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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秦岭的大猩猩都会抽烟了,澳洲的大象都能戴隐形眼镜了,烟台的猫都开始给老鼠喂了,我还连啥时候倒霉都分辨不出来,这一发现让我忽然好想去撞墙。
告别董拙,心情此起彼伏,从前一个封娴就够让我头大的,如今封娴是敌是友还分不清又冒出个曹洁,我咋赶脚自己不是去实习的,明明就是去探险的,面上看着光鲜的公司大厦其实就是个龙潭虎,我一个人在里面闯啊闯,连个搭把手的都没有。
不对,好像是有的,刁晨应该能算吧,可是他又好像只喜欢解密,而对于揭秘之后的烂摊子没什么兴趣,光告诉我一个曹洁的名字有个毛线用处,我总不能杀进人家办公室掐着人家脖子刑讯逼供吧!那也不像我的淑女作风是吧。
刁晨也真是的,就会吊人胃口,要死了要死了,偏我又是个好奇心极重的人,我连直播里插广告都想跳上去呼人几巴掌,他还专门干这种马上回来不要走开的事情,我能忍到现在都没动手就已经很难得了。
得了,且熬着吧,反正没多久我的实习期也就结束了,再反正我瞅着刁叔叔一天天精神起来,鼓励说话就能回公司,好赖也是一家之主,曹洁也是自己放在身边的,虽然不能说养虎为患,但毕竟人家才是驯兽师,这些事情还是得让他老人家说了算,我还是别瞎操心了,洗洗睡吧。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回头真得去问问
也亏了刁叔叔平时一直混迹于健身房,不仅外表比同龄人看着显年轻,就连身体素质也比同龄人好,尽管突如其来的大病当他显出写老态,不过调养之后也恢复了许多,没多久就精神抖擞出院了!
我收到消息特地屁颠屁颠敢去医院,进门就看见我爸妈居然也在病房里,我家这两位老革命自打刁叔叔进医院开始就不停往这里跑,我妈甚至还接替了他家小保姆熬汤水的活,害得他家小保姆成天凭栏叹气,一身本事没出使,是好见天守在猫眼边上,一看见我上楼就开门把我逮进去,然后变戏法似的弄出一堆自创菜肴让我试吃,最后弄得我包里必备消食片。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我爸说:“遛弯遛过来的。”
我妈说:“买菜买过来的。”
我:“呵呵,真巧,我下班下过来的。”
望了望,刁晨又耍酷,不知道去了哪里。这段时间只要刁叔叔醒着他都躲到走廊上或者干脆借口公司有事金蝉脱壳,等刁叔叔睡着了他才坐在床边目不转睛盯着刁叔叔,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吗,他其实是最担心刁叔叔的人,可又每次都装作漠不关心,何必呢?
刁阿姨削苹果给我,我来的路上跑但急,肚子早就饿了,接过来啃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小旅你这熊孩子,吃没吃相,丢人!”妈妈恨铁不成钢,忍不住骂我。
倒是刁阿姨笑了:“小旅从小就这样,我看着她吃东西的样子都觉得开心,比起那些吃猫食的好多了。”
到底是人民教师才高八斗,连看人的眼光都跟人不同,我这是纯天然,半点不做作。
“小旅要是能到我们家,我天天看着都高兴。”
冷不丁刁阿姨冒出这么一句话,我们一家三口都愣住了,只有刁叔叔含蓄地点着头,紧接着我爸妈缓过来了,笑得跟秋天的烂柿子似的,直说好。合着这是在商量卖女儿么?
“等等,我们这时候说这个恐怕不合适吧,今天明明是来接刁叔叔出院的!”
于是几个为老不尊的人终于醒悟了,帮忙检查刁叔叔的行李,又叫了司机,欢天喜地回家去了。我的感言就是以后这种场合我还是避之则吉。
刁晨的保密工作做的可真好,封娴都亲自到病房探过病了,还藏着掖着不肯说,封娴又不是玻璃做的,就算刁叔叔不统一也不可能对她怎么样,况且她现在还是刁叔叔的得力助手来着。更重要的是这几年刁晨何时听过刁叔叔的话,哪怕是刁叔叔把着户口册,只要刁晨想跟封娴结婚谁都拦不住。
回头我真得跟刁晨好好谈谈,我不能平白无故背了这么多的名头,实质上却没有一点好处,甚至还要时不时看他们并肩前行。他能不能跟刁叔叔刁阿姨说一声,别叫他们再盯着我了。想到这里,真的忍不住要骂人。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 她做初一我做初二
“老板是不是昨天出院了?”
办公桌后面的封娴让我实在拿捏不准到底是不是自己人,只好实话说是的。
她又问:“身体好些了没?”
忍无可忍,我强压怒气说:“本来这些话不该跟你说的,可能跟你也没有多大关系,可是我最近都找不到刁晨,只好麻烦你替我转告他,请他务必早一点在他家人面前说清楚我和他没关系,免得他家人成天围着我好像我是他家童养媳似的,现在连带着我爸妈都搞三搞四,弄得我很难做人,我又怕让他们误会,又怕打乱了你们的计划,我从小长这么大爷还没像现在这样认真思虑过一件事情,所以请你们赶紧把我解放出来。”
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心情舒畅许多,封娴倒是被我的气场弄的晕乎乎的,最后木木地说:“我只是问问老板的身体状况而已。”
经她这么一说我更生气了,凭什么啊。我再次愤慨道:“还有一件事情我忍了很久了,以后不管你要跟刁晨说什么,可不可以别借我的嘴,你要关心刁晨的家人就自己去登门拜访,别拿我做中间人,我没有那个职责和义务。还有,我第一次说这些话,也可能是最后一次了,别拿刁晨的事情在来试探我,我之前就保证过不会破坏你们的感情,我说得出就做得到,别对你自己那么没有信心,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如果以后你还用这些小把戏来愚弄我,别怪我发起狠跟你争!”
刚才封娴还能保持笑容,现在是很勉强了,我也不想听她的结论,只是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冒犯你了上司,心里直打鼓,扔下一句对不起赶忙逃离案发现场。
案发时间是上午九点多,晚上九点多,刚好一个对时,我终于和刁晨联系上了,不过是他主动找的我,他在电话里口气很差,不容拒绝的让我出门,说他在我家楼下。
大冷天的还刮着风,我捂着淘宝上淘来的恐龙居家服下去了,看见他站在花坛边上双手抱胸脸色冰冷,我不由后脖颈一凉,干脆蹲在来,两手对插在袖子里,颇有点本山大叔的风范。
“布小旅,你以后有什么话尽管跟我说,没必要怪外抹角。”
哟,敢情是已经告状完毕了,我吸吸鼻涕,速度真心快。不过我也不是好惹的,她做初一我做初二,毫不客气回敬一句:“我也是有样学样。”别以为你们二合一就能打趴我,我摸爬滚打二十多年,一张脸皮可是刀枪不入的境界。
他也蹲下来,俩青年的互动会咩?我可以调台不?
“封娴今天跟我说你冲进她的办公室警告她别再把你往我家里塞是吗?”刁晨的口气很认真,我细细回想,封娴的总结很精辟,我说了那么一大堆,貌似这一句真就能概括了,怪不得是领导呢!可是瞧着刁晨怪里怪气的表情,真搞不懂他现在心里是怎么想的。
“是啊,我是说过!”
于是,刁晨的脸色暗了,跟包大人有一拼。敬告各位观众,如果某天你眼前忽然一黑,除了是包大人驾到之外,很可能是遇上刁晨了。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愿意各归各位
我和刁晨就这么默默蹲着,像俩似的在风中凌乱,不能再蹲下去了,再蹲就该被人以为拉风景屎了,万一来一城管或者小区安保,咱俩都完蛋。
“反正我就是说了,你爱咋咋地,天也怪冷的,没啥事我先回去了。”
刚站起来刁晨一发力又把我拉下去了,差点摔死我,合着他是有多喜欢蹲着啊!
“刁晨你干什么!”我算是怒了!
他冷着个脸反问我:“你想干什么?”
怒了怒了,敢情今天是机智问答环节么?刁晨你有不是不知道我的智商,你这不是成心的么?我干脆扯着嗓子喊:“如果不是找不到你的话我至于让封娴转达吗?说到底我只不过是想叫你别再玩我了,我现在看上去的的确确很失败,我也和董拙纠缠不清过,可现在我们没关系了,你要是想看我有多蠢的话尽管看好了,可是我受不了你们老师在我背后偷笑,你快乐你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何必在我眼前炫耀,很好玩吗?有意思吗?”
长那么大,貌似这是头一次和刁晨正儿八经地吵架,以前在怎么我也不会口沫横飞,看样子我们是彻底走上一条不归路了。
“要不是看在刁叔叔身体不好的份上,我在医院就想说这话了,你要怎么弄是你的事情,但请你不要牵涉我!”话说到这里,再谈下去也没有意思了。
我不管他此时是不是真的发愣,起身朝楼门走去,刁晨忽然在身后淡淡地问:“我不知道你究竟怎么了,或许走到今天这一步大家都有错吧。”
怎么了?怎么了?刁晨是最没有资格问这话的人,当初我被董拙拉进自以为是的表白里,我也想解释,可是你给我机会了吗?我上门去找你的时候只看见了你的新欢,就算我脸皮再厚也不可能有勇气戳在那里。事到如今,你连半点解释也没有,我只是不想陪你玩而已你就生气么?
楼道上的灯不知道从撵起已经不亮了,情绪起伏太大,老感觉想哭,连自己都嫌弃自己没骨气,靠着墙壁,他还在那里,要是当初没有在一起过,是不是现在就不会难受呢?
或许我们都是太骄傲了,才会不屑解释,不屑相互了解倾诉,于是我们无路可走了。
也不知道楼道上的墙壁是不是传说中的二四墙,我现在只想一头撞上去,眼睛酸酸的,憋的我好难受。再一抬头,刁晨已经走了。
“小旅。”
被他的声音惊着了,原来他没走,而是悄无声息地上来了,就真真实实的站在我面前。
“刁晨,你别走……”带着哭腔,心都碎了。
他靠近我,无声无息把我抱紧,我试图紧紧抓住他的背,不肯松懈分毫,不管别人怎么看我,说我是小三狐狸精都好,我只想要抓住他,可能是我太过自负,我隐隐觉得他心里还是有我的,一点点也是好的。
封娴,对不起,请原谅我的任性和自私,过了今晚,我愿意各归各位。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不想让自己更卑鄙
“我也不想这样。”
“别说了。”他摸摸我的后脑勺,我紧紧勒着他的腰,他的下巴轻放在我头顶,他说:“再等等,相信我,什么都会好起来的。”
我推开他,不是不留恋,只是更害怕因为不舍得而做错事,没有给自己犹豫的时间,干干脆脆地说:“其实现在这样也挺好,真的。”才上了两级台阶就觉得脚瘫手软,原来是我高估了自己。
“小旅!”他伸手一把将我拽回来,紧紧拥在怀里,我还没来得及叫唤他已经猝不及防地吻住了我,从未见过如此疯魔的刁晨,他好像把所有力量和感情都付诸这一吻,无论我怎样挣扎都没有放开我的打算。与此同时,我也蒙了,感情理智幻化成天使和魔鬼在我头顶上武斗,我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点点堕落下去,一点点觉出偷窃的欢愉,一点点沉沦在他霸道的亲吻里。
久久之后,他放开了我,黑暗里我根本没办法看清他的表情,或许同我一样,也是纠结也是不舍。
啪!
忽然觉得自己也疯了,因为我打了他一耳光,连哭的心思都没有了,我此刻根本没资格去哭,最该哭的难道不是封娴吗?
“凭什么那么对我!”慢慢向楼梯上退,我几乎打好了撕破脸的草稿,可话到嘴边却成了低吟:“对不起,我不想再耽溺在我要不起的感情里,不能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卑鄙!”
刁晨愣在那里,眼睛晶亮晶亮的,我赶紧扭头朝楼上跑去,酝酿着满满的眼泪,不断在心里咒骂自己,坚韧如斯夫,不舍咒怨!
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妈妈敲门进来,放了杯牛在床头,超级三八地问我:“你跟刁晨是不是吵架了?”
“没有。”
妈妈苦口婆心地劝我:“我都听见了,还瞒着妈妈呢,你跟那个什么董拙我知道没戏,不过刁晨这孩子不错,你别不知好歹使小性。”
“妈,您瞎说什么呢,没有的事你都能编排出来,干脆去当编剧得了,免得你看电视剧的余热没处使。”倒在床上捂着被子,以前真没觉得撒谎这么难!
“嘿!我说你这孩子怎么那么倔!好说歹说都不听,人家刁晨是你想遇上就能随随便便就遇得上的人吗?”妈妈说话间就来扯我的被子,我死死拉着不肯放,要不是对她说的这些话实在又感触,我至于那么恋恋不舍吗?人家都说母女同心,为啥我妈就一点都不懂我!
“布小旅,你给我出来,当什么缩头乌龟呢!”
我不干了,掀开被子坐起来:“这是一个当妈的该说的话吗?我怎么