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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佳送了她哥哥一个白眼,明显是嫌他多事。不过,这么一叫她倒是开口了,“思远哥,介绍一下吧,这位是谁啊?”
乔思远大大方方的拉起费曼迪的手,“这是我女朋友费曼迪,Q大的老师,以后你要叫嫂子。”
“不是还没结婚呢吗,为什么要叫嫂子啊?我叫费姐姐吧。”谢明佳满不在乎的说。
乔思远有点不悦,正想说话,费曼迪倒是先把话接过来了,“就叫费姐姐挺好的,等结了婚再改口也不迟。”说完浅笑盈盈的看着撅着小嘴的谢明佳。乔思远听她说到结婚,心里就舒服得不行,笑着看了她一眼。
谢明佳没想到费曼迪这么大方,准备的那些刺倒一下子不知道怎么扎了。不过骄傲的她可没有轻易放过别人的习惯,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谢明佳不敢说的话,不敢做的事。
“费姐姐,我也不瞒你,我喜欢思远哥好多年了。”
谢明森听不下去了,“佳佳,差不多得了,别没完没了。”虽然他们全家从小都把明佳宠得不行,可看她如今在外面这种横冲直撞的样子,他这个当哥哥的也经常头痛的要命。
不过,谢明森的话要是对谢明佳有用的话,那她就不叫谢明佳了。“怎么,我说错了吗?我跟裴媛不一样,我没她那么虚伪,我怎么想就怎么说。我喜欢我思远哥,说错了吗?不行吗?”
有时候不分场合的说实话真心让人没办法,乔思远觉得自己像个玩具一样被谢明佳抢来抢去的,心里十分郁闷的,可他又不能在这个场合下大声批评她。明佳,毕竟还是个小孩子。
费曼迪像看戏一样看着谢明佳的表现,心里也想着,终究还是个小孩子啊。不过,她才不怕和小孩子打交道,于是仍旧不紧不慢的说道,“之前思远跟我说有好多小姑娘喜欢他,我还以为他跟我吹牛呢,原来是真的。”说完看了一眼满脸担忧的乔思远。
谢明佳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的药,眨着一双圆圆的大眼望着费曼迪。
费曼迪继续说道,“可惜,你思远哥哥现在是我的。虽然我现在是他的女朋友,不过,你不服输的精神很好,我支持你再接再厉,不要轻易认输。”说完,她气定神闲的直视着气呼呼的谢明佳。
谢明佳鼓着一张小脸盯着费曼迪看,胸脯一起一伏的,足足盯了有半分钟,空气里都快起火花了。然后,她突然展开一个明媚的微笑,“费姐姐,我还挺喜欢你的。我喜欢直率的人,最讨厌虚伪的人。”
听了她的话,众人皆松了口气,谢明佳从小就是个小炸弹。谢明森一脸的尴尬,不好意思的看着各位兄弟,其实他很想解释一下,带明佳来不是他的本意,是被这小丫头偷听到他打电话,哭着喊着非要跟来的。
沉默了半天的廖承轩见场面已经松下来了,打趣道,“佳佳啊,要说你承轩哥哥我也很帅啊,你眼里怎么就只有你思远哥呢?”
谢明佳用一双上挑的美目看看廖承轩,嘴巴一撇,“承轩哥,你身上有股妖气,我驾不住。”
“噗”顾磊嘴里的茶差点喷出来,“佳佳,那不是妖气,那是骚气。”话没说完,就挨了廖承轩一记拳头,差点把他打岔气了。
气氛活跃起来,乔思远赞许的看了眼廖承轩,表扬了他舍身取义的精神。
***
吃完饭乔思远送费曼迪回家,到楼下了他才说道,“明佳就是个小孩子,你别跟她计较。”
费曼迪瞥了他一眼,里面有淡淡的责备,“你就这么小看我,我还不知道她是个孩子啊。倒是你,要给我洁身自好才好。”
乔思远招牌式的狼笑又挂出来,“洁身自好这个事吧,有点虚有点飘。我觉着采用物理手段比精神强制更有效。”他看了一眼费曼迪不解的眼神,小声在她耳边说,“比如你把我榨干了什么的,生理上没能力比意志坚定更保险。”
“讨厌死了!”费曼迪皱着眉头捶了他一拳。
乔思远哈哈笑着把她圈在怀里问道,“明天不出去串门吧?”
费曼迪笑了,“大初五的,跑去串门让人家剁小人啊?”
乔思远心里当然清楚,他是故意问的,“那好,明天早上我来接你,上午咱们带念念去厂甸庙会逛逛,那也算是春节最大的庙会了。”
费曼迪当然高兴了,要说北京哪里好玩,她还真比不了乔思远他们这些土生土长的“纨绔子弟”。她点点头答应下来,又问道,“那下午呢?”
乔思远嘴角一勾,“下午上我爷爷那去一趟,我跟老头老太太都说好了!丑媳妇见公婆第一关。”
费曼迪一听,立刻觉得头胀成两个大,不由感叹道,这人还真爱弄先斩后奏的事情啊。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打算停更一日休息一下的,不过还是很勤劳的来更文了,很勤奋啊有木有~
感谢大家最近一段日子的支持,因为你们的喜爱,某薇这周差点冲上原创首页,嘿嘿
不过还是差了一点点,8过,偶会继续努力滴。
另外,这周六周日都会更,还是上午11点!
☆、重孙
说起来,念念还真是有好久没见到乔思远了。看见心爱的乔叔叔来了;一路小跑的就冲了过来。乔思远也很想念念;特别是知道了他的身世以后,再看这个孩子;喜爱的同时又多了几分说不出的酸楚。他想起费曼迪曾经说过的那句话;“怎么会有人舍得丢下这么可爱的孩子呢?”现在,他深有同感。
北京冬天的寒冷可是J市难以比拟的;念念一到这边,舅舅一家就给他换上了新买的鹅黄色羽绒服。念念本来就胖嘟嘟的;再穿上这件鼓鼓囊囊的羽绒服;像个乍着一身绒毛的小鸭子一样。乔思远一把把他抱起来;“来;让我掂掂;长份量了没有?”
听到乔叔叔这么说,小家伙有点伤感的低下了头。自从到了舅姥爷家,他每天都有吃不完的好吃的,一张小嘴几乎就没停过。可是,比起长份量,他更关心的是有没有长个子。
说起长个子的问题,念念是受过小小的心灵创伤的。其实他从小个子也不算矮,在同龄小朋友里面应该算是平均,再说男孩子本来发育就晚,费曼迪也没把他的身高当个事。
要说念念和其他小男孩有什么不同,那就是他对天文和模型的关注要更多一些,也就不像其他孩子那样喜欢在外面疯跑。活动得少了,就不像其他孩子那样过了一定的年龄开始掉肉,开始没有婴儿肥。偏偏费曼迪还是个会做饭的妈妈,一日三餐营养充足,隔三差五的还烤个饼干蛋糕什么的,念念嘴也壮,身子就愈发圆滚起来。
这人一胖吧,就容易显矮,搁小孩子身上也适用。娘俩谁也没太在意的事情,终于有一天被/干妈苗佳佳给瞧了出来。那天,她拉过念念上下端详了几遍,把小家伙都给看毛了,才缓缓说道,“这孩子怎么光长分量,不长个子啊,再这么下去,摔倒了都不知道从哪边抽起来了。”言下之意,长宽高比例基本接近一比一比一了。
费曼迪听苗佳佳这么一说,也过来仔细拉着念念看了一圈,然后若有所思的说,“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哈。”
那一刻,才三岁的小肉包子,清晰的听到了自己的小玻璃心破裂的声音。也是从那个时候起,念念开始了对重量和高度的关注。
有一次洗完澡,小家伙光着身子在镜子前左照右照了半天,终于挤出来一句话,“妈妈,我要和干妈一起减肥……”
费曼迪蹲下来,耐心的问道,“为什么要减肥啊?”
“干妈说我吃得太多了,肉坠得不长个儿了。”念念有点委屈,其实他吃得也不算特别多啊。还有,要不吃哪个才好呢,这个问题他已经痛苦的思考了好几天,还没个结果。
费曼迪顿时觉得有点头痛,这个苗佳佳就不能教孩子点好吗?她一脸严肃的说,“干妈逗你呢,你别听她的。念念现在还在长身体,不好好吃饭的话,肉不一定会掉,个子却肯定长不了了。”她看小家伙听得认真,又补了一句,“我们家念念比别的孩子聪明,长心眼也是要能量的啊,所以你只有吃得更多,才能又长脑子,又长个子,懂了吗?”
对于一直把妈妈的话当圣旨的念念来讲,这么一番合情合理到不行的解释完全可以用拨云见日来形容。要知道,在减肥这件事上,他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做出决定的,现在好了,不用取舍哪个吃哪个不吃了,还有比这更开心的事情吗?
“这样啊,”小家伙眨巴眨巴大眼睛,“那我再去吃根香蕉好了。”然后开心的跑走了。
费曼迪在后面招呼着,“吃完记得再刷一次牙!”心里想,这孩子会不会真的吃得多了一点。
***
这会儿,看小肉团子低下了头,乔思远赶紧问道,“怎么了?不开心?”
念念很老实的说道,“乔叔叔,我只有长份量,没有长高吗?”
乔思远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把小家伙放下来,贴到自己腿边,“嗯,我还奇怪过年那么多好吃的,怎么也没怎么长肉呢?原来是长个子了!”
念念一听,两眼直放光,“真的吗?”
“是啊,你看,上次送你走的时候,你才到这。”乔思远用手在大腿上比划了一下,“这次都到这里了。”他又指了一下大腿,比刚才的位置高了一点,“这得有两公分吧,至少。”
费曼迪在一旁看着乔思远特别真诚的表情,心里乐得不行了。她现在想,当初念念一开始就那么喜欢乔叔叔,是不是就因为他个子够高啊。
小肉团子激动得快要手舞足蹈了,脸上的表情比拿到压岁钱还要高兴。当然,乔思远压岁钱也是准备了的。
费曼迪低头对儿子说,“怎么一见面就是长个的事情啊,要说什么来着?”
念念这才想起来,赶紧把两只肉爪子抱成球状,给乔思远作了个揖,“念念给乔叔叔拜年了,新的一年工作顺利,身体健康。”
乔思远看着他这副煞有其事的小样子,心都快融化了,在他脸上亲了一大口,“怎么这么懂事啊,真的成小男子汉了啊。”小家伙受到表扬,不好意思的笑了。
乔思远又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红包,一个大的,一个小的,两个都厚厚的,“来,这都是给念念的压岁钱,大的这个先让妈妈帮忙保管,小的自己拿着,等会要用的啊。”说着把大个的红包递给了费曼迪。
费曼迪接过来一摸,少说也得有三十张以上,“还是小孩子,干吗给这么多啊?”
乔思远抱着念念走在一旁,朝她坏笑一下,“多的就当是饲料费吧。”费曼迪“噗”一声笑了,这个记仇的家伙啊。
***
一到了厂甸老北京庙会,费曼迪就知道那个小红包是干什么用的了,也才第一次知道,原来庙会这么好玩这么热闹啊。
厂甸位于北京和平门外琉璃厂一带,那一片都是青砖琉璃瓦的四合院大屋。平时里是卖古玩字画的宝地,每年农历正月初一至十五有庙会,是老北京春节期间游人最多,最热闹的地方,爱逛庙会的人里,很少有人是不去逛趟厂甸的。
连费曼迪这样的大人都被吸引了,更不要说五岁的念念了。他个子小,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什么也看不见,乔思远就一直把他抱在怀里。小家伙握着那个装有上百张十元新票的小红包,脑子里就剩下乔叔叔刚才那句指示了,“喜欢吃什么玩什么就拿这个买。”
才逛了没有一半下来,念念手里就已经多了不少东西。又大又红的糖葫芦,栩栩如生的糖人儿,顶着大红点的爱窝窝,哗啦啦敲起一面面小鼓的风车。这还不算已经进了肚子的驴打滚年糕,老北京豌豆黄,半块蜂糕,还有一碗面茶。
遇上演杂技的,抖空竹的,耍猴儿的,乔思远索性让小家伙骑到自己脖子上。他本就比一般人高一块,这会念念真算得上一览众山小,看个清楚满眼。
乔思远还不忘了逗他一句,“别尿在乔叔叔脖子上啊。”小家伙很有自尊的,忙着解释道,“我两岁以后就不会尿床了!”
费曼迪看着他们两个亲密的样子,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的高兴。她看得出来,念念也高兴极了,这种安心的父爱,哪个孩子不需要啊?她的念念再懂事,也终归是个孩子。
***
“一家三口”从早上逛到中午,两个大人走得脚都酸了,各色小吃吃下来,肚子也填饱了,这才从和平门往西四北八条进发。
古色古香的四合院里,乔家老太爷和老太太正一边侍弄花草,一边嘀咕着,“昨儿个思远说要带个姑娘来,我看合着这就是相上对象了吧?”老太太自打昨天接了孙子的电话,心里就一直惦着这事呢。
“嘿嘿,你别说我还真想见识见识那臭小子看上的丫头是怎么个三头六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