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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柯安安对脸没概念,对衣服更不讲究了,张钰只好亲自上阵,折磨了那助理一整天,终于是选出较为满意的四套衣服来。
“这套婚纱装起来,今晚带回去。”
柯安安接过袋子,愣了一下:“放这里不就行了,反正婚宴还要一周。”
张钰无语了:“婚宴的时候,得穿这套婚纱出门,难道还跑来这边换好再回去?”
“原来是这样,”柯安安懵懵懂懂的,感觉结婚就像是被扯着动的木偶,已经累得有点提不起劲来。
反正她看着什么都一个样,到时候婚宴上敬酒,自己还得打醒十二分精神跟着展翔,要不然就得丢脸了。
张钰把柯安安推出门,无奈地说:“结婚本来就是一件累的事,今晚回去好好泡个澡休息吧。”
柯安安刚钻入出租车,就被好友手里塞了个小盒子:“这是送给的新婚礼物,回去再看!”
柯安安乖乖地拿着小盒子回到家才拆开,乍一看是黑色的吊带睡衣,还奇怪张钰刚才一脸神神秘秘,笑得那么古怪。
等她拿出来一看,居然是情趣内衣,薄薄的纱质,穿上去若隐若现的,比不穿还性感。
柯安安脸红了,瞅着家里没,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展家二老住到了张钰那边,这里作为新房布置,卧室的床上铺了大红的床单,墙上贴着喜喜字,客厅也挂了红色的吊饰,房里一片喜庆。
趁没,柯安安一边浴缸里放热水,一边脱掉衣服,穿上张钰送的睡衣。
薄薄的面料贴身上,下摆很短,堪堪遮住小pp,她看着镜子里的,脸红得要滴血。
张钰真是的,从哪里找到这么一件睡衣?
放完水,柯安安才发现忘记拿浴巾了。反正家里没,她开了门就出去。
展翔进卧室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柯安安撅着小pp背对着自己翻找东西的样子。
她身上那件黑色薄纱睡衣,隐隐约约得令遐想连篇,常年办公室,皮肤偏白,尤其这现暧昧的姿势……
柯安安听到响声回头,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床边上:“展师兄?”
展翔上前,搂着她的肩膀坐下,掌心下是一片柔嫩微凉,却让他感觉到一股炙热蔓延到胸口来:“这件睡衣是从哪里来的?”
听着他沙哑的声音,似是压抑着什么,柯安安的脸颊红透了,低着头回答:“张钰送的,就试穿一下,待会就脱掉……”
她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今天太累了,一紧张就开始胡说八道。试穿就试穿,说什么脱掉的话!
“还叫师兄,不是让改口了?”展翔的唇落了下来,一手从她的肩膀落到腰上:“说,要怎么罚?”
“展……阿翔……”柯安安被他亲得迷迷糊糊的,突然察觉到身上一凉,薄薄的睡衣被往上一推,转眼间就脱了下来扔到床角。她吓了一跳,正犹豫着伸手遮住自己,展翔却离开了她的唇,慢慢流连颈侧,逐渐往下。
柯安安浑身战栗着,脚趾尖忍不住蜷起来,仿佛一股股的热潮由外至内地汹涌而来,除了感觉到热,感觉到节奏乱了的心跳,她只能靠近一点,贴近一点,感受着展翔的体温和温柔。
“再叫一声?”展翔盯着身下迷离的眼神,酡红的脸颊,还有毫不保留的信任和眷恋,都让他有种想要把她揉进身体里,用一辈子的时间好好疼惜的冲动。
“……阿翔,”柯安安乖巧地唤了一声,皱着眉头动了动,似是不舒服,又似是催促。
展翔眼神渐深,终是叹了口气:“一周的时间太长,抱歉,看来是忍不住了。”
柯安安快软成一滩水了,奇怪地看着他,仿佛不明白展翔为什么这时候道歉。
下一刻,她终于知道展翔到底有多“忍不住”了。
第二天腰酸背痛地爬起来,柯安安看着昨晚崭新的大红床单现变得一片狼藉,想哭的心都有了。
这床单还是展母特地买来的,据说是绸布,不容易清洗。
手洗的话,会不会变得皱巴巴的?
可是,她总不能拿着床单去干洗店吧……
柯安安瞪着身旁的罪魁祸首,这事全怪他!
“这床单……想办法,只有一周的时间了,被伯母看见怎么办?”
展翔忍着笑干咳一声,其实早上展母来敲门,看见衣衫不整的他出来,就已经知道是什么事了。不过这一点,他没打算现告诉柯安安。
看小兔子满脸通红,眉梢间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妩媚,更显娇俏。
如果说出来,小兔子恼羞成怒,说不准会咬的!
“没事,待会去问问妈,这床单要怎么洗。”
柯安安含羞带恼,狠狠瞪了过去:“去问,妈不就知道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不会,就说不小心把茶洒床单上了。”被她满含水色和娇嗔的眼神一瞥,展翔俯身柯安安的耳垂上舔了一下:“再勾引,今天就不用出门了。”
柯安安往后一缩,耳根红透了。
展翔盯着她,再次情不自禁地低头。
算了,今天没什么事,继续“忍不住”吧……
展翔的情不自禁持续了一周,直到最后一晚因为风俗被展母赶到张钰家里,这场“忍不住”才暂时结束。
柯安安要准备礼服,布置新房,写客清单,最后检查喜糖等小事,又被展翔颤着“情不自禁”了几回,天天腰酸背痛地到处奔走,郁闷得不行。
这只要不自禁一次,就开始得寸进尺了。
张钰没有错看柯安安腰上不起眼的一点红印子,捂着嘴偷笑。没想到展师兄,也有这么把持不住的时候。
“会场的小游戏准备得怎么样了,有详细清单吗?”柯安安被好友揶揄的眼神看得脸红,只好笨拙得转移话题。
“都准备好了,就是清单暂时还不能拿出来,要不然多没意思。”张钰早就想了一堆好游戏,难得好友结婚,怎么能让新郎那么容易得到新娘?
看她坏坏的笑着,柯安安就知道展翔要倒霉了。
果然迎亲那天,作为伴娘的张钰带着几个姊妹站门口硬是要了五个红包才心满意足地说出第一个要求。
唱情歌!
展翔整张脸僵住了,他很少大庭广众中唱歌,这要求实难为。
“唱歌,唱情歌!”张钰几起哄,新郎为了进门只好勉为其难地唱了几句。
‘爱心已属于
今生今世不移
心中再没有谁代替的地位
爱对付出真意
不会飘浮不移
要为再想一想
决定爱一万年
爱一万年’
展翔的声音带着一点低沉的沙哑,含着一丝温柔,听得里面的柯安安脸红红的。
“OK,第一关过了!”张钰开门让新郎进来,又说:“现找新娘的鞋子,一分钟!”
展翔看了眼柯安安脚上穿着的一只红鞋子,飞快地屋里翻找起来。
可能太紧张,又急躁,翻了一圈回来居然什么都没找到,柯安安看眼里也急了。
柯母站一边也急得不行,见展翔满头大汗愣是找不到另一只鞋子,拼命向他使眼色。
张钰看得好笑,不带岳母帮忙作弊的。
展翔低着头找来找去,终于给了几个红包争取了十分钟后,才发现了岳母的眼色,入门口最显眼的鞋架上找到另一只鞋子——显然,这是盲区,谁也没想到鞋子会藏这么当眼的位置!
他拿着红鞋子,走到柯安安面前,单脚跪她面前,轻柔地捧着她的脚,小心翼翼地把鞋子套她的脚上,抬头轻轻吻上她的唇。
“哇——”张钰带头惊呼,拿着相机一旁拍了一通,起哄地笑着:“再来,再来!”
展翔微笑着,从善如流地又吻上今天最漂亮的新娘子。
柯安安酡红着脸,傻乎乎地瞪大眼被他吻了又吻。
张钰拍着手,大声说:“最后一个游戏,新娘子到这边来。”
准备好的窗帘把房间从中间隔开,帘子正中间有几个正方形的小洞,正好一只手能伸出来。
张钰站窗帘外,叫展翔转过身,把姊妹们集中叫到窗帘后面站好,一一伸出手来:“最后一个环节,新郎蒙上眼,要从中找出们的新娘子来!”
展翔无奈,就知道柯安安这个好友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只能顺着她的意思让伴郎把自己的双眼用黑布蒙上。
“好了,准备,开始!”伴郎扶着展翔慢慢往前走,让他握住一只手,然后判断是不是柯安安。
“不是。”展翔摇头,继续下一个。
“不是。”继续走。
“也不是……”
五个都不是,展翔自己也奇怪了,回头又走了一遍,答案依旧是否定的。
张钰问他:“确定是哪一个了吗?”
展翔皱着眉头想了想,迟疑了一会,忽然了悟:“这五个都不是安安。”
“确定?”张钰忍着笑,再次问他。
展翔这次毫不犹豫地点头:“确定。”
“很好,新郎过关了!”
解开黑布,拉开窗帘,展翔哭笑不得地看着一排五个新娘的姊妹,柯安安则站最后面双眼亮晶晶地看了过来。
他快步上前牵住柯安安的手,笑说:“好不容易,终于抓住了。”
这一生,自己都不会放开她的手……
柯安安羞涩地笑了笑,紧紧握住了展翔的手。
“快,来喝交杯酒。”张钰乍呼呼地端来两个满是喜喜字的小茶杯,塞到两手里。
周围的起哄着,笑着,催促着,屋里一片欢声笑语。
柯安安绕着展翔的手臂,小小地喝了一口,居然是白酒。辛辣的味道从舌尖一直渗到喉咙和胃里,热辣辣的把她的脸颊都染红了。
展翔爽快地喝完一杯,接过柯安安剩下的半杯也喝尽了。
不少不依,笑闹着说不符合规矩,让两重来。
展翔把杯子朝下一倒,笑了笑:“不能再喝了,再喝待会就不能敬酒了。”
“好,够爽快!”大家哄笑着闹着,最后展翔还是又喝干了一杯,替柯安安也喝了,眼神清明,一点醉意都没有,众摩拳擦掌,就等婚宴上把新郎灌倒!
一场婚宴下来,柯安安感觉双脚痛得麻木,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她坐床上踢掉脚上的高跟鞋,一边揉着脚板一边担心展翔的情况。
没多久,伴郎扶着展翔进来,张钰一旁笑说:“展师兄真厉害,喝趴了一片,没想到酒量这么好。”
只是现半闭着眼睛靠伴郎身上,摇摇晃晃就要倒下的样子,张钰就有点过意不去了。
说什么今晚都是好友的洞房花烛夜,新郎醉倒了,呼呼大睡的话,那得多扫兴。
“要不冲一杯蜂蜜水来,听说解酒的效果很好。”
柯安安正要答应,忽然瞥见靠伴郎身上的朝自己偷偷眨巴了几下眼,很快就闭着眼睛昏昏沉沉的样子。
如果不是那条金色领带,她还真认不出展翔,没想到这的演技如此厉害,连张钰都给骗过去了。
“不用,们也累了,照顾他就好。”柯安安起身接过展翔,就见他下意识地把手臂搭上来,她踉跄了一下,两倒床上,展翔还半压自己身上,不由脸红了。
张钰识趣地拽着伴郎出了门,留下这对小夫妻继续恩爱。
等大门一关,展翔就睁开了眼,笑眯眯地看着躺身旁的,伸手覆上她还通红的脸颊:“怎样,今晚累吗?”
“还好,跟着敬酒,省了很多功夫,不怎么累。”柯安安笑了笑,伸手放他的手背上,轻轻说着。幸好有展翔,以前她害怕出现前,害怕跟所有打交道,就是担心叫错,担心被用奇怪或厌恶的目光盯着看。
现有展翔身边,她很安心,不用担忧其他,只要跟着他就好了。
展翔长臂一手,把她揽怀里,轻轻安安的耳边吹了口热气:“不累的话,们来做点别的?”
柯安安伸手推开他一点,脸红红地撇开脸:“不是醉了,赶紧去洗个热水澡就休息吧,们也累一天了。”
展翔拉着她起身,忽然笑了:“也好,那一起洗?喜欢那晚穿的睡衣,放哪里了,帮拿去浴室。”
柯安安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展翔起身到衣柜里翻出那件薄纱的黑色吊带睡衣,顿时明白他的用意,立刻跳下床冲进浴室。
却还是慢了一步,正要关门的时候被展翔追上,一脚挡住了。
“用得着跑这么快吗?又不是怪兽,虽然想吃了……”展翔勾住柯安安的脖子拉到身侧,炙热的吻便落了下去,让她直喘着气躲避不开,脸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绯色,浴室的袅袅热气中更显妩媚动。
展翔紧紧拥着她,就像拥有了全世界……
“安安,还记得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夜里,展翔打横抱着柯安安从浴室出来,两平躺床上相拥着,有一句每一句地聊起来。
柯安安埋他的胸前昏昏欲睡,听展翔提起,迷迷糊糊地答:“当时还不知道是谁,一个长得高大,打球很出色的师兄。”
展翔抬手卷着她的长发把玩,一面微微笑开了:“是啊,那天跟平常一样和同学打球,有个呆呆的小师妹经过球场,居然立刻被打中了后脑勺,吓了一跳,立刻跑过去看看,就怕要哭了。”
他最害怕的就是看见女哭,每次都手忙脚乱的不知所措。
“送去医务室,还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