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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哦!很奇怪。哪里都怪。”
几乎是同时的,在兰馨话音刚落的时候青鬼院就给出了答案。
并且又像是自言自语一般,他支起身子右手支住下巴,喃喃地说道:“还有,我在想,我到底什么时候说自己要无偿地照顾你了?我有说过不需要你付出代价这种话了吗?而且,对于你这种已经付出等量代价还不自知的家伙,我还真是要表示不能理解啊。等等!不,也不是不能理解,果然只有M的本质才能很好地解释吧。”
就这么自顾自的啰嗦着,蜻蛉还在得出结论后无视兰馨一脸迷茫的表情肯定般点了点头。
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似乎是不会愿意为自己解惑的,兰馨只好自己开口询问:“打扰一下,青鬼院先生。您你刚才说了什么?我已经付出了代价?还是等量的?”
“是的。当然。”
又是速达。虽然是速答,却没有更进一步的解释。他就只是直挺挺地站在那里,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很显然是在等着女孩儿向自己发问。
女孩子也并没有辜负他隐约的期待,追问道:“这几天一直都是麻烦您接送我来回,花费时间等待我复健,并且还带我到处观光游览外带午餐,我并没有记得自己做过其他的事情哦,所以说我到底已经付出了什么等量的代价呢?可以请您直接告诉我吗?”
“哦!是这样啊。在你看来的确是这样也说不定,可是从我这一方面出发来看,就又是另一个版本了,譬如说——某一天,本大人恰巧遇见了一个符合自己S审美观的M,又恰好这个这个在中国的M会说日语,趣味OK,语言OK,不用给导游费,只是每天需要顺路去医院呆上一会儿看一场免费的M秀,这在本大人看来简直就是再好不过的导游了!——就是这样。于是,现在你明白你付出了什么代价了吗?”
兰馨看着面前的男人自以为是地给出这样的答案,起初是莫名其妙,越听越是瞠目结舌,最后恨不得一脸黑线:“先生你这都是什么鬼道理啊!完全是诡辩啊。还有那个M秀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我只是去做复健吧?”
然而,青鬼院不以为然,轻松的语气堵得兰馨垭口无语:“因为我是S嘛。”
虽然兰馨还不是很明白青鬼院口中重复频率很高的S/M到底是什么意思,却也隐隐约约地明白面前的他对两人的设定:你是M,我是S,就是这么简单。可是那个S和M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总觉得有点窝火啊!却没有办法反驳。
满意地看到兰馨像泄了气的气球一般,瞪着眼睛却也不再反驳,青鬼院蜻蛉得意的一笑,又推着轮椅向轿车靠近:“所以说,心甘情愿地跟着本大人走吧。M兰~”
于是,这次拒绝行为以青鬼院蜻蛉华丽丽的完胜收尾。
快乐的时间总是可以用“穿梭”这个词语来形容。
接到好友夏目残夏电话的时候,青鬼院已经与兰馨道别坐上车行驶在回家的道路上了。
刚刚点上通话键,电话那边就传出独特的残夏风格的招呼声:“蜻蛉酱~~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蜻蛉酱一点都不想我吗~~~残夏仔好伤心~~~”
一听到这个元气满满的声音,蜻蛉也不自觉的高兴起来:“呦!残夏S~好久不见呐。这次找我又有什么S的事?”
“噗——噗——吐艳!没有事情就不能找蜻蛉炭了咩?偶只是想你了哦~话说蜻蛉炭现在在哪里呢?”
此刻的蜻蛉简直能够想象电话对面夏目眯眯眼奸笑着撒娇的表情,无视他接连变换对自己昵称的噱头,蜻蛉平静地回答道:“中国。”
“哇哦~中国China!好棒~~有趣咩?”
其实残夏的提出的话题很是平常,却不经意让蜻蛉想起了刚刚才到别的那个女孩儿,嘴角不禁上扬,就连语调也变得轻松:“啊!挺有意思的。本大人遇到了一个奇怪到足够勾起我S/M兴趣的人哦。”
很显然的,着不同寻常的回答也引起了好友的注意和追问:“欸??足够勾起小蜻蛉兴趣的奇怪的人?呜呼呼~好像很有趣耶!怎么个奇怪法?”
被这样反问了以后,蜻蛉一时间只是望着车窗外不停飞快向后掠去的景色陷入了思考,沉默良久后给出了一个连自己也不是很肯定的答案:“唔,我分不清她是S还是M呢。”
“诶诶诶?是真的咩?这是真的?连蜻蛉大人都分不出是S还是M啊。哦呵呵~~真是难得啊~~不过,我们伟大的SM首领蜻蛉兔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捏?”
一说到这个问题,坐在车上的蜻蛉突然间变得滔滔不绝起来:“这是因为啊!一开始在街道上遇到的时候,她被推来挤去,动作畏畏缩缩像个可怜的小白鼠!当时我就在想啊——M,大M。可是送她到医院后,明明是看着就辛苦的要命的复健,那孩子汗珠顺着脸颊不断地往下淌,却硬是一声不吭地扛下来了!让我惊讶的是她竟然还有余力去嘲笑她身边复健时疼得哇哇大叫的家伙们。那个鄙视的表情,啧,绝对的大S!……还有,那小姑娘今天也是和我对着来呢……”
一直听着对面接连不断的SM论证并没有打断,残夏脸上的笑容不断地加深——清零刚才说了“那小姑娘”吧,呜呼呼,是个女孩儿呀。——最后,在那边停顿的片刻,夏目嬉笑着插上了一句:“呵呵,嗯~~~不过,这对蜻仔来说不是很好咩?”
一时间不明所以,蜻蛉皱眉问道:“哦?为什么?为什么对我来说是好的?明明是个异类。”
“嘛~~~因为亲亲蜻蛉总是把世界分类成SM什么的,偶尔出现一个你无法明确的异类,不会让你有一种很特别、很有趣的感觉吗?那个人对于现在的蜻蛉仔来说是特别的哦~”
其实,也不是什么让蜻蛉意想不到的答案,却也让他不愿意那么快的就肯定,最后只能模棱两可地接了一句:“嘛,也对。……我就在纳闷我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啊嘞?蜻蛉草你到底说什么了?这边的残夏兔兔可是很好奇哦?”
顺口的一句话,却引起了信号那头人的好奇心,蜻蛉也不觉得有什么好隐瞒的,就照实回答道:“我说让她当我在中国的导游。”
“哇哦~~小蜻蛉已经有所行动了呢~~鼓掌~”
呃,什么意思?这其实也算是一种鼓励吧?
如此这般理解的青鬼院蜻蛉一时间战意澎湃:“那是!本大人接受挑战!一定要分清这个变异女到底是S还是M!残夏你就等着本大人胜利而归吧!”
“呀嘞呀嘞~~我很期待哦~~”
说完这句话就挂了电话的残夏突然收敛了笑容,恍然想到:哎呀!忘记告诉蜻蛉正事了呢~蜻蛉花~你的未婚妻已经到妖馆了哦~而且是双炽仔担当SS哦~
还有啊~我还忘记告诉蜻蛉好奇心有时会是新恋情的开始呢~唔,等同于好奇心害死猫?
最后,无所谓地拍拍自己的脑袋,夏目哈哈笑着走开:“不过,嘛~算啦~”
作者有话要说:说是修文,基本上全部重写了。
嘛~希望大家看的愉快!
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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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S和M的旅行
好想快点结束啊!这令人煎熬的复健。
站在复健室的中央一步一步费力且缓慢地前行,虽然室内空调开得很足,可是汗水仍然顺着脸颊淌了下来,沾湿的衬衫贴在衣服上让此刻的兰馨意外的感到不能忍受。
其实所进行的项目和平常是没什么差别的,但是不抬头也能感觉到到从不远处传来的直直地粘在自己身上的探究的目光,这使得兰馨的身体变得格外的僵硬,换做是谁被这么不假掩饰地盯着看都会觉得不舒服吧。
女孩子的思维又总是有那么一点点微妙,于是这份不适应感或多或少刺激了兰馨别扭的小心思,让她莫名产生了一种“绝对不要认输!”的想法。
就这样,兰馨只得一面抱着“不要认输”的倔强心理,一面又默默祈祷着这让她浑身不适的复健快快结束。
反观视线的原点这边,始作俑者青鬼院蜻蛉其实也没有多轻松,在这里不得不说的是,虽然室内空调开得很足,但是对于整日披风在身的他来说,其实也没起到什么效果。
与复健中的兰馨相比,他也一刻没有闲下来地一边对观察对象步步紧盯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道:“哦!刚才跌倒了!唔,这已经是第几次摔倒了,M!诶呦!爬起来了!难道……是隐性的S?不不不,应该不会的!不要着急啊蜻蛉!再观察看看!我盯——”
于是,等到负责兰馨复健的田医生微笑着对兰馨说“今天的复健到此为止”的时候,松了一口气的其实有两个人。
不过,这样说其实还是不科学的,呵呵。
当兰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呼”的松了一口气,伴随着全身的放松腿上也就突然没有了力气想要瘫坐在地上,田中医生见状抬起手要扶却被闪过来的一个影子抢了先:“这么勉强自己干什么?!果然还是M啊。”
这么说着的蜻蛉一把抱住兰馨转身把她放在了不远处的轮椅上,一瞬的迷茫让兰馨还没来得及道谢,只见到跟上来的田中医生牵扯着掩饰不住笑意的嘴角说道:“兰馨真的是找到了一个很体贴的男友呢。嗯,这样你的父母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吧。”
完全没有预料到话题会向不受自己控制的方向发展,兰馨无力阻止地听到田医生说出了这句话,并且在自己的心一瞬小小颤抖的同时不出意料地听到了蜻蛉疑惑的反问:“在天之灵?”
这么一个反问倒是把田医生问住了,他愣住片刻,心里却千回百转起来:这几天里兰馨都由眼前这个男士陪同来复健,虽然一开始也因为这一身奇怪的行头而怀疑过他的身份,但是眼看着他对兰馨的照顾和两人之间的和谐气氛自己的警戒之心也就渐渐变为了另一种柔软的心态——虽然相处时间不长,可兰馨是个好女孩儿这是个不言而喻的,在失去父母之后虽然受到重创却还是坚强地站起来前进。这样一个女孩儿,现在遇到了一个温柔带他的人,没有比这更让他欣慰的了。但是,现在这个状况,莫非是他想错了?
思维转弯到这里,田医生的表情难免显得有些尴尬,略抱歉意的眼神看着兰馨,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要是说青鬼院蜻蛉的耳朵,不,其实他这个人也是这样,嗯,总之,要说的是青鬼院蜻蛉(和他的耳朵)的特点,那就是总是能过滤掉自认为无意义的信息来抓住自认为很关键的几个字,就那刚才的那一个句子来作为例子,本应该被当做关键词来对待的“体贴”和“男友”都被他的耳朵自以为是的过滤掉了,却又偏偏敏感地抓住了“在天之灵”这个小尾巴。于是,不假思索地,他把视线投向眼前的这位医生并发出了疑问。
然后,在看到医生微微变幻的脸色之后,蜻蛉也已经猜的七七八八。视线转移低下头去看坐在轮椅上的女孩儿,很显然地,她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不过也只有那么一个瞬间而已,嗯,或者是比一个瞬间稍微长一点的时间。在那之后,女孩儿就恢复了自己以往的笑容,虽然在他的角度来看,并不是那么的完美。
回过神的兰馨先是微笑着对田医生说道:“田中医生说得对,爸爸妈妈在天堂看到我现在这样一定会很放心的。但是,这位先生并不是我的男朋友,只是一位善心的友人,这么说更贴切吧。”
听了这话的田中表示明白的点点头并没有再深层次地追问,反而知趣的退开,抛下“你们聊”这样的句子后就转向了其他病人。
向着田医生离开的身影微微点头当做道别,兰馨就闭上了嘴不再想要说什么,却还是听到了身边的人又一次的疑问句:“喂,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兰馨抬起头看到蜻蛉先生明亮的望向自己的眼,微微转动脖颈错开视线,她开口道:“蜻蛉先生……我不是故意想要瞒您,怎么说呢,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对您说。”
“你觉得没有必要并不是我觉得没有必要。”
几天相处下来,速问速答的模式已经不是第一次,兰馨很清楚的明白自己这次是无法敷衍眼前的这位好奇先生的,她只好认命地为他解答却又不愿详谈:“我的父亲母亲在一次车祸中去世了。”
“你会变成这样也是因为那场车祸?”
“嗯。”
锲而不舍的追问只得到女孩儿不情不愿的一个语气词作为回答,这让青鬼院不由自主地撇下嘴角来。
他一声不吭地凝视着这张可以转过脑袋只留给自己一个侧脸的女孩儿,几天下来天天都在面对的一张脸:刚刚及肩的黑色碎发因为训练过后的汗水而贴在脸颊,明亮的黑色眸子固执地扭向一边不愿意再看自己,小小的鼻头不经意的皱起来显示着她的主人现在的心情并不怎么好,可是粉红唇色唇边弧度还在。
平凡的器官拼在一起让他……摸不透。
可是……
“啊啊啊!M!大M!”
青鬼院突然就这么吼了起来,并且成功地将女孩儿的注意力引向了自己这边,虽然那个表情看上去是疑惑和惊吓的掺杂,却还是让忍不住高兴起来:很好,终于看过来了。
被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