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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她被他的话吓了一大跳,难以置信的瞪着他怪叫。
“她难道没有告诉你,我们俩的婚礼将在十月份举行吗?”他微笑的反问,额上虽包着拙拙的纱布,却仍无损于他迷人的魅力。
“你不要跟我开玩笑!”她呆愕了一会儿,倏然厉声斥喝。
“我不会无聊到跟你开这种玩笑的,二姐。”他厚脸皮的如此称呼她。
卫美画还来不及反应,怎知从头到尾都没开口说一句话的纪颢,却突如其来的开口说:“你要叫她大嫂。”他虽然是对纪凯说的,双眼却是目不转睛的望着她。
“大嫂?”纪凯被吓了一大跳,迅速的转头看了他一眼,又回过头来看她。
“我不是你大嫂。”她冷冷的说,反手就想将大门给关上,没想到纪颗却在此时犹如突然发动攻击的蛇,瞬间移到她面前攫住她那正要关上大门的手。
“跟我走。”他低下头看她,霸道的对她说。
“放手。”既然都已经结束了,她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瓜葛。
他沉静的望着她,既没有松手,也没有开口说什么。
也许是他们之间的气氛太过窒人了,纪凯突然开口道:“嗯,你们俩好好的沟通,我先进去了。”说完他便穿过也们跑进屋里去。
“你要自己跟我走,还是要我动手扛你?”又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纪顾问道。
“如果你敢乱动手的话,我会大喊救命。”
“那么你可以开始喊了。”他话一说完,立即将她拦腰抱起,转身朝车子大步走去。
第十章
“你到底想怎样?”被他以蛮力掳上车后,卫美画冷然地开口。
“你不是要大喊救命吗,为什么没叫?”纪颢开玩笑的问,试着想让两人间的气氛恢复以往轻松愉快的样子,怎知竟只换来她冷冷的一眼。
“你硬把我带出来,就是为了要问那么愚蠢的问题吗?”她口气不善。
“不。”他失望的摇头。
“那你想说什么?”她双手盘胸,面无表情的问。
他沉默的看着她绝情的样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一定要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吗?”
她紧抿着唇,然后将脸转向车窗。
“你强带我出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你在跟我说话吗?如果是的话,那就看着我。”
卫美画微微地一僵,然后挺直了背脊转头看向他。
“你为什么没待在家里等我回去?”一待她转头面向他之后,纪颢便开口问。
“你把带我出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个问题?”她看了他一会儿后才说,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该生气还是失望,她以为……
不,既然都已经决定要结束了,就没有什么好以为的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并没有答应你要待在那里等你回去。”她冷淡的说。
他再也受不了她的冷淡态度,一把握住她的双肩,趋近她低吼的问:“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很好呀,我怎么了?”她给了他一个毫无笑意的微笑。
“你对我的态度完全变了,为什么?还有你昨晚突然说的结束了,是什么意思?我说错了什么或做错了什么吗?你究竟在生气什么,你告诉我!”他看着她,一口气释出他心里所有的疑惑。
“这么多问题,你要我先回答哪一个?”她毫无笑意的嘴角轻扯了一下。
既然她还不知道要先回答哪一个,纪颢决定先下手为强。“我从来就没有答应你要结束我们俩的关系。”
“你不答应也不行。”她原本冷淡的表情变得有些慌乱。如果他不答应与她分手而继续纠缠着她,她怀疑自己能否坚定决心的一直拒绝他,因为她还爱着他。
“为什么?”
为什么?好,既然他都这么问了,那就把一切都摊开来说吧,免得到时伤心难过的还是自己。
“因为我已经当腻了代替品这个角色了。”她深吸一口气。
“代替品?”他愣愣的眨着眼,“什么叫代替品?”
“你心里应该很明白不是吗?”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皱起眉头。
“好,那你回答我,在你这里的人是谁?”她伸出手指直接点在他心口上。
纪颢愕然的看着她,有些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这里的人?”
“不懂是吗?好,那我换一个问法好了,你告诉我,你爱我吗?”
他瞬间愣住,她怎么又这么突然,而且大剌剌的问他这么一个令他羞于启齿的问题呢?我爱你,这样的话叫他怎么说得出口?
“美画……”他一脸为难的看着她。
“不必为难了。”她自嘲的一笑,“因为我早知道在你心里其实另有其人,我只是一个代替品而已,代替她在你想她想到不能自己时提供慰藉。”
“你在说什么?”他讶然的瞪着她,表情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愕然。
“结束了纪颢,我再也不想当任何人的代替晶了,我就是我,卫美画。”
他用力的摇头,“我从来就不曾把你当作是任何人的代替品,你到底是从哪里听来这么荒谬的事?”
“你到现在还不愿意承认吗?”她失望的看着他。
“承认什么?”
“承认你到现在都还深爱着你的前未婚妻,你从来就不曾忘记过她。”
纪颢惊愕的看着她,突然之间完全说不出话来。
她这话到底是从哪听来的,为什么还能说得这么的笃定?
灵光一闪,一个念头突然在他脑中冒了出来,让他差一点就要笑出声。他很努力不让自己太过得意,但是那并不容易,因为他真的是太高兴、太高兴了。
她在吃醋。
她——爱他。
“原来这就是你突然说要和我分手的原因。”他缓缓的吁口,不知道自己仍旧忍不住的让嘴角微微地向上扬了起来。
卫美画一点也不觉得现在这情况有什么好笑的,相反的,她现在只想哭。
“你现在已经知道原因了,我可以走了吧?”她说完迅速的想伸手去开车门,手却在半空中被他截了去。
“不,你还不能走。”
她半转身看他,心痛苦的悸动着。“去找你真正爱的女人。”她沙哑的说。
“我正在做。”
她的思绪微微地打了个顿,双眼透过起雾的眼茫然的旨着他。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他发动车子引擎,将她载往她听不确定的未来。
什么叫作我正在做?卫美画一路都在思考这句话。
纪颢将她载回家,载到她以为自己永远也不会再踏进—步的地方——他的家。
“来,坐下。”
将她压进沙发中坐好,他在她对面的位子坐下,然后目不转睛的凝望着她。
“你到底在看什么?”卫美画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有些恼怒的叫道。
“你爱我,对不对?”
他的问题令她泛起了一阵颤抖,她没想到他会这么突如其来的问这个令她完全意想不到的问题,她被吓傻了。
半晌之后,她撇开头,避开他慑人的目光。
“你觉得我是这么笨的女人,会去爱上一个早巳心有所属的男人吗?”她的话带着一丝自嘲的语气。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我就是那么笨的男人,会去爱着唯利是图,眼中只有钱,甚至于还曾背叛过我的女人喽?”
卫美画缓缓地将目光移回到他脸上。
“你真的这样认为吗?”他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问。
“我不知道。”她再度避开他的视线。
“你在害怕什么,美画?”他移动身子坐到她身边。
她无法移开视线,她被他眼中的温柔与深情迷得不能动弹。他为什么能用这种眼光看她,他明明就不爱她,不是吗?
她迷惑的模样充满了无助与令人想疼惜的味道,纪颢忍不住的低下头吻了她唇瓣一下。
她呆愣了下后,伸手推开他。“别这样做。”她虚弱的说。
“我承认我曾经深爱我的前未婚妻,要不然我也不会想和她结婚共组家庭,但是发生的那件事已抹煞了我对她所有的爱意。对现在的我而言,她一点意义也没有,我所在意的人并不是她。”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看着一脸认真而且深情的他,卫美画几乎不敢呼吸,害怕她会因此而醒过来。这是一场梦吗?一场美丽到几乎不可能成真的梦?
他说话的语气和表情都在告诉她,他现在在意的人不是别人,就是她卫美画。
但是这可能吗?她真的不是在做梦吗?她昨晚失眠了一夜,会不会坐在客厅里不小心睡着了,然后就作了这个永远不可能成真的美梦?
“那么你所在意的人是谁?”她听见自己哑声的问,即使是场梦,她也想幸福的将它作完。
“你认为呢?”他没有直接回答她,反问她。
卫美画没法回答他,因为她的心跳太急促,情绪又在喜悦与害怕之间拉锯着。
其实她真的很想回答他说是她自己,却又害怕一不小心会自取其辱。看来即使在梦里,她还是抛不开自尊的那最后一道防线。
“怎么不说话?”
她咬着唇,仍然无法回答。
“还记得上次我带你上山的事吗?”
她记得,而且她到现在还搞不懂他那一事无成,却又白白浪费两天的举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光看她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她还记得,而且到现在还对他白白浪费了那两天一夜,充满了不认同。
纪颢差一点没叹息出声。他一直都以为女人对诗情画意这一套非常的了解,而且享受,怎么她会这么与众不同、这么迟顿呢?
“那你还记得我带你到淡水去的那一次吗?”他又问。
这回她倒是轻点了下头,但还是一脸茫然的像是搞不懂他突然提起这两件事做什么的样子。
“这两件事难道都没让你联想到什么吗?”他盯着她。
卫美画很认真的想了一下,然后还是摇了摇头。
她不想再沉浸在猜测中,直言的问:“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什么感觉?”
纪颇再也忍不住的长叹了一口气。
“难道你真的感觉不到我……我在追求你吗?”
“嗄?!”她瞠目结舌的瞪着他,一副错愕的模样。
“是我的表现不够,还是你太迟顿了,你真的完全没感觉到,对不对?”
“我……但是……”她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因为她整个人都乱了。
他在追求她,他竟然说,他在追求她!而她却完全不知不觉。
天啊,现在回想起他突然带她上山下海的举动,她这才明白原来不是他莫名其妙,而是她太认真,反应又太迟顿了。
看日出、看夕阳、看海,又带她吃遍了台北所有知名的美食……
“是我太迟顿了。”她低喃的承认。
看着一脸羞愧的她,纪颢倏然露出一抹微笑。
“现在你不会再跟我说要结束了这种话了吧?”他心情大好的问。
“你为什么会想追求我?”卫美画鼓起勇气问出心中的疑问。
她忽然想到一件事,如果他真的喜欢她、爱上她的话,为什么刚刚——不,不只刚刚,还有昨天晚上她问他爱不爱她时,他都不愿意回答她,甚至还露出一脸为难的表情。
“这有什么好问的,当然是……”他突然住嘴。
“当然是什么?”
“你应该知道的,不是吗?”他微微地皱起眉头,以问应答。
“不,我不知道。”她故意这样说,心想着他该不会是属于那种羞于示爱的人吧?
“你明明就知道。”他定定的凝望着她,眉头却蹙得死紧。
“与其争论我知不知道这个问题,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答案呢?”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用不着多此一举的再说一次。”
“但是我说我不知道。”
“你明明就知道!”他恼怒的瞪着她吼,几乎就要发火了。
“好吧,我知道,但是我想亲口听你说一遍,可以吗?”不再逼迫他,她改用请求的方式凝望着他说道。
纪颢的眉头皱到都快要打结了,他看着眼前笑咪咪、一脸期待着他回答的女人,完全不知道该拿她如何是好。明明就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一定要听他亲口说呢?
可是他也知道以她锲而不舍的个性,如果他现在不说的话,日后她一定会时时刻刻的只要一找到机会,就会拿这个问题逼问他,所以他迟早都是难逃一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