,只是一个替罪羊罢了,她自己也说了,之前她就是因为和贝蒂瑾身边的人关系不好,才会想用这种方式报复的。
“晚歌,贝蒂瑾。呵呵。”猎犬靠在沙发上,半个人都隐没在了黑暗中。上次要不是车驹,他们还没机会找出掉包呢。
这一切,晚彻一行人正在焦急地寻找着苏凌凌,一定要把她找出来,不能再让她继续诋毁下去了,而她的身边,显然有人正在帮忙。否则,她一个人是不可能翻出这么久以前的东西,而那人也从苏凌凌那儿知道了当初贝蒂瑾和晚歌的事情。
贝蒂瑾的演唱会进入了倒计时,因为前段时间的事,许多歌都被取消,改换了比较低得歌。而尉朔谦自然是特邀嘉宾了,也开始和贝蒂瑾一同彩排。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离去,你不明白我的心
或许是我没有勇气,但我确实不想只是兄弟
你的心给了谁?我还有没有机会?
再拉起你的手,再和你打篮球,再和你说保重。
你还是反应迟钝,就算拥抱也分不出类型
虽然很想说出口,却没办法去行动
喜欢你,真的身不由己……”
这是尉朔谦在闲暇之余常会弹唱的一首歌,本来是一首流行的美国乡村音乐,但却被他改了歌词,常常唱着。
而贝蒂瑾就会坐在他的旁边静静听着,听的时间长了,自然也就会了,也和尉朔谦一样,弹唱着,但更多的时候则是哼着,清唱。
“哼什么?”虽然在寻找苏凌凌,但沈驭旻还是常来看贝蒂瑾,并且还担任起“保密”的角色。
贝蒂瑾扭头望着带着一丝笑容的沈驭旻,心里想着其实他笑起来也很阳光,很温暖,而且是和晚彻不一样的温暖,他的温暖虽然极少出现,但一出现就一定会温暖一切。又想了想他刚才问的问题,便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